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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靈護

(二十六)討論朝政?

重生靈護 艾少少 2257 2014-06-20 03:21:42

    兩個人如電影卡片在第二十三格,推進不了下一秒鐘。

  黃少少躲在門后,不敢移動,若納眼睛死死的盯著桌面,不敢抬頭,陳君托著腮幫子,有其他人來了自然他就回復到不開口不說話的狀態(tài),這樣更好,一切都不關他的事,修補著未完成的畫,他用難以察覺的角度微微揚起了嘴角。

  來宮里這段時間,他真的過的很幸福,有畫可畫,沒有人欺侮他,現(xiàn)在還有好戲可以看…

  輕咳了一聲,黃少少決定”敵不動我不動”,這樣僵持下去也不是辦法,她假裝什么都沒聽到,走離了畫室逛了一圈才又回來,若無其事的踏進畫室。

  “今天都還好嗎?”她故意裝成什么也不知道,如往常般詢問。"畫得如何了?"

  陳君抬頭瞄了她一眼,板著臉不回應,若納只好代替他回答,”都還好,剛才進來他就已經(jīng)開始在畫畫了?!?p>  “陳夫人怎么沒來?”知道就算問陳君他也不會回答,她盡管是千百個不愿意跟若納說話,卻逼不得已要詢問他。

  “噢,似乎是今日有祭祀活動,去參拜了?!比艏{壓抑著內(nèi)心的慌亂,保持著平穩(wěn)的語調(diào)?!闭f是傍晚之前,一樣會按時接他回去?!?p>  “如果來不及趕回來,讓孩子在宮里留一天也無妨,不用這樣跑來跑去,麻煩了?!?p>  “嗯…”

  該問的問了,該回答的回答了,接下來就是仿佛幾個世紀過去的冗長沉默,黃少少特意不靠近桌邊,在窗戶旁的檀木花雕椅上坐下,靠著椅背,把目光放到窗外去,不過窗子糊上了指,她什么也瞧不見,反倒是更加顯得刻意。

  玉鐲子在房里流轉(zhuǎn)的光線下發(fā)著溫潤的光輝,若納忍不住往那玉鐲看了一看,見到黃少少纖細的手腕,趕緊又收回目光。

  沉在自己的思緒中,黃少少不斷思量著剛才若納說的話,包括那句”或許一開始是那樣的…”以及與陳君剛才的討論,若納似乎對自己確實是有那么點意思,想娶她似乎也是認真的,可是這樣一來,對黃少少來說,反而更加的困擾。她之前也想過,若納并不是不好,反而比她想像中的還好,可是這并不是愛情,她期待的并不是這樣的一份姻緣。

  或許是她不夠知足吧,一開始嫌穿越來這個地方?jīng)]遇到好事,現(xiàn)在好事一件一件來,甚至連丈夫都有了,黃少少卻覺得頭大,一點喜悅的感覺也沒有。她很怕自己會不小心就這樣習慣了這里的生活,忘記了自己的身分,自己的堅持,她怕自己會不小心以不同的文化傷害了一個人。

  挺好笑的,身為一名優(yōu)秀的精神科護理師,現(xiàn)在的她卻需要一個心理治療師來幫忙開導,她想,如果這一切真是場夢就好了,可是一切的一切似乎都不斷的在向她證明,這并不只是場夢境,而她不知道回去的方法,或許一輩子就要留在這里。

  留在這里也不是什么壞事,可是她現(xiàn)在能夠治病扶傷,有部分還是靠著現(xiàn)代醫(yī)學的藥物,她一并帶來的藥車盡管是有著整層病房一周用量,可卻也不可能支持的了一輩子-當然,如果她被留在這里一輩子的話。黃少少專長是精神科,對中醫(yī)不熟,若西藥用完了,她就算判斷的出疾病,也沒辦法給予醫(yī)治。到時,不能治病的神醫(yī),又會成了什么呢?

  望著黃少少發(fā)呆不動的背影,若納猜著她此刻的想法,該不是生氣了吧?對他剛才那些話…他千想萬想都想不到,黃少少此時心中擔憂的,是出乎他理解范圍的事。

  推了推若納,陳君使了個眼色,暗示他上前搭話,若納搖了搖頭,指著畫紙中央一個色彩混濁略顯臟污的地方,又從桌旁抽出另一張干凈的白紙,將將近完工的畫作推到旁邊,鋪平干凈的新紙。

  “欸…”因為有黃少少在,陳君聲如細蚊。

  “大人的閑事少管。”若納也小聲的,以黃少少聽不見的音量說道:”剛才那張畫就是因為分神,色彩都沒控制,重來一張?!?p>  “噢…”陳君很聽若納的話,他扁著嘴,手中的畫筆卻開始描起屋檐輪廓。

  不過這孩子古怪歸古怪,他說的話倒有幾分值得參考的地方,一直冷眼旁觀觀察著身旁的一切,陳君早就有比同齡孩子還成熟的心靈,他只是不善于表達,不喜歡溝通,他對于人的信賴性非常的低,也不知為什么,除了自己,陳君寧愿是受欺負也不愿開口與他人交流。

  這樣的孩子說出來的話,卻往往能夠命中要害,男子漢大丈夫一個,他難道就要這樣害羞的閃躲著黃少少嗎?雖然開口問這種問題實在是太過了些,這種話怎是能在還沒確定前就問出口的呢?但既然她都聽到了,不如直接說破,兩人談個清楚也省得見了面氣氛難受。

  唉,他知道自己母親急著抱孫子,上了年紀無事做,看到差不多年紀的婦人都抱了孫子,當然也急,不想傷母親的心,不過不讓她先抱太多期待,或許也未嘗不是替她著想。

  心里的小劇場演的激烈萬分,他再次看著那家傳的玉鐲子,決定要好好找黃少少談一談,把話說開來,站起身,深呼吸了口氣,往黃少少的方向走,他顫個不停的嘴唇比第一次對十萬大軍發(fā)號司令抖的還厲害,一顆心臟撞的如戰(zhàn)鼓般響。

  “那個…“

  老天可能是不打算讓他問問題吧,說了兩個字,突然一個身影出現(xiàn),打斷了他的話。

  昆豪頭發(fā)成束整齊的綁在腦后,發(fā)邊有金色虎紋墜飾如小冠掛著,雖是華麗卻沒有女孩子的脂粉氣,反增了幾分威嚴高貴,把他稍嫌書卷的面色襯托出一份威武,一件俐落的米黃衣袍兩邊袖口繡著金線,襟口為淺藍,他經(jīng)過這幾日的調(diào)養(yǎng),穩(wěn)定的吃藥,情緒跟思想已經(jīng)好了許多,之前那些瘋狂的念頭也少了,整個人與在地牢相比是判若兩人,要不是他們共同見證了這些變化,誰也不會相信這是同一個人。

  “將軍!”若納趕緊行禮。

  昆豪攔住他,”沒事,這么客氣做什么?這些天來不都是你替我處理事務,我仔細看過了,你的能力已經(jīng)與我不相上下,看來我的擔子也可以輕松些?!?p>  這番話如果是別人說起來,可能聽者會覺得諂媚,但從昆豪口中吐出,卻絕無這般感覺。

  “將軍怎么會過來?”若納問。

  “公主有事要與大家商議,當然你必須到場,而公主也特地要我過來邀請神醫(yī)一起參與。”昆豪回答。

  討論朝政她去做什么?凝望著窗戶的黃少少,疑惑的把目光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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