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6成功逃脫!
她只是不知道這兩位有事后談心的習(xí)慣還是只是今天才有,徹底停了下來了,但是耳鬢廝磨還遠(yuǎn)沒有結(jié)束。
秦嬌只得忍受著耳朵里面?zhèn)鬟M(jìn)來女人矯揉造作的聲音以及天子戲謔的笑‘是嗎,朕好好看看’——對主要工作是雇傭兵,而旁門左道學(xué)過皮毛的秦嬌來說,她能聽出來這話是真心還是無意。
也許李喬萱讓知畫帶她來九幽宮的時候,是想著讓她看看蘇輕棠是怎么寵愛她的,但是此時的李喬萱是絕對沒辦法再分心了,估計都把她忘記了。
秦嬌聽著本來停下的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顛龍倒鳳,她真的要抓狂了,憋息大法來了也救不了她了,必須得盡快想辦法,她抬眼瞥到了直通外面的窗戶。
屋里的秦嬌如此受煎熬,而九幽宮外面,發(fā)現(xiàn)了秦嬌不見了的彩月跑來九幽宮外質(zhì)問知畫,知畫不以為然道,“她是你的主子,又不是我的主子,我怎么會知道她在哪里?”
“是你扶著攝政王妃去了小宴,又扶了她出來,我已經(jīng)問過宴會上的婢子了,她們說最后也是你送攝政王妃回飛鳳殿的,知畫,現(xiàn)在攝政王妃不見了,你如此懈怠,就不怕皇上怪罪嗎?”
知畫頓時哼笑一聲,“皇上怪罪下來,自然有昭容娘娘在前面擋著,姐姐就不要替我操心了,還是趕快想辦法找攝政王妃吧,若是這趟差事再辦砸了,憑你如今這丑陋得不堪入目的樣子,怕是又得被打回原形,被迫去干苦力活吧?!?p> 她臉上的幸災(zāi)樂禍擋都擋不住,彩月蹙著眉,望見王福走了過來,她立刻過去跪下,“王公公,自從小宴結(jié)束之后攝政王妃就不見了蹤影,還請王公公盡快稟告皇上?!?p> 王福一陣為難。
“彩月姑娘,不是老奴不幫你這個幫,實在是皇上他抽不開身,老奴也是親眼看到知畫姑娘扶著攝政王妃回琉璃宮的,是不是她去了哪里躲著玩,彩月姑娘再回去找找,晚些時候,老奴再替姑娘傳話?!?p> “奴婢確定已經(jīng)找遍宮里上下了,而且……”彩月焦急道,“而且攝政王妃醉著酒,奴婢實在不放心,還請公公通融?!?p> 彩月一下子將頭磕了下去。
“使不得,使不得?!?p> 王福親自扶她起來,好話說了不少,但是就是沒有辦事的意思,“彩月姑娘啊,宴席上的酒都是些果酒,敬酒也被柳小主攪黃了,攝政王妃總共也沒有喝多少,怎么可能醉呢,姑娘快回去吧,說不定是攝政王妃想一個人清靜清靜,到時候就出來了?!?p> 王福也是個滑骨頭,正在伺候天子的李喬萱和一個攝政王妃,究竟誰更重要他想都沒有想就做出了選擇。
知畫耀武揚威,“姐姐,你何必這么逼著王公公呢,昭容娘娘現(xiàn)在正在里面伺候著皇上,就是王公公有心為你通傳,皇上也不一定有心思理啊?!?p> 彩月的頭磕得通紅,卻跪著不動。
王福無奈嘆氣。
知畫上來說,“王公公,你當(dāng)值辛苦了,奴婢陪你去喝會茶吧,皇上和娘娘還要好一會才會結(jié)束呢。”
王福說,“還是知畫姑娘懂事?!?p> .
秦嬌慢慢的起身,在床底下朝里側(cè)挪過去,她知道靠近床里側(cè)的這扇窗戶直通外面,她只要跳過那扇窗戶就行了,至于有多大的被蘇輕棠發(fā)現(xiàn)的風(fēng)險,秦嬌真的不想考慮了。
再待下去,她的肺腔就該炸了。
她專挑他們做的時候爬動,一旦他們停下,她就立刻不動,就這樣,真的慢慢的到了床邊,秦嬌終于看到了勝利的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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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喬萱的變調(diào)的聲音傳來。
這時候秦嬌就跟踩鋼絲似的,李喬萱的變化直接就能影響到秦嬌。
突然一下子停了,讓李喬萱有點不上不下的。
“皇上,你怎么了?”
秦嬌也想知道蘇輕棠怎么了,她也很害怕啊,身體貼著地面,冰涼的感覺立刻席卷全身,她躺下的那個姿勢一點都不舒服,手臂只能委屈的蜷縮著。
但是靜靜的等了一會,還是沒有動靜傳過來,秦嬌的心涼了半截了,那個擔(dān)憂的感覺啊,真的能把人逼瘋的!
臥槽!
不會被發(fā)現(xiàn)了吧。
秦嬌立即不敢動了,心里真的想了一萬個社死現(xiàn)場,她出現(xiàn)在天子的寢宮算是怎么回事,怕是跳進(jìn)黃河也洗不清。
同心臟幾乎要跳到嗓子眼了,好在又恢復(fù)了正常,秦嬌略微的放松了一下,她趴俯在床底邊上,等待著一個時機(jī)。
記得臨床遺傳與生殖醫(yī)學(xué)一本書上面講到男人在特殊節(jié)點上是可屏蔽五官的,因為強(qiáng)烈的快感會使人失去理智,血液奔入器官,心臟大幅度跳動,呼吸加重,身體所有的神經(jīng)脈絡(luò)全部被調(diào)動起來,就為了那么一兩秒的關(guān)鍵時刻,人是處于享受狀態(tài)的,警惕性會下降。
而伴隨著一身低吼,秦嬌幾乎以閃電般的速度往窗戶那里跳,男人瞬間抽身,“誰!”他單披衣下床,秦嬌被驚的直接崴了腳,為了避免被看到,她咬著牙迅速離開。
蘇輕棠站在窗邊,空無一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他臉色十分難看,轉(zhuǎn)身掐住剛受過滋|潤的李喬萱,手勁異常的大,逼問道,“是你把她送過來這里的?”
李喬萱的脖子受到禁錮,男人猛烈的氣息像是張狂的野獸一般撲過來,不久前他們還極度親密,她享受著他帶來的極致的愜意,現(xiàn)在他卻為了另外一個女人幾乎要殺了她。
“臣……臣妾不知道皇上在說什么……”
“臣妾……是,臣妾讓身邊的大宮女去找攝政王妃了,可那也是為了彌補臣妾之前犯下的錯……知畫扶著攝政王妃……皇上你也是看到的啊……”
到底是才憐愛過的女人,蘇輕棠的戾色退去了幾分,淡淡說,“再回來的人根本不是鳳婷,只是貼了張她的臉罷了?!?p> “這!這怎么可能?難道就因為回來的不是攝政王妃本人,皇上就如此冤枉臣妾嗎?從始至終,臣妾都沒有離開過宴席,只吩咐了知畫把攝政王妃請過來,絕對沒有讓她如此做啊,皇上不信可以拷問她,再說了,攝政王妃是有身手的,大靈者修為,那天在攝政王府,皇上也是親眼見到的,知畫一個不會武功的人,又怎么可能劫持得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