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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宋之天生反賊

第六十九章 天龍八部?

北宋之天生反賊 北冥老魚 3015 2022-04-03 11:11:12

  夜已經(jīng)深了,柳清心卻還坐在書桌前,咬著筆頭冥思苦想。

  “娘子,都這么晚了,你不會是想讓我獨守空房吧?”

  床上的寧復(fù)沖著柳清心不滿的叫道。

  “再等一下嘛,我還沒想出好的送別詩詞,明天就要給清照送行了,我可不能輸給別人!”

  柳清心卻是頭也不抬的回道。

  昨天聚會結(jié)束,李清照哭著不肯離開。

  寧復(fù)好不容易才把對方哄好,這也讓柳清心終于知道她要離京的消息。

  于是柳清心立刻通知詩社的姐妹,要給李清照送行,而明天就是李清照離京的日子。

  “想不出來就算了,到時你們肯定哭成一團,哪還有心思欣賞詩詞?”

  寧復(fù)兩手挺起身子,一臉無奈的道。

  “那可不一定,我們詩社的人表面和諧,暗地里可都是較著勁呢,我以前也只比清照差一點,現(xiàn)在她走了,當(dāng)然要挑起詩社的大梁!”

  李清照走了,柳清心除了傷心外,還有一絲絲的竊喜。

  這也很正常,以前詩社就數(shù)柳清心最有才華。

  后來李清照加入詩社,立刻將她壓了下去,無論怎么努力都爭不過對方,現(xiàn)在李清照要走了,柳清心當(dāng)然想要重奪第一的位置。

  “你那哪是差一點?”

  寧復(fù)吐槽,中原歷史上才女有不少,李清照卻能力壓群雌,號稱千古第一才女。

  反觀柳清心,在歷史上根本沒有留下任何名聲,所以這差的可不是一點半點。

  “你說什么?”

  柳清心猛然抬頭看向?qū)帍?fù),臥室中立刻殺氣四溢。

  “我是說娘子你才氣逼人,哪怕什么也不寫,往那一站就能力壓詩社的其它人!”

  寧復(fù)毫無底線的改口吹捧道。

  “哼,就會說好聽的,你也不知道幫幫我!”

  柳清心白了寧復(fù)一眼,隨后又低頭冥思苦想。

  “好了好了,我?guī)湍氵€不行嗎,快點睡吧!”

  寧復(fù)無奈,只能答應(yīng)道。

  “真的?說話可要算數(shù)!”

  柳清心長眉一挑,面帶喜色。

  “當(dāng)然算數(shù),不就是力壓詩社的群雌嗎,小菜一碟!”

  寧復(fù)再次點頭。

  “太好了,謝謝官人!”

  柳清心得到保證,當(dāng)即丟下手中的毛筆,如同乳燕投林一般撲到床上。

  寧復(fù)一把抱住妻子,卻忽然感覺有點不對勁,自己是不是中了某人的套路了?

  第二天一早,寧復(fù)洗漱完畢后去了太學(xué)。

  今天是個重要的日子,這是寧復(fù)成為博士后,第一次給太學(xué)上舍的學(xué)生上課。

  另外下午他還要進宮給趙煦講課,為此他也提前做了準備。

  柳清心送走寧復(fù)后,很快就有詩社的小姐妹趕來,最后所有人聚在一起,然后乘車一起出城。

  麗景門外的長亭,這里是專門供進出京城的人休息的地方,也是為親友送行話別之所。

  柳清心她們一行人來到長亭中等候,不一會的功夫,就見李家的車隊從城門中駛出。

  馬車上的李清照看到前來送行的小姐妹們時,也興奮的尖叫一聲。

  不等馬車停穩(wěn),李清照就從車上跳了下來,如一只蝴蝶般飛撲到長亭之中。

  柳清心等人也激動的拉住李清照的手,一個個依依話別。

  詩社這種組織,本來流行于讀書人之中,主要做為讀書人的消遣聚會之用。

  但對于女子來說,詩社卻是她們最大的生活圈子。

  她們在詩社里結(jié)識朋友,交流喜好,雖然偶爾會有些勾心斗角,但大部分人的感情還是十分真摯的。

  因此對于李清照的離開,所有人都十分不舍,更有人開始抹起了眼淚。

  話別之后,有人折了長亭邊的柳枝為李清照送行,也有人拿出準備好的詩詞,送給李清照留做紀念。

  柳清心也很傷感,但即沒有折柳,也沒有送上自己的詩詞。

  最后李清照來到柳清心面前道:“柳姐姐,我要走了,你在京城也要保重身體!”

  柳清心上前幫李清照撫去額頭的碎發(fā),這才開口道:“清照你要遠行,我本來想要準備一首送別的詩詞,無奈心思一直靜不下來,所以只能救助于官人……”

  “寧姐夫給我寫了送別的詩詞?”

  李清照聞言眼睛一亮,之前離別時的悲傷也一掃而光。

  長亭中的其它姐妹們也都打起精神,想聽一聽寧復(fù)這位大才子又有什么大作?

  “沒有,官人不肯作詩詞。”

  柳清心搖了搖頭。

  李清照的小臉一跨,眼神也黯淡下去,其它人同樣露出失望的表情。

  “不過官人教我唱了支送行的曲子,我覺得挺好聽的,我來唱給你聽,就當(dāng)是送別之禮!”

  柳清心卻接著再次道。

  “曲子?”

  李清照和其它人都是一愣,與詩詞相比,曲子可就顯得粗鄙多了。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晚風(fēng)拂柳笛聲殘,夕陽山外山。

  天之涯,地之角,知交半零落。

  一壺濁酒盡余歡,今宵別夢寒……”

  渾然天成的歌詞,再加上悠揚的曲調(diào),使得這首《送別》格外動人心弦。

  柳清心聲音輕柔,又與李清照離別在即,將一腔的離別之情都融入到歌聲之中。

  本來還有些喧囂的長亭,隨著柳清心的歌聲慢慢安靜下來。

  離別的悲傷隨著歌聲,傳遞到所有人內(nèi)心深處,多愁善感的少女們,這時已經(jīng)淚如雨下。

  李清照更是哭成個淚人兒,她分不清是因為寧復(fù)寫的曲子好,還是柳清心唱的好?

  一曲唱罷,長亭中久久無人說話。

  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李清照的家人催促著她上路。

  雖然萬分不舍,但李清照只得揮淚向眾人告別。

  就在李清照上馬車之時。

  也不知是何人開的頭,長亭中再次響起“長亭外,古道邊”的歌聲。

  最后詩社的少女們齊聲合唱,為遠行的朋友送行。

  悠揚的歌聲也吸引了城門兩側(cè)不少人的注意,也有同樣送別的行人,聽到這首歌也感同深受,不禁低聲吟唱起來。

  ……

  太學(xué)中,寧復(fù)登上宮中派來的馬車,然后乘車去往皇城的方向。

  這是寧復(fù)第三次進皇城,第一次是敲登聞鼓獻牛痘接種,第二次是從疫區(qū)平安歸來,被趙煦召入宮中問話。

  車進到皇城后停下,寧復(fù)下車,又有內(nèi)侍引著寧復(fù)穿過重重的宮殿。

  看著兩側(cè)巍峨的宮殿,寧復(fù)卻忽然有種異樣的感覺,如果沒有歷史上的那次兵變,眼前這一切本來應(yīng)該是屬于他的!

  “不對,再怎么也輪不到我們這一支,頂多就是個親王罷了!”

  寧復(fù)忽然搖了搖頭,將腦子中的想法甩了出去。

  他曾祖只是曹王,除非是造反,否則這皇宮中的位置依然輪不到他們這一支來坐。

  寧復(fù)來到垂拱殿,趙煦也早就在等著他了。

  “寧復(fù),今天你打算講點什么?”

  趙煦笑呵呵的向?qū)帍?fù)問道。

  兩人通過福田茶的事相識,后來寧復(fù)又獻上接種天花的辦法,幫了趙煦一個大忙,現(xiàn)在寧復(fù)以世界地理名滿天下,趙煦對他也是越來越看重了。

  “講課先不急,臣準備了一件小禮物獻給官家!”

  寧復(fù)笑呵呵的說道。

  “哦?什么禮物,快送上來!”

  趙煦很感興趣的道,寧復(fù)送的禮物肯定不一般。

  寧復(fù)的禮物已經(jīng)交給了內(nèi)侍,這時有人送了上來,竟然是一個支在架子上的圓球,上面刻畫著大地與海洋。

  “這……這是地球!”

  趙煦并沒有白聽寧復(fù)講課,這時也一眼認了出來。

  “正是,此物名曰地球儀,就是將地球的大地與海洋刻畫在木球上,這樣看起來更加直觀?!?p>  寧復(fù)指著地球儀解釋道。

  不過這時寧復(fù)忽然有點恍惚,他想到如果自己在地球儀中藏有炸藥,再準備好延時裝置,說不定真能像柳正擔(dān)心的那樣,把趙煦給刺殺了。

  怎么老是有這種奇怪的想法?

  寧復(fù)感覺自己似乎有點奇怪,當(dāng)即收斂心神,停止了胡思亂想。

  趙煦這時也好奇的打量著地球儀,他伸手撥動了一下,發(fā)現(xiàn)地球儀還可以轉(zhuǎn)動。

  “咦?上面這些縱橫交錯的線是什么?”

  趙煦忽然指著地球上的經(jīng)緯度問道。

  “橫線為緯,豎線為經(jīng),其中緯度是按照地球自轉(zhuǎn)而定,而經(jīng)度則是人為規(guī)定,比如我們可以將通過皇城御道的經(jīng)線規(guī)定為零度,再配合相應(yīng)的緯度,就可以精確的表示出所處的位置……”

  寧復(fù)從地球儀上的經(jīng)緯度講起,給趙煦補了一節(jié)十分基礎(chǔ)的地理知識。

  趙煦聽得津津有味,特別是對于規(guī)定零度經(jīng)線的事十分感興趣。

  對于皇帝來說,除了青史留名外,已經(jīng)很少有引起他們興趣的事了。

  就在寧復(fù)給趙煦講課之時,忽然只見一個內(nèi)侍飛奔而來,高聲稟報道:“啟稟官家,大理國使段正淳求見,說是大理國有變,大宋的西南也將不穩(wěn)!”

  “大理有變!”

  趙煦聞言一驚,當(dāng)即命人將段正淳召進來。

  旁邊的寧復(fù)卻是滿臉呆滯,段正淳都出現(xiàn)了,他兒子段譽還遠嗎?

  如果再湊一個乞丐頭子和一個傻和尚,再加上自己這個慕容復(fù),整個天龍八部都可以開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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