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日,云淡風輕。
落霞宗的弟子按部就班的采摘靈藥,搜尋靈寶,獵殺靈獸,眼中難掩興奮之色。
只不過在這表明的平靜之下,暗波涌動。
隨著秘境即將關閉,劉長河的心中越來越興奮。
如果他知道這一次是30個人演他一個,而且一演就是三天,會不會覺得已經走上了人生巔峰。
在這三天里,李九齡和云遮月依舊每天夜里去獵殺野狼。
白日里李九齡還將之后采摘的所有靈藥都煉成了丹藥。
隨著采摘范圍的擴大,二品靈藥的數量越來越多,二品丹藥也就越來越多。
煉制如此多的二品丹藥,他那俊逸的臉上都不免顯得有些憔悴。
直到有一天,那名被稱作張二愣子的落霞宗弟子來到他面前,滿臉關心的說了一句:“齡少,師姐雖好,可不要貪杯??!”
我……沒事,我頂得住!
談話間,一顆翠綠色的丹藥滴溜溜的落入張二愣子的手中,沒有任何人發(fā)現。
這種場面,三天內時有發(fā)生。
“水來了!師弟師妹們,云師姐,水來了?!?p> 劉長河掛了一身的水壺從外面風塵仆仆的跑了回來,略帶歉意道:
“不好意思,回來晚了。”
“劉師兄怎么回來的這么晚,渴死我了……”
還未走進,就聽到一聲嬌滴滴的埋怨。
是一名十四五歲的少女,鵝蛋臉,只見她伸了一個懶腰,小手從身前劃過時,一顆翠綠色的丹藥被她神不知鬼不覺的吞入腹中。
其他弟子也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如果這么世界上有奧斯卡,李九齡愿意給他們一人頒一座小金人。
相比較而言,他那假裝咳嗽時吞服丹藥的行為就顯得有點渣,一副腎虛的樣子。
咕咚,咕咚,咕咚——
落霞宗的弟子是真的渴壞了,因為劉長河故意將取水的時間拖后的一個時辰,又是中午太陽最大的時候,他敢保證,所有人都會第一時間補充水分。
此時他認為他是這個世界上最聰明的小機靈鬼。
十息過后……
“??!”
劉長河突然鬼叫一聲,這一叫他運轉了靈力,使得方圓數里都能聽見。
“不好,我的寶兵落在河邊了,我回去?。 ?p> 完美的借口,我都快忍不住佩服我自己了,劉長河心中暗道。
他自然不會真的回到河邊,而是找了個無人的地方躲了起來,正好能夠看到駐地所發(fā)生的一切。
正當他興奮的期待著黑鷹谷殺入駐地,云遮月被囚讓他肆意蹂躪的時候,忽然感到后背發(fā)涼,回頭一看,一根手臂粗的烏木棍已經轟在了他的腦門上。
“張二愣子……”
剩下的話還未說出口,整個人已經暈了過去。
“呸!叛徒!”
張二愣子搓了搓手,將劉長河五花大綁,拖到了草叢中。
與此同時,咻咻咻——
七八個蒙面黑衣人突然出現在種人眼前,領頭的一人身高八尺,兩只大眼睛如燈泡一般,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
“什么人,敢來我落霞宗放肆?”
之前那名影后般的少女嬌和一聲,亮出了自己的寶兵,是兩把圓月彎刀。
“嗟哈哈哈哈,本座陸天煞,識相的把所有的丹藥寶物都交出來,留你們一個全尸?!?p> 黑衣人揮舞著九環(huán)大刀,一副囂張的樣子。
作為一個一品九級的武者,可能他這輩子都沒有第二次這么囂張的機會了。
“陸天煞?鹿閣的殺手,居然敢在我落霞宗面前撒野,看刀!咦?我的靈力……”
“小丫頭,別白費力氣了,你們已經中了我鹿閣的散靈粉,三個時辰之內都不能凝聚靈力,乖乖把刀放下,在你臨死前本座會讓你嘗嘗做女人的滋味?!?p> 陸天煞一臉淫蕩的表情,向其他人吩咐道:“你去吧那個少年丹師捉拿過來,其他人跟我上,男的全殺了,女的全都綁起來,兄弟們都開開葷!”
“卑鄙,休想!”
說罷,一群人混戰(zhàn)在一起,刀槍劍鳴之聲不絕于耳。
此刻幾乎是四五個落霞宗弟子圍攻一個黑衣人的局面。
讓黑衣人無比郁悶的是,這群人雖然沒有什么靈力,但是身法和武技還在,以一敵多,一時之間還拿不下對手。
那名奉命捉拿李九齡的弟子被云遮月攔住,一品六級的修為被對手壓著打,有種修煉到狗身上的感覺。
陸寒霜在遠處也看的焦急萬分。
“一群廢物,宗門每年花那么大的代價培養(yǎng)出的弟子居然連一群普通人都打不過,所有人跟我上,第一時間拿下對方,除了少年丹師和云遮月,不留一個活口!”
“是!”
蹭蹭蹭——又有二十多名武者飛掠而來,為首的一人穿著黑色的緊身衣,身材嬌小玲瓏,飽滿的胸臀讓人欲火噴張。
李九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與云遮月使了一個眼色。
噗——
要捉拿李九齡的那名武者只覺得眼前一花,胸前瞬間被戳了一個窟窿,飚起一道血箭。
“動手!”
云遮月冷喝一聲,于此同時,29名落霞宗弟子紛紛釋放出靈力。
被圍攻的黑衣人一時間反應不及,一人被砍斷了一只手,一人臉上被劈了一道深深地刀印,其余人也都受到重創(chuàng),一時間再無招架之力,被落霞宗弟子控制了起來。
陸寒霜剛趕到戰(zhàn)場就看到了這一幕,臉色變得鐵青。
“云!遮!月!”
她怒不可遏,像一頭發(fā)瘋的母獸一般盯著落霞宗的弟子,一字一頓的吼道。
“陸寒霜,沒想到吧,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云遮月寸步不讓。
“你們沒有中毒?”
陸寒霜詫異的看著眾人,目光最終停留在李九齡身上,
“是你?”
李九齡賤賤的一笑:“在一名丹師面前下毒,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好!很好!我先殺了你!”
“殺!”
云遮月豈能讓她得逞,先拿下了對手幾人之后,落霞宗占據了絕對的優(yōu)勢,兩方瞬間混戰(zhàn)在一起。
這場大戰(zhàn)給李九齡的感覺就是——辣眼睛。
呵,這群落霞宗和黑鷹谷的弟子修煉的都是什么級別的武技?
就跟地痞流氓打架一樣。
我說兄臺,這平沙落雁是這么施展的么?
左手再抬三寸絕對能讓對手斷子絕孫。
呵,這招黑虎掏心施展的好,心臟在左邊,左邊!
咦,姑娘耍的一手好刀法啊,但是咬人就不對了……
兩邊的弟子聽到李九齡的話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落霞宗弟子覺得,你不幫忙也就算了,還在那兒說風涼話。
黑鷹谷的弟子則認為此人太過陰損,出的一些餿主意就是奔著讓他們斷子絕孫去的。
李九齡撓了撓頭,莫非這就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宗級武技?
武者分品級,功法武技也分品級。
區(qū)別在于功法都是從一品到神品層層遞進,武技則不然。
比如說一種皇品武技可能有九式,分別對應1-9品,那么一品武者也可以修煉第一式,有的皇品武技只有一式,九品以下的武者根本無法練成。
又有的皇品武技有四式,第一式對應武者境界,第二式對應武宗境界,第三式對應武尊境界,第四式對應武皇境界。
一般來說那種只有一式或者對武者品級要求較高的武技又被稱之為秘技。
對于功法而言,最低品級就是尊級,對于武技而言,最低的品級就是宗級,因為武宗根本就沒有開創(chuàng)功法的水平,相應的,武者也沒有開創(chuàng)武技的水平。
一般情況下,兩個一品的武者,一個修煉的是宗品武技第一式,一個修煉的是皇品武技第一式,宗品武技絕對會被秒殺,這就是武技對于武者而言的重要性。
說實話,李九齡還是第一次見到宗品武技,對于他來說,帝品武技以下都是垃圾,帝品武技就像是小孩子耍刀槍一般。
混戰(zhàn)許久之后場上的局勢發(fā)生了微妙的變化,出乎意料的,人數占優(yōu)的落霞宗居然在逐漸潰敗,處于人數劣勢的黑鷹谷倒是士氣如虹。
一邊云遮月和陸寒霜的對戰(zhàn)也顯得十分焦灼。
兩名女子不愧是各宗門的核心弟子,各種遠超其他人的精妙武技層出不窮。
二人又都是二品三級的修為,打的難舍難分。
不過一炷香的功夫,身上都多了幾道細小的傷害,尤其是陸寒霜,本身就穿著緊身衣,此時被云遮月劃開幾道口子,大片雪白的肌膚噴薄欲出。
云遮月的劍法更加凌厲,陸寒霜的身法更加巧妙。
電光火石之間,陸寒霜一劍刺入云遮月肋下,帶起大片血肉。
云遮月悶哼一聲,飛速倒退。此
時落霞宗的弟子均已經縮成了一個小圈子,圍在李九齡四周,黑鷹谷弟子在包圍在外面。
“哪里逃!”
陸寒霜一劍得手,趁勢追殺而來,云遮月臉色慘白,神色慌張,盯著殺來的陸寒霜,嘴角卻勾起一絲邪笑。
“不好!”
陸寒霜下意識的覺得不對勁。
可惜已經晚了。
李九齡站在眾人身后,身前有五個陣盤順時針轉動著,“水牢陣,困!”
咕咕咕咕——
一個個水泡突然冒起來,每一個水泡都包裹了一名黑鷹谷的弟子,持劍而來的陸寒霜也不例外。
眾人只覺得呼吸患難,整個身子難以控制,仿佛溺水了一般。
“劍殺陣,殺!”
只見一輪銀色的陣盤輪轉到李九齡身前,陣盤之上亮出一道道劍光。
噗!噗!噗!噗!噗!
黑鷹谷弟子的右手經脈齊齊的被挑短,再無一絲反抗之力。
刷——
水牢陣結束之后,黑鷹谷弟子還未起身,就發(fā)現一把把明亮的兵器已經架在了他們的脖子上。
云遮月劍尖抵住陸寒霜的胸口,居高臨下,睥睨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陸寒霜。
陸寒霜面若寒冰,同樣死死的盯著云遮月,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上布滿血絲。
她此時如何還能不明白,這一切都是對手的陷阱。
“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陸寒霜恨恨道,同時怨憤的看著李九齡,在她看來,這一切都是李九齡搞的鬼,如果不是這個小丹師,她的計劃早就成功了。
“月姐姐,殺了她?!?p> 李九齡冷冷道,臉上并無半分表情,就好像是要踩死一只螞蟻一般。
云遮月心頭一愣,如果說只是羞辱一下陸寒霜她沒有任何心理負擔,但是殺人卻不同,她長這么大還從未殺過人。
其他弟子也是一樣,包括黑鷹谷的弟子,不然的話也不可能這么多人刀兵混戰(zhàn)卻沒有出現一人隕落的情況發(fā)生。
因為相互之間都沒有下殺手。
對于陸寒霜而言也是同樣。
雖然嘴上說著殺光落霞宗的弟子,但最終結果頂多也就是搶完所有寶物,給落霞宗弟子一個狠狠地教訓之后撤退。
這種情況在她掠奪一些小勢力的時候也發(fā)生過,因為沒有人員損失,對方也忌憚黑鷹谷的實力才沒有聲張。
“殺了她!”
李九齡又重復了一遍,加重了語氣。
“好!”
云遮月狠了狠心,舉起寶劍刺了下去。
“等等!”
陸寒霜俏臉一變,“我是黑鷹谷主的女兒,你們殺了我,我爹不會放過你們的!”
“哦~~~黑鷹谷主的女兒,被野狼給吃了,真是可惜可惜!”
李九齡連說了兩個可惜,還表現出一副十分惋惜的表情,好像絲毫沒有任何要放過她的想法。
你是魔鬼嗎?
陸寒霜心中一萬只羊駝飛奔而過。
“你到底怎樣才愿意放過我們?”
陸寒霜咬了咬牙,從小到大求生欲望都沒有這么強烈過。
此刻她突然想吃父親做的水煮丸子,其實并不好吃。
有時候咸了,有時候淡了,有時候丸子都碎在了湯里,每次吃那些水煮丸子的時候她都十分的抗拒。
但是她也知道,那是她母親最喜歡吃的東西,最喜歡吃父親親手做的水煮丸子。
她莫名的心酸感涌上了心頭,眼眶發(fā)紅,似是要洪水決堤。
啪——
李九齡一拍手掌,蹲在陸寒霜面前,用手指輕輕劃開云遮月的劍尖。
劍尖太過鋒利,在他的指肚上留下一道劍痕,滴滴鮮血滾落下來,而他卻渾然不覺。
“月姐姐,都告過你多少次了,女孩子打打殺殺不好看,快把寶劍收起來?!?p> 云遮月翻了個白眼,剛才是誰說殺了她來著。
“怎么樣陸大千金,我們來聊一聊?”
李九齡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伸手在嘴邊抹了抹,恰好有淋漓的鮮血掛在嘴唇上,如同一個惡魔一般。
“說吧,你想要什么?”陸寒霜此時已經服軟了。
“好說,黑鷹谷的所有寶物都留下,你們就可以走了!”
“你休想!”
啪——
陸寒霜話還沒說完,就感覺翹臀一陣火辣辣的疼痛。
整個小屁股都在不自己的顫抖,發(fā)出痛苦的呼喊聲,只是這個聲音越拖越長。
最后變得十分嫵媚,在場所有的男弟子都感覺自己小腹有一陣邪火似要噴薄而出。
李九齡眼神暗淡下來,心道:“果然沒有看錯,這個丫頭有遠古天狐血脈。
天狐一族已經被獵狐人打殺殆盡上億年了,沒想到還有血脈留存下來。
罷了,既然如此,就幫你一把。”
啪——
又是一巴掌拍在陸寒霜的另外半邊翹臀上,疼的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而且這次好像有什么東西要從自己的尾椎上破體而出。
之所以李九齡一巴掌能拍的這么疼,是因為他運轉了九格補天神功,開啟力格的同時還運用真氣使陸寒霜的痛感加倍,可謂是錐心刺骨。
能將加倍的痛苦作用在他人身上自然就九格補天神功更為深層次的運用。
不僅是痛感,當李九齡主動解鎖力格之后,還能運用靈力在擊中對手的同時讓對手力量減半。
當然這種作用對靈力消耗很大,畢竟對手的力量不是真的消失,而是相當于被李九齡的靈力抵消掉了。
其他幾格也有這樣的效果,只不過效果越逆天,條件也就越發(fā)的苛刻。
不等陸寒霜反應過來,李九齡雙手聯動,啪啪啪啪啪啪啪——
連續(xù)七下拍的陸寒霜慘叫連連,雙眼都開始翻白,口中有白沫溢出。
這場面看的其余眾人齜牙咧嘴,光是看著都覺得疼,云遮月則是心中暗爽,就好像虐待自己的奴隸一般。
“我答應你!我答應你!我答應你!”
陸寒霜哭天抹淚的慘叫著。
李九齡起身,看著她慘白俏臉笑道:“早這么說不就不用受這么大罪了嘛?!?p> 陸寒霜此時一句話都不敢反駁,從懷中掏出一個儲物袋,一株株靈藥從儲物袋中飛出,半柱香的功夫就堆成了一座小山。
除此之外還有幾十顆獸核和十幾件天材地寶。
甚至連他們趁手的兵器李九齡都沒有讓他們帶走。
清點完畢之后,李九齡揮了揮手,示意他們可以走了。
四名女弟子架著陸寒霜飛快了逃離了此處,此時黑鷹谷的弟子無不膽戰(zhàn)心驚,兩條腿不停的打擺子。
實在是那個丹師太恐怖了,說殺人說的跟喝水一樣簡單,隨便幾巴掌就能把人拍的半身不遂。
陸寒霜的身子半懸在幾條玉臂上,臉上涕泗橫流,心中不停的問候李九齡的祖宗十八代,
“李九齡,云遮月,你們等著,我一定要讓我爹殺了你們,殺了你們!”
砰——
跑在前面的弟子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絆了一下,本就傷痕累累的陸寒霜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一只手被一塊石頭劃破了一道深深地口子。
“什么人?”
黑鷹谷的弟子嚇了一跳:“有埋伏?什么人?”,
現在他們已經有了杯弓蛇影,草木皆兵的樣子,一個個都被嚇破了膽。
陸寒霜一陣惱怒,回頭看看自己受傷的手掌,卻意外地發(fā)現一塊玉簡。
“這是什么?”
陸寒霜拿起玉簡,神識浸入其中,一部功法瞬間印刻在她的腦海之中。
《媚天狐功》!
“神級功法?”
陸寒霜心頭一驚,隨后哈哈大笑起來。
之前摔跤的女弟子嚇得魂兒都沒了,連忙磕頭道歉。
“無妨無妨,繼續(xù)走?!?p> “李九齡,云遮月,你們給我等著,等我神功大成,我要親自報仇!哈哈哈~~”
……
“什么情況?”
“少主不會是摔傻了吧?”
“噓,別胡說!”
黑鷹谷弟子各個噤若寒蟬,小心翼翼的逃回了駐地。
……
落霞宗這邊自然是另一幅景象,一個個歡天喜地,比5歲的娃娃死了親爹還要開心。
“不如我們把這些靈藥分了吧!”
張二愣子大大咧咧道。
“呸,你是不是豬腦子,我們把靈藥帶回宗門,把丹藥分了多好?!?p> “好了好了,你們都別吵了,李公子,你說該怎么辦,我們都聽你的。”
李九齡站在一旁說道:“靈藥和丹藥你們分一成,其他的全部帶回去?!?p> “為何?”
“為什么?”
“才一成?”
眾人疑惑不解,云遮月卻在一旁下命令道:“聽九齡的,我們分一成,其他的帶回去,有誰覺得少不想要可以直接跟我說?!?p> 李九齡搖了搖頭。沒有多說什么。
他深知,對于落霞宗和黑鷹谷而言,在本次秘境尋寶的過程中發(fā)生沖突不算什么。
弟子受傷也不算什么,甚至一兩個普通弟子隕落都不算什么。
但是所有的收獲被洗劫一空卻是兩大宗門都無法接受的事情,任誰都不會善罷甘休。
表面上此次落霞宗大獲全勝,但是等到出了秘境,兩大宗門宗主之間還會有一場交鋒。
落霞宗想全部吞下是不可能的事情,能吞下多少就要看落霞宗宗主的手腕了,不再是這是弟子輩的事情。
“他怎么辦?”云遮月指了指一旁裝死的劉天河。
“放了吧?!崩罹琵g嘆了口氣。
“就這么放了?”云遮月疑惑不解。
“嗯,以后盡量不要招惹他,這小子有氣運在身?!?p> “氣運?”
云遮月古怪的看了李九齡一眼,沒有再多問,命人放劉天河離去了,自然是把他身上值錢的東西全部都搜刮一空之后。
劉天河自己都不明白為什么會把自己給放了,根據宗門的規(guī)矩,背叛宗門可是死罪。
其實,這也是一種氣運,能遇到李九齡本身就是他的氣運。
入夜……
云遮月依偎在李九齡懷里……
“九齡,明天真的不跟我們一起走么?”
“不了,我還有一些私事要處理?!?p> “嗯,我舍不得你?!?p> “想我的時候就來秘境邊緣找我,記住我們的暗號了嗎?”
“日出東方?”
“天下無雙!”
“真的嗎?”
“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