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宮則寒,宮家少主
景明和。
景明和帶著一群獄警走了過來,站在他的面前,舉起了手槍手槍全部都對準(zhǔn)了他。
周圍的海浪已經(jīng)把他包裹了起來,宮則寒手心轉(zhuǎn)動之間,周圍的海水就瞬間凝結(jié)成了冰錐,朝著四周掃射而去。
在掀起來的一陣?yán)顺敝校瑢m則寒如同一個置身事外的王,沒有一絲一毫的畏懼。
霎時間,伴隨著無數(shù)的槍響,就是那群獄警身體里穿過了的血花四濺,幾聲痛苦的呻吟之后,就猝然倒在了地上。
無數(shù)的冰錐和子彈的碰撞,即使他被團(tuán)團(tuán)包圍,卻毫發(fā)無傷。
隔著遠(yuǎn)遠(yuǎn)的,景明和禁不住佩服起來宮則寒。
“你還真是厲害,還真的有能耐,看來我之前,還真的是小瞧了你?!?p> 這莫非就是,冰系的異能。
景明和心里警鐘大作,
他也是異能者?
看來,他之前是真的在藏拙,可實際上實力卻是深不可測。
在短短的幾天時間內(nèi),就找出了監(jiān)獄的漏洞。
這面墻,的確是整個監(jiān)獄最脆弱的地方,可島上監(jiān)獄固若金湯,這么多年以來,都沒有人能活著出去。
“想不到,你還真的可以逃出來?!?p> 景明和將目光投向了他,朝著他走了過去,就在那一枚極為鋒利的冰錐劃破空氣正要直直的釘入到景明和的天靈蓋,他還是露出桀然之色,依舊朝著宮則寒的方向走了過去。
“你最好不要擋住我的路,還沒有什么人能夠困得住我?!?p> 宮則寒冰涼的語氣,幽幽地說道。
獨屬于這塊土地的灰白與罪惡,都會被他所埋葬。
宮則寒一拳就揍塌了這一整塊墻,那一面破碎的鏡子碎片上,刻畫出他那俊逸如斧鑿雕砌的面龐,面色陰郁如鷹。
“宮先生,我要是放你走了,你要是再去找小欞的麻煩?!本懊骱蛽u了搖頭,既然小欞把這個人交給了他,那他要負(fù)責(zé)。
憑借著他的本事,想要對小欞報復(fù),似乎是易如反掌的事情,跟何況,他去查了他的身份,什么都沒有查到,這只能說明,這個男人的身份并不簡單。
“不,我不會。”宮則寒的語氣顯得格外認(rèn)真,和他對視著,“景先生,如果是對她,我不會對她怎么樣?!?p> “哦?”景明和疑惑,“是嗎?”
“景先生,你應(yīng)該也不想要,看著她受到威脅吧?你覺得陸沉洲真的能護(hù)得住她嗎?”
宮則寒走到了他的身側(cè),“你也不想要看著她被追殺吧?”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就在那一霎,景明和瞪大了眼睛,不禁開始猜測眼前的男人究竟是個什么身份,能夠號令追殺榜。
隨后聽到了咔噠咔噠的聲音,轟鳴的螺旋槳在整個無人島的上空盤旋。
“你要知道,整個江城,甚至是放眼整個華夏,都沒有人能夠和宮家對抗?!?p> 宮則寒走了過去,那眼神里的陰鷙刺進(jìn)了景明和的眼睛里,饒是他活了四十多年,浸淫黑白兩道多年,卻也對他多了幾分忌憚。
宮家?
莫非就是那個極其神秘的江城宮家,那個和y國王室還有莫測關(guān)系的宮家?
“現(xiàn)在你應(yīng)該清楚,究竟應(yīng)該怎么做。”
景明和沉默了。
他說的的確是真的。
宮家的勢力,的確是不容小覷的。
那架私人飛機(jī)很快在岸邊降落,從飛機(jī)上走下來了一個黑色風(fēng)衣的身影,身后跟著的是白及。
渾身被籠罩在黑暗之中,男人臉上戴著面具,雙手也被包裹在黑色手套上。
“你是?”
景明和警惕了幾分,對眼前的男人生出了幾分忌憚,包裹在黑暗之中,似乎這才是他原本的底色。
“我姓宮,景先生你面前的這位,是我的兒子?!?p> 就是那個宮家,神秘莫測的宮家,那個道上的人都不敢惹的宮家。
景明和這下算是確定了,看這個男人的年紀(jì),和他不相上下,但是聲音沙啞無法辨別。應(yīng)該就是現(xiàn)在的宮家家主,宮則寒。
只是他暫時還不想要和宮家交惡。
他還不確定這些人會不會對小欞報復(fù),萬一到時候,小欞遇到了危險怎么辦。
“既然如此,得罪了。不知道是宮家的少爺?!?p> 景明和不卑不亢,暫時對他禮貌些,還不清楚對方的實力,可小欞不會出什么危險吧。
“阿泉,送客?!?p> 周圍包圍著宮則寒的步槍手,也收起了步槍,在景明和的命令之下步步地后退,為宮則寒讓出了一條路來了。
宮則寒朝著宮修野走近,低下了頭,喊了一句父親。
宮修野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他這個兒子,竟然都漸漸地快要不聽他的話,有了反骨了。
“嗯?!?p> 宮修野過了許久,才輕輕哼出了一聲,在身后那群人的注視之下,眼睜睜地看著宮則寒被帶走。
可是生下了白及,身后還帶著訓(xùn)練有素的雇傭兵,朝著景明和面前走了過來,氣勢洶洶。
“對了,我們少主說了,這個監(jiān)獄里,有人得罪了他?!?p> 白及露出了笑臉問道?!安恢谰凹壹抑鳎芊?,將那群冒犯了我們家少主的人,交給我呢?”
“這個,自然是可以的?!?p> 景明和往身后指了指,“阿泉,把那些人,都交給這位先生?!?p> “是。”阿泉點了點頭。
身后那群人都懵了,哪里知道這個小白臉竟然還有這么大的來頭,要是他們早知道的話,肯定就不會跟著一起欺負(fù)他了。
景明和問道,“這位秘書先生,我家義女頑劣,不懂事,相信宮家主和少主,應(yīng)該不會這么計較的吧?”
白及笑了笑,“呵呵,景家主,您就放心吧,不會對陸欞小姐怎么樣的,不過對于陸沉洲的話,可就不一定了。”
白及搖頭,對于江旖旎,那可是他們苦苦尋找了多少年的試驗品,當(dāng)然不會這么輕易地就讓她死了,更何況,試驗品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孕育了胚胎了,這對家主來說,可是期盼了多少年的事情,當(dāng)然不會讓她有一丁點的損失。
景明和這才松了一口氣。
不知為何,明明是才認(rèn)識了沒有多久的人,卻是有這么這么深的羈絆,他不想要小欞出事。
在無人島收拾好了殘局,將那群叫喚得聲嘶力竭的囚犯,都打包帶上了船,白及將會把他們押運到江城宮家的地下監(jiān)牢里,而在那里,他們會遭遇比起現(xiàn)在更加恐怖的經(jīng)歷。
江城。
宮家的白色宮堡,坐落在半山腰,外面有十幾層的安保系統(tǒng),外面被層層的圍墻隔著,幾乎看不到里面的環(huán)境。
“家主,難道真的就這么輕易放過了景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