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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成雙

第十八章 花士良其人

花木成雙 阿聻 2187 2014-08-11 12:31:23

    徐粲然一早便給花士良傳了消息,畢竟說要照顧花色,總不能食言而肥?;ㄊ苛家泊_實收到了消息,只是忙著處理一些事才耽擱了,為人臣子,總是身不由己。好不容易脫了身也是匆匆忙忙趕來,連衣服也沒來得及換下。

  林家的情報一直很靈通,花士良不用費多大力氣便調查出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知道告人的鄧進不是寧國人,便做了一手準備。只是沒想到趕來還看到意外的人。

  央金!拓塢國大臣!拓塢國和親派,與一直主張保持中立的親王立場相佐。國王暴斃后央金屢次提出與寧國或邳國其中一國建立合作關系。

  此次花士良來此的目的便是為了與拓塢國達成和親的目的。

  拓塢國國土面積不大,但是最為出名的便是鐵礦。戰(zhàn)斗中不少兵刃便是從拓塢國買來的。寧國與邳國國主皆是有野心的人,這場仗不知會延長到何時。所以都有將拓塢國拉攏過來的意思。

  如今這般狀況,花士良自然不能輕易放過央金。所以腦子便蹦出一個主意來。用寧國官員的身份給央金難堪。這樣既能救出花色,又能抹黑寧國。雖然知道央金不是因著小小不快便左右想法的人,膈應一下也是好的。

  徐粲然也是配合的好,畢竟是多年摯友,多少了解對方的想法。

  花士良的方法很粗暴,也不管什么證據不證據,直接把人抓起來便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況且央金二人確實不是寧國人。只是不知道這二人來這里做什么,莫不是與鄭幕之已經秘密會上面了?

  “徐大人好糊涂!通緝條文官府向來人手一份,大人又怎么不認識通緝犯?況且曲家滅門案本官也是有所耳聞,兇手已經抓到!是仇家**!也不知這位他國人手里拿的是哪里的通緝令。你誹謗我國民與你有何好處?還不一一老實交代!”花士良坐上徐粲然公案面前,一拍驚堂木冷聲喝道。

  而后對一旁的徐粲然道:“如今事關兩國之事,閑雜人等不宜旁聽。這人潛伏我國已久,你前去探查,看小鎮(zhèn)之中是否還有此人同謀!即刻去辦!”雖說是對徐粲然說的,聲音卻清清楚楚,讓百姓們都聽得明白!小鎮(zhèn)上的人慌忙退下,生怕受了牽連。

  等無關人員走后,花士良命令衙役將央金與鄧進二人捆綁起來,然后也令衙役下去,連文案也沒留下。只余花士良、花色、徐粲然、央金與鄧進五人而已。

  花士良從公案下來,親手將花色扶起來,端了凳子讓花色休息。自己走到央金與鄧進二人面前道:“你們誰會攝人心魄的本事?”

  兩人皺眉不語,央金面上無動于衷,倒是鄧進面露出緊張之色頻頻看向央金。

  “我猜你們誰也不會。不過能請動高人相助也是厲害!你們的身份怕不只是說書先生那么簡單,我說的可對?”花士良此時開口也沒了剛才劍拔弩張的氣氛。

  央金輕笑一聲道:“閣下剛剛不是說我們非寧國人?如今這么不確定的試探起來?”

  花士良也不惱,笑著道:“剛剛?剛剛救人心切!便胡謅了幾句,總不能叫你們得逞了?!?p>  央金抬眼看著俯視自己的花士良道:“大人還真是愛民如子?!?p>  徐粲然聽了在一旁輕笑出聲。央金不明所以,轉過頭去看一眼徐粲然。

  花士良道:“你不用看他,我可以解釋與你聽!”說著抬手指著花色對央金與鄧進道:“愛民如子?我可沒那么多子孫。那位女子是我同父同母的妹妹,救妹心切,想必二人也能理解吧?”

  徐粲然拍了拍花色的腦袋在花色耳邊道:“想當初,他也是這般替我出頭。如此舉動就是不想讓人喜歡也難呢?!?p>  花色抬眼看向徐粲然淺笑道:“正是如此才是我哥哥?。 闭f完兩人相視而笑,眼里有一絲說不出來的默契。

  花士良又說:“你們二位與我妹妹無冤無仇。能讓你們如此大費周章的演這出戲想來是有人需要這出戲能受制。我妹妹應該在這人心中有一定的位子。我說的對是不對?”

  花士良的話落音,央金臉色終于有了一絲轉變??聪蚧ㄊ苛嫉难凵褚彩怯行┎煌?。

  花士良裝作沒看見,繼續(xù)說:“我妹妹向來心善,得罪的人也不多。但要說掏心掏肺的還真沒幾人。哦!說來近些年有個小國的公主因著不滿大臣安排的和親負氣出走了!也不知這小公主在外面過得如何?是不是已經被歹人所害……”

  “夠了!”央金怒喝一聲。

  花士良做了個無所謂的表情,止斷后面的話。

  花色聽了哥哥的話也是一陣詫異,而后有些不可置信地問花士良道:“那女孩多大?”

  花士良道:“多大?與你身邊的那小女孩差不多年歲?!边@么一說花色哪里還有不明白的道理?心里又是一陣翻騰。當下也不知是難過多些還是心疼多些。垂柳竟是因著逃婚才來到垂柳小鎮(zhèn)……堂堂一國公主竟淪落到偷食被人攆打的地步。若不是被逼又怎敢用這樣的行為抗議?

  “你究竟是何人?”央金眉頭緊皺,面露警惕。

  花士良也不說話,走向花色,對上花色的視線道:“你該知道,每人出生都有自己的責任。你身邊的小女孩她的責任便是擔負起國家的未來,你即使心疼也不能用你的心情禁錮她,人的憐憫有時候是一種傷害。”

  花色聽了哥哥的話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但是知道哥哥說的意思,是讓自己放開對垂柳的不舍,讓她能安心的回國。只是,垂柳是愿意的嗎?即使和親是她的使命,難道就沒有人在乎她的意愿嗎?

  花士良自然明白花色眼神里想問的問題,微微一笑道:“這是責任!就像你我身上有各自的必須要做的事情一般?!?p>  花色思緒一片紊亂,如今對垂柳的不舍慢慢流露出來。徐粲然見了嘆息一聲,揉了揉花色的腦袋柔聲道:“花色,你哥哥心疼你才與你說這些。垂柳今日一早留了一封信讓我轉交與你,她人已經走了!”

  花色心里空了一片。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好不容易建出來的家就這么沒有聲息的被摧毀。總之,那模樣讓花士良看了一陣心酸。

  此時花士良也沒了與央金糾纏下去的力氣,對徐粲然道:“粲然,我?guī)О⑸氯ァV劣谶@二人好歹是一國重臣,放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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