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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隨身一個游戲系統(tǒng)

25.真心給了狗

  許母卻不是這么想,許大茂已經(jīng)成為廢人,如果他不盡快地成親,傳揚出去,哪個姑娘還愿意嫁給他?

  倒不如,趁著消息還沒有傳開,讓許大茂和婁曉娥按照計劃結(jié)婚,就算將來兩個人離婚,也可以從婁家撈一筆嫁妝。

  婁家家底豐厚無比,隨便從指甲縫漏一點,也可以讓許大茂后半輩子餓不著。

  許父聽到妻子說完,也沉默了。

  他明知道這樣對婁曉娥不公平,可還是沒有出言反對。

  另一邊,幾個警員到了四合院,著手調(diào)查,進行取證。

  經(jīng)過初步調(diào)查取證,許大茂是被人用魚雷炸成了重傷,不知所蹤的棒梗有重大作案嫌疑。

  四合院里有很多人看到了棒梗帶著小當(dāng)和槐花玩鞭炮,現(xiàn)在小當(dāng)和槐花都在,唯獨就是棒梗不見人影,他自然是最大的嫌疑人。

  緊接著,李永亙和上班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回到了四合院。

  他們得知了今天下午在許大茂家發(fā)生的事,反應(yīng)不一。

  李永亙感覺很意外,許大茂居然和賈張氏搞到了一起,牙口真好,胃口真重。

  看樣子,許大茂和婁曉娥的婚事也要黃了。

  先不管許大茂有沒有傷到要害,光他和賈張氏在家大肆地搞破鞋,婁曉娥就不可能再嫁。

  其他人也都很錯愕,一個未婚的大小伙子,跟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寡婦搞破鞋,今天要不是眾人親眼所見、親耳所聞,說出去都沒有人相信。

  很顯然,他們都很鄙夷許大茂。

  就算他想要搞破鞋,也不至于跟人見人厭的老虔婆賈張氏搞一起,簡直是把他們四合院的臉都丟光了。

  秦淮茹聽到許大茂跟賈張氏在家里搞破鞋,棒梗疑似炸傷許大茂,她差點沒有當(dāng)場崩潰。

  她想著,快過年了,想多掙點錢過個好年。

  今天秦淮茹要去警局接賈張氏和棒?;丶?,就特地請了半天的假,吃完午飯,便去上班。

  可她做夢都沒想到,下班回來,就聽到這么一個消息。

  早知道,秦淮茹就不會去求李永亙幫忙了,也不會發(fā)生這么多事。

  她實在是想不明白,賈張氏怎么會跟許大茂搞到一起,還把棒梗給牽扯進去。

  秦淮茹回到家里問賈張氏情況,可賈張氏,躲在床上什么都不說。

  問急了,就說是許大茂強迫的,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秦淮茹問不出什么,就想找到棒梗問清楚。

  可她看到警員四處在搜查棒梗,于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沒辦法,秦淮茹只能去找李永亙幫忙處理。

  雖然她不知道賈張氏跟許大茂是怎么回事,可是從小當(dāng)和槐花透露的情況看,用魚雷炸傷許大茂的人很可能是棒梗。

  要不然,那小子也不會躲起來。

  “這件事可大可?。 ?p>  李永亙沉吟了片刻:“我覺得你還是先去看看許大茂,如果沒事,那就最好;萬一有事,也盡量和解?!?p>  頓了下,他又道:“只要警局方面不立案,就是鄰居之間的紛爭,沒多大事;一旦立案,那就嚴(yán)重了……”

  好歹李永亙給過秦淮茹東西吃,幫忙出主意還是可以。

  “我還沒有發(fā)工資,你有錢嗎?”

  秦淮茹滿懷期待的看著李永亙:“去醫(yī)院,肯定要錢……”

  她的手里還有點錢,準(zhǔn)備用來過年買東西,就想從李永亙這邊順便要點錢用。

  “這樣!”

  李永亙琢磨了一會:“我先借給你五十塊,拿去應(yīng)急,等到你發(fā)工資的時候,再還給我?!?p>  他看到邊上何雨水等人正看著,不得不當(dāng)眾作個姿態(tài)。

  “謝謝!”

  秦淮茹擠出抹笑容:“李醫(yī)生,事情緊急,你能不能騎自行車帶我去趟醫(yī)院?”

  她還以為李永亙不會拿錢出來,想不到出手這么大方,于是又提出一個請求。

  一方面,走路太慢,關(guān)鍵時刻很耽擱事情;另一方面,秦淮茹已然六神無主,有李永亙在身邊作依靠,她更加心安。

  “行吧!”

  李永亙輕輕點點頭:“等一下,馬上就去!”

  他跟何雨水說了聲,回家推著自行車出來。

  盡管何雨水不想李永亙騎自行車帶秦淮茹,可是也不好多說什么,只是讓李永亙小心點,早一點回家。

  別說她現(xiàn)在跟李永亙還沒關(guān)系,就是他們已經(jīng)結(jié)了婚,鄰居家有緊急的事情,也應(yīng)該力所能及的幫忙。

  秦淮茹跟著李永亙快步地來到四合院門口,她側(cè)身坐在后貨架上,雙手抓住李永亙衣服,剛走出不遠,就看到傻柱從外面回來。

  傻柱望見秦淮茹坐在李永亙自行車后座上,就有一種自己心目中的女神被人透了的感覺,非常的憋屈。

  他為了幫秦淮茹忙,這么冷的天氣還在大領(lǐng)導(dǎo)家門口等了那么久。

  只要秦淮茹能夠跟他說聲謝謝,甚至一個感激的眼神,傻柱都會覺得自己的付出很值得,誰知道他興沖沖地趕回來,卻看到秦淮茹和李永亙一起出去。

  這感覺,就像一只狗好不容易弄來一塊肉想要討心儀的母狗歡心,結(jié)果等它看到母狗時,卻發(fā)現(xiàn)母狗正躺在地上被使勁地摩擦。

  李永亙騎著自行車朝醫(yī)院趕去,秦淮茹的目光也沒有在傻柱的身上多作停留,很快就把傻柱扔在身后。

  傻柱傻傻的站在那,如當(dāng)頭澆了一桶冰水,從頭到腳,徹底冰涼。

  他望著秦淮茹的身影漸漸遠去,忍不住發(fā)出一聲歇斯底里的長嘯,像是一只受傷的野狗。

  沒多久,李永亙便和秦淮茹來到醫(yī)院里面,見到了暈迷的許大茂,還有許大茂的父母、一大媽二大媽。

  其他人將許大茂送到醫(yī)院以后,就離開了,只留下一大媽二大媽在醫(yī)院照看。

  聽二大媽說完情況,秦淮茹大吃一驚:“傷得重不重?許大茂怎么那么糊涂,大白天的,跟我婆婆做出這樣的事來?”

  說到這,秦淮茹看了一下神色尷尬的許父和許母:“叔叔、嬸子,今天這事,不知道你們要怎么處理?”

  她聽說許大茂的傷勢非常嚴(yán)重,有點驚慌,就想試試許大茂父母有什么反應(yīng)。

  許父許母面面相覷,一時間茫然不知所措。

  他們不希望把許大茂已經(jīng)變成廢人的消息,泄漏出去,又想讓行兇的人得到加倍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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