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妙在心里想好了一套說辭,本著“我只是過來看看”的想法,跟著他們走進(jìn)了包廂,此時,包廂里,白竟展正喝著一口茶水,他對面,白落婷身形優(yōu)雅的穿著一件很好看的風(fēng)衣,她風(fēng)衣的領(lǐng)口,還掛著好看的珠鏈。
楚妙莫名看到她精致的臉,笑了笑。
白落婷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杯,抿了一口,但是卻沒有看向楚妙。
而她身側(cè)的言洛在看到楚妙和鄭子琪走進(jìn)門來的一剎那,眼神一頓,而后又一黯,緊接著就是暗沉了下去。
似乎,他在看向鄭子琪的時候,眼神更是沉了許多。
楚妙不禁打了一個寒蟬。
幾個把他們送過來的黑衣人在門外排成一隊(duì),為首那一個走過來對白竟展說:“白先生,人帶來了,您說的沒錯,這邊確實(shí)有眼線,我一會兒立刻安排人再去查一查,看還有沒有遺漏的?!?p> 白竟展握在茶杯上的手一頓。
而后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
那人領(lǐng)命繼續(xù)排查去了。
楚妙和鄭子琪又互看了一眼,楚妙瞪了眼鄭子琪,在心里想著,都怪這廝,玩什么不好偏偏要玩搞偷窺這一套,他難道不知道白竟展是啥人物嗎?
哦,想到這里,楚妙突然釋然了,對了,鄭子琪確實(shí)不知道白竟展這號人物,要不然,他能這么嘚瑟嗎?
可惜,她的想法還沒成型,就被白竟展的話給打散了。
只見白竟展在那群人離去把包廂的門帶上后,他輕微的看了過來,楚妙剛想對他一笑,結(jié)果就看到白竟展朝著她面前正一副悠哉模樣的鄭子琪,無奈的招呼了他一下,說:“你小子跟著沐楓學(xué)點(diǎn)什么不好,偏偏就愛學(xué)他那一套假把式?!?p> 說著,他拍了拍身邊的位置。
楚妙愣住了。
而后,就聽到了白落婷好笑的笑聲。
楚妙不禁眨眨眼,看向鄭子琪,鄭子琪嘴角一撇,很不好笑的對白竟展說:“我跟沐楓哥學(xué)的可不止這些,而且我要事先聲明,我們跟他們說的那些眼線可不是一撥人,你可不要搞錯了,我就是來......”
“來見我的吧?”
“不是,我是來見言洛的?!?p> “嗯?”
白竟展聞言挑眉看向了言洛,原本一句話都沒有說的言洛,此時的視線微微緩了緩,然后看向了鄭子琪。
笑了笑,說:“不知你找我有什么事?還用得著用這種方式來與我見面?”
不知道為什么,楚妙覺得他跟鄭子琪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卻看著自己,把她給看出了一身的冷汗。
“哦,之前聽說你搞到了一個新的項(xiàng)目,我的朋友正好在《晴屏宴》的項(xiàng)目里吃了虧,我本想著跟你合作合作,看能不能幫他彌補(bǔ)一下,不想,你居然是來會見別人的,呵呵,我沒想偷窺你,只是你現(xiàn)在行蹤不定,實(shí)在太難見到了。”
“所以,你就在我們的包廂里安了監(jiān)控,想要知道我們在談些什么?”
鄭子琪的說辭并沒有讓白竟展松開眉宇,他反而更加蹙緊了眉,說:“鄭子琪,你小子以后再給我搞這些偷雞摸狗的事出來,小心我打斷你的腿。”
“......”
白竟展這話說的很威嚴(yán),令在場的白落婷和言洛都忍不住嚴(yán)肅了起來。
尤其是言洛。
他突然看向楚妙,問道:“那你呢?你也是來......見我?”
“(⊙o⊙)…”
霎時間,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楚妙的身上,楚妙不由自主的往鄭子琪身上靠了靠,這一靠,直接點(diǎn)燃了言洛眼底的火苗。
不等楚妙回答,言洛繼續(xù)問她:“還是說,你是為了《晴屏宴》的項(xiàng)目來找我說道的?”
“......”
楚妙眨了眨眼,不明白言洛的表情為什么突然變得這么難看,倒是言洛身側(cè)的白落婷在聽了言洛的話后,驀然將視線投了過來,把楚妙嚇了一跳。
白落婷先是沉默的看了眼楚妙,而后眼神越發(fā)變得深邃起來。
楚妙正想著怎么回答言洛才好讓他不要這么生氣,不想鄭子琪先開口了,他對言洛說:“楚妙是跟著我過來的,你不要為難她?!?p> 這話不說還好,一說完,言洛的表情變得更加難看了。
此時,白竟展又對鄭子琪招了招手,說:“行了,你這小子心里在想些什么我還不知道嗎?你不就是為了《晴屏宴》的項(xiàng)目被我給截胡的事生氣的嗎?沐楓沒有告訴你,也是為了你好,畢竟,你不適合參與我們之間的事?!?p> “白......”鄭子琪猛然想喊什么,但在看了一眼楚妙后,驀然改成了:“白先生說的哪里話?我不過就是‘十署’一個小小的職員罷了,哪里能管得了你們這些大人物之間的事,可是有一點(diǎn),我是不會改變的?!?p> “......”
所有人的視線都看向了鄭子琪。
鄭子琪唇角一勾,冷漠的說道:“凡是牽扯到夏家的事,我是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這一次,您讓夏家掙得了那么好的機(jī)會,我不明白您為什么要這么做,但是,我可不想讓我做的一切都白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