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膜
“雞蛋、面粉、蜂蜜……”蕭小虞和玨兒在廚房里面不停的陶騰,還好,雖然是遠(yuǎn)古時代,這些基本的東西還是有的,這么說來,加上那邊的野果子,估計可以做個水果蛋糕,可惜做不成奶油,但是做個藍(lán)莓派、草莓派不認(rèn)識野果子派還是可以的。
“哇,小虞,你好像很拿手的樣子,”玨兒看著她,這樣的東西還是第一次看到,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自己手里的雞蛋使勁的攪拌著。
“是么?”蕭小虞微微笑著,用手指嘗了嘗味道,“因為我們家隔壁鄰居就是做蛋糕店的,我因為從小喜歡吃,所以去幫忙,然后……”才認(rèn)識了他們家那個從小就走高冷路線的帥哥哥莫凡,據(jù)說從小時候開始,他總是一個人躲在自己的房間里面閉關(guān)看書,不肯出來,自己是他主動說話的第一個小盆友,雖然,第一句說的好是,哎……然后,莫媽媽就每次看到自己的媽媽。
“哎,蕭媽媽,要是你們家小虞在家里無聊的話,就過來吃蛋糕玩吧……”
“啊,好噠好噠,莫媽媽,我正愁上班沒時間照顧她呢,剛剛搬過來,真是受了你們的照顧,這個孩子貪吃得很,不要給她太多噢……”
“哦吼吼,您就放心吧……”
“哦吼吼,那就麻煩你了……”
所以,加上后來兩個人又一直在一個學(xué)校上小學(xué)加初中,高中的時候好不容易分開兩個班級,不過,自己從小就是給其他女生遞情書傳禮物的家伙,因為,自己一直被以為是她的妹妹,因為回家的時候,都是先回去蛋糕店。
哎……
然后蕭小虞就長成了現(xiàn)在這樣圓圓的樣紙,臉也是圓嘟嘟,身子也是圓嘟嘟,哎……每次她感嘆自己圓的時候,莫媽媽就會這么說。
“沒事,小虞這么可愛,不用擔(dān)心嫁不出去,我們家莫凡還等著你呢,只是他那個家伙,從小就不會說話,對于不喜歡的人,他是話也不會多說一句的。”
莫大帥哥這個特點還是知道的,本來話就少,不然怎么走高冷路線。
哎……可是這么多年,他和自己說的最多的話就是和自己說的第一句話,“誒,你的嘴巴上沾奶油了;誒,你的嘴巴上又沾上奶油了;誒,你的頭發(fā)上怎么也沾上奶油了……”
哎……
“想什么呢?”蛋蛋看著她有些憂桑的眼神,不由得關(guān)心起來。
“啊,”蕭小虞看了看玨兒,依舊在那里打雞蛋,完全沒有聽到蛋蛋的話,于是乎她悄悄的說道,“你怎么說話了,難道不怕被發(fā)現(xiàn)么?”
“放心好了,”蛋蛋在她的懷里舒服的換了個姿勢,“我自然是有本領(lǐng)讓她發(fā)現(xiàn)不了我?!?p> “噢,你今天下午到底和米老鼠說了些什么,”蕭小虞一直擔(dān)心玨兒在所以沒有問,此時倒是放心大膽,“要是他告訴別人你的話,豈不是。”
“這個你就放心好了,我自然是有方法讓他閉嘴加乖乖聽話的,”蛋蛋悠悠然的看著她在清洗野果子,“恩,不錯啊,已經(jīng)會關(guān)心我了,是不是很快就學(xué)會以身相許了啊?!?p> “你是想變成玨兒姐姐手里正在被攪拌的蛋蛋中的一員么?還是給你個高貴的死法,水煮蛋,煎蛋,茶葉蛋,蒸蛋,還是我直接加水果做成面膜算了,額,面膜……”蕭小虞似乎想到了什么很特別的東西,“玨兒姐姐,有個很好玩的東西給你。”
“什么,好玩?”
半個小時之后,玨兒坐在搖椅上,看著天上的星星,一搖一搖的愜意斐然,而她的臉上,敷著蕭小虞用蛋清加水果做成的面膜,說是要敷半個小時,然后就可以吃蛋糕了,剛剛好廚房里面的爐灶隔壁有個洞,蕭小虞又把那個洞打大了一點,加上密封,就做成了一個臨時烤爐,雖然只是簡易設(shè)備,但是,看在我做了十年的蛋糕的功底,丫的,一定會成功的。
“呀,果然還舒服……”蛋蛋也躺在一旁,“我感覺這個水果面膜又香又舒服,待會洗了之后,我的臉會不會又滑又亮……”
“你有臉么?”蕭小虞鄙視道,“再者,你一直又滑又亮來著……”
“哇,什么味道,好香……”一個聲音打斷了兩個人的對話。
蕭小虞一個轉(zhuǎn)身,“呀,米老鼠又出現(xiàn)了??!蛋蛋,蛋蛋……”
“表怕,”蛋蛋豪放的說了一句,然后撕掉了自己臉上的面膜,“他現(xiàn)在是自己人,不是,是自己老鼠,丫的,什么情況我表達(dá)不清楚,反正,就是他現(xiàn)在被我收服了要聽我的話,簡而言之,就是我收的小弟?!?p> “誒?”蕭小虞茫然盯著耳耳,他肥肥的碩大的身子上,還背了個差不多和它自己一樣大的包袱,兩個耳朵超級大,真的是,好可愛。
“怎么樣,讓你帶的東西帶來了么?”蛋蛋落到了耳耳面前。
“不就是幾本書么,小事一樁,”耳耳不假思索的回到道,“不過,為什么你們家門口,躺著一個長相恐怖的妖怪,我飛過來的時候嚇了我一跳,直接把她打暈死過去了,丫丫的,我一輩子見過的妖怪多了去了,見過丑的,沒有見過長的這么丑的,她的那個臉啊,就好像要潰爛了一樣……”耳耳一面說著,一面將包袱里面的書本拿出來。
“妖怪?”蛋蛋疑問,這方圓百里,哪里有什么妖氣。
倒是蕭小虞一個緊張,“呀!玨兒姐姐……”然后就搜的一聲,飛奔出去,看到了那個敷著面膜正躺在地上身形豪邁不羈的玨兒。
“這個就是你說的妖怪?”蛋蛋和耳耳站在門口,面面相覷。
“恩,不然呢?”耳耳用自己的爪子撓了撓自己的耳朵,難道,我看錯了,“呀,你要做什么?”
蕭小虞一把抓住耳耳的尾巴,將它倒吊起來,眼睛中冒出鐳射電光,“你這個米老鼠,小心眼,今天下午玨兒姐姐又不是故意把你打飛的,你特么的也太小心眼了,居然這么報復(fù)她……”
玨兒?耳耳傻眼了,請你告訴我你從哪里知道是她:“你說什么,她是誰來著?”
“玨兒?”
“蝦米?”耳耳有些驚訝,“那不是小林子姐姐么,還說是早就死了,我是說沒有見過她,原來在這里藏起來了呢,林夢癡那個家伙,到底在搞什么飛機(jī)?”
“什么?”蛋蛋不屑的一笑,“還有什么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為什么她也會被放到這里?笑林堂今天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切,他們凡人的事情,我一點都不感興趣,”耳耳挪動著他那肥碩的身體,向著房間里面正散發(fā)著香味的地方而去,“你讓我做的事情,我也已經(jīng)做到,我們兩個人現(xiàn)在兩不相欠,就此拜拜,話說你們做的是什么東西,好香……”
“蛋糕?!”蕭小虞一個著急,才想起時間差不多了,沖過去,然后飛快打開了烤爐,“我的雞蛋糕,我的藍(lán)莓派,我的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野果派……”
“那是什么東西?”耳耳饒有興趣。
“……”蛋蛋。
“……吧唧吧唧吧唧……”
“你剛剛說什么來著,我們兩不相欠?就此拜拜?”蛋蛋看著那個正狼吞虎咽的耳耳。
“有么,有么?”耳耳又一口吞下了一個野果派,“我剛剛不是說我們以后要好好相處之類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