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語言就消失了,無影無蹤,
這個時候,我在想男性和女性的區(qū)別和相似之處,和水一樣,性這個字眼就浮現(xiàn)出來了。
我有過一次吃火鍋的經(jīng)歷,一個人,周圍坐著一對老夫老妻,還有一個獨身男士,另一個桌子坐著兩個獨身男士,結(jié)伴而行。
那天應(yīng)該是火鍋店快關(guān)門了,老板是一個涂著紅色唇膏的中年女性,不停的和那個服務(wù)員說,老家的誰又來找她求她給個工作。
聲音不大也不小,但絕對足夠每一個留下的顧客聽到了。
那個服務(wù)員不停的迎合女老板,令我想起相聲里面的捧哏和逗哏。他們像是在表演。
吃到一半,我的自信突然無影無蹤,一切像是循環(huán),然后我的安排被一件一件打亂,如同被時間洪流沖散的愛人。
浮木上活了一個,另一死在結(jié)冰的寒水里。
活著的那一個,快樂的,活著,放肆的愛著這個世界,更加倍的快樂著。眼淚流干了之后,快樂也就隨之而來。
到白發(fā)蒼蒼之時,再愚弄一次年輕人的夢想,安靜的跳進(jìn)同一片海里。
帶著海洋之心。
死去的那個,一直活在她心里的某個房間里。也帶走了她的恐懼,所以,他死的時候安靜的,美好的。
笑著被卷入洋流里。
愛,記得的,永遠(yuǎn)的,是早亡的那個人身上的放縱和青春。
是被束縛之下,早早就默契的找到自我的心。
我不期望你懂,因為一旦期望了,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就會被打擾,被打散,消失在風(fēng)里。
人,大多數(shù)情況下令我感到困惑。太復(fù)雜了,我還不懂,所以我困惑。
困惑又困惑,所以理性說的我也信,感性說的我也信。只要他們還能共存,我也就還是一個完整的我。
單純的理性,就像是……想要絕對平等的一群人,或者想要絕對對立的一群人。就像時空穿越,回到牛頓的時代。
看鮮紅的蘋果墜地之前碰的一聲巨響。
牛頓是個自閉癥患者,但在他的年代里,他是偉人。
一代一代的流傳著,他就成為了歷史里的偉人。
他有一句名言,名人說的名言,“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p> 請允許我過度解讀他的話。
一個邪笑著的霸道總裁,摟著幻想里名聲化身的絕美女神,覺得自己是神,然后自然而然的限制人性,隔絕食物與**。
恍惚間,他發(fā)現(xiàn),誒,這個女神?是哪個人啊?我怎么不認(rèn)識了?
然后看見了自己,一個狂妄的幻想著成為神,又想以人的方式殺死神的戴罪之身。
現(xiàn)在的人怎么講述他,被蘋果砸到了,天生的聰明小孩,遙遠(yuǎn)的幾乎不存在的國度里,金發(fā)碧眼,洋氣的天才。
唉,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
之后你信了,成為了某個帶著恨和愛學(xué)生,坐在課堂上,拜讀偉人的教導(dǎo),成為了一個戴罪之身。
晚年,你白發(fā)蹣跚之時,再次跪倒在佛祖的面前,懺悔,一如牛頓不可見人的懦弱,一如歷史的虛假和真實交織之下,昏天黑地的現(xiàn)實。
我感到恐懼,也許這是他們想要的反應(yīng)。
也許我真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