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4章:把蘇檸摔個狗吃屎
蘇檸大搖大擺地在江葳蕤的身側(cè)走過,身上還被綁著繃帶,看起來十分滑稽,江葳蕤直接伸出了一腳,把她給絆倒了。
“?。 ?p> 她被摔了一個狗吃屎,面部再一次受傷,直直地摔了下去,鼻子又被打歪了。
蘇檸趴在地上,捂住了軟軟的鼻子假體,用手心護住了自己動手捏了捏。
江葳蕤就是個沒用的病秧子狐媚子,從小就會勾引自己沒有血緣的哥哥。
現(xiàn)在裝都不裝了,等著吧,跟江旖旎一個德行的賤人,遲早她會讓她付出代價。
還有景白。
她一樣不會放過。
蘇檸趴在地上,那陰狠淬毒的眼眸醞釀浮動著滔天的陰沉恨意,像一只蟄伏的毒蛇,等著吐信子的那天。
“誒!!”
孟茭白虛晃著伸出了她的手,準備扶住蘇檸,可是沒有扶住,讓蘇檸重重地摔了下去,立刻上前扶住了蘇檸,“你沒事吧。”
蘇檸伸手,可是眼神在那一瞬間,就變成了柔弱無辜的小白花。
“對不起,是媽媽的錯,我沒有抓住你的手,就讓你跌倒了?!?p> “沒事的媽媽,是我自己沒有抓好,自己摔倒的?!?p> 蘇檸委委屈屈的,臉上還綁著繃帶,手臂和腳踝的動作也十分奇怪,需要人攙扶著才能走動。
“那我們走吧。你的臉還沒有修復(fù),就先帶著個面具去吧,免得被人落了口實流言四起。”孟茭白給了石瑤一個眼神,給她拿了一個白色的面罩,看起來不那么突兀。
蘇檸沒有懷疑,是啊,她現(xiàn)在這個丑樣子,要是被江城的人都看光了,那以后還怎么在江城混下去呀。
“好的,媽媽?!?p> 孟茭白掃了石瑤一眼,石瑤立刻扶住了蘇檸。
“你鼻子沒事吧?你才做完手術(shù),之前的身上臉上的燒傷和關(guān)節(jié)脫臼,還需要調(diào)養(yǎng),你要是不想去的話,可以不去的?!?p> 蘇檸一聽,那怎么行。
她得趕緊在江城人面前露面,讓江城人都知道,她就是江旖旎,就是江家名正言順的小姐,更是孟茭白的親生女兒。
“媽媽,我沒什么大事,我還是想要陪著你去?!?p> 蘇檸親昵得挽住了孟茭白的胳膊,那架勢,看起來還真像是一對親切的母女。
這一幕把江葳蕤都給看yue了。
眼不見為凈,“石松,帶我去檢查吧,我反正是再也不想再待在這里了,真是惡心?!?p> 江葳蕤丟下了這么一句,就讓石松帶著她去到了診療室。
被送進了CT室,江葳蕤被推進了診療室,邊醫(yī)生給她做了一個全身的掃描和檢查。
“葳蕤小姐還需要最后幾個小時的化療,才能徹底清除您體內(nèi)的那些毒品,防止再度成癮的可能,而且這些殘留的毒品成分如果不及時清理的話,對葳蕤小姐的耳朵,也是有影響的?,F(xiàn)在她的一只耳朵幾乎是聽不見的?!?p> 陸欞和陸沉洲站在邊醫(yī)生的身側(cè),陸欞幽幽的聲音在他的耳側(cè)響起。
“邊醫(yī)生,我之前跟你說過的,你考慮得怎么樣了?”
陸欞所說的,是她跟邊醫(yī)生說過的,把她的耳鼓膜移植給葳蕤姐,不過這種技術(shù),基本上目前,是不可能做到的,就算是y大最尖端的技術(shù),都無法做到。
可以說,這是目前世界醫(yī)學上的幾大難題之一,世上能夠做到的,除了那種頂尖級的科學家,那就只有擁有治愈系異能的人了,可是,找到這兩種人,簡直比登天還難。
陸欞小姐還真是太抬舉他了,他哪里有能力勝任這個工作,簡直是折煞他了。
邊醫(yī)生搖搖頭,他沒有這個膽子,畢竟葳蕤小姐,到時候要是出了什么事,那孟茭白還不得殺了他嗎?
“我覺得,這個工作,還是交給葳蕤小姐的主治醫(yī)生席醫(yī)生來做比較好,畢竟我才疏學淺,人家席醫(yī)生是世界頂尖級的醫(yī)學教授,剛好,他今天剛回江城了,陸欞小姐你還是去找他吧?!?p> “席醫(yī)生?”
陸欞在嘴里細細咀嚼著這個名字,是那個叫席斐然的醫(yī)生?她偶然間聽過,是個學術(shù)界極有聲望,而且年輕有為的天才型研究者。
“洲哥,這個男人,查了嗎?有沒有什么問題?”
陸沉洲低沉的口音緩緩而來。
“從小就是被人資助的孤兒,在江城時就成績優(yōu)異,之后留學y國,以第一名的成績被y國頂尖學府錄取,不到兩年的時間,就到了耶牛大學任教教授,從事多項尖端醫(yī)學研究。”
“曾經(jīng),還是林青峰的師兄?!?p> “哦?”陸欞挑了挑眉,林青峰,林醫(yī)生,是林預(yù)的外甥,更是林氏醫(yī)院的唯一繼承人,他的醫(yī)術(shù)在云城無人能敵,既然這樣,那這個席斐然,果然不是浪得虛名,是真的醫(yī)術(shù)高超?
“只是這個人,身份背景有些資料我還查不到,暫時沒有那么高的可信度。”
連洲哥都查不到?陸欞有些詫異,那豈不是,這個醫(yī)生的身份背景,其實沒有看起來的這么簡單?
江葳蕤被人從化療室里推了出來,螢白的手臂里可見青紫色的血管,如藕臂光潔細膩,只是手背上的那根針管格外刺眼,如蔥根兒般的指節(jié),覆在了她一抹略帶蒼白的櫻唇上,動作和緩而溫和,坐在那里,如瀑發(fā)絲垂落肩膀,美的像是一副被潑墨了的水墨畫。
“怎么樣了?好些了嗎?”
陸欞走到了她的面前,拍了拍她的肩。
“好多了?!?p> 明顯地可以看到,江葳蕤眉頭緊皺,有一種病弱西子勝三分的媚態(tài),媚而不自知,介于純潔和妖艷之間,構(gòu)成那賦予變幻藏在雪山之巔可望而不可即的雪蓮。
“葳蕤姐,怎么這么不高興?”
“還不是那個蘇檸,”也不知道媽媽是怎么想的,她要是再這樣的話,真的會徹底失去她們兩個女兒的?!皨寗偛耪f,江家的宴會,她要帶著蘇檸去,還讓我就在醫(yī)院待著。媽為了她那個假女兒,連我也不要了?!?p> 陸欞表情冷淡,對于聽到“蘇檸”和“孟茭白”之類的字眼,都顯得平靜如水,淡然如泓。
“小妹,你是不是不高興?”
江葳蕤捏了捏她的肩膀,生怕因為這個事情,小妹會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