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守屋她打算給金田一當(dāng)保姆嗎?
快要邁出腳步的那一刻,守屋茜腦海里突然浮現(xiàn)出剛剛在休息室內(nèi)聽到的那句話,嘴角認(rèn)不住的嘖了一聲。
聲音雖輕,輕到差點(diǎn)守屋茜自己都沒有聽到,但所要表達(dá)出來的叛逆情感卻是讓她自己真切領(lǐng)會到了。
如果我現(xiàn)在真的走進(jìn)去的話,那不就遂了金田一花火的愿,以為我真的是來上廁所的嗎?
那不也就等于真驗(yàn)證了那幾人的想法了嗎。
才不要這樣!
守屋茜是自己的守屋茜!
無人知曉的矛盾心理,在守屋茜內(nèi)心里瘋狂的發(fā)作著。
“我突然不想上廁所了,好不容易化好的妝,萬一弄花了就不好了。”守屋茜收回了半邁出的腳,轉(zhuǎn)身一下跟上二期生排著的隊(duì)伍,走到金田一花火身邊,“一起走吧?”
說話的語氣總感覺像是在跟自己強(qiáng)調(diào)著什么似的,金田一花火聽到后愣了一下,看著走在身邊的守屋茜。
這家伙喜歡自己?
“守屋桑你喜歡我吧?”正好人就在身邊,那就干脆把事情挑明了的問出來吧。
“嗚……”跟在身后的二期生人堆里發(fā)出一聲輕呼,看樂子啦看樂子啦!
被扭頭的守屋茜看了一眼后,幾個小可愛都很自覺地拿小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分散開來的從兩邊溜走了。
“守屋桑我看好你喲!”臨走前,藤吉夏鈴還鼓起勇氣的沖著守屋茜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
然后很快的混進(jìn)二期生隊(duì)伍里,面對守屋茜這樣一個總是好像冷著臉的前輩,積累的勇氣就用到這里吧。
“總感覺她們好像誤會了什么……但是其實(shí)不是那個意思對吧?”守屋茜看著最后和自己搭話的藤吉夏鈴身影,有些哭笑不得,轉(zhuǎn)而看向身旁的金田一花火。
“你剛來可能有些情況不太明白,總之欅坂并不是你想的那種地方?!笔匚蒈缡种副葎澲忉專粫弘p手合攏,一會兒雙手分開的。
雖然外面的粉絲磕那些事情磕的很起勁,知道他們愛看的成員也樂的愿意去拍一些符合主題的照片,但她們真的不是。
帶著粉絲濾鏡進(jìn)來的二期生是會有那種幻想破滅的感覺的,為了自己著想,守屋茜覺得自己有必要好好的和金田一花火解釋清楚。
“守屋桑你在說什么?。俊苯鹛镆换ɑ鸢櫰鹈碱^。
說話的時候就應(yīng)該直截了當(dāng)一點(diǎn)嘛,老是用一些讓人聽不懂的比喻句是要鬧哪樣啊!
“聽不懂嗎?那算了?!笔匚蒈绶判南聛?,既然聽不懂的話,就有很大程度表明金田一花火是個直到不能再直的家伙了,自己也就不用瞎擔(dān)心些什么了,“你想問我什么來著?喜不喜歡你?”
金田一花火點(diǎn)點(diǎn)頭。
“才見過幾面,談不上喜歡吧。不過總比某些見過無數(shù)次的人要好點(diǎn)?!笔匚蒈绨粗种腹?jié)做手指放松操,對金田一花火的好感度做著評估,“你們二期生的感情好像不錯的樣子哦?!?p> “難道你們一期生的日常是天天打架嗎?”金田一花火反問了一句。
她從守屋茜剛才說出的話里面聽出了一些弦外之音,見過無數(shù)次的人,說不定守屋茜指的就是欅坂的一期生呢。
“……”這算是商業(yè)機(jī)密了,哪怕是和自己的后輩,守屋茜知道自己也不能說。
守屋茜什么都沒說,但又好像什么都說了。
“是嗎?既然是同伴了那就好好相處嘛?!苯鹛镆换ɑ鹗植暹M(jìn)褲兜里走著,學(xué)著守屋茜的動作,將手指關(guān)節(jié)掰得輕響,“不過聽上去好像挺有意思的。”
“對了,如果一切順利的話,我站上c位需要多久???”
問到自己感興趣的地方,金田一花火的眼睛里閃起了異樣的光芒,隱隱有猩紅的血絲穿過瞳孔。
“……”守屋茜還是沒說話,暗自嘆了口氣。
只要平手還在,粉絲繼續(xù)不買賬的話,換c是不可能的。
“是嗎?”金田一花火摸著下巴。
“一期生的關(guān)系都這么差了,那我一個剛進(jìn)來的二期生沖進(jìn)休息室,按住那個……那個誰,今天的center叫什么來著?”
“鈴本美愉?!?p> “哦對,按住鈴本美愉,掰開她的下巴,然后我就威脅她,逼著她把c位讓給我來跳也是可以的吧?”
金田一花火舔著自己的虎牙,暢想著自己謀朝篡位之后的美好大明星生活。
音番的站位自己也看了,傻子都知道站在三排角落和站在c位有多大差距吧。
大明星的第一步,就從今天自己拿到c位開始!
然后接下來就一步步霸占掉剩下的c位,最后很有儀式感的,把平手的c位也給吞掉,這樣整個欅坂就都聽自己的話啦!
到時候天醬想c哪只舞就c哪只舞,當(dāng)然是和自己先商量好的那種。
“啊,what a wonderful world~”
金田一花火雙手張開,呈擁抱世界狀的閉上眼睛,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滿足的笑容。
守屋茜側(cè)過身子,看著金田一花火擺出這種漫畫里常見的神之姿勢,表情有些微妙。
“醒醒吧,運(yùn)營人選好了就不會動了,至少憑你自己是不可能的?!笔匚蒈缦訔壍耐屏艘幌陆鹛镆换ɑ?。
“不試試怎么知道?”被推了一下,金田一花火從自己的幻想里清醒過來,擦了擦快要流出來的口水。
重新睜開的雙眸里,一道猩紅色的血絲閃電般撞過已然杏仁狀大小的瞳孔。
“那你去試吧?!笔匚蒈绯菹⑹议T的方向努了努嘴,只當(dāng)她是在開玩笑,沒把她當(dāng)回事。
“你就等著給我伴舞吧!”
一陣風(fēng)吹過的功夫,守屋茜就發(fā)現(xiàn)原地只剩下自己一個人了。
呆立著,守屋茜伸手摸了摸左手邊的空氣,臉上閃過一絲疑惑的神色,那么大一只的金田一花火呢?
“你想干什么!”
聽得到從休息室里傳出來的一聲痛苦刺耳的尖叫聲,守屋茜有些猝不及防的捂住了自己的耳朵,然后意識連接上大腦的快步往休息室里面跑去。
她從那聲尖叫里聽出了毫不掩飾的不解和憤怒。
難道說金田一花火剛剛說的話都是認(rèn)真的嗎?守屋茜來不及細(xì)想的,手往前推開門,整個人撞了進(jìn)去。
“喂,等下的舞我來站c位,聽見沒有?”
金田一花火單手按住了鈴本美愉的脖子,眼神里閃過一絲歡愉,手晃了晃,而鈴本美愉則是按的躺倒在了地面上,一臉驚恐的瞪大了眼睛。
再怎么樣標(biāo)榜自己的叛逆,也只是工業(yè)化的包裝而已,怎么可能比得過純粹的野性兇性呢,剛才的那聲尖叫已經(jīng)是她最后的余力了。
整個休息室里都變得亂糟糟的,從來沒見過金田一花火這副樣子的二期生們也害怕的不敢上去把她拉回來。
“哦,守屋桑你來了啊?!?p> 斜過眼瞥見撞進(jìn)來的守屋茜,金田一花火還很有心情的回頭打招呼,語氣輕松,就像是在挑晚上要吃的便當(dāng)一樣。
“我試著去做了,但好像事情不太順利呢。”
居然來真的,這家伙在做什么??!
守屋茜有些腿軟,強(qiáng)撐著靠在門沿邊,卻是把聞聲趕來的工作人員擋住了。
“守屋桑,麻煩讓一下,這邊就讓我們來處理吧。”
幾個工作人員吞了口唾沫,繞過守屋茜的走向金田一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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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看上去很突兀?! 但是就原諒我這一次吧,因?yàn)槲矣X得這么寫很酷~ 感覺我是要被炎上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