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一怔，隨即有些感動
白文月及時捕捉到了李恒這一瞬間的感情變化，繼續(xù)說：“這么多年來，就因為謝錦書，你的親娘、我真正的婆母，在定國公府從來無人提及，就仿佛這里從來不曾有過這樣一個人?？墒牵l都可以忘記她，就是我們不能。修媛是個女孩子，遲早都是別人家的人，而且她素與夫人親厚，大概早就忘了自己還有個親娘。但是我們不能忘啊！”
李恒心情復(fù)雜地看著白文月。
白文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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