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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存游戲,我?guī)е茈y所

真酒329 山村操?警部?不會吧?

  “你想做什么?”愛爾蘭興奮的摩拳擦掌。

  “其實也不做什么,”伊裕安抬頭,把照片遞給島袋君惠,“就是想和警視廳的人玩玩而已?!?p>  想到某個小胡子大叔,他還‘俏皮的’眨了眨眼,“順便……試探試探某個人的深淺?!?p>  “別太過分,”琴酒有些不放心的叮囑,“最近警察盯得很嚴。”

  “我做事,你應(yīng)該放心才對?!?p>  琴酒冷哼,“那個NOC……”

  “交給我?!睋]了揮手,伊裕安語氣懶散的說,“不過……要抓到那個不怕死的家伙,或許還需要借助警察的力量。”

  “隨你。”琴酒滅了煙帶著伏特加準備往外走,“我等你好消息,亞力?!?p>  “你以為你就沒事了?”伊裕安看著琴酒的背影,“幫忙跑個腿吧琴酒,我很需要你?!?p>  ——

  “發(fā)生什么事了爸爸?”毛利蘭跟在毛利小五郎身后追問,“為什么連你都被叫來參加會議了?”

  “是一起連環(huán)殺人案?!泵∥謇勺е约旱念I(lǐng)帶,“好了小蘭,你不要再問了。這一次是我破例帶你來的,你就在外面等我,乖乖待著,聽明白了?”

  “啊,啊……好的爸爸?!睉n心忡忡的毛利蘭目送毛利小五郎走進會議室。

  心底不知道為什么總有一股濃濃的不安。

  走進會議室的毛利也并不輕松。

  他這次會帶毛利蘭過來,并沒有別的目的。

  他只是為了安全起見罷了。

  心中的不祥預感……越來越劇烈了!

  “毛利先生你來了?!?p>  會議室已經(jīng)聚集了不少警察。

  令人意外的是,此次前來的刑警,并不局限于東京。

  還有群馬,小田原市,神奈川,靜岡,長野等地方的警部都來了。

  毛利小五郎在橫溝參悟的招呼下,慢慢走向會議桌。

  令他意外的是,某個迷迷糊糊的身影竟然也在會議室里?

  “毛利先生!”山村操總感覺有人在看自己,一轉(zhuǎn)頭剛好對上毛利小五郎探究的眼神。

  他熱情的走過去打招呼,“真的是你啊,毛利先生?!?p>  “好久不見了!”

  “是,是啊?!泵∥謇删S持著日常人設(shè),迷糊的憨笑,他這個樣子到和山村操有幾分相像,“沒想到能在這里見到你啊……脫線?”

  山村操一副受不了的模樣,“討厭啦,毛利先生?!?p>  “我的名字明明是山村操,脫線什么!”

  說著山村操掀開掛在胸口的小本本,印有他大頭照片的刑警執(zhí)證跑進毛利小五郎視線里。

  毛利心下震驚的看著執(zhí)證上職位那一欄:

  ‘警部’兩個字刷新了他對山村操的認知。

  “好,好了好了?!泵∥謇蓳]手,移開視線,“我已經(jīng)知道你叫什么名字了?!?p>  山村操洋洋得意的放下手,榮升警部這件事,確實很讓他驕傲。

  毛利小五郎暗中觀察著,看到山村操的這幅表現(xiàn),心底的疑惑不減反增。

  山村操平時是個什么樣的人,他就算接觸不多,也能夠明顯察覺到。

  山村操,不是一個能擔任一縣警部的人。

  可他偏偏就是升官了?

  為什么?

  回憶起自己獲得的情報,毛利小五郎心情有些沉重。

  這時,一道粗獷的聲音傳來,“我們可以開始會議了嗎?”

  毛利小五郎回神,看到說話者,他整理了一下儀容儀表,嚴肅的點頭。

  正要去自己位子坐下時,卻被人叫住。

  “毛利先生,毛利先生?”

  “怎么了?”疑惑的轉(zhuǎn)身,看著山村操在眾目睽睽之下鬼鬼祟祟的樣子,他不禁懷疑:

  群馬縣警部,讓這個人去做,不要緊嗎?

  “他是誰啊?”山村操指了指剛剛說話的人,“就是那個長相超兇惡的人?!?p>  “傻瓜,他就是管理官,松本清正警視正!”

  “誒?!”山村操震驚到流汗,“長成那樣也能當……”

  “再說這些,小心挨揍!”毛利小五郎挑眉嚇唬的說。

  “誒?呵呵呵……不,不會吧?”

  瞄了一眼山村操后知后覺的驚恐,毛利心事重重的回到自己位置上。

  接下來就是嚴肅的會議時間。

  會議的核心內(nèi)容就三點:

  第一,兇手為什么要用電擊棒把人綁架后,帶到兇殺現(xiàn)場再動手?

  第二,現(xiàn)場被留下來被涂了紅圈,寫了英文字母的麻將牌是什么用意?

  第三,為什么這六名受害者都被取走了身上的某件隨身攜帶的物品?

  就這三個問題,在場的警察們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但最后都沒有收獲。

  毛利小五郎看著手里的資料,摸著下巴沉思。

  坐在主位上的松本清正默默地關(guān)注著他。

  “除了以上三個疑點,第六名受害者龍崎死亡前留下的死亡訊息也很重要。”白鳥任三郎壓手示意會場安靜,隨后說出了最后的線索:“七夕,京?!?p>  “這三個字到底代表什么意思也不得而知?!?p>  毛利小五郎盯著資料看了半天,隨后不自覺的說:“龍崎汽車的剎車油,可能是在大鑒山休息站被泄光的……”

  “他是不是在那里見過嫌犯呢?”

  松本清正始終在注意他請來當特別顧問的毛利小五郎,這會兒,明知道這兩句話可能只是在自言自語,他依舊很認真的把所有人的視線引了過去:

  “不排除這個可能。”

  白鳥任三郎轉(zhuǎn)頭看向毛利小五郎,一臉嚴肅的征問,“需要調(diào)動那邊的監(jiān)控排查一下嗎?”

  被破格提為臨時警部的白鳥(因為黑部進給他的任務(wù)需要調(diào)配人手,所以寫了申請了臨時升官),前所未有的認真,“不過那個休息站的人流量不小,調(diào)動監(jiān)控的話,會花費不小的人力?!?p>  被所有警察盯著看,毛利小五郎意識到自己好像表現(xiàn)過頭了。

  以他以往的性格和表現(xiàn)來看……

  “不用不用,”臉上掛起熟悉的自信,毛利小五郎放下手里的資料,走到會議室講臺中央:

  “我剛剛那句話的意思其實是……”

  “各位會不會想得太過于復雜了?”

  “麻將牌嘛,”毛利小五郎‘自信滿滿’的看著講臺下的警察們,張口說著他現(xiàn)場編的瞎話:

  “第六位被害者在休息站可能見過兇手,這說明什么?說明被害者和兇手之間是相識的?!?p>  “再聯(lián)想麻將牌,各位有沒有什么想法?”

  底下傳來陣陣私語,毛利小五郎哼哼兩聲,“對,沒錯,就是麻將!”

  “依我看啊,殺人動機就是因為麻將而起的糾紛?!?p>  伸出左手食指比劃在身側(cè),視線掃過一臉吃驚的山村操,毛利小五郎眼神飄開,說了一句:

  “嫌犯之所以留下一筒和七筒,意思就是共有八個人參加牌局……”

  眾人聽完毛利小五郎的鬼扯之后,就他言論里的漏洞反問了幾個問題,在這些反問下捉襟見肘的毛利小五郎打著哈哈下了臺。

  途中他特意觀察了山村操的表現(xiàn)。

  還是一樣的迷糊……不過,山村操的表現(xiàn)……

  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華點嗎?

  眼底的疑惑漸漸散開,毛利小五郎心底松了口氣的同時又感覺到深深的疲憊。

  能當上警部的人……應(yīng)該不至于沒有任何優(yōu)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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