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江旖旎,你要?dú)⒘四隳赣H嗎?
“江旖旎!我恨你!我會殺了你的!”
是龍家的標(biāo)識。
她隱隱之間似乎察覺了,為什么白幼薇會對她這么大的敵意。
開始她覺得是因?yàn)榘子邹币恢奔刀式届?,作為云大表演系的兩大花旦,江旖旎屬于天賦型,學(xué)什么都快,可白幼薇勤奮刻苦,每天天不亮就起來練舞,可也抵不過江旖旎的天賦異稟,幾次搶走了白幼薇演出的名額和獎項。
現(xiàn)在想起來。
白幼薇那眼底的恨意,似乎還有別的東西。
“乖,別想了,想不起來就別想了。”
陸沉洲把她攬入了懷里,抱著她的腦袋,“乖,我不說了,是我的錯,不該提起這些的。”
她發(fā)了一些冷汗,才漸漸地平靜了下來,鉆進(jìn)了他的懷里,把他的衣袖攥得緊緊的。
“好。我不想了,我不想了。那些人,是龍家的人,我看見了,他們要把我抓回去?!?p> “不會了,以后都不會了,不會再有人要把你抓回去,除非踏著我的尸體,才能把你帶走?!?p> 陸沉洲拍她的背安撫著。轉(zhuǎn)眼看著宮則寒坐的遠(yuǎn)遠(yuǎn)的背影,恨不得把他盯穿。
要是讓他知道他背后的勢力在哪里,他會把宮則寒的老巢一鍋端了。
“我跳海了以后,白幼薇那個女人怎么樣了?”
“白幼薇和龍昆本來是被我大哥的人抓了,但是竟然在半路上逃了,逃回到了三角洲,那里魚龍混雜,軍閥混戰(zhàn),亂的跟,本來也不是云城的地盤,在他那里盤著,要是敢跑出來,我們第一個宰了她?!?p> 白幼薇。
想到這里,她的心還是在隱隱作痛。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她已經(jīng)漸漸能體會到江旖旎的情感,似乎她們之間的感情和記憶在逐漸滲透,漸漸地融合在一起。
雖然那是江旖旎和她相處的,但是那八九年的感情,不是假的啊。她的心,還是可以感受到那些酸甜苦辣的,就像對待江檀生一樣。
他們?nèi)齻€,曾經(jīng)也是緊緊依偎著的親人。
白幼薇是個孤兒,她也一樣,只有她們是孤獨(dú)的同伴,一起扛那些苦楚,還有弟弟一起,他們?nèi)齻€人,一同度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
“這些日子,我恨不得殺了我自己,為什么會把你弄丟,為什么不抓住你的手。”
“不,不要,我不要你傷你自己......”
“都是因?yàn)槲?......”
伸出手撫摸他的胸口。
是她失去理智,差一點(diǎn)就殺了他,如果真的那樣,她可能真的會生不如死。
“我知道不是你的本意,是有人在背后害你,害我們,想要阻礙我們在一起,想要?dú)⒘宋?,但越是這樣,我們就越要在一起,永遠(yuǎn)都不分開?!?p> 若有所指地瞅了瞅?qū)m則寒,把陸欞抱得死死地,在故意宣誓主權(quán)。
“有你在我身邊,就夠了,就算是把我的心挖出來,我也在所不惜。”
“不許你這么說。”
陸欞立刻堵住了他的嘴,賭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的,“我告訴你,你的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落下了我的烙印,我不準(zhǔn)你傷害你自己一分一毫。”
那霸道無比的腔調(diào),勢必要把他護(hù)在自己的羽翼之下。
陸沉洲寵溺無比地揉了揉她的頭,“乖,都是你的,什么都是你的?!?p> “嗷嗚~~”
她張開了大嘴,咔嚓一下,就在他麥色的胳膊肱二頭肌上啃了下去,留下了一塊牙印和一點(diǎn)晶瑩的口水,“每天都要給你刻一個印記,免得你不記得?!?p> “我,我每天都記得,每天都讓你標(biāo)記。”
寵溺的語調(diào),讓她臉頰都有點(diǎn)微微紅了,嘿嘿嘿,女流氓當(dāng)慣了,好像都有點(diǎn)不好意思了。
“陸欞呢?讓我進(jìn)去?!?p> 外面突然有一聲嚴(yán)肅冷漠的女聲,打斷了兩人。
“夫人,夫人您先別進(jìn)去吧?!?p> 孟茭白渾然不顧小雅的阻撓,大搖大擺地走進(jìn)了她的房間,氣場全開地掃視了一番,看到了獨(dú)自坐在沙發(fā)上看書的宮則寒,和兩個毫不害臊抱在一起的陸欞和陸沉洲。
“怎么,這別墅都是我老公的,我有哪里不能進(jìn)的?”
孟茭白走了過來,看到江葳蕤也在,皺了皺眉,把她拽了過來,“乖女兒,我有沒有個您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別跟這種女人在一起?!?p> “我什么女人了?景夫人不妨說清楚?!?p> “有我在這里,哪里有你作威作福的份兒?”
孟茭白不屑,這女人腳踏兩只船左擁右抱,這兩個男人是瞎子嗎?還是陸欞的手段太過高超,還是什么怪物,蠱惑人心勾引人的怪物,還想要搶走她的老公?
“你做出那些傷天害理毫無人性的事情,還敢站在這里?”
“我傷天害理?我毫無人性?”冷笑化作了狂笑,笑得她的肺部都在顫抖,從來沒有過的悲痛,全部化作了恐怖和戾氣。
“你,你難道想要?dú)⒘宋也怀蓡???p> 她步步走過來要?dú)⑷说鸟斎荒?,讓孟茭白也害怕了?p> 就在那一霎之間,動作快得驚人,連小雅都覺得只是一陣風(fēng)飄過了。
再定睛一看,夫人孟茭白已經(jīng)被陸欞握緊了脖子,貼在了墻上,夫人柔弱的身軀被捏著脖子舉起來雙腳脫離地面。
也太,太可怕了。
“我告訴你,如果不是因?yàn)槟闵砩狭髦难?,讓我還殘存著一絲的理智,不然,我一定會毫不猶豫地捏碎你的脖子,讓你去見閻王!”
“你?你?”
粗著脖子她喘著氣,有理由相信她是來真的。
“陸欞!”江葳蕤走上前,手指顫抖著。
她不想要看到這樣的場面。
“陸欞,你快松手,你要是真的殺了她,你肯定會后悔的,你一定會后悔的?!?p> 就算媽媽對她沒有盡過職責(zé),但是,畢竟是血濃于水的親情。
這是隔斷不了的。
“你是在威脅我嗎?”
陸欞轉(zhuǎn)頭看她。她這輩子,最討厭的就是被人威脅,被人欺辱,被不當(dāng)做人看,她還有什么好怕的,倫理血緣在她眼里如齏粉一般,狗屁都不是。
“我,我沒有?!苯谵钡恼Z無倫次,“你先冷靜一下,我們好好地,談一談,好不好?”
“就算你不看在媽媽的份上,也看在我們以往情分上,你松手吧。”
她說的是媽媽,不是我媽媽。
是默認(rèn)了這是她們兩個人的媽媽。
浪流荒
其實(shí)孟茭白這個人呢。 的確不是稱職的母親,卻也沒有那么壞,只能說欞暫時是不可能原諒她的。 因?yàn)樗褪且粋€不稱職的母親。是從小被寵壞了的千金,也不懂怎么做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