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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牌:以攻擊表示召喚我的拳頭

第七十一章 你所以為的歲月靜好,不過是有人替你負重前行(中)

  我的選擇?

  中年警察表情有些發(fā)愣。

  他很想問,我的選擇有什么用嗎?但話到嘴邊,卻怎么也說不出口。

  年輕的時候,想要成為英雄,憧憬著以保護人民為責任的警察們,因此便以這個目標一直奮斗著。

  可等到成年以后,自己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像小時候想的那樣單純,世界也并非只是黑白兩色,只有壞人和好人之分,越是沉淪其中,便越是明白它其實是一道并不光亮的灰色。

  身處其中的人,看似是有著選擇的權(quán)利,但往往卻又因為各種原因,失去了本該握在手中的選擇權(quán)。

  “大師,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沉默了一會兒,中年警察忽然問道。

  “我?”銀發(fā)老者稍稍停頓了下,緩緩說道:“做我所認為正確的事情罷了?!?p>  既然有能力,那就不逃避。

  當中年警察問出那句話的時候,結(jié)果已經(jīng)不言而喻。

  此時。

  場間幸村真助和中武凌的死斗也進入到了尾聲。

  水之波紋呼吸法在波紋呼吸法中的爆發(fā)力和攻擊強度雖然說不上是最好,但卻擁有著極為優(yōu)秀的防守能力跟變化能力。

  而在面對中武凌這種精通數(shù)種武術(shù)的武道家,水之波紋呼吸法是最適合幸村真助的一種呼吸法。

  當然,想要以不變應萬變,以幸村真助目前的能力當時還是差了點水準,特別是在中武凌進入到了解放狀態(tài)之后,這種表現(xiàn)便越來越吃力。

  不過全身上下都是淤青的幸村真助卻并不著急。

  銀發(fā)老者除去傳授幸村真助波紋呼吸法之外,還在每天深夜和他進行一場模擬對練,在那些對戰(zhàn)中,銀發(fā)老者所表現(xiàn)出來的壓力,可比現(xiàn)在大的多。

  而幸村真助也從來沒想要依靠防守來取得勝利,他所求的只是一個機會,一個能讓他絕地翻盤的機會。

  “來了!”

  越發(fā)急躁的進攻讓中武凌的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那逐漸放棄防守的進攻,也讓幸村真助看到了那稍縱即逝的機會。

  沒有任何猶豫,就是為了這一刻才活到現(xiàn)在的幸村真助瞬間下定決心,以一種特殊的呼吸竅門催動波紋。

  這是一種只適合水之波紋呼吸法的搏命術(shù),盤踞在幸村真助體內(nèi)原本如同流水般平和的波紋瞬間沸騰起來。

  無數(shù)觀眾幾乎能看見幸村真助的皮膚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通紅,宛如燒開的水一般冒著滾滾熱氣。

  緊接著,那傾注了幸村真助十年之久怒火的一拳,以難以招架之勢由下至上猛地擊在中武凌的下巴處。

  沉悶的聲音在場間響起。

  哪怕是半惡魔人,頭部猛地遭受這種程度的撞擊,也讓中武凌一時之間陷入了迷糊狀態(tài)。

  恍惚之間。

  他仿佛又看見了那個跟在自己身后一直喊著‘師兄’的小不點。

  終究是心魔難除。

  抓住機會,幸村真助便沒有再收手的意思,一拳借著一拳,直至被自己壓在身上的人影再也沒有動靜。

  一只溫暖的手掌忽然落在幸村真助的肩膀上,慢慢撫平著其體內(nèi)躁動著波紋。

  “師父…我…”

  “該對過去告別了,以后就為自己而活吧?!?p>  看到這一幕,白川忽然想到,對于自己而言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對于幸村真助和小魃老板而言,卻已經(jīng)過去十五年之久。

  小魃老板還好,也不知道幸村真助這個笨蛋徒弟如今生活的怎么樣?結(jié)婚了沒有,如果結(jié)婚了,有孩子了嗎?

  想到這里,白川不禁搖了搖頭。

  果然是因為扮演武僧大師太久了,心態(tài)都變得跟老年人一樣。

  然而。

  此時的部分觀眾卻有些疑惑不解。

  “為什么要讓幸村真助殺掉中武凌?不應該靠著中武凌去獲得更多有用的消息嗎?”

  畫面一轉(zhuǎn)。

  銀發(fā)老者領著中年警官來到一個酒吧里,而和他們會面的,則是前面劇情中銀發(fā)老者主動搭訕認識的那個漂亮的女白領。

  “這是您要的東西?!?p>  女白領將一個文件袋推到了桌前。

  “謝謝你,花笠小姐?!?p>  銀發(fā)老者接過東西,便直接遞給了一邊沉默著,穿著一身便衣的中年警察。

  “這是什么?”

  “賓庫市里服用過血丸的那些人,他們的全部資料和住址都在這個文件袋里?!?p>  銀發(fā)老者緩緩說道。

  頓時明白這份文件袋重要性的中年警察微微抓緊了紙質(zhì)文件袋,沉聲問道。

  “要我做什么?”

  “我有兩件事情需要拜托你,第一,這份文檔中的一部分人,我需要你在比賽開始之前,將他們控制起來,不用擔心,這個階段我會配合你行動,保證他們聽話,你只需要把他們找個地方關(guān)起來,然后等到我回來處理就可以;

  第二,配合著花笠夏子小姐的行動,阻止那些普通人進入中央體育館下方的地下競技場觀賽,當然,如果這些人實在要找死,放他們進來也沒關(guān)系,反正最重要的任務還是第一條?!?p>  “我明白了?!?p>  中年警察很快便想到了對策,找個地方關(guān)起來還不容易,賓庫市最近的牢房可是空的很,完全塞得下這些家伙。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著的花笠夏子忽然抬起頭,看著銀發(fā)老者,表情嚴肅地問道。

  “武僧先生,您不會還想著要去參加決死絕命擂臺賽吧?”

  “呵呵?!?p>  銀發(fā)老者笑了笑。

  “事實上,我們現(xiàn)在的一切行動都有一個前提,就是站在整個事件背后的那個家伙不來干預我們,不過,我和他接觸了也算有一段時間了,我明白他的想法,這是個徹頭徹尾的怪人,而他現(xiàn)在的首要目標是我,只要我去參加擂臺賽,那么像我們目前所做的小動作,他都不會在意?!?p>  “可是,這樣的話,您的處境不是會很危險嗎?”

  “危險?”

  銀發(fā)老者浮現(xiàn)出一抹和善的笑容。

  “放心吧,我不會有任何危險的?!?p>  花笠夏子和中年警察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卻瞧見銀發(fā)老者微微抬了抬手,制止了兩人。

  “也不用再勸我了,就像我說過的那樣,我只是去做我認為正確的事情罷了,而且,有些事情總的有人去做不是嗎?所以既然我有能力,那為什么這個人不能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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