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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殿下他對我圖謀不軌

第二百四十章 原來是她啊

  里間。

  秦熙仰頭看著她娘,道:

  “娘,她們壞?!?p>  陳福林疑惑地看向女兒,“你怎么就知道人家壞了?”

  秦熙忿忿:“她說娘不好,她壞。”

  還有那兩個大嬸,身上臭臭的,那都是壞人的味道。

  秦旭也肯定的點了點頭:“對,她壞!娘才不是不顧我們的安危,父王也是?!?p>  陳福林莞爾一笑,方才在外面冷下來的一張臉此時滿是柔情。

  六歲大的孩子,已經(jīng)能聽懂大人們說的大多數(shù)話,就算聽不懂的,他們也能從中感覺出善意和惡意。

  “那樣的人,與我們有什么干系呢?咱們一家人好好的,只要自己明白就好?!?p>  無需跟別人多解釋什么。

  她的身份,已經(jīng)足以支撐自己不高興的時候無所顧忌的對她們下逐客令。

  秦熙煞有介事地點點頭:“嗯,不跟她玩兒?!?p>  竟敢說她娘不好!

  秦熙握了握小拳頭,等她見到父王,一定要告訴父王!

  沒有人能欺負(fù)她秦熙的娘親!

  旁邊的秦旭垂下眼眸,盯著娘親裙擺上的一朵花出神,儼然也在想著什么。

  陳福林不愿讓他們想這些事情,便主動問道:

  “你們出去了一上午,都去了什么地方?可見到靈韻大師了?”

  這個話題,頓時又把兄妹倆的心神勾了回來。

  兩人嘰嘰喳喳的,你一句我一句就跟娘說著自己上午去了什么地方,見了什么人。

  待她聽見竟然是靈韻大師親自陪他們逛的寺廟,也不由得暗暗吃驚。

  看來臨走前,她得給佛祖打一副金身了。

  昨日一見,靈韻大師在靈谷寺顯然地位不低,他竟然親自陪著兩個孩子,想來也不完全是看在他們的身份,也是他們的緣分了。

  她時不時應(yīng)上一句,奉上自己艷羨的小眼神,更是大大滿足了兩個孩子的傾訴欲。

  “唉,真是可惜,娘今日上午哪兒也沒去呢……”

  單在這兒坐了一個多時辰,聽趙夫人胡天侃地了。

  雖也不算無聊,但那些地方,只有自己親自去了,才能領(lǐng)略到其中秀美,道聽途說只能描繪出十之一二罷了。

  當(dāng)然,她并沒有說出其實是自己起晚了這個事實。

  秦旭和秦熙立馬一臉同情,馬上就猜到了自家娘親肯定是被客人耽擱了,不然肯定就會來找他們的。

  那些人果然壞,霸占娘的時間,不讓娘出去玩!

  秦熙再次握了握小拳頭。

  很好,告狀的內(nèi)容又豐富了!

  娘仨用了午膳又準(zhǔn)備午歇。

  這么熱的天,陳福林自然不會在這個時候放兩個孩子出去。

  她自己自然也不會出去的。

  算起來她這個肚子滿打滿算也才三個月不到,若不是為了秦熙兄妹,她不一定會來這靈谷寺。

  煙霞山附近,可不僅僅只有這座佛寺。

  若她只是想要游覽名勝,靈谷寺并不是絕佳的選擇。

  可正是因為這些年和佛寺之間的淵源,她才會選擇靈谷寺,這南方第一寺,是否也能像東明寺一般,給她的孩子們帶來庇佑呢?

  萬幸,她來對了。

  遇見了這位靈韻大師。

  她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今日即使那趙夫人不找上門來,自己其實也不一定會出門去。

  一來是昨晚沒休息好,精力不濟;二來若是走得遠了,也怕自己的肚子出什么事。

  看著兄妹倆睡著了,陳福林這才起身從里間走了出來。

  胡奇早就等在了這里,看見她出來,抱了抱拳:“主子?!?p>  陳福林在上面坐下,錦云和素云一左一右站在她旁邊。

  她“嗯”了一聲,便直接問道:“查到了?”

  胡奇知道主子問的是誰,答道:“趙夫人夫家姓趙,乃江寧大族,其夫為江寧郡丞,娘家姓徐,是……潁川徐氏的旁支,另一位夫人并非江寧人,兩日前才從汝南徐家到江寧。”

  哦?

  又是——

  潁川徐氏。

  汝南徐家。

  陳福林瞇了瞇眼睛。

  只要不傻的人這會兒估計都能明白其中的貓膩了。

  “汝南徐家,徐薇的娘家?那這位夫人,應(yīng)該就是那位帶著女兒前去汝南旁支家做客的徐家夫人了?!?p>  這客倒是做得挺好。

  從潁川到汝南,又從汝南到江寧。

  他們老徐家的親戚還真遍布四方了。

  “所以說這姑娘……”

  她話音一轉(zhuǎn),尚有未竟之言。

  主子已經(jīng)知道了,胡奇便把頭埋得更低,不敢再吭聲,以免殃及池魚。

  “呵!”

  原來是她啊……

  沒想到在這樣的情況下見了面。

  就是可惜了,今日竟然沒能見到那位姑娘尊容。

  突然,陳福林漫不經(jīng)心地道:“叫胡錚來一趟吧?!?p>  據(jù)說這位是除了太子殿下外,唯一一個見過這位姑娘真容的。

  胡奇聽見自家主子這聲冷笑,大熱的天不由得打了個哆嗦,忙道:“屬下這就去!”

  ……

  靈谷寺外,

  一輛奢華的馬車停靠在路邊。

  從寺里走出來幾道身影,都是女眷,其中一個少女頭上還戴著帷帽。

  在夏日,姑娘們怕把自個兒曬黑了,這樣的裝扮倒也不算出挑。

  有小廝見自家夫人出來了,忙搬下車凳,掀開馬車簾子,讓主子們上車。

  趙夫人和兩人上了馬車,簾子落下。

  那女子頭上的帷帽終于摘了下來。

  不是徐姝又是誰?

  趙夫人的嫂嫂,徐夫人眉目微蹙,看著一臉桀驁的女兒,訓(xùn)斥道:“姝兒,你太莽撞了。”

  她這個女兒,打小就要強,跟家里哥哥姐姐們相處也都是寸步不讓。

  尤其是那年她被發(fā)現(xiàn)和東宮這位長得十分相似,家里就更加悉心培養(yǎng)她,縱得她愈發(fā)目中無人。

  即使她的目標(biāo)是要將對方取而代之,可現(xiàn)在她還只是個平民之女,人家是東宮的太子良娣,還生下了一子一女,她有什么資格在別人面前指手畫腳?

  是的,即使如他們潁川徐氏這樣的世家,相較于皇族,也不過是“平民”。

  徐姝聞言不以為意:“這有什么?您沒見著她跟個面團子似的,就她那小門小戶出身的,還敢把我怎么著不成?”

  徐夫人眼中隱有薄怒,語氣加重:“徐姝!你難道忘了你是怎么從汝南離開的嗎!”

  徐姝神情一滯,垂下了眼眸,眼底滿是恨意。

  她當(dāng)然記得了。

  她是像喪家之犬一樣,不得不偷偷逃離汝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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