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昏十分,一名身穿簡樸衣服的青年在樹林中不停的穿梭,焦急的神色溢于言表。
“不是吧,有這么遠嗎?根據(jù)假哭爺爺?shù)恼f法,應該不到半天就到了啊,難不成我迷路了嗎?不,絕對不可能。我只不過是想抄個近路而已。”上官鴻信有些抓狂的說道。
在早上假裝成路過的魂師,向假哭問路之后,上官鴻信就馬不停蹄的上路了,不過因為中午實在是太熱了,于是他就在旁邊的樹林里,小睡了一會,準備在天氣稍稍清爽之后在趕路。之后,之后就一直在小樹林里轉圈了。。。。。
“你妹啊,我不就想睡個懶覺嗎?”在確認自己迷路之后,上官鴻信無奈的坐在了樹下。“幸虧這個小地方?jīng)]有妖獸之類的詭異東西。”
語落,上官鴻信突然感覺頭上有異響傳來。但就在上官鴻信抬頭看時,頭上已經(jīng)被一團黑色的陰影所籠罩!
“阿里,什么東西?!本驮谏瞎嬴櫺乓詾榇笫虏缓脮r,他卻發(fā)現(xiàn)這這團黑影并不那么重,也沒有什么硬物,而是柔順而溫暖的類似羽毛一樣的東西。
“不過什么鳥類的羽毛會這么大?。磕馨盐艺麄€罩?。俊本驮谏瞎嬴櫺乓苫箝g,身上的壓力已經(jīng)完全消失。同時伴隨著一陣耀眼的金光,一只閃爍著金光,巴掌大的小鳥正親昵的的啄咬著上官鴻信的手掌。
“這是?”就在上官鴻信疑惑間,一名身穿黑色勁裝,一頭黑發(fā),身背黑色大尺的青年來到了上官鴻信身邊輕聲道:“抱歉,兄臺你有受傷嗎?”
“啊,沒事,沒事;”上官鴻信連忙說道。
開玩笑,現(xiàn)在的自己可是手無縛雞之力,萬一出問題,自己可就沒了。
“沒事就好,在下蕭炎,敢問閣下高姓大名?”
“???你說你叫啥?”上官鴻信有些懷疑自己的耳朵。
“蕭炎,劍語,,劍語俠心蕭炎”蕭炎有些迷茫的說道。同時心道:“現(xiàn)在的我配得上劍語俠心這四個字嗎?”
“哦,劍語啊。那還好?!鄙瞎嬴櫺拍乃土艘豢跉?。心道:“這都啥啊,一會唐三,一會蕭炎的,一會是不是要出法老王啊?!?p> 雖然思緒混亂,但是上官鴻信還是立馬冷靜了下來,輕輕的抓住那神異的金色小鳥問道:“蕭炎兄弟,這是你的鳥嗎?”
“啊這,”蕭炎臉上浮現(xiàn)一絲尷尬,但是立刻消失不見。平靜的說道:“這個說來話長了,不過我與它并非從屬關系,既然它這么喜歡你,就贈予兄臺吧?!?p> “這,我也不會養(yǎng)鳥?。俊鄙瞎嬴櫺庞行└簧鲜捬椎乃悸?。
“哈,如果兄臺不會養(yǎng),那么放生也可;不過,如今天色漸暗,我觀兄臺身上又無靈氣波動,不知兄臺是否迷路了?”
“哈哈,實不相瞞,我本來是要去王都投奔親戚的,但是中午酷熱難當,就來到樹林里小憩了一會,可惜醒來就迷路了?!鄙瞎嬴櫺抛チ俗ヮ^,憨憨的說道。
“王都嗎?那就有點遠了,不過這里距離諾丁城倒是十分的近,兄臺要一起上路嗎?”
“多謝,對了,我叫李白。”上官鴻信頗為高興的說道。
“李白?好名字。不過李兄,可以回答我一個問題嗎?”蕭炎笑道。
“嗯?”上官鴻信內心一驚。馬上說道:“什么問題啊?竟然連蕭兄都不清楚?”
“什么是正義?”
“啥?一上來就玩這么大嗎?你不怕被封了?”雖然這么想,但是上官鴻信還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
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里,什么才是正義呢?道德,法律,在這個世界上真正存在嗎?
良久,上官鴻信道:“除暴安良,救死扶傷,為了衛(wèi)道,為了幫助多數(shù)無辜的人,而不得不作的行動,謂之正義,無愧無私,仁愛是謂正義?!?p> “嗯。。。。。。。;那啥一人救千人是正義嗎?”
“當然是正義,犧牲小我,拯救大我?!?p> “那殺一人救一人是正義嗎?”
“這。。。。。,如果非要殺一人救一人的話,我認為應該以價值定論?!?p> “那價值該由誰來定奪?”
“這。。。。。;這個問題太深奧了,能否讓我思考幾天?”上官鴻信被問住了,有些迷惘的說道。
“哈哈,李兄不要在意,只是個人的一個小問題罷了,正好我要在諾丁拜訪我的師尊;所以我會在諾丁城停留三日,這三日之內,希望李兄能給我一個答案?!?p> “可是我。。。。”
“咦,李兄放心,你這三天的安排我包了;反正王都離這里也很遠,遲個三天不算啥。”
“真的嗎,那就多謝蕭兄了。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你這么好的人?!?p> “哈哈。。?!?p> “不知尊師何人?”上官鴻信問道。
“家?guī)煟規(guī)?。。?!笔捬籽壑虚W過一絲詭異的光,隨后笑道:“說起家?guī)煟褪悄俏贿h近聞名的大師啊。”
“大師?大師是誰?姓大叫師?啥鬼名字?;不,不對,諾丁城,大師?難不成?”上官鴻信猛地響起,難不成是那個大師,那個玉小剛?這啥?。渴捬装萘擞裥倿閹??
“啊,是他啊,我久聞大名了?!鄙瞎嬴櫺诺?。
“哦,既然如此,那我就代為引薦一下吧。”蕭炎笑道。
“???”
。。。。。
諾丁城,一間典雅古樸的書房之內。
一名身著黑色教師服裝,留著短發(fā)的男子正在點燃著一個古樸的香爐,伴隨爐煙裊裊,男子亦是拿出一本書籍,隨口朗誦:
“區(qū)別臧否,瞻形得神,存乎其人,不可力為。自非明并日月,聽聞無音者,愿加清澄,以漸進用,不可頓任。輕假利器,收還之既甚難,所損者亦已多矣。無以一事暗保其余,同乎己者,未必可用;異於我者,未必可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