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櫻坂綻放的花火

番 番 番 番外!巫婆?巫女?亦或是女巫!

櫻坂綻放的花火 GAN356XS 6293 2023-01-04 07:01:00

  蝴蝶,鮮花,云彩,太陽

  溫泉,森林,瀑布,彩虹

  和風(fēng),細(xì)雨,巖石,苔蘚

  ……

  鏡中的梢江星圓瞪著眼睛,或許是注視的時間過于長久,即便是有淚膜的經(jīng)常濕潤,她的眼眸看起來依舊是略微的失神,過于泛白,就連血絲都細(xì)微到如若無物的瞳孔以外區(qū)域給她平添上幾分清冷感。

  當(dāng)然,如此的描述并不準(zhǔn)確。

  若是撇開單獨(dú)的一雙眼眸,著重于少女整體的去描述的話,“單薄”,就是眼前這位少女所能傳遞出來的給人的第一感覺,哪怕是穿著厚款的駝色毛衣內(nèi)搭學(xué)生制服,在一旁的服裝店員看來面前自己負(fù)責(zé)的這位客人也依舊是顯得太單薄了些。

  除此之外,便是“幽靈感”。

  明明看著是站在眼前的梢江星,卻又感覺是站在很遙遠(yuǎn)的地方一般,以至于為她挑選衣服的時候店員總是很容易被其他的事情給分心開。

  看了看手中挑出來的粉紅色棉衛(wèi)衣,店員想象了一下眼前的梢江星穿在身上的感覺,自覺不太搭的又退開了。

  “客人還請?jiān)偕缘纫粫?,一定會給你搭配出最合適的衣服的?!?p>  聲音在空氣中傳播,引發(fā)出許多藏匿在空氣中的細(xì)小微粒震動,透過這些介質(zhì)的,梢江星的耳朵輕微聳動,隨后頭緩緩的轉(zhuǎn)過:“不用了,我趕時間?!?p>  店員遲疑,抱著粉紅色衛(wèi)衣的手停在半空中,處于很尷尬的位置,既沒有被重新掛上衣架,也沒有被交付到任何的一位顧客手中,此刻,它的屬性從一件粉紅色衛(wèi)衣變?yōu)榱藷o用的廢品。

  伸出去的手并沒有迎來任何的物品抓握感,梢江星嘴角平淡的勾起,微微一笑,略微的傾斜過腦袋:“夏天已過也并無秋后余暑,今天的陽光微弱也不至于燒壞你的腦袋。”

  “我大概是這么~想的——”

  “吧?”

  畫面宛如定格的黑白漫畫一般,尚無好好心情品鑒漫畫的店員悄悄咽下一口口水,只覺得自己今天的運(yùn)氣真不好,居然接待到了一位這樣的客人,以及自己好像是被嘲諷了的憤怒感。

  “如果客人你真的想的話,那就請拿去試穿一下吧!”店員將手中衣服近似于扔的遞過去,梢江星聽見突然變得急驟起來的風(fēng)聲,嘴角嘲諷的笑意更濃,再度傾斜過腦袋,深呼吸了一口氣,靜靜的感受著空氣中沉悶的氛圍感。

  粉紅色衛(wèi)衣不出意外的被扔在了地上,軟塌塌的堆在地方,一大塊的,看起來就像是被叉子戳亂開的櫻桃味果凍,如果能被配上一個“啪唧”的音效那是太好不過了。

  “不用看也知道,你現(xiàn)在很生氣,但又不知道為什么,所以才生氣。”

  店員張張嘴巴,“讓我生氣的原因不就是因?yàn)槟銌帷奔磳⒚摽诙?,但眼睛從梢江星肩膀旁露出來的落地鏡反射里看見了店長朝自己打來的嚴(yán)厲目光,于是又將話給憋了回去,只是那雙被隱隱點(diǎn)燃了怒意的眼睛沒有熄滅的意思。

  “你不說話嗎?那我來說好了?!鄙医鞘掌鹆俗旖堑哪墙z嘲諷笑意,整個人變得冷漠起來,“你一定想說攪亂了你一天工作好心情的人是我吧?但是請仔細(xì)想一想,我自走進(jìn)店里之后唯二所做過的事情是什么?”

  “是……”店員啞然,“什么呢……”

  誠然是她負(fù)責(zé)的梢江星,但要她現(xiàn)在如數(shù)家珍一般的將梢江星的活動軌跡說出來那也是斷不可能的。

  “一,我和你說想要一件能換掉學(xué)生制服的衣服?!?p>  “二,我說就你手上那件衣服就可以?!?p>  梢江星緩緩的豎起自己的示指跟中指,緊接著又隨著自己的敘述緩緩的放下,“其一,我為此付出了十分鐘,哦我的天哪,為我找件衣服需要十分鐘這么久嗎?”

  店員沒有說話,那是她偷偷溜號和同事聊天順帶幫忙打助攻去了。

  聽不見對方反駁的聲音,梢江星又開始說:“其二,我甚至差點(diǎn)破相。我到現(xiàn)在都還能回想起來剛才那件衣服刮著我的左臉劃破空氣的呼嘯聲,說真的,這太可怕了不是嗎?”

  店員依舊沒有反駁,站立的沉默著,臉色不覺從脹紅變?yōu)殍F青,不是因?yàn)樯医堑难哉Z攻擊,那只占了一小部分,更多的還是因?yàn)楝F(xiàn)在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有力大手,梢江星引起的動靜似乎是把店長也給引過來了,迎接自己的結(jié)局大概就是工資大縮水。

  拉開身前這個不中用的店員,店長壓了壓戴在額頭上的草帽,身高差讓他不得不彎腰才能與梢江星這位客人交談上:“請?jiān)?,都是我們培?xùn)不利才導(dǎo)致的現(xiàn)在的結(jié)果??梢栽试S我來做出一點(diǎn)點(diǎn)、微不足道的補(bǔ)償嗎?”

  在看到梢江星的眼睛后,中年大叔的店長險些驚呼出聲,好在多年來走南闖北下來的經(jīng)歷讓他很快接受了現(xiàn)實(shí),并且冷靜下來,這才沒有讓他在店員面前也跟著犯下一樁失禮的事情。

  “嗯?是又發(fā)生了什么事嗎?比如說突然有電視節(jié)目采訪這家店?”梢江星抿嘴吃吃的笑著。

  店長回神,又回頭深深的看了一眼在同事安慰下默默哭泣的店員,心里知道剛才不再是對方的錯,也在對方的今日工資單上劃去了一筆剛剛添上的扣除費(fèi)用。

  大而近乎圓瞪的雙眼,眼白泛白到幾乎失神的瞳孔,不會錯的,眼前這位梢江星就是近來街坊鄰居一直有在流傳起來的商業(yè)街的幽靈姬。

  店長一手按著額頭,看向仍無動于衷的梢江星苦惱——商業(yè)街的幽靈姬,沒有記錯的話是被這樣稱呼著,沒有固定的行動軌跡,愛好也看不出來,但唯一被推斷出來的惡趣味就是殺價,是個將附近的商家都折磨到心累的存在。

  沒人能猜到幽靈姬下一次的殺價方法,但最普遍的方法又或者是對方最喜歡的方式是通過言語上的壓迫感來達(dá)到令店員精神崩潰從而商品大減價的目的。

  起初也只以為是流言,但店長現(xiàn)在是不得不信了。

  危害程度:極低!

  但是對商業(yè)街的各位來說,危害程度:極高危!

  是一旦遇到或是發(fā)現(xiàn)就必須通知附近同行的災(zāi)害,店長回憶著昨夜喝酒時鄰居給自己吹水的有關(guān)商業(yè)街的幽靈姬的情報,看著還是一動不動的梢江星,心中暗想著看來今天自己這是幽靈姬的第一站啊。

  “不過倒也不是沒有驅(qū)散幽靈姬的辦法啦!”昨夜的鄰居兼酒友大張著嘴巴,“只要……”

  只要什么你倒是快點(diǎn)說?。〉觊L這下也被自己這衰退到極點(diǎn)的記憶力而怒目圓瞪起來,或許這把年紀(jì)也該戒酒了。

  “阿拉阿拉!總算是找到星醬了!”秋元真夏跑進(jìn)店里來,見梢江星獨(dú)自一人面對著相對她們兩個女生而言身形巨大的店長,慌張的顧不上喘氣,趕緊拉過梢江星的手臂,將她護(hù)在自己身后,眼睛緊緊的盯著半彎腰的店長,一步一退的退到店門外。

  “等一下。”就在快要走出店的時候,梢江星叫住了秋元真夏,在對方難以置信的眼神里指了指天花板,“我要買的衣服還沒有拿。”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自己的衣服!”秋元真夏氣呼呼的,正好看見丟在地上的粉紅色衛(wèi)衣,撿起來的就拉著梢江星離開。

  “你付過錢了的,對吧?”

  “嗯,當(dāng)然。”

  兩位少女越走越遠(yuǎn)。

  “原來只需要等嗎?”店長反應(yīng)過來,摸著下巴上的胡茬,隨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根本沒有收那件衣服的錢,又是苦笑一聲,“衣服就算了,也不值幾個錢。就是我都有些搞不懂這是不是連環(huán)計了?!?p>  和梢江星牽手走著,秋元真夏見手中的粉紅色衛(wèi)衣有幾處角落沾著點(diǎn)灰塵,便撣了撣,“嘭嘭”的兩聲下,一團(tuán)團(tuán)小小的灰塵化作四散的棉花,飄忽在兩人周圍的空氣中,引得梢江星不適的抽了抽鼻子。

  “喂!能不能做好導(dǎo)盲犬的工作啊,大頭?”梢江星不滿的朝身邊人抱怨著,一手捂著鼻子,另一手不住的扇風(fēng),希望能快點(diǎn)把空氣中的灰塵沖散,“明知道我受不得這東西的吧。”

  “抱歉抱歉,最近幫弟弟收拾東西收拾習(xí)慣了,見到衣服就下意識想疊一疊?!鼻镌嫦呐阒?,兩顆眼睛笑彎成月牙,一股搞笑畫風(fēng)的狐貍臉就這么出來了,“比起原地說這個,我們還是快點(diǎn)去補(bǔ)習(xí)班吧,那邊好像是裝了最新的空氣凈化器哦~”

  “嗯,那好吧?!鄙医锹柭柤纾o不可,于是右手再度輕輕的搭上了秋元真夏主動伸過來的左手臂。

  “不過說真的哦,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故意把汪醬鎖家里,電話通知我來做星醬的導(dǎo)盲犬?我們現(xiàn)在早就不是一個學(xué)校了,我要走很遠(yuǎn)欸每天?!?p>  “你不愿意嗎?”梢江星反問,“而且我們從來就不是一個學(xué)校的?!?p>  “星醬愿意找我的話我是很愿意啦,但現(xiàn)在兩家學(xué)校離得真的很遠(yuǎn),我也有自己的事情啊,又不是每天都有空的……”

  “那衣服送你了?!?p>  “這不是賄賂一下就能解決的問題啦!每次都一個人出門就是很危險的事情!”

  “所以我每次都只走步行街?!?p>  “步行街是安全一點(diǎn),但這也不是問題關(guān)鍵啦!”

  秋元真夏說話的聲音逐漸大了起來,梢江星就不是很想搭理她了,捂著靠近對方一側(cè)的耳朵,一句話一句話的嗆回去。

  但奇怪的是,即便是吵架中的兩人,右手和左手也依舊是挽著的。

  吵鬧中,兩位少女按照規(guī)定時間的踏入補(bǔ)習(xí)班,梢江星找到自己的專屬位置,坐的端正的開始自己的學(xué)習(xí),在旁人看來有些嚴(yán)肅恐怖意味的端正。

  秋元真夏看著,卻只覺得梢江星可愛:“從小時候就是這樣呢,每次都故意坐的超級端正,頭都是抬起的想要嚇別人玩。”

  “錯誤的,只是單純因?yàn)槲也恍枰醚劬θタ催@個世界而已??磿鴮ξ襾碚f是僅有的探索方式了,雖然可以選的種類也不多?!鄙医琼樦曇繇懫鸬姆较蜣D(zhuǎn)頭,“另外,我真的是想要嚇別人,聽到他們因?yàn)楹ε露谐鰜淼穆曇粽娴氖翘袅?,那才是生命活力不是嗎??p>  “嘛嘛?!鼻镌嫦拇蛑R虎眼,低頭看著自己桌面上的表單發(fā)愁,“其實(shí)你也只是想要一點(diǎn)別人的關(guān)注不是嗎?”

  “并不!”

  “是是?!?p>  再不寄出去的話,那一切都將向自己關(guān)閉大門了,但家里爸爸媽媽的反對聲倒是一直都沒有朝自己關(guān)閉大門,秋元真夏煩惱起來,抓著自己的腦袋看向梢江星:“如果,我是說如果啊,星醬。”

  梢江星打斷了秋元真夏:“沒有如果,你就是想去。而且說了如果也沒有用,那對我來說太奢侈了?!?p>  “可是……”

  “再說一句話,你可就只剩下一條命了!我記得剛開始你可是有九條命的?!?p>  秋元真夏還想要為自己辯解些什么,被梢江星抓著腦袋惡狠狠的“盯著”,她很難想象她的星醬居然還能有這種眼神動作。

  于是秋元真夏心安理得的在表單上填寫完自己的名字,回頭爸爸媽媽質(zhì)問起來也有解釋,是他們也看著長大的星醬威脅著自己才變成這樣的。

  “有幫我也填一張嗎?”梢江星突然出聲,聽的秋元真夏奇怪,她解釋道,“我可不想我最鐘意的導(dǎo)盲犬去追夢了就不給我工作,汪醬它甚至不能幫我穿衣服!那太讓人傷心了,也不可能會有寫這么爛故事的作者或編劇?!?p>  “如果你想的話,那就幫你填一張吧?!鼻镌嫦脑俅蔚皖^,看來距離今天的補(bǔ)習(xí)她還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要度過,“雖然我不覺得也不希望星醬你能通過啦,好的意義上?!?p>  梢江星笑了笑:“以自己的意志為參考對照,去判定別人的做事行為準(zhǔn)則和幸福……”

  “我從來都不提倡是吧!”秋元真夏抱怨,“我聽過好多次了!”

  最終甄選現(xiàn)場,秋元真夏牽著梢江星趕來,看著四周到處都是的美少女,忍不住對著梢江星感嘆:“我都不知道我們?yōu)槭裁茨鼙贿x進(jìn)來!”

  “只有你,沒有我。”梢江星驕傲的挺起了脖子,“書里說了,自信是女人最大的武器?!?p>  對身邊梢江星的自大一笑而過,秋元真夏看著周圍走走停停的美少女,突然覺得和星醬一樣看不見也挺好的,起碼不用提前就為自己的容貌自卑起來。

  以前一直覺得覺得自己還算是可愛女生一掛的,現(xiàn)在看來,真的只是自己在坐井觀天而已,這個世界大的超乎自己的想法,女生還有各自的不同長法,有漂亮的,有可愛的,有冷艷的,當(dāng)然也有嫵媚的。

  秋元真夏想著,回看向身邊的梢江星,眼底閃過一絲疑惑——星醬算是哪一掛的?

  幽靈掛?

  “你有三分鐘沒和我說話,手也抓的不緊了,大頭,我有充足的理由懷疑你在對我心不在焉!”梢江星冰涼涼的語氣開啟,“這并不是一只經(jīng)受過嚴(yán)格訓(xùn)練的導(dǎo)盲犬應(yīng)該表現(xiàn)出來的樣子?!?p>  “隨你怎么說吧。反正我是覺得我們倆落選的幾率很大了,你不知道,剛才那人有多漂亮?!贝柎箢^的導(dǎo)盲犬蹲下來,牽著的梢江星也被迫蹲下來,“再漂亮我也不關(guān)心,事實(shí)上,我本來就是過來陪你一起落選的。”

  “謝謝你的關(guān)心喲。”秋元真夏悶悶的回復(fù)。

  很快,秋元真夏和梢江星就被叫到的跟著幾位女生一起走進(jìn)了那個讓她們都恐懼的房間,在這里梢江星幾乎可以聽得見身邊女生吵鬧的像個大鼓一樣的血液泵出聲,聽的煩躁,讓她眼睛愈發(fā)的圓瞪。

  白眼發(fā)動中,功率1000%。

  看出了梢江星的小動作,秋元真夏拍拍的安撫了一下,但很快她就被工作人員叫去了單獨(dú)面試,也只能迫于無奈的離梢江星而去。

  過了幾分鐘,秋元真夏就回來了,聽出了對方的心跳,梢江星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南蚯吧斐鲎约旱氖?,秋元真夏擦過哭泣過的淚痕,笑著的牽過,然而梢江星眉頭一皺。

  “這很奇怪,你的手比平常的溫度高了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0.3~0.5℃的感覺,這很不尋常,通常是只有孕婦才會出現(xiàn)的癥狀?!鄙医锹牭揭宦暽倥炭〔唤泥坂吐?,轉(zhuǎn)頭“看”向?qū)Ψ?,“請?yán)肅一些,還有我認(rèn)識你嗎?為什么要這么明目張膽的偷聽我們說話?”

  “抱歉……”衛(wèi)藤美彩不再說話。

  梢江星看回秋元真夏,被對方小心的糾正了一下方向:“嗯,言歸正傳,大頭你不是孕婦,所以結(jié)合現(xiàn)在的情景解釋只有一個——你通過了對吧?”

  “果然被你猜到了,一點(diǎn)想給你驚喜的感覺都沒有?!鼻镌嫦拈_心的晃晃兩人牽著的手,“以后你就真的要每天和汪醬一起出門嘍。記得出門小心點(diǎn)?!?p>  “那可真是遺憾……”梢江星嘆了口氣,很快又振作回來,“沒關(guān)系,只要我說服叔叔阿姨,咬死了不讓你去就好了?!?p>  “星!醬!”

  “開玩笑,接下來是到我了吧?我記得你給我說是18號來著。”數(shù)著站起坐下的人數(shù),梢江星估摸著只能是自己了。

  “下一位是誰?”

  “快讓她進(jìn)來!”

  秋元康,今野義雄等人排排坐,一臉詫異的看著秋元真夏去而又返,只是手上多牽著一位梢江星,待秋元真夏小心的將梢江星手松開離去后又是一臉的了然。

  好像是個瞎子。

  “這個就,已經(jīng)不用審查了吧?”

  “是,是啊,直接淘汰不就好了嗎!”

  秋元康也是同意這個想法,不過藝術(shù)家的逆反心理還是驅(qū)使著他開口:“總之先自我介紹一下吧,同時感謝你的愿意報名,這對我們的意義很大?!?p>  場面話很重要。

  “虛偽,已經(jīng)撕不破臉的虛偽?!鄙医亲旖枪雌?,一抹淡淡的嘲諷微笑依然掛起,無神且圓瞪的雙眼驟然閃過一瞬間的高光,將對面的審查官們都收在眼底,“紙上已經(jīng)寫好的信息都看不懂了嗎?啊,不好意思,還是說,文盲?”

  一句文盲,一個輕輕歪頭,當(dāng)場把秋元康氣笑了:“請走吧,很遺憾,你不合格?!?p>  “那么請問,我的名字是?”

  “已經(jīng)不合格了,你可以走了?!?p>  梢江星手指劃過嘴唇:“啊,原來真的是文盲啊,不好意思,我這就走?!?p>  “梢江星。你的名字是梢江星,可以了吧。”秋元康將手中的紙捏的皺起,又被他油膩的大手給撫平,笑道,“我大概知道你想做什么了,很可惜,失敗了?!?p>  “哦?所以你要和這些文盲一樣嗎?”梢江星轉(zhuǎn)身的腳步停頓了一下,遺憾的說,“我還以為這里會有人不一樣呢?”

  “喂,我叫什么?”梢江星揚(yáng)了揚(yáng)下巴。

  “梢江星……”

  梢江星下巴又揚(yáng)了揚(yáng):“你呢,哦我看不見,你們應(yīng)該都知道的?!?p>  “梢江星……”

  “梢江星……”

  秋元康聽著仿佛無止境一般的梢江星復(fù)讀,突然就感覺到一陣恐懼的寒意,他如果真的拒絕掉梢江星的話,那他就會變得這群人一樣了。

  現(xiàn)在的情況有變,早就不是梢江星能否進(jìn)入新團(tuán)隊(duì)的問題了,這是一場試煉,一場針對他秋元康的試煉!

  “好了好了,我聽膩了,是的,請安靜,對沒錯,很簡單,只需要各位把嘴巴閉上而已,當(dāng)然舌頭也乖乖的不要亂動,我相信大家都能夠做到?!鄙医请p手舉起,如同音樂指揮家一般,“接下來,我想聽一點(diǎn)~不一樣的答案!”

  秋元康顫抖的大手抓起一旁的印章,猛地蘸取了過多的紅印泥,擠壓的瞬間紅色的印泥如同新鮮到極致的肉泥一般飛濺而出,秋元康那肥碩的大臉也沾染上不少,像是剛從屠宰場出來的屠夫一般。

  他舔了舔嘴角的紅印泥,將它吃掉,回味似的拿門牙刮著舌苔。

  是了,他這樣的人一路走過來,又怎么可能少的了踐踏別人的軀體呢。

  他又一次殺了一個人,成功的蛻變成了更新更好的自己,哪怕代價是殺害了過去陳舊腐朽的自己。

  “恭喜你,梢江星!你通過了最終甄選?!鼻镌嫡f的咬牙切齒,但擦過額頭上冒出的冷汗,又有一種沁人心脾的自在暢快感在胸口回蕩。

  “哦~一切都得償所愿的感覺可真是棒!難道不是嗎?”梢江星轉(zhuǎn)身,勞累了的揉揉自己的腮幫子,拒絕掉了邊上工作人員伸過來的手。

  “是的,我自己能走,如果我轉(zhuǎn)身的角度還算對,進(jìn)門的方向還記得準(zhǔn)確的話?!?p>  “當(dāng)然,如果你愿意幫我一個小忙,開個門之類的?或許會更好!”

GAN356XS

半夜突發(fā)惡疾,想到不能為了這個念頭開新書干擾自己,于是壯士割腕寫下此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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