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后。
“怎么樣?廣告部怎么說?”童戚戚看著剛進她辦公室的陳花花。
“還能怎么說?”陳花花得意的看了她一眼,“當然是配合我咯?!?p> 十分理所當然的語氣。
“嗯,那好?!蓖萜葙澷p的點點頭,才一天時間便能得到廣告部的同意,和陳花花自身的努力以及她平時打下的關(guān)系分不開。原來,她并不是只會耍耍媚而已。
“哼。”陳花花又是一聲冷哼,好像因為她這樣一個贊賞的眼神,而弄的很尷尬,后又干咳兩聲,變成嘲諷,“你那邊,想必很需要人手吧?”
“我這邊,需要人手的時候會叫你的?!蓖萜莘戳艘幌沦Y料,抬頭又繼續(xù)說,“現(xiàn)在,你把他們盯緊點吧,或者,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去盯著?”意思是,沒事了你該去工作了,別一直站我這當門神!
“我先出去了。”陳花花撇撇嘴,出去后象征性的帶了一下門,結(jié)果因為太不注意,門又開了一點小縫。
童戚戚見了,無奈的嘆氣,任命的起身去關(guān)門。
其實,她并沒有那么討厭陳花花。只是陳花花討厭她討厭久了,害的她也以為,她們這兩人,是有多對勢不兩立了。直到這次兩人真正意義上的有了交集,她才真正認識起陳花花來。所以,從心底里,她對陳花花更多的是無可奈何。
在關(guān)門的一瞬間,童戚戚感覺到一股力量從門外滲透而來。
“你怎么來了?”童戚戚有些不自然的臉紅。
奇怪,以前挺厚臉皮一人,現(xiàn)在見到他怎么就那么喜歡臉紅呢?!
鐘飛耀露出一個“你在發(fā)燒嗎?”的表情,見她還是一臉呆像,并沒有讓步,只好提醒到,“童經(jīng)理,這里是辦公室?!彼裕愕霓k公室我為什么不能來?所以,既然是辦公室,我來當然是有事!所以,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在辦公室里表白么···
當然,這么多個所以,只是在他心里說說而已。
咳咳。童戚戚干咳兩聲,“進來吧。”隨后轉(zhuǎn)身朝自己的辦公桌走去,等坐定后,“什么事?”
“你說呢,還能有什么事。周建國的事啊?!辩婏w耀看了她一眼,“你確定你沒生病?!”
次奧,你丫才生病了呢,你全家都生病了!童戚戚在心里腹誹。臉上是波瀾不驚的面孔,“沒有啊,謝謝你的關(guān)心,我好的很。周董事···周建國,他現(xiàn)在有新情況?”
“···”鐘飛耀再次看了她一眼,極具探究意義,“你不是我上司嗎,要是有新情況,你應該比我先知道吧?”
“好,那你說,情況從哪里來的?是不是自己的下屬報告的?這件事,只有你和我以及公司的負責人知道,所以,這情況我從哪里來?”童戚戚終于為自己扳回一局,特別還是在他面前,頓時感覺無比自豪,無比高大。
可是,下一秒,這個高大形象,如沒建穩(wěn)根基的高樓,遇到臺風,轟然倒地。
“現(xiàn)在的新情況,應該是指他在公司的地位吧?那么,這情況你什么時候是從我這里得知了?”鐘飛耀不急不躁,怡然自得。
“呃···”周建國在公司的情況,好像還真不是由他哪里得知的,而是從另外的同時的八卦中聽聞,然后再由周建國所在部門的一個比較得位的同時轉(zhuǎn)告···“那你的意思是說,你有更深的消息了?”想到這個,頓時兩眼冒光。秘密呀,陰謀呀,本來與她無關(guān)她不關(guān)興趣,可是,鐘飛耀感興趣~~
鐘飛耀被她眼中閃爍的光嚇了一跳,忍住去摸她額頭,問她到底哪里不正常的沖動,淡定下來,“嗯,有一點點眉目了,等確定了之后,再告訴你?!?p> 聽到這個,童戚戚焉了下去,現(xiàn)在只是眉目而已,又不告訴她,那來匯報神馬消息?。?!整體好自己的情緒,盡量溫柔委婉的問,“那你還告訴我什么消息?”說完了之后,撲閃撲閃的眼睛還沖著那人眨了眨,成功的看到他感覺被打擊的表情之后,再一次雄起了。
可是,為神馬是被打擊的表情???!
鐘飛耀眼角抽搐,“你眼睛抽筋了么?”不然干嘛這么不正常。
“沒有啊。”盯著他看,繼續(xù)眨。
“小逸今天沒有給你吃藥?”
“沒有啊?!蓖?,好好看,這人怎么長的這么好看,越看越好看了,這還是當初的那個小白臉么?
“你出門沒帶腦子?”
“沒有啊?!边@絕對的妖孽啊,次奧,好像中毒了,不想清醒了,嘩啦啦~天在下雨~嘩啦啦~
“你口水流出來了?!辩婏w耀問了幾句話,終于發(fā)現(xiàn)問題出在哪里,只好出絕招。
“沒有···”童戚戚啊還沒有說出口,突然意識過來,震驚慌亂之中,連忙抽了幾張紙巾,捂住嘴巴。結(jié)果,什么都沒有,干干的。
頓時,暴躁了。
“你去死吧,竟然騙我?!?。。。。。?!”
然后,臉紅得像猴子屁股。
“誰在看你啊,自戀狂,小白臉?!甭曇粼秸f越低,最后說到只有她能聽到了。
“不打自招。我可沒說你看在我,很顯然,我這一副小白臉的容貌,怎么能入得了你的眼?!辩婏w耀心里莫名的暗爽,心情好到開起了玩笑。
將童戚戚的尷尬成功的化解了不少,她白了他一眼,外帶些無語,“到底有什么事,你說吧,說完了我還要去做調(diào)查呢?!?p> “調(diào)查?什么調(diào)查?”鐘飛耀自動忽略她的第一個問題,重視第二個。
童戚戚知道自己拗不過他,頓時感覺這副經(jīng)理做的真窩囊,但是嘴上還是沒什么多慮的就說了出來,甚至還帶了一絲撒嬌依賴告狀的味道,“還不就是胖子曾要我和陳花花做的案子。現(xiàn)在正要去做個市場調(diào)查呢?!彼?,很顯然一見,我很忙,請別要吸引我浪費我的時間,ok?
“哦~”他的音調(diào)轉(zhuǎn)了幾個度,最后回復平靜,“你為什么要自己去?叫給你的下屬不就行了嗎?”
繼續(xù)白他,“我的下屬是誰的的下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