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鬧劇又起!
院里又出了大事,一大爺被棒梗打暈了,現(xiàn)在還在醫(yī)院躺著呢。
一大爺因為沒有兒女的原因,天天就算計這個,算計那個給他養(yǎng)老。
最近何雨柱的變化他看在眼里,知道要想再把何雨柱套牢,那是不可能的,所以直接轉(zhuǎn)換了目標(biāo)。
他盯上了院里的棒梗,雖然他很不情愿,不過誰讓他有個好媽呢。
秦淮茹如今是徹底的墮落了,看著秦京茹如今過得這么好,她腸子都悔青了。
她把這一切都歸結(jié)于賈張氏頭上,就是這個惡婆婆逼著她去上了環(huán),才讓傻柱嫌棄她。
所以,她要狠狠地報復(fù),你不是不讓我給你兒子戴綠帽嗎?那我就偏不如你的意,給你兒子頭上種上青青草原。
如今,她是越發(fā)放肆,甚至都敢大晚上直接出去,早上一身味道的回來。
她選的對象,要么有錢的,要么長得好的,要是興趣來了,還會選個年輕的少年。
賈張氏每天都是把她的兒子的遺像搬出來,每天都燒黃表,想要用此脅迫秦淮茹。
可秦淮茹壓根就不吃這一套,甚至還會覺得特別暢快,反而更加瘋狂。
有一次跟一大爺去地窖,盡然沒發(fā)現(xiàn)她兒子棒梗在后面偷偷跟著,并且目睹了全過程。
從此以后,棒梗對她越加厭惡,沒叫過一聲媽,從來都是那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叫。
這一次直接把秦淮茹嚇醒了,她差點就忘了自己還是個母親,她忍不住抱頭痛哭,暗罵自己下賤,甚至想到不如一死了之。
可又看了看,還沒她高的棒梗,骨瘦如柴的小當(dāng)和小槐花,她發(fā)覺死是這么的難。
她的收斂,讓賈張氏的氣焰越加囂張,何雨柱在家里開著門都能聽到賈張氏的污言穢語,因此何雨柱也在考慮等孩子出生以后,要不要搬出去。
可秦淮茹如今已經(jīng)是具行尸走肉了,她只想把孩子養(yǎng)大,其他的她什么都不在乎。
但還有一個受到傷害的人,卻是用了另一種方式報復(fù)她。
棒梗痛恨秦淮茹,但他更痛恨一大爺這個人面獸心的家伙。
所以,他發(fā)揮了他的特長,偷!
只要一大爺家里沒人,他就進屋里掃蕩,要是沒有好東西,他就直接破壞。
一大媽當(dāng)然是氣憤,要去報警,可一大爺知道肯定是棒梗干的好事,要是棒梗把他的事說出去,那他半輩子名聲算是毀了,直接的社會性死亡。
所以一直攔著一大媽,不讓她報警。
一大媽氣的直接搬到了老太太家里,跟著老太太住。
這樣一來,就更方便了棒梗,可一大爺也不是傻子,索性,門都不鎖了,反正家里什么也沒有。
棒梗見偷不成,直接就跑去威脅一大爺,要錢當(dāng)封口費。
剛開始還好,只是要個一兩塊錢,可是后面越要越多,一大爺最后沒有這么多錢了。
棒梗見要不到錢,索性直接動手搶。
棒梗正是長身體的年紀(jì),加上最近要的錢全都被棒梗用來給自己買東西吃了,因此最近不僅長高了,還長壯了不少。
動起手來,一大爺還真不是對手,硬是被棒梗推到在地上,暈了過去。
棒梗見此,也是慌了神,看了看附近沒有人,直接就跑了。
要不是二大爺下班看見,估計一大爺現(xiàn)在就躺在太平間了。
一大爺醒來也只是嘆息,并沒有選擇報警,與命相比,還是面子對他更重要。
不過,這也給他提了個醒,要是讓棒梗這么肆無忌憚下去,他這把老骨頭可吃不消。
所以,在考慮了兩天之后,一大爺下了狠手,他在家里放了一袋糖炒栗子,在里面下了老鼠藥。
果不其然,盜圣當(dāng)天就給他偷走了,不過一大爺?shù)挠嬛\沒得逞,拿來的糖炒栗子讓貪嘴的小槐花偷吃了。
等棒梗發(fā)現(xiàn)的時候,小槐花已經(jīng)毒發(fā),疼的滿地打滾,要不是何雨柱正好在家里,而且對此還算有經(jīng)驗的話,小槐花估計就沒了。
這件事讓秦淮茹心有余悸,當(dāng)場就想報警,但是被一大爺攔住了。
一大爺私下給她說明了所有的前因后果,這讓秦淮茹怨恨起了一大爺,看他的眼神就想吃了他一樣。
不過,也讓她有種深深的無力感,她要是報警,她兒子也跑不掉。
她突然想和對面這個糟老頭子同歸于盡,可聽見賈張氏還在家里罵著小槐花和小當(dāng)。
“兩個賠錢貨,這么貪吃,咋不直接毒死,還浪費錢去醫(yī)院干嘛?!?p> 這讓她又不敢死,誰知道她死了,她女兒的命運將是如何。
可!該怎么辦!秦淮茹崩潰了!真的崩潰了!她一個女人承受了太多太多。
當(dāng)初就該聽何雨柱的,要么心狠一點,直接改嫁,要么就把賈張氏送走。
她心里突然有了主意,她要去找柱子,屬于她的傻柱。
她不管不顧沖進了何雨柱家里,她知道何雨柱現(xiàn)在肯定不會管她死活。
所以她直接跪在了秦京茹面前,哭著說道:
“妹妹,你可憐可憐我,你救救我,姐這樣過,真的活不長,姐要死了啊。”
說著磕起頭來了,嘴里還喊著救救我之類的話。
秦京茹又是個心軟的性子,看她姐這幅模樣,也是不忍心,一個勁的拉她起來。
可秦淮茹就是不起,意思很明顯,你不幫我我就不起。
秦京茹心里明白,這不是求她,而是求她的男人何雨柱,可她又不敢做何雨柱的主。
只能抱著何雨柱的胳膊撒起嬌來,何雨柱的心也軟了,畢竟剛才小槐花的那一幕讓他心里有些觸動。
開口道:“你先起來吧。京茹,給你姐倒杯水,加點蜂蜜?!?p> 秦淮茹見何雨柱開了口,才停止了磕頭,可依舊不愿意起來。
何雨柱看了一眼,也沒有動手扶她起來的意思:“你愿意跪著就跪著,反正我是不會出手管你這些事。”
秦淮茹心如死灰,眼神暗淡了下去。
“不過,我這里倒是有個不算太壞的主意。”
這句話讓秦淮茹已經(jīng)死了的心,又活了起來。
“首先,這個大院,你是待不了,你必須走出去。
至于去哪,還是回家吧,帶著小當(dāng)小槐花回你自己的家,回有人疼你的那個家。
至于棒梗,你也不用擔(dān)心,這些年來,賈張氏不知道偷偷藏了多少錢,她自己餓死也不會讓棒梗餓著。
當(dāng)然你要是想帶著棒?;丶遥覄衲氵€是省省吧,你覺得你還能管他嗎?他還把你當(dāng)媽媽看嗎?
要是真舍不得,以后等小槐花和小當(dāng)長大了,你再回來看看棒梗。
最重要的一點,這次走了之后,十年之內(nèi)就不要再回來了。
把所有的問題交給時間,三年,五年,十年!人們會遺忘曾經(jīng)有個秦淮茹在這里生活過。
你也會忘記一些不好的記憶?!?p> 秦淮茹聽了之后眼神不在迷茫,也不再絕望,緩緩起身,接過杯子,喝了一口蜂蜜水。
“真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