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貓貓,怎么連換氣都不會
一旦出手,絕無失手!
她就是,
“欞”!
暗夜中的女王!
“剛才是你?是你推的我?”
女傭搖了搖頭,“不,不是?!?p> “是她,是她?!迸畟虬⒅Z指了指對面的阿琪。
“不是你?嗯?”
她笑得恣意率性,暴戾恣睢,拽起了女傭后腦勺后面的馬尾,拽著往前和往后擺動著,疼得把阿諾的頭皮都扯出了血來了。
看得對面的阿琪驚聲尖叫。
瘋子,瘋子!
陸爺帶回來了一個瘋子!
連滾帶爬地跑了。
聽著女傭那凄厲慘絕人寰的聲音,在她耳朵里湊成了和諧的音符,極為動聽,她聽得如癡如醉。
知道阿諾沒了力氣,像個死魚一樣,她隨手一扔,把她丟進(jìn)了泳池里。
濕透了的上身襯衣,搭配著下身的牛仔褲,勾勒出完美的線條輪廓,琥珀色的眼眸,如果之前是單純無辜靈動,是純一般的雪白,現(xiàn)如今,就是染了血色的妖冶,讓人禁忌沉淪,深陷于魔鬼的深淵中。
血脈僨張。
舒服!暢快!
她已經(jīng)有九年沒有這么爽了。
不爽!
很不爽!
不經(jīng)意地一瞥,看到一個男人朝著她走來,耳骨釘在陽光下閃爍,眸子里多了一股魅,卻沒有一絲女氣,他蒼白的臉色,帶著幾分病態(tài)。
剛才打阿諾的時候,臉上濺了幾滴血,她伸出舌頭舔了舔,鐵銹味在口腔里散開,酥麻暢快地在周身刺激起來,她渾身的血液都被喚醒了。
這具身體,又重新屬于她了。
屬于江旖旎的靈魂被她壓制了下去。
這個男人。
似乎和她有著同樣的屬性。
“瘋子....”
她低低地呢喃起來。
可,她喜歡瘋子。
男人走近了過來,一把摟住了她的細(xì)腰,帶入了懷里。
若是從前,她肯定白刀子進(jìn),紅刀子出,把他脖子抹了喝血了??桑腥松砩虾寐劦睦淠鞠?,讓她動容。
她伸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對著那白皙的鎖骨,咔嚓一聲,下了死手,落下了一塊痕跡。
這個男人,還真是出乎意料的美味呢,哪里能找到這般美貌又瘋狗一樣的美男子呢?
她旨意張揚(yáng)地瞇了瞇眼,一手扯開了自己的右肩,露出了一塊齒痕分明的痕跡。
“我不喜歡被壓?!?p> 她慵懶狂妄的腔調(diào)里帶著漫不經(jīng)心,伸出白皙的手在他的臉頰上碰了碰,男人就像是觸電一般,悶哼了一聲。
“聽說這肩膀上的咬痕,是你留下的?”
“聽說?”
陸沉洲的眸子抽了抽,眼底同樣透露出嗜血,他的貓貓,從奶貓變成了野貓了呢,不過,怎么樣都是他的。
自然是,聽江旖旎說的。
“我可不喜歡被壓。這不是我的風(fēng)格?!?p> 募地——
伸出拳頭對決,動作快狠準(zhǔn),陸沉州猝不及防地被揍了一圈,側(cè)臉落下一塊青紫。
她雖然滿意他的皮囊,卻不喜歡他這侵略性又占有欲十足的眼神,因?yàn)?,這種眼神,應(yīng)該是屬于她的。
再揮出一拳的時候。
猝不及防,竟然被他的手掌包住了,一個轉(zhuǎn)身,男人從身后控制住她的肩膀。
“艸!”
欞低吼了一聲,雙臂被他捆縛壓在胸前,身后男人好整以暇揶揄地望著她。
“噓~”低沉的聲音幽遠(yuǎn)而空靈,“乖貓貓,不許講臟話哦?!?p> “艸!”
她是何等恣睢狂妄冷漠。
從小就是個怪物,讓生母畏懼,被生父厭棄,被當(dāng)做垃圾丟在垃圾箱,又被當(dāng)成試驗(yàn)品被變態(tài)關(guān)在水箱里....
她從小過著刀尖舔血的日子,四歲就進(jìn)了組織,八歲執(zhí)行任務(wù),十二歲成榜上能力第三,被稱為暗夜蘿莉,擅長偽裝,機(jī)械,格斗,射擊。
“我就要說!”
她眸間一狠,即使沉寂九年,也不該淪落如此。
可下一刻。
冰涼的唇瓣附上來,把她的話語全部都堵了回去,心間如同有無數(shù)個小人兒在跳舞,踢踏踢踏的,心尖癢癢。猩紅的眸子一下子變成了琥珀色。
“唔唔唔~”
她呼吸不過來,差點(diǎn)缺氧,引得陸沉洲笑容更甚,捏住她的脖子給她渡氣。
“貓貓,怎么連換氣都不會?”
揉了揉她的小耳垂,在他面前,真的像個小貓咪,她只有一米六五,陸沉洲接近一米八五,揉捏她的葇荑般耳垂的時候,像是掰弄著一個嬌俏精致的芭比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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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了臥室,阿諾和阿琪兩個人,跪在地上,渾身發(fā)抖著等待接受接下來的審判。沙發(fā)上坐著的,是陸家夫人,林預(yù),還有陸家家主,陸沉洲的父親。
陸沉洲把欞抱在懷里,像是獨(dú)屬于他的玩物,抱得死死地。
欞渾身上下都寫著不滿和煩躁,那勾人心魂,又侵略性十足的琥珀眼眸里,似乎下一秒,就能如猛獸爆發(fā)。
“你打算怎么處理?”
陸致禮問陸沉洲。
“你,丟出檀宮,從此以后云城封殺,永不再踏進(jìn)云城,”陸沉洲指了指阿琪,轉(zhuǎn)身對阿諾,“至于你,故意殺人未遂,進(jìn)監(jiān)獄待著。”
“不!不要啊!陸爺!”
“我錯了,日后再也不敢了!陸爺!”
陸沉洲就像是發(fā)號施令的君王,一局定生死,不經(jīng)意瞥了一眼,隨后低頭撫摸著欞黑軟的發(fā)絲,玩弄地如癡如醉,似乎周圍沒有人。
“就這么辦吧?!标懼露Y知道自己這個小兒子,下了決定,絕對不會改變的。
林預(yù)卻對陸沉洲滿是擔(dān)憂,小心翼翼地說道,“那個,沉洲啊,你別一直抱著啊,人家也會不舒服的?!?p> 募地一眼。
像是暗夜里的狼,眼神把林預(yù)給嚇了一跳。
“貓貓只愿意待在我的懷里?!?p> 唉。
林預(yù)苦惱。
九年前便是如此,那時候他還只是個少年,把那小姑娘抱緊,誰也不許碰,把人當(dāng)娃娃似的抱著,睡覺也抱著,什么時候也不撒手。
欞不開心地癟了癟嘴。
她什么時候愿意了。
“貓貓,你是不是餓了?”陸沉洲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我抱著貓貓去吃飯,貓貓只吃我做的飯?!?p> 陸沉洲自顧自地站起身,抱著她走向了廚房。
“唉,老公,你說我們該怎么辦???”林預(yù)抽噎著,窩進(jìn)了陸致禮的懷里。
“你不覺得,這樣很好嗎?”陸致禮反而覺得,有了這個女孩,他的妻子會多關(guān)心他一些,不會只在乎這個小兒子了。
“他這樣,根本就不是正常人啊?!?p> 林預(yù)一直對他被那個瘋男人抓走得自閉癥而后悔。
“既來之,則安之?!标懼露Y摟過了嬌妻的腰,“要是這個女孩能治愈他,不也是一件幸事嗎?”
“嗯。”
林預(yù)點(diǎn)了點(diǎn)頭,縮在陸致禮的胸膛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