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應(yīng)該能理解(二合一)
李玉樓腦海里浮現(xiàn)出小冊子上的畫面,頓時渾身都熱了起來,耳根也熱得發(fā)燙。
她活動了一下自己的小手,這是她的小手第一次經(jīng)歷這樣的事情,之前都是拿繡花針,這一次要拿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她張嘴在孟時雨的肩頭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知道這不是孟時雨的錯,如果不是時雨,如果換做是其他男人,早已經(jīng)隨便找個女人……
但他堅持找到了她,這是對她的信任,也想要將自己給她。
這是時雨喜歡她的表現(xiàn),他寧愿自己忍受也不愿意委身與曹小姐。
李玉樓覺得自己做得對。
孟時雨肩膀受了疼,理智稍微恢復(fù)了一點清明,“玉樓……”
他聲音沙啞低沉,帶著歉意,眼眸紅彤彤的,仿佛將一顆紅透的櫻桃切入了眼眶中。
“我可以幫你,但是,你愿意娶我嗎?”李玉樓問。
他們已經(jīng)這樣,她是個女孩子,她需要一個明確的答案。之前他們可以曖昧,可以朦朧,可是這樣了,她不能只要曖昧。
“娶……”孟時雨回答。
“那回到秀州就去我家提親?!崩钣駱堑?。
孟時雨嗯了一聲。
“玉樓,我……”孟時雨說著吻了上來。
“躺著,我來!”李玉樓推開附身下來的孟思雨。
孟時雨躺在床榻上,有點難堪,他也是要臉的男人,今日是將臉丟盡了。
“你……閉眼,……脫褲子!”李玉樓命令道。
“啊……”孟時雨有種極大的屈辱感,可藥性讓他根本無法反抗。
這種藥就是讓男人成為女兒的玩物。真是好東西。
李玉樓眼前驚詫,隨即閉上了眼。
也不知道是自己的手燙,還是孟時雨的身體更灼熱,電光火石之間。
“就這樣……”孟時雨聲音沙啞低沉地問。
“你還想怎么樣……我已經(jīng)很賣力了?!崩钣駱钦f著,感覺手指間一陣劇烈地痙攣。
孟時雨長長地、舒服地呼了一口氣。
早知道僅僅是這樣,他自己也不是沒有手,何必要勞煩她,還得娶她。
孟時雨覺得自己做了一次賠本的買賣。
算了,誰叫自己倒霉吶。
一晚上折騰了三次,藥性才算是完全解除,孟時雨窩在李玉樓的懷里睡了一覺,天還未亮,他醒來,見少女手腕上纏著一只白色的絲帕,應(yīng)該是手腕有點腫脹的緣故。
少女睫毛微微上卷,眼眸緊閉,唇角勾起,似乎在笑,整個面龐看起來白皙粉嫩,又甜甜的仿佛糖果一般。
孟時雨沒有多想,穿了鞋子從窗戶上離開。
“孟時雨,昨晚你干什么去了?”周鴻見孟時雨回來,審視地看著他,仿佛是抓到了他的小辮子似的。
“哦……”孟時雨隨口道,“喝了太多酒,覺得夜色好,賞月去了?!?p> “別騙我,”周鴻壓低嗓音道,“聽說曹小姐抓了你一晚上,曹大人都生氣了?!?p> “既然你知道還問我……”孟時雨給了周鴻一個你懂的眼神,“我在牡丹花下睡了一晚上?!?p> “牡丹花?”周鴻不太相信孟時雨的話,他知道孟時雨平時看著老實,沒有幾句話,可如果說話,你就得審視他出口的是真話還是假話。
“牡丹花下死……”孟時雨想到昨天晚上的事情,不禁打了一個冷顫。
“又不正經(jīng)了……”周鴻瞠了孟時雨一眼。
“我真是藏在了花叢中躲到早上才回來,我先去沐浴,太累了,走的時候叫我,我在船上睡覺?!泵蠒r雨鄭重其事地拍了拍周鴻的肩膀。
李玉樓醒來發(fā)現(xiàn)身邊已經(jīng)沒有人,稍稍驚訝之余抬手想要掀起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手腕酸疼得厲害。
頓時昨晚的場景浮現(xiàn)在腦海里,腦袋仿佛炸開了爆米花,四處飛濺。
她臉頰瞬間熱得發(fā)燙,一直延伸到她的耳根處。
她掀起被子查看自己,一開始她穿著那件繁復(fù)的禮服,后來便將其脫掉,只穿著里衣為孟時雨治病。
她也起了漣漪,甚至是控制不住要將自己交出去,畢竟在做那種羞恥的事情,可孟時雨卻控制住了,沒有要她。
她就是知道時雨是君子,他將自己交給了她,卻沒有要她。
這樣算下來是她自己占了便宜,得到了孟時雨的人,還得到了他的承諾。
想到這些李玉樓又羞恥,又開心,心里滿滿都是太陽下的肥皂泡泡,閃著赤橙黃綠青藍(lán)紫的色彩。
“小姐……”春桃捏著脖子怒氣沖沖地走到李玉樓床邊,“你為什么要打暈我?”
“你昨晚喝多了。”李玉樓道。
“怎么可能,我只喝了一點點,我和老鄉(xiāng)聊天,沒怎么喝酒……”春桃審視著李玉樓。
“嗯,我擔(dān)心你跑了,只能打暈?zāi)悖吘鼓闶俏一ㄥX買回來的。”李玉樓穿鞋下了床,“給我打水,我要洗漱,吃過早飯我們就去告辭,也該回去了。”
春桃摸了摸自己的后腦勺答應(yīng)了一聲,她家小姐還真了解她,她攢著月錢,就是想去京城看看,昨天晚上她又動了去京都的心思。
李玉樓洗漱之后,吃過早飯又去見了曹安撫使。
曹安撫使對她態(tài)度比昨天更好了,保證說答應(yīng)她的事情一定會做到。
“大人,三殿下或許回到京都就會把我忘了,如果有人向我求親,我或許會嫁人,如果那樣,小女子只能向大人說抱歉,希望大人不要生氣?!?p> “怎么會……”曹爽笑了笑,“哪個不怕死的敢向玉樓姑娘求親……”
李玉樓笑了笑,也沒有解釋什么,因為即使解釋安撫使大人也不會相信。
李玉樓回到秀州已經(jīng)快要黃昏,吃過晚飯便躺在浴缸里沐浴。
不由得又想起了昨晚和孟時雨做的事情,全身都在發(fā)燙,羞澀得自己鉆進(jìn)水里,差點嗆壞嗓子。
她還是有點擔(dān)心的,因為曹爽說得對,誰瘋了不要命敢向她求親。
如果孟時雨反悔,她該怎么辦,畢竟這份承諾是他們之間私下定下的。
那種情況下,對孟時雨來說是城下之盟,應(yīng)該會覺得恥辱吧。
還有,她也沒什么損失,除了手腕現(xiàn)在還有點酸以外。
她好像還占了便宜,畢竟,時雨好漂亮,卻被她做那種事情,怪羞恥的。
她覺得即使自己不能等來孟時雨的求親,應(yīng)該也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