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他們決定抱成團,不理自己。許安然也無話可說,中午休息時間是兩個半小時,所以她決定去餐廳吃頓好吃的。
于是許安然下了電梯,在路邊打車。她這兩天都是顧隅安接送,所以沒有開車過來,因此只能打車了。
“然,Que faites-vous?(你在干什么?)”埃文開著車遠遠的看著她在路邊打車。
“埃文,我在準備去吃飯!”
“上車!”埃文一口流利的中文。
許安然也不客氣,打開車門坐了上去:“我還以為你能一直裝呢!”許安然一直都知道埃文的中文說的賊六,只是當時在公司里,他一直說法文,而經(jīng)理也不知道他懂中文,所以一直讓法文翻譯跟在身旁。
“我那是避免麻煩的最佳方案!”埃文一邊打著方向盤,一邊回答許安然。
“哦?只讓我負責那個案子,也是為了避免麻煩?”許安然說著看向他。
“然,我是為了你才來寧城的,可不能忘恩負義!”
“埃文,你們公司和許氏簽約是個雙贏的選擇,為什么要一直拖延?”許安然知道埃文看似吊兒郎當,但是早在兩年前他就已經(jīng)接管了他們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所以要說他心無城府,許安然是半點不信的。
“然,這個約我會簽的,但不是這個時候!”埃文開著車也不忘回答她的問題。
“那是什么時候?是要等各界公布顧隅安全權(quán)接管顧氏以后,你才會跟許氏簽約么?”許安然知道他在擔心什么,許氏的資產(chǎn)絕大部分在國外,所以國內(nèi)的產(chǎn)業(yè)并不多,而這次的合作是要基于國內(nèi)的流轉(zhuǎn)資金。至于為什么非要等到顧隅安全權(quán)接管顧氏的新聞發(fā)布會公布之后再簽約?其實埃文早就知道許安然和顧隅安兩人訂婚的事,許顧兩氏聯(lián)姻,是為了給這次生意一個額外的保障而已。他們都是商人,利字當頭,許安然又怎么會不懂。
“然,你既然明白,那就無須多問了!”埃文預定的餐廳不遠,也就五分鐘的距離。
“然,這家餐廳的味道不錯,可以嘗嘗!”埃文坐在許安然的對面,給她介紹這家法式餐廳。
“埃文,你是故意來蹲我的吧?”許安然放下菜單,直視埃文。
“然,什么都瞞不過你!”埃文自信一笑,絲毫沒有被戳穿的尷尬:“法國有句俚語叫“La fin justifie les moyens.”意思是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也未嘗不可?!?p> “埃文,你變了!”許安然回以微笑。心底說:“彼此再也不是當初那個模樣?!?p> “然,不提這些不開心的了,快嘗嘗看好不好吃!”埃文指了指剛剛服務(wù)員端上來的法式菜。埃文當然是故意等許安然的,要不然也不會提前預定好這家餐廳,至于原因么?
埃文喝了一口紅酒:“然,我想邀請你參加明晚的舞會!”
許安然切牛排的手一頓,隨后放下刀叉用餐巾擦了擦嘴角:“我!為什么?”
“然,你總是喜歡明知故問,用你們的話說是不是叫“扮豬吃老虎?””
“埃文,你的中文學的真不錯!”不過這句可不是這么用的!因為我真的不知道你為什么要選擇我做你的舞伴!”許安然拿過水杯淺淺抿了一口。
“我吃好了!一會兒還要上班,就先走了!”許安然說完起身離開。
埃文吃了許安然的閉門羹也生氣,而是仰頭喝完杯里剩下的紅酒,買完單就跟在許安然后面。
“我說了請你吃飯,結(jié)果不送你回去,那可不是紳士的作為!”埃文打開副駕駛車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許安然無奈,只好坐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