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小醋精的幸福生活(6)
“嗯,好,我知道,放心,我明白的,好好好,你別廢話了,我心里有數?!?p> 傅凌語氣不快地打完電話,轉身,正好撞上手拿水杯的白粟探究的目光。
他愣了下,不知道白粟對這通電話到底都聽了多少,可愛的面容里閃過一抹錯亂。
“姐姐……”
他小聲叫了她一句,低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那樣,可憐兮兮地等著她批評。
“在跟誰打電話,語氣怎么這么沖?”
白粟只是單純的喝水路過,聽到傅凌用跟平日里與她相處時截然不同的語氣講話,這才停步多聽了兩句。
她沒聽到關鍵?
那還好。
傅凌慶幸地松了口氣,再看向白粟時,目光又恢復了往日的單純清澈:“是傅宵,家里有些事需要解決,他讓我……”
白粟話還沒聽完,就點了頭:“回北美是嗎?需不需要我?guī)湍阌啓C票?”
她轉身往房間走:“算起來,的確是有陣子沒讓你回家了,得半年了吧,你家人會想你是很正常的……”
她一邊走,一邊講話,想拿自己的手機幫傅凌買機票。
完全沒注意到,身后的少年,不僅跟了上來,還跟的很近,一臉不快。
她拿起了床頭柜上的手機,傅凌人也把她撲到了床上。
白粟茫然地眨眨眼,很快又明白過來,這孩子想在分別前跟她親熱一下。
但是……
她想把人推開:“最近是旺季,機票不太好買,買完票再說?!?p> 傅凌黑著臉握住她手機,語氣委屈巴巴:“你要趕我走?”
白粟把手機交給他,一臉莫名其妙:“我沒啊。”
不是他說傅宵告訴他,他家里有些事需要他解決嗎?
她也覺得,兩人回港城,一待就是半年,一次都沒回過北美看望傅凌的家人,有些過分。
但她公司最近又拿地了,項目正是如火如荼的時候,實在抽不開身。
至于傅凌,他反正也沒什么事,讓他回去就好。
傅凌委屈地把臉埋在白粟鎖骨以下腰部以上的位置蹭了蹭,語氣依然委屈巴巴:“走的時候是一起走的,回去的時候自己回去算怎么回事?說不定我媽他們會以為我被你退貨了呢?!?p> 退貨這個詞可愛無比,白粟被他逗樂了,身上又被他蹭的有些發(fā)癢,她把他臉推開。
“我現在公司走不開,忙完這階段至少要兩個月后,不如你先回北美待兩個月,然后……我去接你?”
她溫柔的提出解決方案。
傅凌湊上前親了親她:“我不走,萬一我走了,外面有野男人趁我不在家勾引你怎么辦?”
傅宵那個混球,給他打電話竟然是為了催生。
真tm離譜他媽給離譜開門,離譜到家了。
哪有人自己生不出來孩子,就把希望放到別人身上,可勁地催著別人生的?
早先回港城時,他發(fā)現封聞洵跟向愉見面,不是沒動過這方面的念頭。
但白粟回公司后,為了再次做出像當年兩季山那樣的成績,開始連軸轉的工作。
不斷的出差,實地考察,外加上研究國家地改政策。
鋼鐵俠都經不住這么折騰。
他看她忙成這樣,心疼她都來不及,哪還敢給她添亂,早就斷了當初那點心思。
野男人?勾引她?
白粟哭笑不得,掐了把傅凌嫩嘟嘟的臉蛋:“你盡管放一萬個心,我一個已婚婦女,沒那么大魅力?!?p> 傅凌任她掐著,哼了一聲,幽藍的眼睛里掠過不滿:“你這么說就是為了寬慰我,上次那個做房地產的張總,他跟你談合作的時候我都看到了,眼神直勾勾的往你身上瞅,他那哪是談合作啊,我看他分明就是想勾搭你?!?p> 房地產的張總?
白粟回憶了下,還真想起來這么個人。
兩人同樣是搞土地生意的,只不過一個重點在居民區(qū),一個重點在景區(qū)建設。
那人想找她聯手,讓她用白氏文旅的口碑,聯名他的小區(qū)綠化。
這個主意還算是好點子,她已經讓公司的風投部研究可行性去了。
但,她跟張總是在她的辦公室談的生意,傅凌怎么會知道?
白粟笑容一收,表情嚴肅下來,眼睛不滿地看向他,徹底把人推開:“傅凌,你是不是又入侵了我們公司的監(jiān)控系統(tǒng)?”
這孩子電腦技術方面到底有多好,她已經見識過了。
兩人之前也因為這個問題溝通過,往往她晚上加班,或者是需要在外面應酬晚回家一會兒的時候,傅凌就會入侵她們公司的監(jiān)控,看看她到底在做什么。
這種行為,又稱查崗。
白粟十分不理解,她一個年近三十的富婆,在家養(yǎng)一個鮮嫩可口的小奶狗。
她都不擔心小奶狗會嫌她老,在外面做對不起她的事。
傅凌這成天提心吊膽,神經兮兮的,是作什么作?
傅凌被質問,有些心虛的閃了下眼神,但又很快鎮(zhèn)定,義正言辭地看向白粟:“我那只是合理的擔心你,你一個年輕漂亮的美艷人妻,跟一個一看就不懷好意的男人兩個人共處一室,萬一他對你做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我在監(jiān)控里看到……”
白粟面無表情:“事后也算是收集了一份犯罪證據。”
傅凌當場止住話題,白粟冷冷瞪他:“遠水解不了近渴,如果對方真有什么問題,以我們家跟公司的距離,你看到了也沒用?!?p> 傅凌委屈巴巴:“但我如果看不到你,會想你和擔心你嘛?!?p> 他又湊到白粟身邊,撒嬌:“不如這樣,你缺不缺秘書,或者助理?讓我去你們公司上班吧,給不給我發(fā)工資都行,只要我能隨時看到你……”
白粟呵了一聲,溫柔的摸了摸他的頭發(fā),眼神慈愛,像在看自己的孩子。
“傅凌,你如果去上班,那誰在家里帶孩子,接送寶寶們上下學呢?向愉和歡歡那么喜歡你,你如果減少陪伴他們的時間,他們會傷心的。”
傅凌一想,也是。
他消停了,但仍不甘心,抱著白粟往她臉上親了親,眼睛亮晶晶地看著她:“我不管,你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但凡是跟你單獨相處超過五分鐘的男人,我都會覺得他是想從我身邊搶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