一輛豪華的轎車飛快的駛離路口,作為司機的平冢靜體現(xiàn)了他優(yōu)秀的駕駛技術(shù)。
上輩子連駕照都艱難考過的孔安異常的羨慕,已經(jīng)被曬得黑了一層才勉強拿到駕照的他...還沒有等開幾次就穿越了。
車停在一處應急車道之上,隨手接過平冢靜老師遞過來的咖啡。
“其實我希望你能不接觸那些孩子們,雖然對你來說不公平...可是...”
沒等平冢靜老師繼續(xù)說下去孔安已經(jīng)明白了她的意思。
“沒什么可是,我理解老師您的心情,更何況我是來求學的,并不是和之前那些殘渣愉快的玩耍的。”
孔安始終保持初心,哪怕系統(tǒng)一直給他布置一些奇奇怪怪的任務,可是絲毫不能打擊到求學之心。
“可是老師我也可以幫幫你...不過只限于接送哦?!?p> 平冢靜回過頭看向孔安,身后的長發(fā)隨意的披散在肩頭,透露出一股莫名的美感。
“別指望我去和那些怪物搏斗,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作為豪族出身的她,早就對那些名為鬼的怪物有所耳聞。
但是從來沒有真實的見過,甚至家族中的一些老人都在搜尋著它們的消息。
不老對于每一個生物而言都是一種致命的誘惑,可是代價確過于的龐大。
活下去被人掌控先不提,就那一點喪失記憶就是那些人們根本就接受不了。
“不過啊...真的有那么擠么?”
平冢靜眼皮一跳一跳的看著后排正在努力蜷縮著身子的孔安。
“沒事這點困難算什么,雖然這輛車就像酥脆的小面包,可是這不是磨煉控制力的大好時機么?”
“你給我下去,別想在坐我這輛車!”
孔安站在路邊遙望著平冢靜老師的豪車揚長而去,甚至還漂了個移。
獨留孔安孤零零的站在路邊,望著遠去的車流忍不住感慨一聲。
“日本真是太好了,這種超越極限的大兇之兆實在是太可怕了。”
是的面對這種程度的老肩巨滑,他表示這個場面真沒見過。
舒展完身體的孔安決定跑回租住的公寓,區(qū)區(qū)七公里跑回去也用不了多久。
“回去之后先給老師們報個平安吧,我那把德行也該郵寄而來了?!?p> 孔安并不是徒手作戰(zhàn)之人,他更擅長揮舞那把名為德行的大劍。
作為一名讀書人揮舞著128立方厘米的鋼材很奇怪么?
也可以說幸好是如此的厚重,所以才能安全的度過安檢。
畢竟就算上面插個把手,難不成就能用來砍人了?
孔安癡迷于那個一噸重的家伙,作為夫子的傳人怎么能不明白厚德載物的重要性。
在稷下學宮初中部之時他就喜歡用這個和別人講道理,如果手頭沒有趁手的家伙事,那他也不介意效仿先賢倒拔垂楊柳。
一輛豪華轎車一個飄逸停在了孔安身前,一雙閃爍著光澤的黑絲美腿從車內(nèi)探出。
憑腿認人,他第一時間就明白這是平冢靜老師。
作為一個身穿白大褂,標配黑絲的御姐...這不比那些高中生強太多?
“傻愣著干嘛呢啊,走了,你可要注意點,弄壞了你可要賠給我?!?p> 剛開出一段距離的平冢靜老師還是感覺放他一個人回去...路過的人可能會報警。
尤其是在開回來的瞬間看到正在熱身的孔安...更為的后悔之前的魯莽行事。
在車上..兩個本來不熟悉的人一路在沉默,在這個尷尬的環(huán)境之中平冢靜想要打破尷尬...
“那個...你是干什么的啊...”
孔安用那種看待智障的眼神看向平冢靜,雖然一直未曾說話可是他的眼神顯得尤為的話多...
“好了,好了啊,我不小心把相親第一句話帶過來了啊!你有問題么?一定沒有對吧!”
“老師,我之前的成績您也看過吧?您說您的話語有半分可信么?”
這一刻孔安尤為的后悔,在這個老師的帶領(lǐng)之下他嚴重懷疑自己的成績究竟會不會一落千丈。
這真是個巨可怕的事情,想到這里他就感覺自己前途無亮。
而這個時候一直充當背景板的系統(tǒng)說話了。
“宿主您可以獲取墮姬的記憶,是否查收?”
孔安看了看正在試圖在車里扣出兩室一廳的平冢靜,想了想還是不要在這時打擾她。
但是他們的過去與自己何干,是壞是善又與自己何干。
他從不在乎是什么原因給他們帶來的如此的命運,可能很凄慘,不過那又如何?
他們給別人帶來更凄慘的時候可有過半分的憐憫?
孔安又一次拒絕了系統(tǒng),內(nèi)心回復系統(tǒng)說道
“有什么意義呢?難不成指望我去為了這些人而心動可憐?你就負責將他們位置如數(shù)告訴我就可以,剩下的我自然會處理?!?p> “好...好的?!?p> 面對著孔安...系統(tǒng)都感覺直嘬牙花子,作為系統(tǒng)萬千大佬的成道之基,在這只能當個導航要不背包...
心中的酸楚又有誰能體會,哪怕是沒事罵罵也好啊...不至于像現(xiàn)在用時打開看一眼,隨后就被打入冷宮無人理。
平冢靜老師好不容易調(diào)整過情緒,又一次不死心的搭話。
“那個孔安是吧...你這個名字是誰給你取的啊?”
正在擦拭心愛的小眼鏡的他,隨口說道。
“我?guī)煾福瑢α怂先思冶任腋?,體重比我重,年僅90正值壯年?!?p> 平冢靜的眼皮不停的在跳,理智告訴他這件事最好不要繼續(xù)追問。
而孔安也不在意她的想法,只是一心擦拭手中的眼鏡。
曾經(jīng)有人告訴他,帶上眼鏡更顯文化人之姿。
一直懊惱未能有文化內(nèi)涵的他迫不及待的帶上眼鏡,就此再也沒有摘下。
那個人正是孔安的青梅竹馬,墨家傳人墨紫嫣。
正是她在小學就開始搶奪自己的迪迦才導致自己未能變成光。
這個仇孔安牢記到現(xiàn)在,他不是什么記仇的人,只是因為不能變成光而懊悔。
失去變成光的機會,他只能拿起名為德的厚重巨劍。
去給別人講以德服人的美妙故事。
那一刻孔安長大,光可能會騙人,可是厚德載物不會!
手中的德不會像之前的迪迦一樣被人奪走,因為墨紫嫣根本就舉不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