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該來看看這個陣法如何破解了?!标愐莅瞾淼搅撕邝聍竦陌雸A形的陣法邊線,將手放在上面。
這上面似乎并不是隔絕奇力,而是將籠罩的部分地區(qū)中的奇力給吸收了,待破解之后再返還給施術(shù)者,也難怪之前他會強行解除這個陣法來抵擋自己的裂天儀。
“既然知曉了這個結(jié)構(gòu),那便好辦了。”陳逸安笑了笑,一絲精神力用食指中涌出,將這個陣法的運轉(zhuǎn)模式全數(shù)打亂,沒過一會兒,這個陣法便開始潰爛了。
“怎么回事?”還在不停壓制夢語兩女的皇甫荊突然感受到天地間奇力的存在,疑惑的道。
不過在他疑惑之際,兩女也爆發(fā)了,夢語甚至動用了秘法。
陳逸安看著衣物都有一定破碎的兩女,臉色一凝,看來她們在里面被壓制的很慘啊。
“呵,即便讓你們恢復(fù)了奇力,也不可能是我的對手?!被矢ηG冷笑一聲,因為從始至終他展現(xiàn)的都是體術(shù)以及那特殊的陣法,但奇術(shù)才是他最擅長的東西。
“引虎鎮(zhèn)雷?!?p> 皇甫荊手印不斷變化,天空中烏云不斷匯聚,而陳逸安也看出了兩女的難處,雖然她們恢復(fù)了奇力,但她們需要吸收奇力然后在身體煉化將其成為自己的奇力,這些都需要時間,而夢語的確可以強行透支來進行攻擊,但這有些得不償失。
“真是麻煩啊。”陳逸安見那烏云中閃電起伏,于是便跳了進去,進去之后陳逸安才發(fā)現(xiàn)這見面可是實打?qū)嵉睦做?,若是讓已?jīng)受傷的兩女來承受的話,恐怕會陷入昏迷,重的甚至有可能香消玉殞。
“真是不要命了。”皇甫荊冷笑一聲后,雙手合十,那些雷霆猶如有吸力一般將陳逸安吸附在其中不讓他掉下來。
“哥!”陳梓窈失聲道。
“先神臨!”夢語見狀,也不再拖拉,即便是落下后遺癥也得將陳逸安救下來畢竟他是自己的…同伴。
一道金光閃過,巨大掌印飛速的拍向皇甫荊,后者笑了笑,雙手直接硬撼金色掌印。
陳梓窈也知道這樣干等著沒有用,那褐色的瞳孔浮現(xiàn)一抹金光,隨后劍尖指向皇甫荊,一道光束瞬間射出,后者躲閃不及,被直接擊飛。
但即便是皇甫荊被擊敗,但空中的奇術(shù)并沒有消散,夢語見狀直接闖進烏云之中,將陳逸安救了出來,那些烏云這自動消散了。
而現(xiàn)在的陳逸安全身焦黑,生命能量正在快速流逝,陳漠錄不知何時出現(xiàn)在遠古擂臺上,用奇力將陳逸安包裹住,便出去了。
夢語也將三塊七彩晶石激活后,跟陳梓窈一同出去。
陳漠錄將陳逸安體內(nèi)氣息穩(wěn)住后,再將一些恢復(fù)丹藥給陳逸安服下,也算是將他從死亡的邊緣拉了回來。
“軒皇,今日你們做的有些過分了?!标惸泴㈥愐莅舶差D好之后,便出門,對面前的一位中年人,道。
“呵呵,還是第一次見陳長老救一位學(xué)生啊,既然他脫離了危險,待他醒后,我皇室也會補償他的?!蹦俏槐环Q為軒皇的中年男子,身著龍袍,笑著看向陳漠錄,道。
“他若是出事了,恐怕不止你們,整個學(xué)院都會受到遷怒。”陳漠錄語氣冰冷,很明顯已經(jīng)動怒了,剛才那一刻皇甫荊明明已經(jīng)倒下去了,但奇術(shù)卻并未消散,很明顯是其他人動了手腳。
“我倒很想知道究竟是何方勢力能夠威脅皇室以及學(xué)院?!避幓什灰詾槿坏牡?。
“不知,你還記得我弟弟是誰嗎?”陳漠錄淡淡道。
“你弟弟…陳破天?”軒皇瞳孔地震,這么一來就說得通了,也難怪這個性情古怪的長老會親自出手救助一位學(xué)員。
“若真是這樣的話,那小子的確不好惹?!避幓市闹邪迪?,隨后笑道:“呵呵,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改日我定當(dāng)送一些補品過來,告辭了?!?p> 陳漠錄看著軒皇有些狼狽的身影,不禁苦笑著搖了搖頭。
“看來破天當(dāng)年對他們的打擊很大啊?!痹陉惸浛嘈χH,歐陽芙從大門中走了過來,道。
“逸兒怎么樣了?”歐陽芙問道。
“我盡力將他拉了回來,能否恢復(fù)還得看他自己了?!标惸涊p嘆一聲,道。
歐陽芙看了房間一眼,隨后輕嘆一聲,便與陳漠錄離開了這里。
在他們離開不久后,便是夜幕降臨,一道黑影飛快的竄進陳逸安休息的房間。
月光透過窗戶撒在房間里,為漆黑的房間帶來了一點光亮,而那位黑影也正是夢語。
“看你救我的份上這次我就豁出去了?!?p> 夢語咬了咬牙,似乎決定了什么,將食指咬破,一滴精血滴在陳逸安的嘴唇上,隨后夢語纖手按在陳逸安的胸口上。
在陳逸安嘴唇上的精血竟發(fā)出一絲金光逐漸的進入陳逸安的身體,隨后不停圍繞著陳逸安的經(jīng)脈進行修補。
夢語也是臉色略微蒼白,但完成后也沒有多留,離開了這里。
三日后,陳逸安忽然從床上坐了起來,此時他感覺到無比的清爽。
“好舒服,我…好像晉級了?!标愐莅蚕麓采炝艘粋€懶腰,隨后便發(fā)現(xiàn)了這一變化。
“下雨了啊?!标愐莅哺惺苤巴獯祦淼奈L(fēng)以及微風(fēng)帶來的潮濕氣息,雖然是黑夜,但陳逸安還是覺得自己的宿舍舒服便撐著油紙傘出去了。
陳逸安經(jīng)過平時人最多的任務(wù)院,此時也是了無人煙,要放在平時,就算是夜晚也有人去接任務(wù)的。
因為陳逸安的宿舍比較偏僻,必須要經(jīng)過任務(wù)院以及訓(xùn)練場兩個地方才能到達,在陳逸安經(jīng)過訓(xùn)練場的時候,看見有一團黑影坐在大雨中,出于好奇陳逸安還是打算過去看看。
“你一個人在這里干嘛呢?”等陳逸安走近時才發(fā)現(xiàn),那人正是夢語,陳逸安來到其身邊,問道。
夢語回過頭看向陳逸安,微微搖頭并未回話。
而早就被大雨淋濕的夢語,陳逸安根本看不來其臉上是雨水還摻雜著其他東西,雖然這個女孩兒一直以一種強硬的態(tài)度出現(xiàn),但陳逸安還是知道這不過都是她在強撐罷了。
“呵呵,今晚…月色真美啊。”陳逸安不知怎么搭話,隨口說道。
夢語沒有理會他,只是靜靜的坐在這里,陳逸安見狀將衣服脫了下來披在其身上,隨后坐下道:“雖然不知你有什么過去,但你也不能自己憋著,若是不嫌棄的話…陪我走走?”
夢語感受著衣服帶來了一絲溫度,隨后微微點頭,于是兩人便在傾盆大雨之下在學(xué)院中散著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