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雪系明月失望的眼神中,榆御栗的遲疑、不敢拿出自己做的餅干——錯過這次良機。
被否決掉建議的昏空守歲也不惱火。
她一邊仰頭哼著意義不明的歌,一邊抱緊河歲村的手臂。
河歲村感覺手臂上好像套上了一個負(fù)重,行動有些不便。
不知道是不是昏空守歲行為的原因,河歲村驀然覺得昏空守歲和這身辣妹裝扮還挺合適。
我們六人一出千葉電車站,昏空守歲又立刻滿臉興奮的指著一個方向。
“哇~GOGO~希子咱們?nèi)コ詵|西吧。咱胃口超大?!?p> 河歲村目光看向昏空守歲所指的小吃街問道:
“…你沒吃早餐,就過來了嗎?”
昏空守歲突然腌下來,用傷心欲絕的目光看向河歲村。
“咱剛才才跟希子講,咱早上可是吃了大米飯,玉米燒,和章魚小香腸……”
河歲村動作一緩,腦海里正在記憶中翻找。
終于在腦海里的小旮旯,找到昏空守歲說吃早餐的這段記憶。
那是只有兩人在等待的時候,昏空守歲喋喋不休時所透露出的信息,它們被河歲村當(dāng)作垃圾信息無情的過濾掉。
雖然忘記昏空守歲說話,還被發(fā)現(xiàn),但河歲村絲毫不慌。
一根筋的昏空守歲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隨隨便便就可以轉(zhuǎn)移話題,算不得什么麻煩。
“剛吃完早餐,又想吃東西。這可能不是胃口大,而是身體可能出了問題,主要原因我認(rèn)為可能是是甲亢?!?p> “甲亢指的是甲狀腺功能亢進,是一種甲狀腺激素分泌過多,從而導(dǎo)致身體的代謝速度加快,機體系統(tǒng)的興奮性會增強所引起的一系列臨床綜合征?!?p> “一旦患上甲亢,患者整體的代謝活動就會加快,使得消化系統(tǒng)的興奮性增加,很容易發(fā)生代謝亢進現(xiàn)象。”
“甲亢的患者,如果病情沒有得到良好的控制,還會出現(xiàn)心跳加快、手抖、焦慮、容易出汗等一系列癥狀…”
氣氛沉默了一會。
眾人都無語地看向突然科普的河歲村。
“雖然咱聽不懂。但是好可怕…”昏空守歲神色顯得有些害怕,但又反應(yīng)過來:“…可是咱沒有手抖啊。咱拿劍可是穩(wěn)穩(wěn)的…”
“喔,那可能是我猜錯了。”河歲村面無表情,甚至有點想笑。
昏空守歲不明所以,又問:“那心跳加快,焦慮,容易出汗…呢?”
“你有?”河歲村反問。
昏空守歲搖搖頭:“…咱也不知道…”
河歲村說:“那就是沒有?!?p> “是嗎?”昏空守歲疑惑。
“是!”河歲村語氣堅定中透露著無奈。
昏空守歲你呀你……奇特的腦回路,總是能給我整出新花樣。
“希子同學(xué)很喜歡昏空守歲啊…”花山院彩夏捂嘴笑說,“喔…忘了說…‘逗’?!?p> 又來了,這個捂嘴笑的惡趣味動作,花山院彩夏以前也做過。
河歲村分析,每次有了壞心思,她就這樣。
昏空守歲一聽花山院彩夏這么說,大大的眼睛,瞪著看河歲村。滿臉的不可置信:“希子醬在逗咱?”
而眾人則都帶著笑意看著她和河歲村。
對于大家都覺得他喜歡逗昏空守歲這件事,河歲村感到十分的無奈。
你們應(yīng)該問問昏空守歲的腦回路是怎么想的,老是不按套路出牌,他只是想簡簡單單的轉(zhuǎn)移話題而已。
剎時,面對昏空守歲的發(fā)問,河歲村突生急智,心思如電,生出了一個絕妙的想法。
“守歲醬可是我的摯友,我怎么會逗守歲醬呢。”
這句話,既是表達(dá)了昏空守歲在他心中是摯友關(guān)系,又讓在場的人做個人證。
以來完成溪西希子可能的期望——有摯友,不再孤身一人,和摯友一起逛街等等。
我可真是聰明。河歲村在心中夸了自己一句。
至于昏空守歲承不承認(rèn)溪西希子這個摯友?
以河歲村分析,昏空守歲應(yīng)該百分百不會拒絕。
果然不出河歲村所料。
“哇~~咱和希子醬可是摯友~哇哈哈~”昏空守歲沉浸在忽然得來到喜悅中。
“…真冷”
對河歲村的說詞,雪系明月下意識的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心想,恐怕就是住在北極的北極熊,聽到這么冷的話語,都會打噴嚏。
雪系明月默默的分析,‘溪西希子恐怕不是真的把昏空守歲當(dāng)做摯友,不過是為了平息昏空守歲的疑問,才這么說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也就單純的昏空守歲會毫不猶豫的相信。
這樣想著。雪系明月聯(lián)想到了自己的摯友榆御栗。
她側(cè)眼望去,心中更是無語:‘還有這個笨蛋也相信。’
此時,榆御栗正滿臉羨慕的看著昏空守歲。她也想成為希子醬的摯友。
雪系明月目光從榆御栗身上移開,看向面無表情的近條村麗和花山院彩夏。
花山院彩夏看著這副場景,正露著輕蔑的笑容。
雪系明月心想,溪西希子身邊終于有個正常的聰明人了。
然而花山院彩夏的真實想法卻是:
河歲村真是一個有趣的、值得觀察的稀奇存在……
只有我知道他的真實面目的感覺真好……
他這是在試驗“期望”吧……
他身邊的這群女人真是愚蠢而不自知……
“效果怎么樣?”花山院彩夏冷不丁的無視他人,和河歲村進行謎語人對話:“你就那么想回去?”
花山院彩夏知道河歲村是聰明人。
而聰明人大多行為都符合邏輯性的,她猜測河歲村正在做換回身體的某種嘗試。
雖然她覺得河歲村的那個什么青春期綜合癥理論很扯,就對了。
河歲村趁空隙看了一眼面板。沒有絲毫改變。
河歲村扯了扯身上的衣服,也謎語人的說:“我不適應(yīng)這件衣服,穿自己的衣服才好。”
昏空守歲也扯了扯身上的橙黃色條紋背心,認(rèn)同的說道:
“對!穿經(jīng)常穿的衣服才舒服。希子醬也和咱一樣,衣服也是新買的?”
河歲村無語的看著她,你插什么話呢?
花山院彩夏明媚的笑起來,說道:“急著回去干嘛?”
“你看你身邊這么多漂亮女性,回去就又孤苦伶仃一個人啦~”
雪系明月目光不停左右打量,謎語對話的兩人。
心中默默收回,溪西希子身邊有正常人的想法。
溪西希子身邊就沒有正常人,正常人哪會像花山院彩夏這樣說話。
“不勞你費心?!焙託q村說道。
“怎么不費心?”花山院彩夏笑著把謎語人貫徹到底:“咱們的關(guān)系…可是比“摯友”更親密呢~”
“啊…”昏空守歲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地看著河歲村:“真、真的嗎?希子你們…比摯友更親密?”
河歲村無語的望著老是插話的昏空守歲,很是認(rèn)真的說:
“是真的?;ㄉ皆翰氏氖俏液苓h(yuǎn)關(guān)系的妹妹,她是我七大姑的八大姨的妹妹的朋友認(rèn)識的人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