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扔掉
雖然她以前有很多的底子,可是畢竟很長時間沒拍戲了。
不可能一下子就要到某個角色。
自己一個人單打獨斗,肯定不如有一個經(jīng)紀(jì)公司在背后撐腰。
可是簽了經(jīng)紀(jì)公司之后,也就不自由了。
這件事還得好好想一想。
“先睡覺吧,明天還有的忙?!?p> 慕言剛躺下,忽然接到一個電話。
“慕言,你看窗外?!?p> “窗外?”慕言疑惑,“蕭江年,你在搞什么?”
大晚上的給她打電話。
“你先看?!?p> 蕭江年準(zhǔn)備給慕言一個驚喜。
慕言皺眉,穿著睡衣走出去。
“轟!”
煙花爆炸。
炸出來一個心形還有一個蛋糕的樣子。
“慕言,我特意找人給你定制的生日禮物,你喜歡嗎?”
慕言看向窗外,不斷出現(xiàn)的煙花,一下又一下,仿佛將整個天空照亮。
“蕭江年,你不知道城市里面不讓放炮嗎?”
很多人都睡覺了,現(xiàn)在又要把那么多人吵起來。
而且,她也不需要蕭江年的禮物。
“你不用給我過生日,我也不需要你這個共犯給我過生日?!?p> “你還在生氣啊?!笔捊暾Z氣忽然放軟,“慕言,其實我……”
“你別說了!”
慕言現(xiàn)在最不想的就是聽到蕭江年的話,“蕭江年,等我賺錢之后,會把錢還給你?!?p> “不用不用!”怎么能把錢還給他?
他現(xiàn)在就指望著慕言因為這個錢和他產(chǎn)生聯(lián)系。
“我知道,是我對不起你。可是你不能因為這件事就趕我離開。我今天是真心實意的給你道歉,也是真心給你過生日。好姐姐,你原諒我吧?!?p> 慕言怔住了。
腦海中不斷徘徊著蕭江年叫她姐姐的話語。
有多少年……蕭江年沒叫過她姐姐了?
尤其是……只要蕭江年叫她姐姐,她就受不了,一定會心軟。
這一次也不例外。
“你……你的心意我收到了?!?p> 蕭江年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姐姐原諒我是最好的了,那我明天可不可以去探班?”
他要一步一步入侵慕言生活的地方,然后讓慕言習(xí)慣他的出現(xiàn)。
等到慕言發(fā)現(xiàn)的時候,慕言就離不開他了。
可是慕言聽到蕭江年的話之后,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你……暫時不要來了。”
“為什么?”
蕭江年的聲音還有些委屈。
“你看看新聞!”
她出軌的事情鬧得那么大。
不僅是她的照片被發(fā)上去,就連蕭江年也有一些照片。
慕言對蕭江年說道:“你要是不想被罵的話,最近最好別出現(xiàn)在我身邊?!?p> 說完之后,慕言有一分鐘沒聽到蕭江年的話。
正要掛斷的時候,蕭江年忽然說道:“慕言,這些網(wǎng)絡(luò)上的言論給你帶來困擾了嗎?”
“無所謂!”
在娛樂圈聽到的謾罵多了去了,如果連這點承受能力都沒有的話,根本就不用狹隘娛樂圈混。
聽到慕言這樣冷淡的聲音,蕭江年嘆了一口氣,“言言,我?guī)湍惆堰@些人的言論都洗掉。”
不就是雇傭網(wǎng)絡(luò)水軍嗎?
他會!
“不用了!
清者自清!
她沒做的事,就算說成花一樣,也沒有發(fā)生!
即便是被人陷害,她也一樣能走出屬于自己的路。
“總之,你最好不要出現(xiàn)在我身邊!”
說完,慕言就掛斷了電話。
可是手機另一端的蕭江年卻搖了搖頭。
眼神忽然變了,“慕言,我怎么可能不去看你?”
反正,只要他裝一裝可憐,慕言對他就沒辦法。
他必須一點一點的讓慕言習(xí)慣他的存在,再慢慢的接受他!
而另一邊,聽到煙花聲音的嚴時川,忽然抬頭
看到心形煙花忽然想到剛剛在慕言的房間看到的蛋糕。
“皇甫君和慕言對戲,為什么會給慕言送蛋糕?”
難道真的想追慕言?
可是慕言不喜歡蛋糕!
嚴時川翻看文件的手忽然停住。
真的不喜歡嗎?
他記得和慕言生活在一起的時候,慕言從來沒吃過蛋糕。
所以,應(yīng)該是真的不喜歡吧。
可是一想到慕言和皇甫君在一起吃蛋糕的樣子,嚴時川瞇起眼。
“你買蛋糕一般是用來做什么的?”
嚴時川忽然開口。
車里面除了嚴時川之外就只有司機。
司機早就習(xí)慣了老板在車上一言不發(fā)工作的樣子,冷不丁的突然聽到老板說話,懷疑自己出現(xiàn)了幻聽。
而嚴時川沒得到回答,十分不滿。
“我問你,蛋糕一般是用來做什么的!”
“蛋糕就是用來吃的啊?”司機脫口而出,“如果一定說有什么特殊作用的話,那可能就是生日蛋糕?一般有朋友過生日,會給買蛋糕的吧?!?p> 司機說完,還悄悄看了一眼嚴時川。
忽然發(fā)現(xiàn)嚴時川的臉變黑。
馬上閉嘴,一句話都不敢說了。
“過生日?”嚴時川忽然想到,十年來,自己從來沒想過慕言的生日是什么時候。
難道今天是慕言的生日?
嚴時川捏緊文件。
心里不停的告訴自己,已經(jīng)和慕言離婚,和慕言就沒有關(guān)系了。
“回家!”
一個沒有關(guān)系的陌生人,怎么可能牽動他的心神。
回到家之后,嚴時川洗完澡,躺下床上。
眼前不由自主的浮現(xiàn)出慕言的樣子。
慕言光著身子躺在一張床上,身邊躺著的是蕭江年,忽然蕭江年變成皇甫君,然后皇甫君對他輕蔑的一笑。
“可惡!”
嚴時川雙眼通紅的坐起來,看到家中熟悉的擺設(shè)。
忽然懂了
眼前的這一切都是慕言買來,并且裝扮的,只要把這些都換掉,就不會想到慕言了。
第二天一早,嚴時川對管家說道:“把家里的東西都扔掉!”
管家微微一愣,隨機說道:“是!”
另一邊,慕言化好妝。
因為還要拍青樓的戲。
所以她穿了一身清涼的青樓花魁衣服。
大紅的衣服穿在身上,頭上還有一朵艷俗的大紅花。
可偏偏這朵大紅花在她得頭上沒有艷俗,反而把她稱的人比花嬌。
皇甫君看到慕言這樣子,忍不住說道:“言言,你這個樣子真的很漂亮?!?p> “是嗎?”慕顏眨眨眼,對皇甫卓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