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常服的雪系明月,提著一袋東西,在榆御栗家樓下給榆御栗打電話說了聲:
“到了。下來開門。”
十分鐘前。
栗子突然給她打電話說。
“我想、我想做餅干?!?p> “啊?喔。知道了?!?p> 雪系明月小腦袋瓜對于朋友時,可是十分機(jī)智的。一下就想到了榆御栗做餅干的原因。
應(yīng)該是為了給溪西希子吧,真是令人妒忌??!
“栗子家有模型工具嗎?”
“沒有…我、我是第一次做。”
“所以,栗子同學(xué)想做餅干送給某人,但那個人不是我,因為工具都沒準(zhǔn)備就叫我過去。是想讓我和你一起做,而不是我們兩個人一起做,然后送給我?”雪系明月故作埋怨的推理道。
“啊!沒有沒有…也會送給明月醬的?!?p> 榆御栗連忙解釋,聲調(diào)很高很激動。
雪系明月忍不住微微小口嘆氣。
說實話,榆御栗解釋和沒解釋沒有區(qū)別。
身為榆御栗的朋友被榆御栗邀請做餅干送人是很正常的事,但專門送給的是另一個女性朋友,這就有問題了。
這會讓一起做餅干的朋友感覺,自己在她心中地位比另一個人低。
正常人不應(yīng)該想‘…這種事不合適叫朋友啦…’嗎?
栗子,你這樣子。在高中社會是活不下去的啦!
不過,誰叫我明月醬心底溫柔呢,就原諒你了。
“我家正好有一套模型工具,我給你帶過去。剛好我家還有一點栗子餡,也一并給栗子帶過去。”
“哈哈…”說著,雪系明月笑了起來。
“…給栗子帶栗子…”
“哈哈…”電話那頭的榆御栗也配合的笑起來,停頓片刻后說:“…謝謝…”
……
榆御栗家
榆御栗打開門:“請進(jìn)?!?p> 等了一會兒的雪系明月說:“好慢啊~”
“還有,你這裝扮是怎么回事?不用什么正式吧。”
“…這也太重視了吧?!?p> 開門的榆御栗,頭上包著防油漬的巾布,身上系著做飯的圍裙。手里還拿著一個斗勺。
瞥到榆御栗被撐得鼓鼓的的圍裙,雪系明月忍不住又埋怨了一句:“胸大無腦?!?p> “明月醬怎么罵人…我很快了…電話在客廳里,響了一會我才聽到…要是明月醬喊我,我早就聽到了…”
“我可沒罵你,是夸你胸大呢…還有這年頭誰還喊話??!那電話不就是白發(fā)明了嗎?”雪系明月理所當(dāng)然說。
“說不過明月醬啦,進(jìn)來吧…”
“打擾了~”雪系明月提著袋子走進(jìn)榆御栗家玄關(guān)。
換上榆御栗貼心準(zhǔn)備好的便鞋。
雪系明月疑惑道:“話說?栗子為什么拿著斗勺,是在cosplay嗎?”
“啊!”榆御栗尖叫一聲,連忙直奔向廚房:“廚房里還煮著面呢。”
幸好雪系明月提醒的及時,榆御栗的那鍋面總算保住了。
雪系明月也跟著來到廚房?!袄踝訛槭裁匆竺??”
“我想和明月醬先一起先吃飯,在做餅干?!?p> “嗯…”
雪系明月知道榆御栗父母很忙,平時都是榆御栗自己準(zhǔn)備晚餐。
……
熱氣騰騰的豚肉拉面配上溏心蛋,色香味俱全。
再加上一罐肥宅快樂水。
簡直就是人間美味啊。
雪系明月邊吃邊說:“好吃…”
看著正在狼吞虎咽的雪系明月。
榆御栗對于自己的廚藝受到好友肯定,露出高興的笑容。
“慢點吃…還有。”
吃飽喝足的兩人,打算休息一會,再開始行動。
她們坐在沙發(fā)上,看著電視聊天。
“現(xiàn)在的電視劇都沒什么好看的。”雪系明月像是在自己家一樣,拿著遙控器不斷的換臺:“盡是一些低能無腦戀愛劇?!?p> “嗯…”榆御栗點頭回應(yīng)。
“栗子為什么突然想到做手工餅干?”雪系明月一邊換臺,一邊問道。
“啊…就是想到明天聚會是不是要準(zhǔn)備一些食物?然后想問問明月醬。”
雪系明月一愣,隨即露出釋然的笑容。
“是我理解錯了啊…”
“什么…錯了?”
“沒什么…栗子想問我什么?”
“就…就是做手工餅干是不是很老土?”
“老土?是有點啦~不過,剛好合適啦。畢竟栗子很純情呢,手工餅干和純情少女可是標(biāo)配。”
“什么跟什么呀…”
……
……
……
河歲村提著兩大袋子的食材,心中感到莫名其妙。
為什么我要提著兩袋東西啊。
你們叫我過來,就是想讓我提東西的嗎?
原本溪西希子想要幫忙的,但被伊琥珀色阻攔了。
說什么男性幫女性提東西是常識,她要鍛煉鍛煉河歲村。
這哪跟哪呀?
不過,就以河歲村現(xiàn)在的力氣而言。
提這兩袋十斤左右的東西,輕輕松松,根本感覺不到負(fù)擔(dān)。他也沒過多計較。
很快,三人就來到地下車庫。
河歲村把東西放在伊琥珀色汽車的后備箱里,然后和溪西希子坐進(jìn)后排。
他系好安全帶,撐著下巴,神情淡漠,目光注視窗外的風(fēng)景。
伊琥珀色看到河歲村這副姿態(tài),不爽的說道。
“切~搞得我跟司機(jī)一樣。”
“啰嗦。老師就是這樣啰嗦,學(xué)生在課上才會聽不進(jìn)去,成績才考不過A班?!?p> “你還說!要不是你每次考個五六十分。偽裝自己的偏差值/我們怎么會輸給A班?!”
“別以為老師不知道,你入學(xué)偏差值是七十一?,F(xiàn)在才四五十。老師又不是笨蛋?!?p> 溪西希子也在一旁笑道:“前輩的性格真是惡劣啊?!?p> 伊琥珀色認(rèn)同道:“他就是因為性格這么惡劣,所以才沒交到朋友。”
河歲村不想聊這個,就岔開話題。
“老師,開車就認(rèn)真點,不要講話。開車不講話,講話不開車?!?p> “呵呵…”
伊琥珀色嘲笑的呵呵一聲,然后不再開口,認(rèn)真觀察前方,專心開車。
……
溪西希子家的白山公寓,位于千葉縣千葉市落葉區(qū)的住宅區(qū)。
河歲村來過不少次但都沒有閑心觀察白山公寓。
這次終于有了,他目光向四處打量。
大廳里,擺放著幾張皮革制的沙發(fā)和自動販賣機(jī),裝飾的燈光是暖黃色,看起來讓人感到溫暖。
公寓里,有門禁和電梯禁,安保裝置看上去還可以。
河歲村提著東西跟在伊琥珀色和溪西希子身后走進(jìn)公寓里。
纏繞在他身上,微冷的早春之風(fēng),一掃而空,公寓里似乎開著暖氣。
進(jìn)了公寓后,伊琥珀色和溪西希子身體好像也方松下來,沒有剛才那樣繃緊,顯然也感覺到了公寓里的溫暖。
河歲村的目光漫無目的跟著二人身影。
前方是一雙修長緊致的美腿,哪怕有白大褂遮擋,依然可以看得出輪廓的美好。尤其是只漏出小腿,覆著黑絲,更是增添另類誘惑。
白大褂要穿的好看,身材要十分完美好看才行。不然就會看上去就會土里土氣、十分刻板。伊琥珀色正是那種身材十分好看的類型。
修長又不失肉感美腿,細(xì)枝碩果的苗條身材,讓遮擋身材的白大褂也不能發(fā)揮原本的價值。反而讓伊琥珀色更加風(fēng)情和性感。
至于擁有他的身體的溪西希子就不用說了。
一個字,帥。兩個字,很帥。三個字,非常帥。
也就木村拓哉可以壓他一頭。
河歲村自戀的評價自己。
“喂,臭小子?!?p> “你的目光在干什么?”
伊琥珀色好像察覺到河歲村的觀察目光。
“哦,抱歉,目光不由自主的被老師的身材所吸引,需要我跪下道歉嗎?”
“臭小子!”伊琥珀色咆哮,目光凌厲的瞪著河歲村。那表情好像在說“我正在忍耐著,不動手打你?!?p> “前輩…這不好吧…”溪西希子不知為什么,原本美好的心情變得有些不好,感覺有些苦澀。
聽溪西希子這么說,河歲村也感覺自己此舉不好,平時和伊琥珀色斗嘴斗習(xí)慣了。不由自主的就說出來了。
沒想到還有溪西希子這個外人在。
“老師冷靜,實話實說而已?!焙託q村連忙轉(zhuǎn)移話題。“剛才我就一直有個問題想問?!?p> “為什么老師,也來這里?”
“剛才我就覺得奇怪,為什么老師要和我們一起去買菜?這不是我和希子小姐的事嗎?”
“我作為希子小姐家的暫時租客,一起去買菜還算正常,畢竟我也要吃嘛?!?p> “老師就不對了吧?剛才還搶著付錢買單,怎么想都不正常?”
河歲村說了那么多,終于把她們的注意力移開。
“就你可以在希子家吃飯?我就不可以?”伊琥珀色說,“希子現(xiàn)在也是我的學(xué)生?!?p> “順便我還要監(jiān)督你?!?p> “監(jiān)督我?”
“對!老師要監(jiān)督你,看你有沒有在欺負(fù)希子。”
“我是那種人?”
“哼~誰知道你怎么想的?”
伊琥珀色惡狠狠地瞪著河歲村,不滿的說道。
溪西希子用鑰匙打開電梯的門禁,打斷他們兩個:
“我們快點上去吧。站在電梯門口說話,怎么想也不正常吧?!?p> 三人陸續(xù)走進(jìn)電梯。
溪西希子又說:“老師和前輩的關(guān)系真好啊。”
伊琥珀色不滿的撇了河歲村一眼:“他是我?guī)н^最麻煩的學(xué)生?!?p> “性格超別扭,一點都不坦率?!?p> “現(xiàn)在我感覺,他的情況更加惡化了。”
溪西希子說:“哪有老師說的那么嚴(yán)重…前輩…前輩只是喜歡隱藏自己…其實心底還是很溫柔的?!?p> “溫柔?他?”伊琥珀色搖搖頭,肯定的說:“不可能。絕對不可能?!?p> “他溫柔,還不如希望毛利蘭是黑衣人呢?”
???
這都什么跟什么???
牛頭不對馬嘴。
“這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形容啊。這就是高中的文學(xué)老師嗎?斯國一!”河歲村無力吐槽道。
溪西希子也被震驚到,名偵探柯南這部大名鼎鼎的民工漫她當(dāng)然看過。
只是一時反應(yīng)不過來毛利蘭和黑衣人之間的關(guān)系。
她遲疑道:“毛利蘭不可能是黑衣人吧?”
“你的遲疑就是對青山剛昌頭腦的不尊重!”河歲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