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生無可戀
秦淮茹看到棒梗安然無事的回來,總算是長長的松了口氣。
她得知棒梗把許大茂炸成了重傷,就嚇得要死。
李永亙知道另有玄機(jī),卻也沒有出來打抱不平。
對他來說,許大茂和賈張氏一家,都只是鄰居,還是那種隨時隨地有可能算計(jì)你那種,完全沒有必要管閑事。
讓他們在那里狗咬狗,坐在一邊安心看戲就好。
李永亙相信院子里肯定有不少人能夠看出端倪,然而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人都不傻,有些事情,稍微一想,就能想明白。
許大茂馬上要結(jié)婚了,怎么可能會在這個時候跟人搞破鞋?或者耍流氓?
就算是他真想搞破鞋,也不至于會看上賈張氏,是圖她又老又丑又肥呢,還是圖她嘴巴毒心思壞?
退一萬步,縱使許大茂真的對賈張氏意圖不軌,也不應(yīng)該在家光明正大到連門都不關(guān),除非是他腦子不清醒,甚至瘋了。
四合院突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丑聞,不止是讓大家多出來茶余飯后的話題,還讓三位大爺決定今晚召開全院大會進(jìn)行討論。
這件事一旦傳揚(yáng)出去,他們四合院的人出去都會臉面無光,院里的三位大爺首當(dāng)其沖,自然是不會坐視不管。
吃過晚飯,四合院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到中院集合,基本上大人小孩全出動。
有的人靜靜地站在那里思考人生,四十五度角仰望著天空。
有的人拿著瓜子花生,還有板凳,坐著等看戲。
有的人端著飯碗過來,邊吃邊聊……
出乎意料,作為這場丑聞當(dāng)事人之一的賈張氏,今晚竟然也是粉墨登場。
她本來就不是什么要臉面的禽獸,為了向許大茂索取賠償,哪會管那些?
沒過多久,四合院里的三位大爺便隆重地登場。
易中海先喊了一遍偉光正的口號,然后切入正題開始討論。
眾人對許大茂的行為,進(jìn)行譴責(zé),并警示其他人引以為戒,不要把這件事情傳揚(yáng)出去,以免大家的名聲受損。
與此同時,三位大爺提議賈張氏和許大茂和解,以免鬧大對誰都沒好處。
賈張氏堅(jiān)持要許大茂賠償五百塊,才愿意和解,不然就算拼著不要這張老臉也要把許大茂送進(jìn)去。
現(xiàn)在連警員都向著她,賈張氏還有什么好怕的。
許父一聽,勃然大怒。
他兒子許大茂現(xiàn)在還躺在醫(yī)院里,沒有醒過來,傷成那樣,非但沒有得到任何的補(bǔ)償,而且賈張氏還要求賠她五百塊錢。
別說沒有,就算是有,許父也不可能答應(yīng)下來。
賈張氏見許父不答應(yīng),便叫囂著讓警員來處理,把許大茂抓去判刑打靶。
三位大爺連忙打圓場,一邊勸賈張氏降低索取賠償?shù)慕痤~,一邊配合向許父施加壓力。
不肯拿錢,許大茂這輩子就完了,不止丟工作,還得進(jìn)去。
賈張氏眼見許父犯難,知道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許大茂丟掉工作被抓走,便一口咬定,必須五百,少一分錢,都不可以。
她十分篤定許大茂的工作和前途,遠(yuǎn)遠(yuǎn)比五百塊錢更重要,不信他們不拿這筆錢出來。
就連秦淮茹、三位大爺以及一眾鄰居苦心相勸,賈張氏仍然是固執(zhí)己見,絲毫不退讓。
就在這時,許母讓人幫忙到四合院給許父報(bào)信,說許大茂已經(jīng)蘇醒過來,氣憤而糾結(jié)的許父趁此機(jī)會離開了。
一大爺易中??吹?jīng)]有辦法和解,只好先跟大家宣布散會,等找到機(jī)會,再繼續(xù)調(diào)解。
眾人散去,各自回家。
很多人對賈張氏趁火打劫的行為,都有點(diǎn)不滿。
只是跟他們沒有關(guān)系,才沒有人出來多管閑事。
相比之下,許大茂也不會比賈張氏好到哪里去,沒有必要為了幫許大茂給自己找麻煩。
讓大家覺得意外的是,向來對秦淮茹一家特別關(guān)心的傻柱,今天竟然一句話都沒有說,像空氣一樣站在那里。
眾人以為傻柱是受了傷沒臉說話,卻沒有人知道他是因?yàn)榍鼗慈阕诶钣纴冏孕熊嚭笞隙蚤]。
回到家里,傻柱心里暗暗地發(fā)狠:給我等著吧!看你們還能夠得意多久?等大領(lǐng)導(dǎo)對付李永亙時,就會知道我的厲害了!
他想著李永亙被抓走,秦淮茹又來向自己示好,想著想著,就睡了過去。
一覺醒來,傻柱的褲頭竟然濕了。
想到昨晚夢里的場景,傻柱忍不住得意的笑了。
傻柱在笑,而他的老對手許大茂,卻崩潰大哭。
許大茂得知他的雞和蛋全都沒了當(dāng)場暈厥過去,一時之間,他哪里能夠接受這個事實(shí)?
許母怕許大茂想不開,連忙讓人叫許父去幫忙。
好不容易,許大茂再度醒了過來,他沒有尋死,而是爬起來準(zhǔn)備去將兔崽子棒梗殺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生無可戀,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報(bào)仇,讓棒梗那個兔崽子去死。
可惜的是,許大茂剛剛做完手術(shù),身體很虛弱,剛一動彈,就疼得要死。
劇痛之下,他只能暫時放棄向棒梗復(fù)仇的計(jì)劃。
許父趁著許大茂恢復(fù)了一點(diǎn)理智,便問他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要對賈張氏耍流氓?
聽說賈張氏一口咬定要求他們家賠償五百塊錢,許母懵了,數(shù)落許大茂:“你這孩子,怎么能夠做那樣的事,還是跟賈張氏那種人!”
要不是許大茂受重傷,許母都想將他暴揍一頓。
許大茂無比痛苦的晃了晃腦袋:“我也不知道,平常的時候看到賈張氏,就像是蒼蠅,極為討厭,可今天下午卻像鬼迷了心竅一樣……”
他說到這,若有所思,可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
許父和許母相視一眼:“會不會是賈張氏下藥,還是什么?”
他們也覺得事有蹊蹺,如果今天許大茂是跟秦淮茹搞破鞋,還說得過去,可大白天的,門都不關(guān)就在家跟賈張氏搞破鞋,這根本就不符合情理。
聽到下藥,許大茂頓時眼前一亮:“是有可能,怪不得今天吃飯的時候,我總覺得哪里不太對勁,原來是有人給我下藥。”
他認(rèn)真的回想了一遍,又道:“怪不得那么巧,前腳棒梗用鞭炮來嚇人,后腳老虔婆就來到家里,感情是他們串通一氣,故意害我!”
許大茂氣得直拍病床,恨不得跳起來找賈張氏和棒梗拼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