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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撩系美人被迫深有苦衷

落魄千金x商業(yè)新貴72

  等隋遇到古城那兒的時候,天空飄起了幾分細(xì)雨,他撐起黑色的大傘,骨節(jié)分明的手握在傘柄上,有種禁欲的冷白。

  他踏著風(fēng)雨而來,在一個屋檐下停下。

  淅淅瀝瀝的雨中,穿著藕粉色連衣裙的女子為他拍下了一張單人特寫。

  看著這樣君子端方的隋遇,秦慕許仿佛看到古代城墻里那個長身玉立溫潤如竹的廢太子,站在雨中喚她“居沅”。

  在那個世界,她在大婚當(dāng)日給過他當(dāng)胸一劍。

  隋遇和成鈺的臉一點點重合,讓秦慕許險些沒能回神。

  “怎么了?”

  隋遇低沉的聲音響起,將秦慕許的思緒從青磚古墻中緩緩回神。

  “沒什么。”

  秦慕許含糊回應(yīng),隋遇也沒多說什么,走近一步將她蔭蔽到傘下,高大挺拔的身影看起來格外有安全感。

  晚上八點,星輝夜場。

  南城的天色已經(jīng)完全暗了下來,在燈紅酒醉夜生活即將開始的時候,一輛黑色豪車緩緩在南城最有名高級的會所前停下。

  駕駛室的門打開,是一個身形挺拔、眉目深邃英俊、氣場凌冽強勢的男人。

  矜貴男人眼神中不含感情,在會所門口冷淡地掃了一圈,然后走到副駕駛門口。

  副駕駛的門打開,隋遇眼中冰一般的涼薄漸漸散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溫和專注。

  他將手放在車門上方,防止秦慕許磕到頭,優(yōu)雅彎腰的樣子像是騎士在恭迎他的公主殿下。

  車內(nèi),瑩白纖細(xì)的腿率先從車門中伸出,然后一身紅色禮服的女人緩緩從車上走下。

  魚尾裙禮服在側(cè)邊有一個到膝蓋上方的開叉,隨著她的動作能看到她筆直白皙的腿。

  她頭發(fā)稍稍被卷了一下,成了披肩大波浪的樣子,放在單側(cè)成熟又慵懶,臉上的妝容也偏艷麗,紅唇美而驚艷,有種港風(fēng)大美人的氣質(zhì)。

  秦慕許的五官本就是精致漂亮到有攻擊性、明艷而又鋒利那一掛的,穿上一身紅裙后更顯招搖明媚,像一只漂亮的紅玫瑰。

  隋遇將車鑰匙遞給泊車侍應(yīng)生,然后和秦慕許相攜入場。

  說來也巧,會場中的人最開始低聲討論的正是京城秦氏集團(tuán)。

  “秦家之前不是流露出了破產(chǎn)的消息,網(wǎng)上也鬧得沸沸揚揚?”

  “假的罷了,你也不想想秦家家主是什么人物,手腕強硬著呢,這一出戲倒是讓競爭對手被她玩弄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p>  “之前有風(fēng)聲說南城這項目,一直在和隋總爭的不也是那一位嗎?這是沒爭過嗎?”

  “不太清楚,要我來說,秦月華如今再怎么強勢也沒用,到底沒個繼承人?!?p>  “秦家那大小姐不是跟她鬧翻了,幾年都沒回過國嗎,聽說是學(xué)藝術(shù)去了,本來聽說考上了清大以為是個狠角色,沒想到不學(xué)無術(shù)的?!?p>  “他們小年輕就是這樣,不成熟,做事情沒有大局觀?!?p>  “話可不能這么說,隋總和那秦家大小姐差不多也是同齡,處事手段可不能相比?!?p>  “京市如今的龍頭不過秦氏集團(tuán)和鴻天公司,若是過幾年秦月華老了,我看可就未必了……”

  眾人都知曉今天是以隋遇為主角組的局,說起話來也透露著似有似無的諂媚,與那日清大同學(xué)聚會所差無幾。

  “別說了,人來了?!?p>  一聲提醒后,眾人目光都不由自主向著會所門口看去,男人如山般沉穩(wěn)挺拔的身姿和身邊氣質(zhì)不俗的紅色身影瞬間成為視線焦點。

  看著秦慕許那張堪稱絕色的容顏,眾人眼中劃過驚艷。

  一個這些天一直在和隋遇交接生意的中年男子走上前來含著笑容寒暄。

  “隋總今日英姿不凡啊,您身邊的這位是?”

  隋遇輕點了下頜,聲音微沉,神色冷得像冰:“我未婚妻,秦慕許。”

  或許是聽到了眾人議論的話語,隋遇聲音很冷,帶著若有若無地震懾意味。

  連帶著介紹秦慕許身份時也不著痕跡說深了一層,不過是怕人看輕秦慕許罷了。

  而他口中的名字果然讓中年男人瞳孔一縮,他驚疑未定地看著隋遇身側(cè)的女子,又看看隋遇。

  “這位秦小姐跟秦氏集團(tuán)的秦總是……”

  秦慕許進(jìn)會場后一直冷著臉,無非就是不滿于他們?yōu)榱擞懞盟逵觯鴮η卦氯A生出的詆毀和嘲意。

  因此她此刻聽聞中年男子的文化,唇角不疾不徐地勾起,臉上笑容明艷而清冷,帶著若有若無地清冷。

  “秦月華女士正是家母?!?p>  秦慕許紅唇輕吐,說這話時聲音啞而輕,語氣卻冷淡涼薄,而隋遇安靜站在她身邊,呈現(xiàn)一種默不作聲地保護(hù)姿態(tài)。

  玫瑰美人和被她馴服的猛虎。

  秦慕許鳳眸微挑,笑意嘲諷:“好巧不巧,我就是你們口中不學(xué)無術(shù)的秦、大、小、姐?!?p>  她語氣不善,招搖刺目得緊,而被她直視著的人,無一不是臉色發(fā)白。

  某種程度上來說,秦月華和隋遇其實是同一類人,在外人眼中他們都是冷情冷心的主,很少對什么東西產(chǎn)生情感波動。

  而秦慕許則是同時被這兩人護(hù)著的人。

  不僅如此,秦慕許那張揚美艷的氣質(zhì)看著也絕非等閑之人。

  想來也是,作為秦家獨女,從小在秦月華身邊耳濡目染長大的人,又怎么會是等閑之輩。

  那幾個人已經(jīng)面色蒼白,被嚇得不知道如何是好,秦月華一人已經(jīng)足夠恐怖,更別提此刻秦慕許身邊還有隋遇。

  秦慕許沒有因為他們暫時的怯懦,忘記方才他們輕佻不屑的語氣,眸色漸冷。

  秦慕許:“阿遇,這幾位……不介紹一下嗎?”

  隋遇自然是站在秦慕許這一邊,目光輕掃,一個個干脆報出名:“江天國際劉總、晨光精工張總、禹城工業(yè)梁總……”

  他每報出一個名字,那些人臉色就蒼白一分。

  他們敢在隋遇組的局里噴擊秦家,并非是不害怕秦月華,無非就是想討好隋遇罷了。

  如今隋遇因為他身邊那位秦大小姐對他們不假辭色,秦慕許還眸色危險深沉地看著他們,明顯不會讓他們在京市秦月華面前落下好印象。

  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兩邊都得罪了,臉色青一陣白一陣地。

  隋遇記性極好,他們的名字身份基本都能說個七七八八。

  秦慕許看著那些人膽子都要被嚇飛了的模樣,心中微嗤,為秦氏集團(tuán)稍微立了個威以后,便懶散收回了目光,又恢復(fù)了那副對什么都不太感興趣的樣子。

  總歸不過是一群墻頭草罷了,真讓他們面對秦月華,恐怕也不過是這副唯唯諾諾的樣子,不足為懼。

  隋遇見她神色懨懨,以為她是被這些人弄沒了興致,眸光冷了些許,暗暗記下了這些人的名字。

  面對秦慕許時,他神色又軟了:“可以去那邊吃點點心,還有玩桌游的,你想去玩玩嗎?”

  大廳里凈是生意人,秦慕許在十八歲以前沒少被秦月華帶著參加這種場合,她并沒有什么興致,也很難融進(jìn)那種交杯換盞的氣氛。

  她于是點了點頭,隋遇便拋下一眾想上來和他攀談的老總,帶她去了大廳旁的一個棋牌桌上。

  棋牌桌上已經(jīng)有幾個人了,見宴會主角也來到這兒,神色些微緊張,其中一個男生笑著開口:“想玩什么桌游嗎?阿瓦隆狼人殺劇本殺之類的都可以?!?p>  秦慕許唔了一聲:“試試阿瓦隆吧。”

  她在維也納也和同學(xué)們玩過這個游戲,分陣營做任務(wù)的桌游。

  在場的都是玩桌游的好手,很快就開始發(fā)牌,隋遇不太會玩,就看著秦慕許玩,聽她偶爾介紹人物角色和游戲規(guī)則。

  秦慕許玩游戲的時候神色懶懶的,她抽到的是反派刺客的角色,可以在關(guān)鍵時刻反敗為勝。

  她冷靜觀察著場上局勢,眉頭輕皺時顯示出一種懾人的領(lǐng)導(dǎo)力來,不動聲色帶領(lǐng)壞人攪動混水。

  隋遇被這樣清冷又堅定的秦慕許吸引了,眼色出神。

  就在好人的第三個任務(wù)即將成功、反派即將失敗的時候,秦慕許將自己的卡牌一翻。

  “刺客,刺殺5號梅林。”

  她聲音冷靜篤定,不帶絲毫遲疑。

  5號是場上一直非常安靜低調(diào)的女生,眾人聽到秦慕許的話忍不住開始猶豫。

  “5號是梅林嗎?”

  “感覺不太像。”

  “反派輸了吧。”

  秦慕許在質(zhì)疑聲中神色不變,朝5號輕抬下巴:“翻牌吧?!?p>  5號面色蒼白又不可置信,緩緩翻開了自己的卡牌——

  果然是梅林。

  反派團(tuán)隊爆發(fā)出一陣歡聲,互相擊掌慶祝,連一旁的隋遇眼中也夾雜了幾分笑意。

  “你怎么看出來的?”

  “第二局做任務(wù)的時候,她一直對騎士搖頭阻止了我一起做任務(wù)。”

  秦慕許說的簡單,但在那種眾人興奮的場面下注意到這種從沒人發(fā)現(xiàn)的細(xì)節(jié)卻還是需要敏銳的觀察力。

  這對秦慕許來說很簡單,其他人卻一副驚嘆模樣,秦慕許有過一段時間挺喜歡玩桌游,見狀朝隋遇輕輕抬了抬下巴。

  “你去應(yīng)酬吧,我在這繼續(xù)玩桌游?!?p>  隋遇遲疑了片刻,不過這棋牌桌就在大廳里,是他目光能及的地方,而且這些人看起來也安安分分干干凈凈,見秦慕許玩得開心,他便稍稍點頭。

  “那你先玩,有問題隨時聯(lián)系我?!?p>  秦慕許點頭:“少喝點酒,不許抽煙。”

  她語氣矜傲又理所當(dāng)然,別人以為隋遇會有些不高興,沒想到他竟然應(yīng)得很快,甚至眉眼松動、一副很喜歡被秦慕許管著的樣子。

  秦慕許在這邊和隊友玩阿瓦隆開船開的快樂,隋遇在大廳中央繼續(xù)談南城項目的一些未盡項目,時不時朝那邊看一眼,眉眼松動。

  快散場的時候,秦慕許居然還在玩,甚至還有一種越玩越興奮的感覺,清冷的面容上沾染了些許瀲滟神采。

  手中還握著紅酒杯的隋遇,看著那邊的歡樂盛況,有些出神。

  秦慕許似乎總是這樣,一直在做一些和常人不太一樣的事情。

  因為他最初陪著秦慕許一起去玩桌游除了怕她不自在以外,還有一個原因。

  那就是在這種社交舞廳里,最角落的桌游棋牌桌向來是最沒有人關(guān)注的,在那兒等著的都是一些成功人士不太能看得上眼的陪玩,在那兒開游戲的也大都是些身份普通、跟上流圈子搭不上邊的人。

  隋遇不確定在場所有人都知道秦慕許的身份,所以他要陪她過去玩一局,讓別人不敢看輕她。

  他是底層上來的,心中并沒有什么階級分層的優(yōu)越感,但他知道在場很多商人就是這樣,而他怕秦慕許被人看不起。

  但是身在名利場其中、從小就接受著這些所謂“上流社會潛規(guī)則”教育的秦慕許卻好像沒有絲毫這方面的意識。

  她對場上所有名貴的酒、頂尖的奢侈品和動輒上億的項目都不感興趣,反而在和一群會場陪玩在角落里興致勃勃玩得起勁。

  就像她十八歲堅持要去學(xué)大提琴一樣,她從來不在乎別人怎么看她,也不在乎自己是不是格格不入,總能自洽而快樂地、清醒而堅定地過好自己的生活、明白自己的追求。

  這樣的人在這五年間怎么會把自己落到那樣落魄到幾乎狼狽的下場呢。

  隋遇眉頭皺了皺,朝著秦慕許那邊走去,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一點多了,秦慕許玩了三小時桌游。

  他不知道她竟然還有這樣的愛好。

  隋遇走過去的時候,秦慕許拿到的是一個叫派西維爾的騎士角色,她幾乎已經(jīng)把場上每個人的身份都猜得清清楚楚了,做任務(wù)時順風(fēng)順?biāo)?p>  結(jié)束的時候,那幾個陪玩忍不住笑著開口:“秦慕許可以啊,我愿稱你為阿瓦隆之神。”

  見隋遇也走過來,那幾個陪玩臉上笑容收斂了些許,有些顧忌身份。

  他們在來之前就知道了,在場的這些人他們一個都惹不起。

  隋遇沒想到半個小時游戲玩下來,秦慕許能和他們熟成這樣,只覺得自己對秦慕許的印象似乎還是有些片面。

  秦慕許笑意散漫,心情也不錯,這些陪玩都是吃這碗飯的高端玩家,玩起來很過癮。

  “隋遇,要走了了嗎?”

  隋遇眉眼微軟:“你喜歡的話也可以再玩一會。”

  秦慕許笑著擺擺手,把身份卡牌扔在桌上:“沒事我這邊也差不多了,時間不早了,回去吧?!?p>  那幾個陪玩還有點戀戀不舍,畢竟秦慕許這樣漂亮有錢又智商在線的客人實在不多,一晚上下來所有人都體驗感極好。

  秦慕許笑著拍了拍一個女生的肩:“今天真不玩了,走了。”

  她又姿態(tài)熟稔地一一和這些人打了個招呼,然后才隨著隋遇離開了這個陰暗角落,回到言笑晏晏燈光明亮的舞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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