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博召已經(jīng)心生退意。
但是相府可以退,那些依附于相府的武皇卻不能退,他們宗門已經(jīng)被毀,此時退去,再無翻身之日,因此哪怕劉守成戰(zhàn)敗,他們也想發(fā)動對大唐皇宮的進攻,勝了,還能繼續(xù)開宗立派,哪怕是敗了,情況也不會比現(xiàn)在差多少。
因此,不少武皇請纓出戰(zhàn),言辭頗為激烈。
皇宮之中,秦皇躺在龍榻上說道,“你的人失手了?”
宮女西西點了點頭,事情有變,帝丹閣和云夢樓也參與了進來,我們損失慘重。
“小雜種和賤人都安然無恙?”
“應是如此,而且聽說帝丹閣李九齡要收小皇子為徒,此時已經(jīng)被很多勢力所知曉?!?p> “廢物!一群廢物!”
唐皇破口大罵。
半柱香過后,他才平靜了下來,開始做下一步的打算,對于他來說,過去的事情無法改變,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考慮下一步該怎么辦。
現(xiàn)如今,形勢對皇室一片大好,完全可以拔掉劉氏的爪牙,但是直接抹除劉氏,他沒有十分的把握,畢竟相府同樣在大唐皇朝經(jīng)營了幾萬年,防御力量也不比皇宮弱多少。
此時停手,表面上皇室大勝,相府慘敗,實則對于他和劉博召來說只能算是勝負參半,他現(xiàn)在最希望的就是相府按捺不住直接出手。
但是劉博召的心智,不比他差,不會做如此舉動。
“清兒啊清兒,你誤我大事?。 ?p> 秦皇嘆息一聲,但是對趙玉清卻沒有太多責備之意,現(xiàn)在的大唐,將來能也只能交給這個丫頭,就這件事情本身來看,趙玉清的所作所為他其實十分欣賞。
黃如龍直接隔空給帝丹閣下了一道命令,所有供應大秦皇朝的丹藥價格提升一倍,老夫倒要看看誰還敢與我帝丹閣作對!
直接停了大秦皇朝的丹藥生意是不可能的,其實停止大威皇朝的丹藥生意之后他已經(jīng)后悔了,這就相當于帝丹閣少了四分之一的丹藥市場,這在以前不算什么大事,但是現(xiàn)在帝丹閣需要貼補落霞宗,資金上居然有些周轉(zhuǎn)不過來,趁此機會,何不好好地敲詐他一筆。
數(shù)月前,在威皇的多次懇請下,黃如龍已經(jīng)同意了恢復大威皇朝的丹藥供應,只是相應的把價格提升了一倍,一副很給威皇面子的樣子。
而在大唐皇室禁軍回宮的路上,并沒有像前往眉山時那么著急趕路,沿途所有屬于相府的勢力見一個挑一個,如同秋風掃落葉一般,這群勢力那里能夠與禁軍叫板,一時之間不少的武皇成了喪家之犬,還有三名武皇在沖突中斃命。
相府此次可以說是損失慘重。
然而這些喪家之犬卻不約而同的來到了皇城附近,準備放手一搏,數(shù)量與日俱增,稍有不慎,很可能會爆發(fā)出百名武皇級別的大戰(zhàn)。
經(jīng)此一役,大唐皇朝很可能萬劫不復。
就在這個關鍵的時間點,劉博召進宮了。
“老臣,參見陛下。”
劉博召對著躺在龍榻上氣息虛浮的唐皇恭敬的行禮,身體顫抖,涕泗橫流,言辭懇切。
唐皇瞥了他一眼,知道這條老狗是來求和的。
唐皇咳嗽了一聲,十分艱難的開口說道,“相爺此來,是有什么大事要稟報?”
劉博召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啟稟陛下,卻有要事,經(jīng)老臣打探,皇城周圍有大量武皇聚集,數(shù)量不下百人,恐有變故?!?p> 老狐貍,跟朕玩這一套?
“那依相爺所見,他們?yōu)楹我奂诨食侵車?,意欲何為??p> “老臣認為,這些人恐怕都是被境外的勢力所蒙蔽,再加上最近幾日禁軍行動頗為狠辣,所以想要在皇城生變?!?p> 唐皇一臉怒意,“竟有此事?本皇不過處置了幾個境外的奸細勢力,他們居然如此是非不分?皇城有你我兩家鎮(zhèn)守,他們就不怕有來無回?”
“所以,老臣想要向陛下請一道圣旨,再由老臣出面解釋清楚,或可讓他們迷途知返。”
一唱一和,各懷鬼胎。
唐皇平復了一下氣息,“既然如此,那就勞煩相爺擬旨了,怪就怪,子民愚昧??!”
他嘆息了一聲,似乎十分惆悵。
“老臣,這就去辦!”
劉博召躬身退下,至于旨不旨的他就不操心了,他此行來的目的就是為了與唐皇講和,兩邊各自收手,只要唐皇松口,那他自有辦法讓眾人退去,畢竟能有一條生路,誰會求死。
而且他心里清楚,聚集在城外的武皇不過十來個人,而且都是些低級武皇,在皇室面前不堪一擊。
此間事了,劉博召強勢遣散了眾人,眾人雖然心中不滿,但是現(xiàn)在相府都退了,他們還有什么底氣與皇室叫板?何況唐皇和劉相都承諾他們還可以在大唐開宗立派,如果發(fā)展的好,未必不能比之前更上一層樓。
而且現(xiàn)在大量的地盤都屬于無主之地,現(xiàn)在他們最重要的就是守住自己的地盤,或者再占一塊山水寶地。
與此同時,禁軍也停止了進攻,開始全速開拔,飛奔向皇城。
在這段時間里,李九齡搜刮了不少地皮,尤其是禁軍攻打下來的那幾個勢力,雖然藏寶閣已經(jīng)被禁軍搬空,但是散落在地盤上的寶物有很多,李九齡和白靈兩個鼻子不停的搜尋,幾乎像是在地上撿寶一般,幾日下來,手中已經(jīng)有幾百件靈寶,其中六品以上的有上百件,六品以下的更多,但是皇品卻是一件都沒有,估計都被各大勢力的武皇提前帶走了。
發(fā)現(xiàn)李九齡行動詭異之后,張桐也跟著出來了一次,以他的無極陣法,也搜出不少的寶物,于是其他人都紛紛的加入到尋寶的行列,但是收獲寥寥,大頭都讓李九齡和張桐占了去,他們此時才意識到,陣師與狗出門必備。
禁軍對此并不反對,收獲多少全憑本事機緣,但是藏寶閣歸禁軍所有,李九齡等六人不得染指。
歡樂時光持續(xù)了將近一個月的時間,眼看已經(jīng)來到了皇城腳下,算算時間,眾人已經(jīng)離開稷下仙宮將近三個月的時間,便不打算再多做停留,準備啟程返回。
趙玉清帶著六人與秦貴妃告辭。
“嗯?李公子不是說要與唐皇提親么?”秦貴妃媚態(tài)橫生的一笑,讓眾人心神搖曳。
李九齡摸了摸鼻子,“尚未備好厚禮,改日定攜重禮前來?!?p> “那就恕本宮不遠送了。”
秦貴妃擺了擺手,顯然不想再跟這個小子打交道,一路上竟破壞她的好事。
離了大部隊,眾人各自從靈獸袋中喚出坐騎,朝著稷下仙宮飛奔而去。
這一段時間里,李九齡又破了一境,現(xiàn)在是四品五級,張桐也四品二級,陸寒霜五品二級,堪稱神速。
北川恒、李大力、水常東則是打了一路的醬油,白得了幾千貢獻點,收獲滿滿。
大唐皇朝的皇宮之中,趙玉清的公主府下,有一處龐大的空間,散發(fā)著灼熱的氣息。此時一名少女宮女打扮,張開大口,不斷鯨吞著在她眼前的一顆巨大的鳳凰蛋所散發(fā)出的靈力。
少女不過是九品武尊的修為,出入公主府居然沒有被任何人所發(fā)現(xiàn),就連皇品的孔雀都不知道此事。
少女興奮道,“今日過后,我就能沖擊武皇瓶頸了!”
鳳凰蛋所散發(fā)出的靈力極其磅礴,每一次吞噬之后少女都需要將近一年的時間才能完全煉化,而她體內(nèi)的靈力也在隨之迅速的增長,比吞噬任何天材地寶都快。
正在她得意之時,卻感覺到身體一陣炙熱,五臟六腑仿佛都在被烈火焚燒,頃刻間就化為了一陣黑煙,魂飛魄散。
只有一個“黃”字靜靜的懸停了一息的時間,然后消失。
地底空間之中發(fā)出一聲稚嫩的聲音,“白癡!”
……
又過了九日,趙玉清等七人終于返回了稷下仙宮,李九齡先是拉著陸寒霜泡了半天的溫泉,感覺到全身舒暢,繼而又在陸寒霜充滿體香的懷抱里睡了一個飽覺。
對于修士而言,睡覺并不是必須的,但是在身心疲倦的時候,睡覺卻是一種本能的反應。
白日里,他發(fā)現(xiàn),在他回到小院的途中,不少的弟子都對他指指點點,嘴里說著什么丹心妙手,天狐攬月之類的莫名其妙的詞匯,他沒有太在意。
此時,他屋里的銅鏡正在拼命的閃爍著……
第二日日上三竿,李九齡才從一團馨香細膩之中醒來,伸手刮了刮陸寒霜嘴角的口水,露出一個愜意的微笑。
陸寒霜就像是一只懵懂的小獸一般睜開了眼睛,看了一眼面前赤膊的男子,眼皮子有點發(fā)沉,又呼呼的睡著了。
此時,小院里卻出現(xiàn)了一名不速之客。
秦皇!
秦皇在得知大唐皇室發(fā)生的事情之后,第一時間就去找帝丹閣黃如龍,結(jié)果吃了閉門羹,等了三天都沒見到人,于是他心思一動,早早的等在了稷下仙宮,其實他已經(jīng)等了兩天,本想昨日就來拜訪,最后才耐下性子又等了一日,這么長的時間出門在外,誰一回家還沒點事情做,何況屋里還有個女人。
秦皇,秒懂。
日上三桿,秦皇終于見到了李九齡,笑的跟菊花一般燦爛,他打扮的非常淳樸,如同一個勤勞的老農(nóng)一般,開口就問道,“少閣主休息的可好?”
你誰???我認識你么?李九齡心中致命二連問。
“這位老伯,找在下何事?”
“哈哈,老伯多見外,你與川兒相交莫逆,叫我伯父即可!”
你占我便宜。
李九齡此時哪里還猜不出此人就是秦皇,倒是與北川恒長得一點都不像,不知道他怎么生出了這個爹。
秦皇昨日就在北川恒的房間之中,與自己的兒子徹夜暢談了許久,十分的父慈子孝,以至于北川恒今日都沒有與他一起出來。
“秦皇客氣了,我與北川恒有同窗之誼,但是與秦皇卻并不是很熟?!?p> 少跟老子套近乎,有啥好東西抓緊拿出來!
秦皇左手握住右手,“川兒能與少閣主成為至交好友,實乃是他的福氣,也是我大秦的福氣!聽說有無膽鼠輩冒充我大秦之人在之前要對公子不利,此事經(jīng)過本皇徹查,絕對與我大秦皇朝沒有任何關系?!?p> 呵呵,你一句話就像撇干凈,正當我是八百歲的孩子?
“哦?關于此事,我帝丹閣也徹查了一番,發(fā)現(xiàn)六名黑衣人,分別是大秦皇朝的四殿下、八殿下、十六殿下的……”
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秦皇掏出來一件皇品的鎧甲握在手中。
“少閣主,那三名不孝子孫雖然荒唐些,但本皇相信,他們?nèi)私^不敢作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說話之間,秦皇已經(jīng)把那件皇品的鎧甲塞到了李九齡的手上,臉上笑容真摯,心中一陣肉疼。
“莫非,還真有隱情?”
李九齡不動聲色的收起鎧甲,故作沉思狀。
“絕對有大隱情!”
秦皇說的擲地有聲,字面意思,因為幾十個盒子掉在了地上。
“呦,少閣主東西掉了,本皇幫少閣主撿起來……”
一邊說著,秦皇一邊彎腰把一個個盒子往李九齡手上遞,九品三件,八品六件,七品十件……
“嗯,本少也覺得憑借秦皇的為人,肯定不可能教導出如此大逆不道的犬子?!崩罹琵g慢慢的點著頭。
秦皇一臉賠笑道,“那是自然,公子看恒兒怎么樣?”
“不錯,不錯,必成大器?!?p> “是吧,本皇也覺得,正想著立他為太子!”
“秦皇身體康健,壽元綿長,此事我看并不算太著急?!?p> 秦皇嘆息一聲,“哎,急啊,公子不知,近些年本皇早就有了心力不足的感覺,尤其是近幾日,帝丹閣突然把我大秦的丹藥價格提升了一倍……”
秦皇撓了撓頭,幾縷白頭發(fā)都被他撓了出來。
“呵,此事本少也有所耳聞,最近靈藥價格上漲,帝丹閣也是迫不得已?!?p> 秦皇心中一急,別介啊,別迫不得已啊,你得……得已一下啊……
“不過嘛”李九齡話鋒一轉(zhuǎn),“秦皇倒是可以考慮一下從落霞宗購買丹藥,此事本少可以做主,只比市價高五成?!?p> 秦皇心中郁悶,誰不知道帝丹閣和落霞宗是穿一條褲子的。然而他話鋒一轉(zhuǎn),說道:
“少閣主果然高義,居然有人敢對如此高義少閣主不利,本皇定要拿住此人,將他碎尸萬段!”
李九齡瞥了他一眼。
“咦?剛得到消息,有三名黑衣人逃到了我大秦皇朝的邊境,已經(jīng)被邊軍拿下,正在押往京城的路上,不如少閣主辨認一番,是不是那三名襲擊少閣主的黑衣人?!?p> 李九齡笑了笑,“不用辨認了,我看就是那三人?!?p> 秦皇立即怒道,“既然如此,本皇這就下令,將此三人就地格殺!”
“多謝唐皇替本少做主!”
李九齡虛情假意的道了聲謝,至于三人還是六人,他沒有過多的計較,因為他也看得出來,最開始出現(xiàn)的三個人似乎與兩名刺客并不是一伙人。
至于為何要說成六人,自然是不患寡而患不均。
“既然唐皇幫了本少如此大忙,這樣吧,所有從落霞宗出手的丹藥,只比市價高三成,唐皇陛下,此事我可是擔風險的,落霞宗相當于是明著跟帝丹閣對著干?!?p> “本皇明白,多謝少閣主!”
秦皇心中暗罵一聲,恨不得將老四也一起宰了。
他前腳剛走,黃如龍后腳就跟了過來,眼神不善。
李九齡淡淡的說道:“你來的正好,我有件事要與你說?!?p> “本皇聽到了?!秉S如龍頗有怨氣。
“不是此事,還有一件事?!?p> “本皇也知道了?!?p> “咦?你黃如龍什么時候?qū)W會未卜先知了?”
黃如龍不咸不淡的說道,“可是你收取小皇子做弟子一事?”
“正是此事,你聽到風聲了?”
“何止是風聲,小皇子現(xiàn)在已經(jīng)在帝丹閣了?!?p> 我靠,這唐皇動作夠快的,應該是他前腳剛走,唐皇后腳就把小皇子送了過去,怕我反悔么?
“嗯,那孩子天資不俗,你好好調(diào)教?!崩罹琵g輕咳了一聲。
呵呵,天資不俗?本丹皇怎么沒看出來?黃如龍一臉鄙夷。
“還有一事,唐皇派使臣來帝丹閣提親,我怎么回答?”
“提親?。俊?p> 黃閣主,我看你是對本少有所誤會,本少是以權勢收復女人的那種人么?
本少喜歡被動……
“順其自然就好。”李九齡一臉壞笑。
“既如此,那我就答應了?”黃如龍一臉質(zhì)問的語氣。
李九齡心中一陣不爽,又不是你閨女,你生這么大氣干嘛?
“此事不妥,你先去跟恩師要一道帝喻?!?p> 閣主?他還管你這檔子事兒?
一道帝喻,這可是給了唐皇天大的面子,不過我黃如龍此去,萬一要不到帝喻怎么辦?
“少閣主確定?”
“你也知道我是少閣主,我的婚姻大事,你做得了主?”李九齡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他。
“那好吧,我這就去辦,不過事先說好,從大秦所得的收入,落霞宗只能占一成。”
“好說,好說。”
李九齡心頭一松,原來是為了這檔子事兒,這算事兒嘛?談錢傷了叔侄倆的感情。
黃如龍狐疑的去了趟帝丹閣總部,頗為順利的見到了帝丹閣閣主,又頗為順利的要了一紙帝喻出來,心中納悶不已,這小子不會是閣主的私生子吧?
帝喻,相當于帝級寶兵,一名武帝很少會寫帝喻,因為要消耗大量的靈力,不下于煉十爐帝單。
只不過帝喻只能發(fā)揮出三次威力,三次過后靈力就會消失,只能當貢品供著。
一來一回,黃如龍一共用了半個月的時間,都沒有返回帝丹閣就直接將帝喻拿到了大唐皇宮,皇宮上下頗為振奮,就連臥床不起的唐皇都焚香祭拜,三跪九叩去迎接帝喻,然后恭恭敬敬的放在了祖宗牌位的最上方。
黃如龍對唐皇頗為客氣,這位爺可了不得,將來有可能是是帝丹閣總部的老岳丈,比他大了好幾個輩分。
這些都是后話,在黃如龍走后,還有一人找到了李九齡,劉少,劉守業(yè)。
“劉世子,什么風把您給吹來了?”
李九齡頗為陰陽怪氣,如果說眉山之行大秦皇朝和逆天盟算是從犯,他劉相府就是主兇,李九齡自然不打算放過他,要狠狠的敲一筆竹杠。
“少閣主見笑了,世子不敢當,如果少閣主不嫌棄,你我還是以師兄弟相稱?!?p> 我嫌棄。
“劉師兄有何貴干?”
“哪里有什么貴干,只是我劉氏出了敗類,與皇室起了沖突,驚擾了少閣主,特來賠罪,少閣主放心,所有參與叛亂的勢力都已經(jīng)被劉氏全數(shù)打殺殆盡。此事我劉氏確實失察,識人不明。”
您還要臉不?
“既如此,非劉師兄之過,道歉一事我看就免了吧……”
“師弟果然深明大義!劉某自從第一次見到師弟就覺得師弟不凡,想要結(jié)交一番,只是一直沒有機會,既然你我如此投緣,不如……”
李九齡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那可不行,我與清兒已經(jīng)訂婚,算是皇室的一員,與相府還是劃清界限的好,省的惹清兒不喜?!?p> “竟有此事?”
劉守業(yè)心中又驚又憤,此事他雖然有所耳聞,但是沒有想打二人居然已經(jīng)訂婚,豈不是相當于唐皇已經(jīng)找了帝丹閣作為靠山?
“那可不,恩師的帝喻馬上就會傳遍黑水嶺四大皇級勢力,作為大唐的一員,你們相府的隨禮可不能輕了?!?p> “帝喻?!”
劉守業(yè)嚇了一大跳,心中只有一個念想,完了,劉家完了!
他剛剛抽出一半的九品寶兵又默默的放了回去,禮輕了,確實輕了,不行,我得回家族一趟,與父親商議此事!
李九齡不屑地瞅了他一眼,九品也好意思拿出手,沒有三件皇品寶器,你們劉家就等著倒霉吧。
劉守業(yè)慌慌張張的離開,李九齡終于得到了片刻的清凈。
這么多寶貝,看來是時候去見月兒一趟了,又是好幾月不見,這丫頭估計身上又有了不少的變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