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結(jié)案
交換了一下對現(xiàn)如今全日本境內(nèi)各路殺人案層出不窮,世風(fēng)日下,人心不古的心得體會后,兩人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
“如果猜測是正確的,那證據(jù)呢,羽田遲生根本沒談啊?!?p> 服部平次突然想起來這件事。
啊這......
柯南也反應(yīng)過來了。
哪怕猜測的再好,沒有證據(jù)一切都是空談。
羽田遲生說他在等證據(jù),那證據(jù)就是需要他們親自去找才能發(fā)現(xiàn)的——因為那個懶惰的家伙對這種事情根本就沒有心思,就連案發(fā)現(xiàn)場的情況也是他們主動去找他才了解到的!
不過無所誒,這年頭的天才或多或少都有些毛病,能理解。
“工藤,我們還是先去找尸體吧,只有找到了尸體才能推斷羽田遲生推測的是真是假?!?p> 服部平次提出建議。
昨天他們找了很多地方都沒有見人,那只能再往深處查了。
兩人的目光不約而同的望向了噴泉邊那些洞坑。
“這么多坑,少一個多一個應(yīng)該很難被發(fā)現(xiàn)吧。”
“而且把尸體埋進去也可以減少和空氣接觸,混淆死亡時間?!?p> 柯南將目光投向噴泉。
“喂,服部,幫我個忙?!?p> ......
到了下午,一群人再度聚集起來尋找失蹤的長門秀臣。
日向幸不知說了什么話,一時和長門信子起了爭執(zhí)。脾氣暴躁的長門大小姐上去就是一巴掌將人扇開兩步,與此同時日向幸的那支亡父留下的鋼筆也飛了出去,精準(zhǔn)的掉進噴泉。
她頓時和瘋了一樣不顧一切也要下去撿鋼筆,眾人攔都攔不住,只好選擇抽掉噴泉里的水來找鋼筆。
水漸漸被抽干,除了浮現(xiàn)的鋼筆之外,還有長門秀臣的尸體。
長門康江實在受不住丈夫和哥哥相繼去世的打擊,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柯南發(fā)現(xiàn)了那支鋼筆,他翻進去,拿手帕撿起來,輕輕轉(zhuǎn)開筆帽,然后擰好,又翻出去站到服部平次旁邊,臉色陰沉。
“羽田遲生的猜想都是對的,證據(jù)......”他頓了一下,看向手上的鋼筆,“也有了?!?p> “那快去解決這次的案子啊?!?p> 服部平次下意識道。
“現(xiàn)在還不行,服部。你還記得我問過你有沒有殺過人嗎?!?p> 他立刻懂了,目光復(fù)雜的看著這位自己曾經(jīng)視作對手的關(guān)東名偵探。
柯南望了一眼站在一旁無動于衷的羽田遲生,嘴開開合合,最后匯成一句話,“我們,先把汽油找出來吧。”
......
羽田遲生在一樓大廳等了一陣子,隨后就聽目暮十三說毛利小五郎已經(jīng)解開了謎題,現(xiàn)在邀請所有人過去。
他沒有多大的興趣去耗費時間聽一遍自己親口講過的作案過程,干脆微笑著回絕了警官,并說如果擔(dān)心他被殺人犯盯上可以派個警員來旁邊盯梢。
于是,羽田遲生愉快的待在餐廳吃點心摸魚。
但和他坐的很近的警員就有些心理壓力了,不斷的抬頭向上看。
“警員先生似乎有些焦慮?”
他被羽田遲生嚇了一跳,趕忙回話,“其實還好,就是有些擔(dān)心。而且剛才傳來的慘叫聲讓我有些害怕......哈哈,讓您見笑了?!?p> “請別擔(dān)心,沒有真的死人。一切不過是案件還原的必要表演?!?p> 羽田遲生又吞掉一塊餅干。
“您知道這次案子的殺人手法?”
這下警員有些震驚。
以往都是偵探們講完他們才知曉手法,怎么這次流程不太一樣?
“這不是常識嗎,新聞里經(jīng)常播報偵探們酷愛親自還原兇殺現(xiàn)場?!?p> 警員似乎感覺被自己蠢到了,良久沒再出聲。
在他吃下第三盤小餅干后,他聽到樓上開門,緊接著是各種稀里嘩啦的腳步聲。
看樣子是結(jié)束了。
羽田遲生收拾好自己,然后和那名警員一起出去。
目暮警官帶著招供的日向幸往下走,沒想到和羽田遲生碰了個正著。
見對方心情不錯的與他打招呼,目暮十三有些無語。
真是看不見什么都不擔(dān)心啊。
換個正常人在這種場合,估計都嚇得夠嗆。
“兇手逮捕歸案了嗎?”羽田遲生問。
目暮十三身后的兩人直翻白眼。
你明明都知道兇手是誰還問,怎么,裝什么都不懂很好玩?
“是的,這次的兇手是日向幸小姐,也是一場讓人唏噓的故事?!?p> 武藏之介見到羽田遲生,趕忙將人攔下,“老爺想同您一敘,請前往臥房?!?p> 羽田遲生抬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他拿起盲杖向樓上趕。
腳步平穩(wěn)的來到臥室,他敲了幾下門然后進去,“長門爺爺有事找晚輩嗎?”
長門道三目光復(fù)雜的看著進來的青年,“你比武管家口中描述的更聰穎。”
羽田遲生微微一笑,俯身行禮。
“感謝您的贊譽?!?p> “但是孩子,你比藏之介描述的更冷血無情?!?p> 他沉默了一下。
“恕晚輩愚鈍,無法理解。”
“羽田家世代為善,終于在被逼到低谷后反彈在了你的身上。我不是說你不好,只是遲生啊,有些事情過之不及。你本性里是個好孩子的,一定是的。下次遇到這樣的事情,去試試搭把手,好嗎?”
羽田遲生沒有說什么,只是平靜的站在那里。
長門道三嘆了口氣,“我也有些累了,想休息。以后你若還愿意聽我嘮叨,可以經(jīng)常來看看。”
“一定?!?p> 他笑著退出房間。
果然大財團的會長沒有一個不是人精,稍微一點風(fēng)吹草動都盡收眼底。
他收拾起笑臉往樓梯處走。
他也許會是個好孩子。
只不過,是有對象的。
梁遲生是只屬于那個古老國度的孩子。
......
東京市內(nèi),一處較為荒涼的街道。
黑色保時捷356A的副駕駛,銀發(fā)男人正拿著自己的手機看。
“怎么了大哥?!辟I晚餐回來的伏特加不解的詢問。
“莫里亞蒂的事情,”難得琴酒心情不錯,給伏特加解釋了句,“開車吧?!?p> 單干?
想都別想,既然有約定,那就回組織幫忙!
葑蕭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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