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戚戚沒有理會方池的話,回到家,時間還早,于是小憩了一會兒。等時間差不多了,送童逸上了學(xué),便匆匆趕到公司。
“怎么樣,佳人沒事了吧?”本來昨晚是應(yīng)該和她一起去找佳人的,可是臨時有了陸想想的消息,于是不得不和童戚戚兵分兩路的蘇牧問道。
“放心吧,腦袋破了,讓她先長長教訓(xùn)。有什么事都會解決的,況且那里還有一個特別的人在照顧她呢?!蓖萜菀贿M(jìn)公司便面對著焦急的蘇牧,只好說的輕松點。
“呃?特別的人?”蘇牧聽話總不是聽最關(guān)鍵的地方。
“嗯,很特別的人,以后有緣的話,我們應(yīng)該會熟悉的?!蓖萜萦行┬σ獾恼f。
“那你昨天的方案想出方法沒?”
“放心,憑我的智商,這還不至于把我逼到那個地步的?!彼赜谐芍竦恼f。
她是柳眉細(xì)眼,看起來便是很有成熟氣息的女人,現(xiàn)在經(jīng)過商場的磨練,更加是女人味十足。每當(dāng)她胸有成足時,蘇牧總覺得她就是一個妖,一個總是心想事成,把什么都握在手中的妖。
等她來到辦公桌前,看見鐘飛耀還沒有到。自己從包里拿出半夜回家趕出來的策劃案,不慌不忙的走向胖子曾的辦公室。
出來時,卻看見鐘飛耀在辦公室面前站著,看樣子是在等她。
“案子解決了?”他挑挑眉毛。
“不關(guān)你的事?!彼鏌o表情,說完便從他面前走過去。
“誒,我只是好心好意關(guān)心一下啊,你沒必要這樣吧?!闭f著就上來拉她。
童戚戚打掉他的手,“鐘先生,我們好像不熟吧?!”不是她故意想要這樣,只是覺得每次跟他在一起,自己總會倒霉,而且還管不住自己的脾氣。
“······我只是很好奇你是怎樣解決問題的。”
“你想知道?還是你在懷疑我的智商?”她瞇著眼問道。
“童戚戚,拜托你的腦袋不要這么復(fù)雜好不好?!算了,你不說我就不問了?!狈凑约嚎倳赖摹?p> 童戚戚看著他,總覺得他有哪里不對勁,搖搖頭,將疑惑丟掉。
想起在辦公室時胖子曾滿意的笑容,當(dāng)然還有那些假惺惺說要給她升職的話,她就覺得自己的存在還是很有價值的。不管怎樣,她都要努力,不能辜負(fù)爸爸媽媽對自己說的話,也不能辜負(fù)爸爸好朋友長久以來的支持。
到晚上下班的時候,蘇牧沒有走,而是一直在童戚戚的桌前笑的“花枝招展”。
童戚戚見怪不怪,“說吧,要我做什么?”
“沒什么,你今天跟我去機(jī)場接人吧?!?p> “想想?”
蘇牧的頭立刻像招財貓的手臂一樣,勤變快速的點頭。
“可是我得先接童逸。”
“你今天就讓佳人,哦,她在醫(yī)院去不了了···”說著話的蘇牧腦袋立刻轉(zhuǎn)了一個方向,對著鐘飛耀,然后陰險的笑了笑。
“你讓他去???!”童戚戚的反應(yīng)有些大。
“難道還有別的適合的人嗎???”蘇牧一臉別無選擇的表情。
“······不行,我不放心?!彼豢诨亟^。她怎么能把童逸交給一個才認(rèn)識一個星期左右的小白臉!
他們兩人都沒有看看一臉莫名其妙的鐘飛耀,也絲毫沒有看到他想要殺人滅口的表情,什么時候他被別人這樣忽悠過?什么時候他被別人這樣看不起過?!
“戚戚···”蘇牧哀怨與撒嬌的聲音傳來。
“你再敢用這種方法逼我,信不信我一巴掌拍死你?!”她一向受不了男人撒嬌,自從蘇牧知道她這個弱點后,每次一遇到不能解決的事就用這招對付她。
蘇牧立馬閉了嘴,對于她的話,他深信不疑。他可還要靠這張臉去找妹子的!
過后還是不甘心,“去不去?”
“去啦,不去也得去。我還有很多事想跟她說呢?!彼f道。
誰知蘇牧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滿臉的疑惑與鄙視,“你就說吧,其實你自己比我更想去吧,說吧,你們倆是不是···嘔!”女同兩個字好沒說出來便被童戚戚襲擊了,他抱著腦袋,裝的很委屈的樣子。
“你再敢亂想,我就真的封了你的嘴!”童戚戚雙手叉腰。
“噓噓噓,這還是在公司啊,你低調(diào)點!”蘇牧趕緊提醒她,免得她忘性。
“要你提醒,快去準(zhǔn)備吧,我馬上就好?!彼畔率?,一邊收拾桌上的東西一邊說道。
“那個,鐘飛耀,你能幫我一個忙嗎?”她本來打算找別人,可轉(zhuǎn)念一想,以前能麻煩的人都麻煩過了,現(xiàn)在不應(yīng)該再去打擾別人了?,F(xiàn)在也只剩這一個能夠幫忙了。盡管自己的心里對童逸很抱歉,可是有些事情,她也沒有辦法。
鐘飛耀聽到話,挑挑眉示意她繼續(xù)。其實剛才自己已經(jīng)聽到了大半,可是,還是要由她親自說出來才行。
“你下班之后能不能再在這里待一會兒?”她猶猶豫豫還是說出來,見他沒說話,又趕快說,“沒別的事,就幫我看一個小孩,照顧一會兒就行了。我保證。”怕他不愿意,連保證這種自己平常最鄙視的事情都做出來了。
“小孩?”鐘飛耀到是沒想到會是這樣的情況。
“嗯,我現(xiàn)在就去把他接來。好嗎?”她很客氣的樣子,全然不見上午時的冷漠。
“我們不是不熟嗎?”他明顯還記得上午的事。
“······算了,我還真不放心把他交給你照顧。”后面的話是很小聲的說的,鐘飛耀自然沒有聽清楚。
蘇牧在一旁看著干著急,“你不去接想想了?”
“想想固然重要,可是童逸卻是最重要的。我不能就這樣把他丟給一個陌生人,算了,我們現(xiàn)在趕過去接他,然后再帶著他一起去吧?!彼行o奈。
“戚戚,我沒有這個意思。我只是擔(dān)心,他那樣不會不習(xí)慣嗎?”蘇牧皺皺眉,他怕這突然的熱鬧會使得童逸心里更加不舒服。
“也沒有別的辦法了,我也是時候讓他接觸下外部環(huán)境了?!彼窗刺栄?。
還沒有走的鐘飛耀的表情變了變,在聽到陌生人的時候覺得心里微微一頓,接著又想到,有小孩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