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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執(zhí)大佬的嬌軟美人跑路了

第54章 白嬌嬌,我找到你了

  滿座皆驚,全場嘩然。

  沈慈的方向逆著光,封聞洵眼鏡碎了睜不開眼,但他看到了那身淡粉色的婚紗,立時,就找到了主心骨。

  一拳,打退身后再次糾纏上來的保鏢,他大跨步,朝著沈慈兩人的方向就氣勢洶洶而去。

  白粟手里拿著個裝戒指的小盒子,已經(jīng)被眼前這突然發(fā)生的一切給驚呆了。

  她悄悄附耳問沈慈:“這就是你說過的那個一定會來搶婚的男人?”

  謝家的保鏢身手都是百里挑一的好,封聞洵已經(jīng)跟他們纏斗了一會,此時實在是狼狽,以至于三年未見此人的白粟沒在第一時間認出來他是誰。

  還把他當成了沈慈口里另一個會來搶婚的男人。

  沈慈臉上的表情比全場任何一個賓客都要更加的震驚茫然和無措。

  “不是啊……我不認識他啊……”

  神經(jīng)病的腦回路不同凡響:“難道……他是來搶謝悲鴻的?”

  白粟瞬間倒吸一口涼氣,再看那高大男人的步伐還真是沖謝悲鴻來的,她第一次對沈慈的觀點產(chǎn)生了淡淡的認可。

  下一秒,封聞洵已經(jīng)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下來到了謝悲鴻身前,當著他的面,強行往沈慈手上一拉,把她甩到自己身后。

  雖然滿身狼狽,但身姿依然傲然,戴著破碎眼鏡的臉上三分鎮(zhèn)定,三分薄怒,三分邪肆,一分微喜,口中冷笑道。

  “世界上的女人是死光了?謝大少爺娶誰不好,非要娶一個我玩剩下的?”

  立時,在場賓客瘋了,滿場都是竊竊私語聲。

  謝悲鴻父母被眼前這一反轉(zhuǎn)驚的當場震怒,惡狠狠看向沈慈:“他這話是什么意思?你最好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

  沈慈:“……”

  說起來,這種講法方式還真是跟她的狗男人有點像,難道那個男人也和她一樣,不小心死了,又在別人身上復活了?

  可她一個禮拜前才見過他啊,不至于這么快吧?

  白粟:“……”

  OMG,這熟悉的聲音,這熟悉的講話方式。

  危險的瞇起眼睛,認認真真在完全被人忽視的情況下,打量了眼前這高大的瘋子一圈。

  好嘛,她知道他是誰了。

  深吸一口氣的同時,白粟,笑了。

  狗東西,怎么就不干人事呢你,三年未見,一見面就是砸我表妹的場子。

  老娘想揍你想了很久了,你今兒可算是落我手里了……

  當下,趁著沒人注意她,白粟悄悄地貼著墻邊往場外移。

  謝悲鴻在滿場轟亂的情況下,沒理會蓄意挑釁的封聞洵,而是低頭,嘲諷地勾了下唇角。

  “果然……我不該以為我真的能娶到你的?!?p>  他抬眼,看向表情蒙圈的沈慈,眼里含了抹濃郁到化不開的悲傷,認真問:“他就是你要等的人,是嗎?”

  沈慈被他低落的神情看得心里一窒,慌亂搖頭,出聲解釋。

  “沒有,謝悲鴻,我不認識這個人,你別信他的!”

  她一出聲,封聞洵愣了,一頭霧水地把人薅到自己面前,對著沈慈茫然中帶著驚詫的臉,仔仔細細打量半天,他終于意識到一件事。

  “你是……新娘?”

  沈慈無語地怒視他:“不然呢,你誰???!”

  要說封聞洵這心理素質(zhì)到底是淡定,他立馬放開了沈慈的手,滿身陰戾轉(zhuǎn)眼煙消云散,心情良好地面向謝悲鴻,給出解釋。

  “不好意思,認錯人了,別見怪,你們繼續(xù)?!?p>  沈慈:“……”

  謝悲鴻:“……”

  在場所有人:“……”

  別什么?別見怪?他一上來就二話不說口吐惡言打亂人家好好的婚禮,這時候輕描淡寫一句認錯人了就想解決?

  真當港城財富榜第一的謝家是好欺負的?!

  謝悲鴻低頭,深深呼吸,良久,驟然抬眼,眼中鋒芒冷銳如冰,已經(jīng)認出了眼前的人是誰。

  他咬牙切齒:“封聞洵,封總,你今天是在我這玩哪出?”

  封聞洵以為自己是被那個服裝店店員給騙了,尷尬地低頭輕咳了一下,給出解釋。

  “有人騙我,我以為你要娶的是我的女人……”

  “騙你?”謝悲鴻滿眼怒火,忽的冷笑:“封總,我看你是內(nèi)陸待久了,不知道港城的規(guī)矩!”

  他冷冷偏頭,揚聲叫人:“安保部,出來,把這個瘋子給我拉出去!”

  一旁早就趁亂偷偷走人的白粟帶著二十幾個保鏢及時趕到,笑瞇瞇地應了一聲。

  “哎,來了來了。”

  熟悉的聲線響起,封聞洵身體一僵,下意識往發(fā)聲處張望。

  白粟站在遠處,對著二十多個保鏢指了指封聞洵所在的方向,嘿嘿一笑,眼眸锃亮。

  “看到那個瘋子沒,去,揍他,留一口氣就行,其他百無禁忌!”

  二十多個保鏢的效率還是很高的,封聞洵很快就被人給拖了下去。

  強龍難壓地頭蛇,謝家在港城,那是妥妥的頭子。

  從來都是群毆別人的封聞洵人生第一次體會到了被人群毆的滋味。

  拳腳相加中,他吐出一口血,濺起一地灰塵。

  眼鏡早就被人打飛,飛到不知哪去。

  他卻瞇著眼看著明晃晃的天空,在一眾拳打腳踢下,悶哼著笑了。

  這痛感如此真實,應該不是夢。

  白嬌嬌,我終于找到你了。

  ……

  婚禮內(nèi)場,很快又恢復正常。

  神父勉強又提起精神,從震驚中回神,組織婚禮。

  “新娘,你是否愿意這個男子成為你的丈夫與他締結(jié)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

  “等一等?!笔脑~又被人打斷,全場再次震驚。

  這回主動打斷這一切的人,竟然是謝悲鴻。

  “他恐怕是不能及時來了,你還等嗎?”

  那雙深邃的,早就看穿了一切的眼睛,深深落在表情仍然處于茫然狀態(tài)中的沈慈身上。

  “小慈,你要等的人恐怕不會來了……婚禮,還繼續(xù)嗎?”

  沈慈沉默著與他對視,心緒復雜。

  他對她如此好,如此好……

  哪怕明知她對他不過是利用一場,他卻仍心甘情愿地選擇了順從和接納。

  甚至……在事情發(fā)生了變數(shù)后,他竟然還會問她要不要繼續(xù)這場婚禮。

  到底是什么樣的感情,才能讓一個人變得如此體貼,如此深情,如此卑微。

  沈慈突然就對這個男人產(chǎn)生了好奇。

  突然,就想拆開他那副無論什么時候都是一副云淡風輕的外表。

  去看看這個男人枯寂如荒原的心。

  順便在他寸草不生的心中。

  種下一朵與她同名的玫瑰。

  

禿頭大寶貝

咱就說這封泰迪一張嘴,是不是還是那股熟悉的渣男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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