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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高云淡,清風拂面。
御學堂外的石板路上聚集了至少兩三百名弟子圍觀。
圍觀的起因只是因為溫先生的閨女溫河與一名新來的外門弟子相撞。
這本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兒,卻又因為陸與王的言談而發(fā)生了本質的變化。
陳焰看著擼起袖子的林凡想起了昨日下午他蒙眼如常人,斷定林凡習的一定是靈級功法,出手必當不凡。
而事實上靈級功法對于林凡來說實在算不上什么。
他在萬書閣多年,閱書數(shù)萬,其中靈級功法數(shù)以千計,即便是玄級功法也有幸一觀。
所以,林凡的積累很雄厚,就算不動用神通,在他看來打趴陸錦和王蠻也不是太大的問題。
只是這架剛要打,外門執(zhí)事便來了。
外門律法執(zhí)事一共有六人,來到這里的名為厲全,生了一張黑黝黝的臉頰,下顎還留了一撮山羊胡。
但是黑臉的他并不以冷面而聞名,反而是外門六位律法執(zhí)事中最懂得人情世故的一位。
而正因為懂得人情世故,所以厲全與陸錦、王蠻的關系一向不錯,只一眼,厲全便大概將這件事兒猜了個通透。
在他到來之后,本來因為林凡口出狂言的場面也稍有平息,所有人都將目光鎖定在了他的身上。
厲全喜歡這種感覺,萬眾矚目的感覺。
于是他甩了甩短小的山羊胡,仰起頭,說道:“誰來講講,這是怎么回事?!?p> 陸錦立刻一馬當先,口沫頓時橫飛。
當然,從他嘴里說出的話,對林凡自是不公。
“此人無恥下作,我只是看不過去,便隨口說他一句,他竟滋事挑釁,當真張狂至極!”
站在不遠處的林凡蹙了蹙眉頭,他忽然覺得自己要和眼前這兩個白癡動手實在夠白癡,便無奈一笑。
當事者林凡沒拿陸錦此番話當回事,一旁的陳焰卻經過三個深呼吸后,怯怯的道:“事情根本不是這樣?!?p> 林凡詫異的看了陳焰一眼,見陳焰已滿臉漲紅,嘴角笑意更盛。
然而,厲全卻沒有興趣聽陳焰講話,他道:“我知道了,這事兒其實說來不大,你們又都是同窗,道個歉便好,這事兒便算過去了?!?p> 陸錦與王蠻聞得此言對視一眼,似有些遺憾今日未能給林凡一個慘痛的教訓。
林凡聽到厲全的話,便知這陸錦與王蠻怕是平日里沒少孝敬他,嘴上問道:"是要我道歉嗎?“
如若是尋常弟子,厲全這等舉動便是給了個臺階下,道個歉就算完事。
所以,聽到林凡的問話,厲全下意識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山羊胡子,心想你這是有臺階不下?便道:“你滋事在先,自然是你道歉!”
周圍的吵雜聲在這時又起,有人認為林凡不識抬舉,有人為林凡叫冤。
林凡本來剛剛覺得自己不應該與這兩個白癡計較,不曾想又來了一個白癡,平靜道:“不道歉又如何?”
這語調,就好像這事與他林凡沒有一丁點關系,他是替旁人問。
厲全聽到這話,心中起火,厲聲道:“滋事,當禁閉三日?!?p> 林凡又問道:“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滋事了?”
這句話出口后,驚呼之聲霎時間充填了林凡的耳朵。
沒有人會想到林凡居然如此硬氣,無論面對陸錦王蠻,還是律法執(zhí)事,他顯然都是一個態(tài)度。
厲全被問的啞口無言,他正準備痛斥眼前這小小弟子,不曾想林凡竟然向他走來,一邊走一邊問道:“你這執(zhí)事,當?shù)囊彩鞘??!?p> “一,先入為主,你是后來者,只聽人三言兩語,豈可斷定事實真是如此?”
“二,辦事不公,先入為主也就罷了,只是作為律法執(zhí)事,你至少應聽雙方陳訴,你只聽他們所言,為何不能讓我們也說兩句?”
“三,獨斷專行,還未分清事實,便讓人道歉,有何客觀憑據(jù),只憑你自己的判斷?”
“四,收受賄賂,想必這陸錦與王蠻平日里沒少孝敬你,你才如此偏袒的吧。”
“五,同流合污,陸錦與王蠻不過小小外門弟子,要滿足你的胃口不容易吧,難怪你如此放縱這二人欺凌弱小,沒準他們平日里坑詐那些富家子弟的錢財,全入了你的腰包。“
林凡語速極快,五條話畢,他已經來到了厲全身前,平靜與他對視。
御學堂外的石路旁霎時間陷入了絕對的死寂,有些弟子瞠目結舌,有些弟子難以置信,更有些心中本就對陸錦與王蠻這等人有怨恨的人出了一口惡氣。
林凡的表現(xiàn)此時在他們眼中也不僅僅限于強硬二字,當真霸氣十足!
但陸錦與王蠻此時有些得意,心想林凡這小子果然目中無人,居然敢與執(zhí)事如此說話,那后兩條罪名必然會徹底激怒厲全,就算這件事情結束,這厲全還不在外門玩死你。
林凡話語中的五條,前三條說的有理有據(jù),后兩條全完全是瞎掰胡扯。
林凡也知道自己是在瞎扯,所以他平靜的看著厲全,似在等待著什么有趣的事情發(fā)生。
厲全雙眸越睜越大,他何時被一名外門弟子如此斥責過,惱怒的情緒讓他的黑臉變成了紅臉,但作為一名律法執(zhí)事,最忌諱與弟子動手,所以他強行忍住,怒斥道:“胡說,你有何憑據(jù)誣陷我收受賄賂,貪圖錢財,只憑這一條誣陷之罪,便可關你十日禁閉!”
他話音剛落,林凡立刻反擊道:“胡說,你有何憑據(jù)誣陷我滋事挑釁,只憑這一條誣陷之罪,便也可關你十日禁閉!“
全場一片嘩然,林凡用了厲全的話幾乎一字不差的作為回擊,無疑等于直接封住了厲全的嘴巴,抽了他的耳光。
厲全聞言后,腦袋里嗡的一聲,看著眼前臉色平靜的林凡,恨不得現(xiàn)在就將他挫骨揚灰。
一個計劃很快出現(xiàn)在了他的腦海中,他冷笑一聲,決定先將林凡擒下,先斬后奏,再動用關系疏通,要把眼前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徹底玩弄于鼓掌之中。
他腳步如電,先微微側步,隨后大椎如龍甩動,腰間核心力量迸發(fā),力量匯集大臂之中,元氣集中于拳部,狠狠擊向林凡。
這一拳來勢驚人,將凝氣境的身體與元氣的力量結合在了一起,堪稱教科書式般的經典。
全場一片驚呼,誰曾想過,作為律法執(zhí)事,竟敢當眾與弟子動手,而且一出手便是全力以赴,仿佛要將人置于死地。
陳焰臉色瞬間變得極為蒼白,在他身邊的小女孩溫河發(fā)出一聲尖叫。
不遠處的陸錦與王蠻幸災樂禍,似已經看到林凡被打趴如死狗。
然而,他們預想到的事情并沒有發(fā)生,一副極為神奇的畫面映入眼簾。
面對律法執(zhí)事的狂暴一拳,林凡抬起了他的右手。
林凡的右手有些小,比正常人都小,還有些糙,因為這些年他一直都在干粗活,但糙不代表厚實堅硬,當這只小手準確無誤的出現(xiàn)在了厲全狂暴一拳襲來的軌跡中后,人們都認為這只小手可能下一瞬就要支離破碎。
但下一瞬,所有人的下巴全部掉在了地面上。
當拳與掌相接,沒有想象中的骨裂之聲,林凡的那只小手就這樣悄然無息的擋住了厲全碩大的拳頭,看起來平凡無奇,看起來本應如此。
或許此時只有厲全知道,在林凡掌心有一股寒意直接粉碎了他這一拳所有的威力,沁入了他的手腕手臂之中,甚至凝結住了他的元氣。
但他并不知道這是神通,因為他這輩子還沒見過神通,整座覆雪門擁有神通的人也屈指可數(shù),而這些人自然是他這個等級根本無法窺見的。
而眼前的林凡仍然平淡的看著他,仍然是那股不在乎的味道,就像剛剛林凡在平靜說話時,就像剛剛林凡看著他聽著陸錦陳訴時。
原來,這不是偽裝,而是真的不在乎。
林凡在握住這一拳后也終于平靜開口,他道:“這一次幾百雙眼睛看著你惡毒出手,那我揍你便是理所應當?!?p> 然后理所應當?shù)牧址查_始揍人,他的身體微微前傾,左手成拳,手臂彎曲后,緩慢發(fā)力!
這一拳看起來極為緩慢,因為真的很慢。
可即便如此,厲全也無法躲開,因為他的身體現(xiàn)在很僵硬。
這很慢的一拳準確無誤的擊中了厲全的腹部,他的身體也很慢的蜷縮成了蝦米狀,眼球卻不慢的似要凸出眼眶。
然后林凡極為迅速的收手,讓步,厲全的身體也快速砸在了石板路上,掀起了幾絲塵灰,砸出了幾條裂縫。
全場一片窒息,所有弟子都有些無法相信眼前的神奇一幕是真的。
但目不暇接的是,林凡轉頭看向了陸錦與王蠻,然后道了聲:“我實在懶得打你們這種白癡,但請你們記得,以后見我繞著走,我嫌煩。”
陸錦與王蠻此時已經驚恐到了極致,律法執(zhí)事雖然修為不高,但要與外門弟子實戰(zhàn)必然有壓倒性的優(yōu)勢,但是現(xiàn)在的局面居然是林凡一拳放倒了律法執(zhí)事。
不只是他們,全場的外門弟子沒有人理解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一幕,但事已至此卻不得不去接受。
林凡甩了甩手,不理會陸錦與王蠻的神色,然后轉身向人群外走去。
眾多弟子見他走來,立刻分開讓出了一條路,看他在晨光的沐浴下漸行漸遠。
陳焰此時剛剛回過神來,急忙拍了拍身邊瞪大眼睛的女孩肩膀,匆忙跟上。
人們卻沒有注意到陳焰,只是看著林凡覺得他拉出長長的背影顯得有些瘦弱,但心中卻知道他很強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