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暮警官有些懵懂,可是總感覺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般的絲滑。
天下苦異常事物調(diào)查局久已,眼見這種貨色有難,那不上墳燒香都算好的了。
“這就是得道者多助,失道這寡助么?”
在他呢喃之后,又一次的重打精神,正在恢復原先狀態(tài)的這里,異常的具有著魅力。
“兄弟姐妹們,讓我們開創(chuàng)一個屬于我們的東京市,這里將會不在局限于某幾個人,而是大家的。”
秘書又一次擺出凝練身上肌肉的樣子,這一刻世界仿佛就此停住。
越是在危機的關頭,人們越是會在意力量,曾經(jīng)只喜歡亞撒西的東京群眾此刻內(nèi)心發(fā)生了一點小小的變化。
力量才能保護好自己,也只有力量才能做到讓自己不受傷害,這一刻他們也悟了。
來自人類生理本能的他們悟出屬于他們的大道。
“肌肉...”
“我們要肌肉,我們要肌肉男保護我們的安全?!?p> 陳安拿過話筒,一字一句的說道。
“你們不需要,你們需要自己成為這種人,任何人都不一定能保護好你,可是唯獨你自己,唯獨你自己能夠做到,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p> 是的自己不想辦法強大起來,任何人都不會有辦法,曾經(jīng)的雪之下雪乃選擇逃避,然后呢?
回國之后不還是一樣么?當然不能受害者有罪論,那么為什么不選擇強化自己不管是知識還是力量。
只顧著連夜套了這個城市,這是對么?這怕是不對。
而日本...不提也罷,這種情況隨處可見,這種事情隨時發(fā)生,出了錯就私密馬賽。
“你們這種思想如果不曾改變那么,誰也救不了你們?!?p> 這也就是為什么孔安會對那些鬼,那些無慘的遭遇根本不在意的原因。
他討厭這種人,更討厭那些拿著雞毛當令牌的人。
看著啞口無言的眾人,孔安扭了扭脖子。
“我知道你們或多或少都崇尚dog可是dog缺少仆人,造就了人類,人類偷吃禁果天生有罪,可是我們百家不這樣認為,我們認為是我們造就了神,而不是誰創(chuàng)造了我們。”
“面對洪水我們選擇治水,如果有神膽敢不從,那么被鎮(zhèn)壓就是他們的宿命,而他們只愿意茍且偷生一家人?!?p> “所以這里人變了相對的規(guī)則也得改改,不能有著改天換地的勇氣,那么為什么我們要認可你?”
是的這就是孔安的心里話,在上輩子曾經(jīng)追過幾個動漫的他異常的惡心的幾句臺詞就有。
“雖然你殺了我全家,可是正因為如此我才遇見你,然后愛上你...”
大孝子進擊的巨人想必不用多說。
讓人流淚的牛頭人輝夜想必更不必多說。
這種異樣的文化,讓他從內(nèi)而外的感到惡心,假設孔安在路上遇到殺害父母的仇人...
別說孔安了,就連一代宗師孔老爺子,也曾經(jīng)說過。
“臥草而睡,枕盾而眠,不仕,弗與共天下也。遇諸市朝,不反兵而斗?!?p> 這句話可是沒有經(jīng)過任何過分解讀。
大街上遇見就要在大街上干死他,一定要隨身帶著兵器省的回去拿。
別說談戀愛了,不把他腦瓜子擰下來拿著下酒,就已經(jīng)是他寬宏大量了。
“所以你們必須自強,所以整個東京的人們必須精讀論語。”
正在推門看向外面的比企谷八幡眼皮一跳,作為看到一部分未來的他,已經(jīng)知曉了最終的結果,那就是失敗。
“真是難辦啊...”
人這種生物異常的有趣,很多的發(fā)明都是為了維持懶惰,為了讓生活更加的輕松。
坦然這是一種進步的方式,可是如果一直這樣下去那就不一樣了。
就像現(xiàn)在,哪怕孔安說得再有道理,在激動過去之后,又會只剩下一地的狼藉。
無可厚非,就像設定了三個鬧鐘,強大精神一下子關掉三個一樣,總是會對偷懶找到新的理由。
“如果...我再添上一把火呢?”
既然只有痛苦能讓人前進,那么制造痛苦就好。
比企谷八幡活動了一下手指?!霸谶@里講家國情懷是最無用的,只有給他們切膚之痛,才會去行動,你們愿意幫我么?”
他問向身后的三女,不過這一次,那種腐爛的精神一掃而空,出現(xiàn)在他身上的竟然有這某個大蝙蝠的影子。
行極惡之事,做大善之事,這就是比企谷八幡選擇的道路。
英雄路不歸路,觸逆漫天神靈為英,萬死無悔者為雄。
這一刻,來自比企谷八幡身體上的靈光閃過他的頭頂。
一道靈光從天靈蓋上飛出,他慢慢的轉(zhuǎn)過頭來,那一刻陰沉仿佛從他身上消失。
留下的只有那名為殘酷的氣質(zhì)。
“你們的答復是什么呢?”
比企谷確實想要這幾個人幫助自己,不過所有的罪責都將會由他一人承擔,哪怕度過這次危機之后。
他的名字也注定會被刻在恥辱柱上,是的比企谷八幡做好了這個準備。
“比企谷菌,你的提議還真是有趣。”
雪之下雪乃看向那散發(fā)著魅力的他,輕輕的捂著嘴笑了起來。
“你變成這個樣子還真是有點讓人不適應。”
比企谷八幡則是說道?!跋牒昧嗣??這一次...可不是強者幫助弱者這么簡單的事了,這是醫(yī)治人民的意識?!?p> 在兩個謎語人日常打啞謎的時候,在一旁觀看的由比濱結衣則是捂住了頭。
“蹲家也好,小雪也好,怎么總是說一些奇奇怪怪的話啊。”
平冢靜則是搖了搖頭?!疤半U了...你們還只是孩子,為什么要做出這樣的事情?難不成讓大人做不好么?”
比企谷八幡搖了搖頭,手指向了正在演講的二人,還有他們背后的人群。
“那些人做出了選擇,想要喚醒意識,可是我比較現(xiàn)實,我不會期待他們自己去覺醒,我會讓他們不得不覺醒?!?p> 雖然殊途同歸,可是過程的不同就會帶來兩個截然不同的結果。
自己被釘在恥辱柱,而他們則被歌功頌德。
“這是我選擇的路,如果你愿意幫我,我隨時歡迎,如果不愿意那我也沒辦法,只能祝你好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