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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團(tuán)寵:祁爺他又在裝病了

第27章 是不是也這么絕望呢?

  夏子塵那邊配了一張辣炒腰花的圖片,這本就帶著點(diǎn)撥顧瑤的意思,又配文:我不是苦情男二,但是依舊會苦等你。

  瞧瞧,瞧瞧。

  他開始了,又開始了!

  這不純純臭流氓道德綁架嗎?

  祁硯坐進(jìn)豪華的勞斯萊斯里,收起方才的模樣,神色滿是擔(dān)憂,他要去見一個最不想見的人。

  車子開到了一處華麗的莊園,但細(xì)看這莊園處處透露著死亡的氣息,哪有半分人氣所在?暗綠色的藤蔓爬了半面墻,一陣陰風(fēng)刮過,吹起祁硯黑色的大衣衣角,他的在踏進(jìn)莊園的那一刻就摘下了口罩,露出了滿面的陰翳。

  夕光澄黃而絢麗,屋內(nèi)卻是格外的死氣沉沉,玻璃窗上映著屋外的景象,一片一望無際的樹林,處處透露著可怖的模樣。

  祁硯的對面坐著一個與他有七八分相似的男人,男人看起來十分年輕,但一雙飽經(jīng)滄桑的眸子卻暴露了他的年齡,他面上沒有任何的表情,周身皆是陰翳的氣息,修長的手指上戴著紅寶石戒指,

  祁硯的側(cè)顏被籠在屋內(nèi)昏暗的燈光中,徒添了幾分讓人目眩神迷的朦朧,他干凈利落的下頜線,薄刃似的唇,一雙眸子此刻冷漠的注視著對面的父親,猶如在看一個毫不相干的陌生人般,陰桀不次于對面的男人。

  “祁奕,聽說你最近打算自殺?”

  他對祁奕沒有半分恭敬可言,二人每次見面都好似箭在弦上,隨時(shí)便可一觸即發(fā),這樣的氣息讓司九忍不住的退出了房間。

  實(shí)在是太壓抑了,他受不了了。

  被稱作祁奕的男人冷漠更甚,嘲弄的看著祁硯:“我要死,好像和你沒什么關(guān)系吧。”

  祁硯毫不退縮,目光直直的與男人對視,其中好似能看到破碎的冰渣:“你必須長命百歲?!?p>  惡人,必須帶著痛苦長存于世,他的罪數(shù)不清楚。

  祁奕笑了,笑得有些痛苦,祁硯長得和他年輕的時(shí)候?qū)嵲谑翘窳?,有的時(shí)候他都分不清楚到底是在照鏡子還是在做夢。

  “你真是可惜啊,偏偏生在別的女人的肚子里,又偏偏長成了畜牲的模樣。”

  他不是祁夫人的兒子,卻勝似祁夫人的兒子,他是祁奕醉酒后和妓-女的產(chǎn)物,身上流淌著骯臟的血脈。

  如此話語惹得祁硯想笑,但是卻笑不出來:“我也很惋惜,但你并不是從她死的時(shí)候成為畜牲的,你一直都是?!?p>  他對祁奕的印象很少,也就只有那么短短的幾個畫面。

  比如他囚禁了年輕溫柔的霍蕙蘭也就是祁奕的夫人,又將他的親生母親毒死,再比如自己被他的仇家綁架,他冷淡的毫不關(guān)心的讓人撕票,亦或者是如今狼狽不堪的模樣。

  祁奕的眸光掃到了祁硯的脖子上,那鮮紅的唇印,他冷笑一聲:“冷血是會遺傳的,我是如此,更何況是你這樣骯臟的存在?真是可惜了這枚唇印的主人了,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姑娘著了你的道?!?p>  祁硯的雙指有些遲疑的觸碰了喉結(jié)上的唇印,上面仿佛還殘留著小姑娘的溫度:“你放心吧,我不會和你一樣的。”

  他緩緩起身,高大的身影遮住窗欞透出的唯一光芒,他兩只手撐在桌子上,靠近低語:“起碼,我會比你更狠,更果決,但絕不會用在她身上一分一毫,更不會醉酒后胡作為非...”

  柔光打在他的側(cè)顏,他帶了黑色的口罩,依舊能勾勒出他棱角分明的輪廓,露出的皮膚白皙,眉宇微微的凝著,滿是冷淡的意味,一雙眸子漆黑的瞳好似被墨染一般,沒有一絲雜質(zhì),卻恍若深淵般陰翳,看不到他半分的情感。

  “我自然也會比你更懂尊重?!?p>  聞言,祁奕的神色有些復(fù)雜,卻突然沾染上些許癲狂的大笑起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祁硯!”

  笑聲中帶著幾分異常的苦澀,他似乎很想哭,但是最后只能猩紅著眸子大笑著,或許他早在暗無天日中被逼得癲狂了。

  “我告訴你,我年輕的時(shí)候也是這么想的,但是我控制不??!我見不得,我見不得她身邊有別人,哪怕一只公蚊子也不允許出現(xiàn)在她身邊!”

  “然后呢?我把她藏了起來,我明明對她很好!但是她為什么就是受不了只有我的世界呢?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大笑著站起來朝祁硯撲過去,卻被司九一腳重新踹回了沙發(fā)上,長年的不見天日使他孱弱無比,而他也不惱,臉色蒼白的大笑著。

  “祁硯,這是上天對祁家的詛咒,你,我,還有祁家的子子孫孫,都逃不掉!沒人能逃掉!沒人能...”

  祁硯又想起了爺爺?shù)乃酪?..

  同樣的早年喪偶,郁結(jié)于心,最后懷著愧疚與后悔死去。

  他不清楚祁家更往前的前輩是不是也有這樣的經(jīng)歷,但是就目前來看,祁奕說的是真的。

  “祁總病了,送他回去吧。”

  祁硯冰冷的發(fā)話,好似這樣便隨意決定了一個人的命運(yùn),祁奕聞言,伸出手觸碰了一下從窗欞中透出的幾分陽光。

  她當(dāng)年,是不是也這么絕望呢?

  祁硯從莊園走出后神情就一直很冷淡,他蹙著眉頭,看著車外變化萬千的景色,一時(shí)之間沒了欣賞的心情。

  他也會那樣嗎?

  不...不會的,小姑娘有她自己的人身自由,他不會去監(jiān)禁小姑娘的...

  車子剛到樓下,樓上的小姑娘就及時(shí)發(fā)現(xiàn)了他,顧瑤在屋內(nèi)抱著一包薯片,只穿著薄薄的睡衣站在陽臺上。

  她笑嘻嘻的,一雙圓眼彎成了月牙的形狀,淡粉色的唇上揚(yáng):“老公!快回來吃飯?。 ?p>  看著小姑娘溫暖的模樣,祁硯更加堅(jiān)定了內(nèi)心的想法。

  他怎么會把小姑娘監(jiān)禁起來?怎么舍得看她臉上失去笑意愁容滿面的模樣?怎么舍得讓她變成被自己抓在手中的小麻雀?

  “說!你去干什么了都!是不是去見壞女人了?”

  剛一進(jìn)門,小姑娘就氣鼓鼓的站在門口看著他,仿佛審問罪人一般的,而祁硯卻是淡笑著。

  他一雙墨眸中逐漸迸發(fā)出光芒,仿若行走在黑暗中的旅人遇見了光芒般,繾綣著無限的愛戀:“沒有,我去見了祁奕?!?

葉言一

祁硯的確比祁奕更加瘋批,因?yàn)樗麖男〉慕?jīng)歷吧,非常的不好。   他的存在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提醒著祁奕對霍蕙蘭的不忠和那段不堪的記憶。   因此他小時(shí)候是被排斥的,整個祁家上上下下,上到八十下至三歲,沒有一個是看得起祁硯的。   祁硯和盛景弦一樣都是從小被放逐出去的人,但是祁硯夠狠,翻身后把所有傷害過他的人囚禁的囚禁,辦掉的辦掉。   因此沒有半點(diǎn)風(fēng)聲傳進(jìn)顧瑤的耳朵里,但是外界一直都流傳著祁硯血統(tǒng)不正的問題,卻沒有人知道仔細(xì)的內(nèi)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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