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江旖旎竟然婚內(nèi)出軌了?
“江旖旎,你還真是,”白幼薇語氣冷漠而尖利,“你就是看不得我好,我的什么東西你都要?dú)У羰前???p> 欞聽到了這聲聲嘶力竭的呼喚,從心間涌出了一股愧疚和疼痛感。
捂住了胸口,感覺那股顫抖到四肢百骸之間的愧疚與疼痛快要爆炸了。
屬于江旖旎的靈魂在和她對抗。
“你怎么了?”
宮則寒伸出了手。
可是欞在瞬間眼下的琥珀色轉(zhuǎn)變?yōu)榱笋敿t,一股錐心刺痛從后脖頸下去,一直深入到了她的脊椎。
“你別碰我…”
她身子弓了下去,蜷縮著。
下一刻,她厲眸一睜開了,正對的是宮則寒那雙湖藍(lán)色的眼睛。
募地——
她扒起了架子,開始了百米沖刺,就像是迅猛的兔子,朝著那百米靶場的終點(diǎn)沖了過去,躁狂地踩碎了一塊塊石板,只聽到那轟隆隆的聲音。
手中的幾把手槍掃射而出的子彈,她也因?yàn)轶@人的彈跳力和速度而追上了子彈,徒手抓住放在手里。
可是躁狂情緒讓她渾身不滿,把子彈放進(jìn)了嘴里,嚼碎了吐了出來。
只是宮則寒和白幼薇看到了眼前的畫面,都十分滿意。
“你說的是真的?她有雙重人格?”
白幼薇低頭盯著她的眼睛,想要看穿她的內(nèi)心,難怪,她以前就覺得江旖旎有些奇怪,卻沒有想到,還是個精神病。
“你能把屬于江旖旎的人格喚出來嗎?”
宮則寒問道。
“我試試,但是也不太確定。”
白幼薇說道。
“只要你把屬于江旖旎的人格喚出來,這個藥效可以維持得久一些。”
他的手中出現(xiàn)了一根針管,把一管液體推了進(jìn)去。
“別怕?!?p> 宮則寒靠近了女孩,可是她抬起眼,警惕地四周查看著,將宮則寒上下打量了一番,如同迷途中的小鹿,雙眸清泓如水,嘟起了雙唇,像個傻瓜美人。
“你看這是什么?”
宮則寒蹲下了身,手里出現(xiàn)了一條藍(lán)色的水晶項(xiàng)鏈,出現(xiàn)在了她的眼前。
她的躁動平靜了幾分,跳了起來,撲到了宮則寒的身上,一把就抓住了他手中的藍(lán)色項(xiàng)鏈,想要拽下去。
“乖…”
宮則寒摸了摸她的腦袋,“你要是想看項(xiàng)鏈,我們上樓去看好不好?”
女人懵懂無知,眼眸轉(zhuǎn)了轉(zhuǎn),似乎是在思考他話里的真實(shí)性,隨后咬著嘴唇,點(diǎn)了點(diǎn)頭。
當(dāng)江旖旎掛在宮則寒的身上,像個孩子似的鉆進(jìn)了他的胸前,實(shí)際上是把那藍(lán)色水晶含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那股致命的吸引力讓她躁動的情緒安靜了下去。
上樓的時候,周圍的人都驚呆了。
江旖旎不是陸爺?shù)钠拮恿藛?,兩個人還領(lǐng)證了,怎么現(xiàn)在,和宮影帝搞在一起了?而且還這么明目張膽。白幼薇對此還一點(diǎn)表示都沒有?
這個時間,走廊里的攝像頭也開啟了,剛好把這一幕給照了進(jìn)去。
【驚!】
【江旖旎出軌了?出軌宮影帝?之前兩個人不是一同出演了《深林》嗎?這是因戲生情了?】
【劇本,肯定是劇本,綜藝都是有劇本的?!?p> 【呵呵,之前磕cp的時候倒是不說有劇本了?】
【看錯了,這人肯定不是我們旖旎!】
女孩掛在他的身上進(jìn)了房間,臉被埋在他的面前,在那最后一瞬間,抬起了眼眸,眼里清澈如泓,無辜懵懂,單純無知如同一張白紙一般潔凈無暇。
像是心動的感覺。
【裝什么綠茶呢,陸爺這么好的人,你怎么干得出來這種事?】
陸沉洲的女友粉也不少,只是之前被江旖旎的粉絲和cp粉壓下去了,這一次逮到機(jī)會,還不得把她給罵死。
【@陸沉洲,陸爺你頭上有點(diǎn)微信聊天框的顏色!】
等到門咔嚓一聲關(guān)上了,白幼薇的眼眸從平靜和善轉(zhuǎn)變?yōu)榱死淠幱簟W哌^去切斷了攝像頭。
“江旖旎,你看著我的眼睛。”
白幼薇手中握著那注射器針管,一把拽起了女孩的衣領(lǐng),強(qiáng)迫她的眼睛看著自己,壓低了聲音俯下了身子和她四目對視。
從她琥珀色的眼睛里,她看到了憤怒暴躁的自己。
“你還記得,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那里,你還記得嗎?”她怒吼著,女孩瑟縮著脖子被她給嚇到了。
“你看到了嗎?這是我那次留下來的傷疤?”
白幼薇冷笑一聲,伸出了胳膊,那胳膊上凹陷進(jìn)去了一塊,斑駁丑陋無比的傷痕,像是堆疊著無數(shù)錯落的刀痕。
“你知道有多疼嗎?”
她嘴角扯出了一絲淺笑,“我每當(dāng)想起這些,每每痛恨一分,就會在我的胳膊上留下新的傷痕,現(xiàn)在我的胳膊已經(jīng)千瘡百孔,你看著,我要你看著!”
女孩懵懂無知之間的瞳孔震顫了一下,嘴唇囁嚅著。
她捏住了她的胳膊,扯開了她的衣領(lǐng),用那尖利的針頭扎進(jìn)了她白皙的肩膀上,然后將那管刺激液注射進(jìn)了她的體內(nèi)。
“別...”
她低低地呻吟了一聲,眼睫震顫了幾下。
“對...對不起...”
她的眼神暫時之間恍惚恢復(fù)了清明,搖動著腦袋凝結(jié)了幾滴金珠子掉落下去。
伸出了手,冰涼的手指尖觸碰到了白幼薇的臉頰。
她眼底滑過了一抹不易察覺的情緒,抓住了她的手,怒吼道,“憑什么?憑什么你害了人還這么安心自得?而我卻要遠(yuǎn)走他國!憑什么?”
“你看看你的這張臉,”
白幼薇拉著江旖旎,到了面前的穿衣鏡面前,把她摔倒在了地上。
“所有人都喜歡你,所有人都愛你啊!”
“???江旖旎!”
白幼薇將長久以來積蓄下來的憤怒全部發(fā)泄在了她的身上,聲嘶力竭地嘶吼著。
“憑什么?”
“我每天六點(diǎn)起來連歌,練琴也練到手抽筋,”
“你卻憑著你那可笑的天賦,就輕易地?fù)屪吡宋业臇|西?”
她瘋狂地大笑著,笑得猖狂而痛苦,眼淚都快要沁出來了。
江旖旎雙手捂住了頭,低聲說著對不起,對不起,額頭上磕向了面前的鏡子,鏡子里看到了額頭流血的自己。
“啊...”
“疼...”
她眼淚汪汪的,吸了吸鼻子。
“好了,夠了。要是讓陸沉洲知道,我可保不住你?!?p> 宮則寒冷漠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他并沒有任何感覺,因?yàn)閺男〉挠?xùn)練,他已經(jīng)被父親成功地養(yǎng)成了反社會人格,毫無人性,冷漠殘忍,他唯一的目的,就是和陸沉洲對抗。
“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