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不要玩的過火了
夜風想了想措辭,最終對著電話那頭已經沒了耐心的陸子箋說道:“太太讓我給您轉告一下,不要玩的過火了,小心……小心您想要找她主動離婚的時候,她也玩消失?!?p> 陸子箋聽到夜風的轉述,低低的笑了起來,怎么辦,他好像……越來越覺得她有趣了。
看著她從容淡定的樣子,被他弄的焦急難耐,就想想她那個樣子,他都會覺得很開心,他想,可能除了工作,現在的他,最大的興趣就是跟她周旋了吧。
陸子箋掛斷電話,拿起桌子上調好的酒,淺淺抿了一口,不知想到了什么,嘴角開始牽起一抹柔和的笑。在這個紙醉金迷的娛樂場所,顯得很是迷人。
墨晞辰看著陸子箋嘴角的笑意,第一次不是帶著玩味的笑的跟她說道:“子箋,你不會是對你的那個前妻,動情了吧?!?p> “沒有,只是覺得,我好像找到了一個好玩的游戲,先玩著吧。”
陸子箋毫不上心的樣子,讓墨晞辰一時半會捉磨不透他在想什么,甚至于他下一步的打算,他都不曾知道。
但是只要一想到那天藍利索的身手,他總是覺得,不太太平,這個地方,有這種臥虎藏龍的人,很難讓人相信這是一場意外或者巧合。
所以,即使知道他的好兄弟目前對那個女的,有著莫大的興趣,他還是不得不勸說一下他,“子箋,玩游戲可以,但是你要管好自己,不要迷失了眼睛,把敵人放了進來。到時候,你就算有天大的委屈,也沒地方訴說?!?p> 墨晞辰的話,說的并不是直白,甚至可以說,有點含蓄了,只不過陸子箋一下子就聽懂了他話中隱秘的意思。
陸子箋看了看與往常不一樣的墨晞辰,眼神冷了冷,“阿辰,我還是那句話,再怎么說,她也是我的人,你不要也不可以動她?!?p> “你不用擔心她會翻出什么浪花來,有我在,她沒那個本事,再說了,就算有,我那么大的一個陸氏集團能被損耗到哪去?!?p> 墨晞辰看著陸子箋絲毫不在意的樣子,點了點頭,是他著急了,按立場,他確實沒有資格去動手,再者,陸子箋的能力又不是蓋的,多大的風浪是他擋不住的,當事人都不覺得有什么,他一個外人,又有什么資格呢。
“既然這樣,那你就做好準備,反正你已經做好打算了。”
陸子箋看了一眼墨晞辰,隨后笑了笑,拿起酒杯碰了一下。
他們這么多年的兄弟了,很多事情都是心照不宣的,有時候,說太多,都不如一個眼神來的重要。
無論遇到什么困難與問題,他們從來都不是孤身一人奮戰(zhàn)。
……
藍桉約陸子箋離婚的這天,是星期五,因為陸子箋的逃避,他們沒能離了婚。
周六周日放假,藍桉想著,反正這三天是離不了了,不如去道上打聽打聽點事情,她總不能所有的事情都依靠阿洹,很多事情,其實她也能做的。
比如,控制組織內部的電腦,挖掘信息。
等陸子箋周六出現的時候,藍桉已經不見人了。
剛開始,陸子箋以為藍桉是像夜風給他說的那樣,也故意玩失蹤,好讓他著急。
所以,陸子箋就沒有再打電話給藍桉,他覺得,她總會找上門的,用不了多久的。
可陸子箋怎么都想不到,他一等就等了三天,整整三天,藍桉沒有任何消息,陸子箋曾嘗試過給她打電話,但都是占線。
剛開始。陸子箋覺得,她沒那么重要,不見了就不見了吧,總有一天她會自己出現的,但是他沒想到,藍桉對他的影響力這么大,他工作的時候,滿腦子都是藍桉的身影。
有宴會上她身著藍色晚禮服靠在墻上慵懶的跟他周旋的身影,也有她在面對尤溪時,咄咄逼人時傲嬌的樣子。
甚至她一句接一句,把尤溪氣暈過去的樣子。
到最后,甚至他看到了他們結婚那三個月的藍桉,那個時候的她,看起來溫婉,柔和,一雙會說話的眼睛,總是偷偷的望著他。
可是后來,他才知道,結婚三個月的藍桉,才是假的不能再假的藍桉,包括對他的笑,都是精心設計過的。
要跟他離婚的藍桉,不是那個樣子的,她會很兇的威脅他,也會試圖跟他講道理,徐徐圖之,慢慢的想要說服他。
狡猾的像一只狐貍,大著膽子懟完這個,懟那個的,也不害怕被別人報復,可是,那么多個樣子的藍桉都不見了。
只留下一個幻影,在他腦海里,每天盤旋著,每當他快要忘記她的時候,她總會跳出來,刺激一下他,讓他撓心撓肺。
她的一笑一顰,一言一語,一行一站,都在他的腦海里,每天像是放電影一樣的,從大腦里劃過。
這幾天陸氏集團人心惶惶,他們的總裁就像是吃了槍藥,只要工作出現一點點的失誤,就會被陸總的冷空氣射擊。
就像是一個炸彈,還是那種不定時的,不知道什么時候會炸的那種。
所以,他們工作更加嚴謹,即使被迫加班,也沒有了任何怨言。只要他們能不在陸總眼皮子底下工作,怎么著都行。
夜風到總裁辦公室的時候,陸子箋正在面向落地窗,看著外面的高樓大廈。
夜風實在不明白,這人是圖什么,人家好不容易嫁給他了,自己作的離婚了,這人家急著要拿離婚證了,他又開始了玩失蹤,結果好了吧,被人報復了,也讓他嘗嘗被人放鴿子,消失不見的感覺。
不過,這幾天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木頭人了,以前臉上雖然沒情緒,但是好歹有溫度啊。可這幾天呢,情緒但是有了,但是毫無溫度。
整天耷拉著一張臉,就像是別人欠了他幾百萬一樣。
夜風嘆了一口氣,只覺得自己可憐,上司的戀愛,苦的終究是他們這些人啊。尤其是他,總裁特助,要多慘就有多慘。
想歸想,但是夜風還是要工作,開始處理陸總的家事,一想到他待會要說的事情,他就感覺頭疼。
陸子箋聽見敲門聲時,也是他剛好要回座位工作的時候,現在的他,基本每天都會在那里站一會,想著那個報復心極強,且沒心沒肺的人,現在到底在哪兒。
他真的低估了她在他心里的重量了,走了整整三天,電話關機,包括和言叁那個貨,都沒聯系,看來,這次是下了狠手了啊。
夜風看著依舊臉色黑沉的陸子箋,就覺得壓力山大,跟這樣情緒莫測的上司工作,真的要有一個很好的心態(tài),不然,容易抑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