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古老的傳說中存在著兩個至高無上的王者,鏡與瞳之王以及命與因之王。
在這三千千年中,鏡與瞳之王與命與因之王的對決,是他,鏡與瞳之王輸了,他輸了所有,然后悄無聲息的消失,再也沒有出現(xiàn)。
“年輕人,你為什么而傷心”一個看上去更年輕的人與一個沉默不與的年輕人坐在一個篝火旁,火光照應(yīng)在那個人臉上,他的臉上不滿了傷口,銀灰色的頭發(fā)中摻雜了些許的紅。
“我輸了一場堵上一切的對決,于是我一無所有”布滿傷口的年輕人,將手往自己破舊的衣服中縮了縮,似乎這北風(fēng)讓他感受到了寒冷。
“哈哈,輸了一次又怎么樣,不是一切都可以再來的嗎”年輕人填了一把柴,讓火顯得更大了一些。
“我是給了命運(yùn),也輸給了自己”畏寒的年輕人看著篝火,喃喃的說道。
“還沒問,你叫什么”年輕人問到.
“人們都叫我鏡與瞳之王,可我更喜歡叫我陳穆”年輕人似乎多了一絲煙火氣,不在那么孤單。
“好名字,我已經(jīng)忘了我叫什么,可我只記得我也性陳,于是我喜歡人們叫我陳某”年輕人看著他,似乎嘴角微微翹了起來。
“你也姓陳嗎,真是有趣”陳穆的目光充滿了空洞,似乎活著對他沒有任何意義。
“是啊,我們也算有緣”陳某看著他布滿傷口的了臉,似乎看到了他的過往。
北風(fēng)起,此時的月亮被烏云隱去,天空之上開始飄雪,篝火的焰光在風(fēng)中搖擺,將兩人的臉映的忽明忽暗。
“下雪了”陳穆的目光好似沉迷,他似乎也很喜歡雪。
“我有一個朋友,他也很喜歡雪”陳某繼續(xù)添柴,一切都變得平穩(wěn),似乎這一刻他們隔離了世界。
遠(yuǎn)在天上,一只沉睡的生物睜開了他的眼睛,這一刻他感受不到了鏡與瞳之王的存在。
“那他看雪的目光也充滿悲傷嗎?”陳穆沒理由的問了一句。
“是的”陳某一股腦的將枯柴放入火中。
“臨摹我的這一式”陳某的聲音最后在陳穆的耳中響起。
在陳穆的眼中,一道無語倫比的光從無邊的虛無中出現(xiàn),他的出現(xiàn)似乎就是宇宙中的一一般。
“哥,起床了,該去上課了”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
“臨摹這一指”陳某的聲音又一次在陳穆的耳中響起。
陳穆猛然驚醒,他這十幾年來無數(shù)次看著那道光穿破虛無。
麥梓看著突然坐起來的陳穆,目光中閃過一絲心疼:“哥,你又做噩夢了”。
陳穆?lián)u了搖頭:“沒什么的,走吧,吃完早餐該去上學(xué)了?!?p> 陳穆和麥梓自在馬路上,他們的是重組家庭,在陳穆十二的時候他的母親楚沐北死在了他的面前,那一把突然起來的紅芒成了他一生的夢魘。
在三年之后他那老實(shí)的父親娶了來自鄉(xiāng)下的楊芬為妻,雖然兩人都是二婚,但是一直很恩愛,對于陳穆來說,這樣是最好的,他不屬于這里,所以他只想他們過的比自己快樂就好。
“哥,你又在想什么”麥梓拉著陳穆的胳膊,膩歪的問道。
“沒什么,昨天教你的都記住了嗎”陳穆揉了揉麥梓的頭。
麥梓嘟著嘴明顯的不高興,你昨天交的都是什么啊,一天神神叨叨的。
“看來你又沒用心”陳穆無奈的搖了搖頭。
“你說的那些東西根本沒用嘛”麥梓不滿的說道。
“跟老師教的呼吸術(shù)完全不一樣嘛”麥梓的身體閃過淡淡的清香。
在這個時間,人們用了四千年突破了身體基因的極限,進(jìn)入了第二時代。
“哥哥是不會害你的,我都是為了你好”陳穆的眼睛很嚴(yán)肅的看著麥梓。看的麥梓心里毛毛的。
麥梓故作撒嬌的躲在陳穆身后“知道了哥哥,我會努力練習(xí)的”。
“你呀,永遠(yuǎn)都是這樣”陳穆無奈的搖了搖頭。
“嘻嘻,哥哥最好了”麥梓的頭倚在陳穆肩膀上。
“呦呦呦,你又在跟你哥撒嬌啊”凌道寒從后面搭住陳穆的肩膀,正好將麥梓的頭和陳穆隔開。
凌道寒,是陳穆最好的朋友,兩人從小到大一直都是班里最優(yōu)秀的兩個人,直到被同一所大學(xué)錄取兩人已經(jīng)認(rèn)識超過十二年了。
“凌道寒,你好討厭”麥梓張牙舞爪的揮舞向凌道寒。
陳穆看著兩人一路打鬧,不由得嘆了口氣。
天空之上,似乎有一雙紅色的眼睛,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陳穆的身上,似乎陳穆的存在給他造成了莫大的困擾。
首都大學(xué)校長辦公室,一個全身裹在黑衣的人坐在校長丘考的對面。
老頭子秋考眼睛瞪的老大:“不行,我不能接受你的要求”。
“老校長,你知道我們部門的能量,你沒有辦法阻止的”黑衣人的聲音沒有波動似乎這是在敘述一件已經(jīng)確定的事情。
“可我不能看著他們?nèi)ツ敲礃O端的地方,你要知道他們才十八歲”丘考憤怒的砸著他那昂貴的桌子。
“老校長”黑衣人的氣勢猛然發(fā)泄將暴怒的丘考壓回了座位上,丘考顯得無比憤怒可他無法在黑衣人的壓迫下站起來。
“老校長不要抵抗了,要知道,一切都是為了祖國”黑衣人將強(qiáng)制轉(zhuǎn)學(xué)表恭敬的放在丘考桌子上,“老校長,你必須明白”。
“陳穆,麥梓,凌道寒,你們?nèi)齻€出來一下”丘考陰沉的臉?biāo)坪跻獨(dú)⑷艘话悖呐赃呎局暮谝氯俗屑?xì)的打量著三人。
“你們從今天開始,就被國三部征調(diào)了,現(xiàn)在你們已經(jīng)隸屬與國三大學(xué)了”黑衣人冷漠的說著。
“校長,這不符合轉(zhuǎn)學(xué)規(guī)定吧,而且我和妹妹并沒有轉(zhuǎn)學(xué)的意向”陳穆眉頭緊鎖,想著老校長說道。
“這不是在征求你們的意見,而是想你們下達(dá)通知”黑衣人的聲音最后響起。
隨著黑衣人的離開,三人看向丘考:“校長”。
丘考搖了搖頭:“他們權(quán)限太高,確實(shí)可以要求強(qiáng)制轉(zhuǎn)學(xué)?!?p> “當(dāng)你們踏入這扇大門,你們的生命就是國家的了,你們需要面對的不再是人類,而是怪物,異種,非自然現(xiàn)象”。
凌道寒和陳穆兩人對視了了一眼。
黑衣人利用投影技術(shù)向三人解釋道。
“隨著第二時代的帶來,人類基因的突破藥物的研發(fā),進(jìn)入了一個更加畸形的研究?!?p> “生物二次進(jìn)化”黑衣人給他們播放了幾張不人不鬼的圖片。
“這些都是失敗的試驗(yàn)品,他們有的當(dāng)場死亡,而有的卻活了下來,他們就是第一類異種,而他們與人,或者同類所誕生的后代,就是第二類異種”
黑衣人帶著他們走到了一個保密級別很高的實(shí)驗(yàn)室。
巨大的實(shí)驗(yàn)室中,一個巨大的身體放在中心,他的身體要比常人高三陪,巨大的翅膀代替了他的雙手,兩只如同鷹爪的巨腳無力的下垂。
“這是一個第一類異種,被我們李副部長用了三十天才擊殺在絕壁上”黑衣人目露尊敬。
“那跟我們有什么關(guān)系”麥梓的目光中有些害怕不由自主的躲在陳穆身后。
“在我們的基因比對下,你們?nèi)齻€是最接近第二次進(jìn)化的人,雖然我也很意外,你們竟然會在同一個地方出現(xiàn)”黑衣人的聲音終于有了波動。
“所以,我們是小白鼠?”陳穆抓到了一個很重要的點(diǎn)。
“不,這不是小白鼠”黑衣人嚴(yán)肅至極,“這是無上光榮的事情,也許你們是第三時代的第一人”。
“哥哥,我不想留在這,我們走吧”麥梓拉了拉陳穆的衣袖。
黑衣人沒有動,他似乎無法相信竟然有人會拒絕這份榮光。
“你聽到了,我們要離開這里”陳穆拉著麥梓向門外走去。
黑衣人的嘴角上揚(yáng):“陳穆你相信命運(yùn)嗎,如果人生是一個圈的話,你們已經(jīng)半步站在了圈外,為什么不走出這一步”。
陳穆和麥梓的腳步停了下來,這一句話似乎對陳穆產(chǎn)生了莫大的影響。
時間猶如靜止,這一刻似乎都在等待陳穆做出選擇。
此時,門開了,一種原本不應(yīng)該出現(xiàn)的光從門中照向了陳穆,在這一刻他似乎看到了什么。
他的手握緊了麥梓,隨后邁著堅定的步伐踏了出去……。
而在門內(nèi)的凌道寒沒有跟著兩人出去,他似乎被黑衣人的演講感染,而選擇了留下。
這道門成了隔離兩人的一道界線。
“陳穆,麥梓”凌道寒輕輕的喊了一句。
陳穆看向了麥梓,麥梓輕輕的搖頭,隨后死死的抱著陳穆的手臂。
“那份光榮真的很重要嗎”陳穆最后話似乎是說給凌道寒,也好像說給自己一樣。
陳穆的腦海中響起一道輕吟,這一刻他的腦海中多了許多東西,但是他不想去想,他只想走好自己的每一步,直到永遠(yuǎn)。
黑衣人搖了搖頭:“為什么,陳穆,你難道真的不想打破命運(yùn)嗎……”。
“哥哥,我們”麥梓咬著嘴唇,剛剛發(fā)生的一切讓他感到害怕。
“沒事的,有我呢”陳穆摸了摸麥梓的頭,表示讓他安心。
“咔,咔,咔”數(shù)百人的軍隊和四個的黑衣人將他兩圍在中間。
“根據(jù)部門規(guī)定擅自離開部門者,需要被消除有關(guān)部門的一切記憶,并且廢除自己擁有的能量”。
“給我讓開”陳穆的聲音冷冷的響起。
四個黑衣人同是出手,他們從不同的位置將陳穆兩人的退路堵死。
“我說,給我讓開”陳穆的眼睛中爆發(fā)出無與倫比的銀色。
和凌道寒站在一起的黑衣人,摘下了面具,這張臉就如同陳某一般,開口道:“鏡與瞳之王威”。
四個黑衣人拋飛出去。
這一刻的陳穆在一些專家的眼中與一個人形異種無異。
“開火”數(shù)百把槍同時開火,無數(shù)的子彈同時飛向陳穆和麥梓。
陳某又淡淡的開口道:“鏡與瞳之折疊”。
所有的子彈如同遭受了巨大的擠壓一般,化做無數(shù)的煙火爆炸在陳穆面前。
“你們難道還不明白,他根本不屬于第二時代,他是第三時代的第一人,他是神”。
一群專家在分析陳穆的數(shù)據(jù)時,陳某口中的李副部長緩緩的走了進(jìn)來。
“確實(shí),從他剛剛的表現(xiàn)來看,與神卻是無異”坐在首位的專家將所有的數(shù)據(jù)扔掉,這一刻,他如同朝圣一般的跪在地上,“此時應(yīng)當(dāng)向新神朝賀”。
“哥哥,我們走吧”麥梓看著此時的陳穆眼中除了害怕更多的是擔(dān)心。
“我們走”陳穆的聲音充滿了痛苦,他拉著麥梓的手一步步向外走去。
所有人都保持了靜默他們目送這兩人的離開,無法做出任何動作。
“鏡與瞳,你終于出現(xiàn)了”紅色的巨大生物化做一個人形生物,他的出現(xiàn)似乎改變了天地。這一刻,所有人的心中響起一聲轟鳴,所有人的的精神中出現(xiàn)了一個無法形容的聲音。
“我即命運(yùn)”。
李天青副所長痛苦的跪在地上,他和首席專家似乎想到了什么恐怖的事情。
“第二個,第三時代的神出現(xiàn)了”首席專家此時充滿了恐懼
“這是神的時代,我們已經(jīng)成為了歷史”。
陳穆的目光中的銀色退卻,無邊的黑暗將他籠罩,他倒在麥梓的懷里。
“唉,為什么,不選擇歸來……”陳某的目光中流露出濃濃的哀悼。
抬手間,陳某消失,黑衣人回復(fù)了意識。
命與因之王,踏出第二步之時,一股超過命運(yùn)的力量將他籠罩。
這是第一次讓他感到無可抗衡的力量。
“剝奪”陳某的聲音直接出現(xiàn)在命于因的腦海中。
他停了下來,他已經(jīng)忘記了他蘇醒的原因,隨后化作本體繼續(xù)沉睡。
“臨摹我這一指”陳某的聲音再次想起。
陳穆睜開了眼睛。
“哥哥,你醒了,你剛才昏倒把我嚇壞了”病床上的陳穆面色有些蒼白,他的懷中是哭著梨花帶雨的麥梓。
“好了,我不是還好好的嗎”陳穆輕輕的拍打著麥梓的后背。
李天青和首席專家莫老站在一個女人身后,他們的頭上冷汗直流。
“你們,在我不在的這幾年做的很不錯啊”巨大的威壓籠罩在李天青的身上,旁邊的莫老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李天青此時只能跪在地上,他的雙手忍不住的打擺,“部長,是我太激進(jìn)了,屬下愿意接受責(zé)罰”。
莫老心中戰(zhàn)栗“如果沒有陳穆,以及那個第三時代陌生者,這位第三部的部長才是最接近神的人”。
“莫老,從數(shù)據(jù)來看他現(xiàn)在處于什么狀態(tài)”部長撤去了威壓,讓李天青送了一口氣,艱難的站了起來。
“按照他在大門和后面的數(shù)據(jù)對比來看,他似乎處于一個很奇妙的狀態(tài),我們無法確定的是,到底是他的身體無法承受,還是他不愿意接受,從而導(dǎo)致他的基因進(jìn)化在那一刻回到了第二時代”。
李天青口中的部長站在麥梓和陳穆的面前,“對于我部給你造成的傷害,我深表歉意,并愿意給予兩位一定的補(bǔ)償”
“不用了,只要以后不在影響我們學(xué)習(xí)就好了”陳穆對部長表達(dá)了莫大的善意。
“以后不會了,希望你們早日學(xué)業(yè)有成”部長伸手與陳穆握在一起。
“還沒問,部長叫什么”陳穆最后沒理由的問了一句。
“你可以叫我楚沐北”麥梓的表情逐漸不對,這個名字是哥哥的媽媽……。
陳穆的表情凝固……,他的目光在部長的身上竟然與媽媽的身影逐漸重和。
這一刻,滿天的大雪突然其來。
陳穆的目光中皆是黑暗,他的眼前出現(xiàn)一籠篝火,他看到了一個年輕人,以及滿是傷痕的自己。
“為什么,你不選擇歸來,陳穆,鏡與瞳之王,臨摹我那一指是你最后的機(jī)會”。
“鏡與瞳之王,你終于還是出現(xiàn)了”紅色的生物再度蘇醒,這一次陳某沒有再度出手,他給了陳穆選擇的機(jī)會,可他沒有選擇。
那道光是陳某讓他看到的,那是他自己的死亡,那一刻他或許動搖了可他依然離開了他選擇了平凡,可意外卻先到來。
“鏡與瞳,你還是逃避了嗎”紅色的人形生物一步步的從天上而來,他是那樣的顯眼,無邊無際的血紅從他身后蔓延,這一刻所有人都跪倒在地,似乎是在向最尊敬的王行禮。
“你是誰”陳穆看著離他越來越近的人性生物,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
“來我都不記得了,看來你是真的不敢對面我了”人性生物長得很美,一種異樣的男性美,“我是命與因之王,你可以叫我鴻了,不過無所謂了,畢竟你會死”。
陳穆汗毛炸起:“他的腦海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因?yàn)檫@個名字而蘇醒”。
“想起來了嗎,看來還沒有,讓我?guī)湍恪兵櫫说氖謱⒊灞弊チ似饋怼?p> “還記得你母親怎么死的嗎”鴻了的眼睛中閃過一縷紅光,那如同他年少時的噩夢再度出現(xiàn)。
那一縷紅芒再度將楚沐北殺死,這一次,風(fēng)雪中的陳穆多了一絲紅發(fā)。
“我當(dāng)初利用最后的因果尋找你,沒想到竟然是被你母親擋住,那一刻我并沒有殺死他,而是用它和你中下了因果,在那之后因果錯開,他也不再是你的母親,當(dāng)你再度遇到他的哪一個,因果線重和,命運(yùn)再度降臨,就注定了你必須敗在我的手中”。鴻了露出勝利者的微信。
“只有等你蘇醒,把你擊敗我就可以看見世界真正的秘密”鴻了隔空將凌道寒抓了過來:“這是你最好的朋友吧,現(xiàn)在他死了”凌道寒沒有反抗,他的目光看向了陳穆露出了一個釋懷的微笑。
凌道寒在鴻了的手中化作了飛灰,如同他沒有來過一般。
陳穆腦海中響起一道咆哮聲,巨大的銀光穿破了陳穆的身體,他的身體在銀光中漸漸地重塑,一個新的王者似乎將要?dú)w來。
“太慢了,我在幫你一把”鴻了將一對中年夫妻從百里之外抓了過來。
“爸爸,媽媽”麥梓突然大喊道,這一個他竟然沖破了鴻了的王威。
“給我跪下”鴻了微笑間,麥梓再度跪在了地上,他的手一點(diǎn)點(diǎn)的用力,陳河和楊芬在經(jīng)歷最初的迷茫后,變得充滿恐懼,他們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看到陳穆和麥梓的那一刻他們盡量表現(xiàn)得平常,可身體的破碎所帶來的痛苦是無法忍受的。
“孩子們,要活下去啊”陳河看向陳穆和麥梓,最后的時刻他看淡了死亡,卻無法放下都孩子們的牽掛。
“你看,他們也死了,是不是很憤怒,是不是很像殺了我”鴻了依舊保持著那份自信和微笑,似乎轉(zhuǎn)眼間殺了四個人對他來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
“回來吧,我的宿敵,鏡與瞳之王”鴻了的身體化做巨大的紅色巨龍,仰天長嘯。
“如你所愿,命與因之王”陳穆的目光中只剩下了銀色,他的身體在銀光中破碎,巨大的銀色巨龍飛向天空,和鴻了化做的巨龍相互對持。
這一刻,是宿命中無法避免的一刻。
命于因之王和鏡與瞳之王,撕咬在一起,這是他們的驕傲,生為高貴的物種,他們要在身體上征服對手,成就自己的無上威名。
命于因之王的龍爪狠狠地插在鏡與瞳之王的腹中劇烈的疼痛感人鏡與瞳之王發(fā)出怒吼。
他的身體在命于因之王的沖擊在狠狠地砸在地上,命于因之王猩紅的眼睛蔑視的看著鏡與瞳之王,他的雙腳將鏡與瞳之王的翅膀踩在腳下。
“太弱了,這不是真正的你”命于因之王的口氣終充滿了失望,他的目光看向了麥梓,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
“這是你的妹妹吧”命于因之王化作了鴻了,他紳士的將麥梓扶了起來,麥梓的眼中充滿了仇恨,害怕和無助。
“看著你的哥哥拼盡全力也殺不了是什么感覺”鴻了戲謔的看著麥梓。
麥梓死死的抿著嘴,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淚水,他想要掙扎可卻沒有任何力量。
“放開他”化做陳穆的鏡與瞳之王跪倒在地上,他的小腹上一個巨大的傷口正在流血。
“憑什么”鴻了笑了,似乎陳穆的掙扎對他老說充滿了快樂。
“空間凝固”陳穆的口中開始龍吟。
鴻了沒有動:“這就開始拼命了嗎?”。
這一刻,空間猶如平靜的湖面開始結(jié)冰一般。
“沒用的”鴻了輕輕的一點(diǎn),命運(yùn)的力量瞬間就把陳穆的空間沖的粉碎。
“如果你沒有躲在這里,沒有沾染這些沒用的因果,或許還能和我抗衡,可你太蠢了,你竟然有了朋友,有了父母,有了妹妹,你憑什么贏我”。
“現(xiàn)在,就讓我見識一下最強(qiáng)的你吧”鴻了的手陡然加重,麥梓的臉變得蒼白,這一刻如同死亡降臨。
“空間折疊,空間置換”陳穆將身前的空間折疊,與麥梓所在的地方置換。
他緊緊的將麥梓抱在懷中:“別怕,我在”。
“哥哥”麥梓倒在陳穆的懷中哭泣。
陳穆的眼睛中除了銀色還多了一縷鮮紅,血淚在眼睛中滲出,隨后低落在麥梓的頭上。
“鴻了,你我之間的宿命才剛剛開始”陳穆已經(jīng)堵上了一切。
“鏡與瞳之王域”陳穆的身后是銀龍之魂,鏡與瞳之王除了空間之外,真正強(qiáng)的是鏡瞳目。
鴻了終于感受到了危險,他的身后是巨大紅龍之魂,“來吧,賭上一切與我一戰(zhàn)”。
無數(shù)的紅線纏繞在兩人的身上,他們之間的因果線開始將他們勒緊。
這是置之死地,只有戰(zhàn)勝對方才能重獲新生。
鏡瞳之復(fù)拓,陳穆的銀龍之魂渲染上了一次血紅,他這一刻如同命與運(yùn)之王。
“鴻了,讓我看看你有多強(qiáng)”陳穆整個人融入龍魂之中,真正的鏡與瞳之王此刻降臨。
“命與因之紅塵殺”巨大的爆炸將兩人眼膜,陳穆的銀目正在被血絲覆蓋。
“命于因之因果殺”獻(xiàn)血順著陳穆的嘴角留下。滿天的紅線驟然收緊,將命于因之王禁錮。
“命于因之緣滅”鴻了的身體從因果中緩緩出現(xiàn),他的雙目緊緊的閉合。無數(shù)的因果線自動斷開了與陳穆的連接。
此時肉眼可見,只有一個無比粗壯的因果線還在連接之兩人。
“鏡與瞳之王,就讓我用這招徹底打敗你吧”,命于因之王的龍爪輕輕的挑起那根因果線“命與因之命殺”。
鏡與瞳之王在顫抖中做著同樣的動作“命于因之命殺”
陳某站在兩人身邊,以命于因之王的力量都無法感受到他的存在,他的目光中充滿了悲傷,手中的白菊在風(fēng)中輕輕的搖曳,這一刻他在悼念亡者。
“沒用的,命運(yùn)是不可以改變的”陳穆的王域破碎,他的身體從空中掉落。
他輸了,無數(shù)的因果線切割了他的身體,此時他的全身布滿了傷口,命運(yùn)的侵蝕讓他原本的銀白發(fā)中多了幾縷紅色。
“哥哥”麥梓慌張的將陳穆抱在懷里,她的眼淚輕輕的低落在陳穆的面頰上。
“妹妹,沒事的哥哥會保護(hù)你的”陳穆艱難的將麥梓護(hù)在懷里。
“空間切割”陳穆看似還在抱著麥梓,可他已經(jīng)喝麥梓處于兩個時空,這一瞬間命運(yùn)似乎真的斷開了。
陳穆欣慰的笑了,他揮了揮手,似乎在和麥梓做著最后的道別。
鴻了微微一笑:“沒用的,命運(yùn)是不可以改變的”
“命與因之紅塵殺”。
麥梓的哭聲戛然而止,他的身體似乎出現(xiàn)了巨大的破壞。
“哥哥”在陳穆的注視下,麥梓的身體如同遭受了無數(shù)把刀切割一般,那樣的支離破碎。
陳某手中的白菊散成了無數(shù)的花瓣,輕輕的落在了麥梓的身邊。
陳穆的喉嚨再也無法發(fā)出任何聲音,這一刻他再度失去了所有,他的雙目沒有了神采,鮮血如同兩條小蛇一般從他的眼睛中流了出來
“現(xiàn)在,輪到你了”鴻了的手放在了陳穆的頭頂,此時此刻陳穆的因果線全部斷裂,他的命運(yùn)終于走到了最后。
陳穆沒有在反抗,他現(xiàn)在終于可以臨摹陳某的招式了,只有真正的虛無,才能看見傳說中的一。
“鏡與瞳之圣刻,虛無中的一”陳穆瞎了,他的手在摸索中觸碰到了很多,那是麥梓的遺體,卻也再也沒沒有她的痕跡。
這一刻鴻了的笑凝固在臉上,他的嘴里長出了一口氣:“好厲害,這就是世界之上的力量嗎”。
鴻了收回了摁在陳穆頭頂?shù)氖郑藭r正值夕陽,光照在兩人臉上。
“我們都是失敗者哈哈”鴻了向著光走去,他的身體向著光,猶如神圣無比榮耀。
而后在風(fēng)雪中化作飛灰,吹落人間恨無邊。
雪還在下,此時的陳穆如同沒有了靈魂一般。
陳某沒有言語,他靜靜的看著陳穆,直至天亮,而后離開了。
陳穆親手埋葬了一切,天地間再也沒有了鏡與瞳之王之王,沒有了命于因之王。
此刻只剩下一個瞎子,一個不應(yīng)該存在世間的孤魂。
命運(yùn)沒有改變,他又一次失敗了,再度失去了一切。
又或許改變了,鴻了死了,世界再也沒有了命于因之王。
陳穆站在雪中,滿天的大雪都在哀悼,這是陳某給他最后的安慰。
雪打濕了陳穆的頭發(fā),他衣衫襤褸,他布滿傷痕,他閉上了眼睛,永遠(yuǎn)沒有睜開,他沒死,可他的心死了,這一刻他要承受永遠(yuǎn)的痛苦和孤獨(dú)。直至世界破碎,而后埋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