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那個怪物是回來了嗎?
蘇檸瑟縮躲了幾步。
景明和。
她是知道他的恐怖之處。
在島上監(jiān)獄的時候,景明和還有景白,這父子兩就是如出一轍,看似謙和,實(shí)際上冷血無情。
景明和來了,那景白,豈不是也來了,如果讓他看到她,會不會把她再那樣折磨至死?
“老婆,你覺得,應(yīng)該怎么處理他們比較好?是喂蛇窟還是剁成泥?”
景明和討巧般,語氣溫和柔軟,試探性地湊上前,孟茭白沒好氣地推開了他的手,“走開,別往我跟前湊?!?p> “老婆,我都這樣了,你還要生氣嗎?”景明和眼底的委屈毫不掩飾,往她面前蹭了蹭。
誰知下一刻,她就扒開了他的手,“你別扒拉我,我現(xiàn)在不想要和你說話,你給我滾遠(yuǎn)點(diǎn)!”
“但是老婆,你能不能等一下再讓我滾,我現(xiàn)在不方便滾?!?p> 景明和笑嘻嘻地,把臉湊了過去,那清脆的一聲耳光啪的一聲響徹了整個大廳。
“?。 ?p> 眾人都驚呆了,景家可是黑白通吃,黑白兩道都不敢惹,勢力盤根錯節(jié),在江城沒有人會蠢到湊上景家惹事。
這前后的反差,也太大了。
有景家撐腰,再加上孟家東山再起,這孟茭白可謂是底氣十足了。
看來孟茭白,是真的不好惹了。
“老婆,這邊還沒有打,你要不要打一下?”景明和不僅沒有生氣,還把另一張臉湊了上去,巴巴地求著她打,孟茭白嫌棄似的扒開了他的臉。
很快那兩個猥瑣男就被羅管家?guī)淼娜私o帶走了,他們即將面臨的恐怖,會是生不如死。
“太恐怖了吧,果然和傳聞中那樣。”
“據(jù)說景家什么生意都做,是被多少尸體和血腥堆起來的輝煌,這兩個人是真的倒霉,落到了景家,還能有骨頭出來?”
岑柔和江潮臉色發(fā)白,這兩口子在他們這里出盡了風(fēng)頭,完全忘記了,本來應(yīng)該是江月影的接風(fēng)宴。
“景家主,這畢竟是我們江家的地盤,你在我們這里鬧事,你這么做,恐怕有些不妥。”江潮盡量心平氣和。景家現(xiàn)在惹上,難免有些麻煩。
“你是誰?”
景明和隨意瞥過去他一眼,居高臨下,睥睨而不屑,滿是冷桀不馴。
呵呵。
景明和不認(rèn)識他?當(dāng)年血?dú)夥絼?,在他和孟茭白的婚禮上搶人,害的他顏面掃地的時候,怎么不說不認(rèn)識他了?
“景家主你不會說,你不認(rèn)識我吧?”江潮咧出了一絲龜裂的笑意。
“原來就是你啊,想不到這么多年不見,你都已經(jīng)老成了這個樣子了,我還以為,是哪個江家不長眼的家仆,都敢出來叫囂了。”
“你?你?”
江潮一口老血憋在口中,聲音消減下去,“你,你不要太咄咄逼人了?!?p> “老公,你沒事吧?”岑柔一瘸一拐地走上去扶住了江潮,面色虛弱萎黃,嘴唇發(fā)紫發(fā)白,不像是健康人的面色。
“怎么?你之前那個小三也不要了,反而找了個黃臉婆?哦,我倒是想起來,早年江家瀕臨破產(chǎn),所以你這是,出賣了你的皮相找了個富婆?我當(dāng)初就說過,你這小白臉的長相,干這種事也是挺合適的?!?p> 岑柔被氣得干咳出聲,捂住嘴,她,她什么時候變成老太婆黃臉婆了?
她撫摸上自己的臉,好歹也是精心保養(yǎng)過的臉蛋,不復(fù)當(dāng)年青春美貌,卻也不至于到這種地步吧?
看了看鏡子里的自己,她也感覺到奇怪,最近總是感覺渾身乏力,本來以為是被陸欞那個賤人打的后遺癥,可最近越來越蒼老了,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景家主,我們江家,好歹也是江城五大家族之一,還請你給我們幾分薄面,這樣對你我都有好處?!?p> 岑柔的話,引得周圍一群人憋笑。
“我不跟蠢貨說話。”
景明和不屑地回答。
岑柔也真是天真,以為江家空占著江城五大家族的位置,可今時不同往日了,現(xiàn)在江家連幾大豪門都擠不進(jìn)去,還妄圖和如日中天的景家相提并論?
江潮鐵青面色,攥住了岑柔的手,“乖,沒事了,我不會讓別人欺負(fù)你的,柔柔。”
岑柔順勢倒在了他的懷里,還好有老公。
“好了,既然鬧劇都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那就沒有必要再說了,那就請孟家大小姐,還有景家主,還有身后的那位小姐,落座吧?!?p> 低沉沙啞的女音,是來自于江老夫人,她握住拐杖,站起身,侍者就立刻在長桌前拉開了幾個座位。
這時候,眾人才把目光落到在孟茭白身后的那個女孩的身上。
如果不是江老夫人說,所有人都不會注意到她的存在,戴著面罩綁著繃帶的戴著帽子的女人,用手掩蓋了大部分的面容,看起來格外神秘。
“孟大小姐,都不介紹一下嗎?”
真是個眼光毒辣的老妖婆。
孟茭白大大方方地拉著蘇檸的手,揭開了她的面罩,露出了她的眼睛,只可惜臉大多被繃帶纏繞,看的不真切。
“她是誰,江老夫人難道認(rèn)不出來嗎?”孟茭白冷哼道。
“江老夫人,您當(dāng)初可是說過,就算是化成了灰你也能把她認(rèn)出來的?!?p> 聽到這里,江老太太渾濁的眼珠地震了一下。莫非,莫非....
“這,這,她,她,”哆哆嗦嗦的薄嘴皮子,她指著蘇檸,“不,不會的,不會的,你在騙我,在故意騙我?!?p> 江老太太的鎮(zhèn)定終于破裂,是那個怪物,怪胎,回來索命,找她們報仇了嗎?
“媽,你怎么了,是,是誰呀?”
岑柔扶著江老太太搖搖欲墜的身子骨,看蘇檸,可始終想不起來,唯一能夠讓老太太這么害怕的,也就只有那么一個人。
“回來了,她回來了嗎?那個東西,那個臟東西,回來了?!?p> 江老太太那低聲的呢喃已經(jīng)被岑柔聽見了。
“媽,你說什么?”
“這個女人,難道真的是,那個怪物?”
不是被老公賣掉了的嗎?
江老太太老眼昏花之間,竟然看到了,在人群中那個站立著如火焰般璀璨的少女,那張臉像極了那個怪胎,那雙琥珀色的瞳孔。
真是見了鬼了,難道是她眼花了?
江老太太低低地叫出了一聲,就翻了個白眼猝然倒在了地上。
“媽!”
“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