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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是顆珠子

第二十七章 線索

原來是顆珠子 東水東 5553 2022-04-06 22:20:17

  三人一路無話。

  不知不覺,便來到知府衙門。

  穿過幽深的回廊,來到巡捕房。

  “吳頭,知府大人可在?”

  吳子龍看向三人:“來的正好,剛才知府大人通知我傳你前去問話,快快前去……”

  呂一多領(lǐng)命:“二位稍作休息,我去去就來?!?p>  ……

  后衙大堂,李知府身著一身仙鶴昂鳴服,頭戴金絲纏攏冠,右手執(zhí)筆,端坐案前凝思聚眉。

  呂一多進堂,啪啪甩袖,躬身道:“知府大人。”

  李知府抬頭,神色濃重,臉色有些憔悴的道:“聽說昨夜你去了天道盟,艾盟主怎么說?”

  呂一多回稟道:“洪七的刺殺案現(xiàn)在已經(jīng)升級,背后可能存在一個極為龐大的組織。”

  李知府雙眉更加凝重,“為何如此?”

  呂一多如實回答道:“其中一個刺客是天道盟明令禁止的傀儡,能煉制傀儡的組織不會簡單,艾盟主對比非常重視,已將天道令頒給明耀姑娘,并派其高徒徐九州一起偵辦此案?!?p>  李知府點點頭:“原來如此,這件事越來越了復(fù)雜了,在金州地界竟出現(xiàn)此事?!?p>  李知府略做沉思,接著道:“巡撫大人對此案非常重視,無論是洪七案,還是傀儡案,這背后很可能牽扯到同樣一個組織,既然天道盟參與,我們一定全力配合,無論背后牽扯到什么樣的勢力,務(wù)必一網(wǎng)打盡,這也是巡撫大人的意思?!?p>  “屬下明白,屬下一定全力配合明耀姑娘和吳頭?!眳我欢嗟?。

  “不,衙門的飛鷹隊由你來主導(dǎo),巡撫大人對你在洪七案的處理上很滿意,吳子龍也極力推薦你來偵辦此案,想必你有不同之處,不要讓我失望,中間有任何問題,隨時向我匯報,還有葛姑娘的事情,你隨時可將她送入巡撫衙門,既然好好做事,我不會讓我的人有后顧之憂?!?p>  “屬下謝知府大人?!?p>  “去吧,好好辦案,此案辦成,你到天道盟進修的事情我親自給你寫推薦信?!?p>  雖說衙門和天道盟屬于兩種組織構(gòu)架,但也經(jīng)常合作,互通有無,一個知府的推薦信還是很有公信力。

  呂一多聽罷再次拜謝。

  ……

  辭別李知府,呂一多回到巡捕房,眾人一齊看向呂一多。

  “吳頭兒,明耀姑娘,知府大人已經(jīng)下令全力配合天道盟行動,我們現(xiàn)在就展開對老牛的調(diào)查,您二位看如何。”

  “我沒有意見,知府大人也應(yīng)該和你說了,此案飛鷹隊由你來主導(dǎo)。”吳子龍鼓勵的看了呂一多一眼。

  呂一多會意。

  明耀接著道:“就先按著你的計劃來,這個老牛是本案的關(guān)鍵人物,盯好他總沒錯?!?p>  呂一多聽罷二人的決定,略做思考,開口道。

  “其實前期不需要太多人參與,我、明耀和九州即可,只要發(fā)現(xiàn)對方的蹤跡和老巢,后續(xù)的抓捕計劃就必須天道盟來完成了,畢竟我們飛鷹隊的高端戰(zhàn)力不足?!眳我欢嗟馈?p>  “我明白。”明耀道。

  “二位,現(xiàn)在形勢復(fù)雜,計劃略做調(diào)整,老牛雖說是關(guān)鍵人物,也只是最底層一環(huán),我們不必大肆宣揚洪七一事,有可能打草驚蛇。只需找?guī)讉€人在他面前提及,讓他相信便可,這樣也好把控事態(tài)的發(fā)展。”

  “有道理?!眳亲育埖?。

  “謝過吳頭兒了……”

  “好了小子,好好辦,這事辦成了我也能想著退休了?!?p>  “吳頭兒……”呂一多有些感激,又有些虧欠。此時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呂一多接著道。

  “明耀姑娘,九州兄弟,我們?nèi)艘魂?,分三個方位追蹤,遇到高手察覺,直接撤下?!?p>  二人點頭示意。

  正在此時,地瓜一溜小跑而來。

  “頭兒,老牛出門了,現(xiàn)在大腦袋在跟著……”

  吳子龍和呂一多對視一眼。

  “頭兒,迅速安排人手,我們?nèi)颂鎿Q下大腦袋。”

  說罷,三人魚貫而出。

  ……

  新市街人來人往,買貨的,賣貨的熙熙攘攘。

  老牛坐在牛雜攤前吃著燒餅,喝著牛雜。

  “你聽說了嗎?前兩天鬧得兇的拐賣人口大案破了,首犯加從犯二十多人全部落網(wǎng)?!?p>  “我聽說這個案子了,首犯抓到了嗎?”

  “抓到了,我有親戚在巡撫衙門,聽他說巡撫大人已經(jīng)結(jié)案下令了,三天后所有人直接正法,不出一會肯定出衙門的廣文告示?!?p>  “該死的人販子,這群人抓住了就應(yīng)該直接咔嚓了,傷天害理?!?p>  “誰說不是呢?聽說那個首犯洪七中間還逃脫了,這不是又讓抓了回來?!?p>  老牛聽到幾人的談話,臉色微變,放下吃食,丟下兩枚銅子兒就走。

  呂一多三人見狀迅速跟上。

  老牛起身后,步履速度明顯加快,穿過三條大街,在一條胡同里繞來繞去,片刻后鉆進一家米面店鋪,在和伙計溝通一陣后,進入后院。

  三人對視一眼。

  “走,翻墻進后院?!眳我欢嗟馈?p>  呂一多指了指連接后院的大門,對徐九州道;“九州,你看好這道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明耀姑娘,先聽聽他們怎么說,確定是他們直接控制?!?p>  二人點頭。

  呂一多,明耀輕輕走到屋外,凝氣傾聽。

  “蒙先生,我女兒怎么樣了?我聽說前幾日那事已經(jīng)敗露了,她不會有事吧?”

  一聲甕聲甕氣的聲音傳來:“老牛,你怎么越活越倒了,什么樣的話你都能信嗎?要是事情敗露了,你我還能好好的坐在這里?知府算什么?就是巡撫也別想在咱們金州翻出個花來,前幾日他才吃了癟,拂了面子,這只是穩(wěn)定民心的小手段罷了?!?p>  “那蒙先生,我想見見我女兒,已經(jīng)有一年沒有見到她了,她現(xiàn)在過得好不好?!?p>  “我會傳達的,具體有什么安排,我也說不準(zhǔn),我說老牛啊,你女兒現(xiàn)在貴為圣女,一人之下,萬人之上,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教主還能虧待他嗎?”

  “她就是變成皇后,那也是我女兒啊。”

  “老牛,這話以后不要再說了?!?p>  “蒙先生……還再請轉(zhuǎn)告,讓我見見我女兒?!崩吓0蟮馈?p>  “我會的,幾十年的老鄰居了,我還能害你不成?回去吧……”

  “哎……”

  呂一多對著明耀做了一個即刻動手的準(zhǔn)備。

  “啪”一聲悶響,屋門被呂一多踹開,二人迅速進入屋內(nèi)。

  只見老牛和一個四十多歲的白面先生端坐屋內(nèi),二人同時露出驚訝的神情。

  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yīng)。

  呂一多二話不說,直接沖到那位姓蒙的先生面前,將開云刀柄磕向他的后腦,瞬間將其擊暈,而后轉(zhuǎn)身看向老牛。

  此時老牛瞪大雙眼,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呂一多笑瞇瞇的坐到老牛面前。

  “牛老伯,您可認(rèn)識我么?”

  老牛哆哆嗦嗦的道:“小老認(rèn)得您,您是知府衙門的飛鷹巡捕。”

  “認(rèn)識就好,那你可知我為何在此?”

  “小老兒不知,大人有話直說?!?p>  “你說叫坦白從寬,我說的話那是審問,地點可就在衙門地牢了,你想清楚了?”

  老牛嚇得哆哆嗦嗦,看到被擊暈的蒙先生,仿佛想到了什么,神情堅毅的道:“大人,小老兒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什么也沒做,您要是想把我關(guān)進大牢,那就是您濫用職權(quán),讓我背黑鍋……”

  老牛前后的反差并沒有讓呂一多詫異,思慮片刻接著道:“牛大伯,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以為那勞什子教主會管你么?這幾年來你也為他們做了不少事吧,他們是怎么對你和你女兒的?你還看不出什么嗎?金州天道盟早已經(jīng)盯上了他們,不然你以為我們?yōu)楹文苊竭@里?”

  “這個組織的作為你也了解,哪一個不是喪心病狂,十惡不赦。販賣人口,只是他們罪行的一角,您女兒在這樣的一個組織里,你不怕她變成魔鬼么?你也是土生土長的金州人,是想被千夫所指?就是不為自己,為你的女兒也得想想,況且她現(xiàn)在到底是死是活?”

  老牛聽到呂一多說起女兒,所有精氣神好像被抽空,回想一幕幕,不經(jīng)老淚縱橫,想起這一年毫無音信的女兒,喃喃道:“他們不是好人,我不該信他們啊,可我沒有辦法。三年前,蒙奇找到我,說一個大人物色徒弟,看中我的女兒,想要收她女兒為徒,傳其衣缽,聽聞此話,我高興的幾天都沒合眼,我老牛家終于可以出一個練氣士,也沒多想便答應(yīng),開始的兩年還好,孩子經(jīng)?;貋?,說教主很照顧她,直到去年,她再也沒有回來,只是讓蒙奇交代我做一些事情?!?p>  老牛說罷一臉痛苦之色。

  呂一多大概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這位自稱是教主的人應(yīng)該就是幕后首腦。

  洪七、老牛,他的女兒,還有教主,串成了一個案件,雖然不知道他們其中扮演的是何角色,但只要找到老牛的女兒,或者洪七,這個案子就有了突破口。

  呂一多沉思片刻,一個手刀將老牛擊暈,對著明耀說道:“明耀姑娘,你怎么看?”

  明耀看了看被擊暈的蒙先生:“這個人是關(guān)鍵,老牛應(yīng)該不會說謊,他可能只是被人利用了,她的女兒我懷疑是……所有信息只能從這人的嘴里來了解了。”

  呂一多點頭認(rèn)同。

  “明耀姑娘,你可有將他弄醒的辦法么?”

  明耀點點頭,輕撫指環(huán),“啪”取出一個乳白色的小瓷瓶。

  好東西呀。

  明耀將其放到蒙先生嘴邊。

  “額……啊?!?p>  蒙奇蘇醒,看著闖入房間的呂一多和明耀二人,再看向昏迷老牛,有些震驚,有些害怕的道:“你們是什么人?擅闖民宅,所為何事?”

  呂一多拍了拍蒙先生的臉,“擅闖民宅?蒙先生,不認(rèn)識我了?”

  蒙先生臉色大變。

  “你們到底是什么人?”

  “教主有令,你背叛組織,私通官府,直接導(dǎo)致洪七行動敗露,蒙先生,你要付責(zé)任的?!?p>  蒙奇不覺有詐,這一向是教主的行事風(fēng)格,著急道。

  “我沒有,一定是洪七誣陷,他成事不足敗事有余,若不是我,他現(xiàn)在早已被抓,哪還能逍遙自在?”

  呂一多哼哼一聲,“當(dāng)然,洪七也有罪,可教主留著他有用,沒辦法了,你和老牛一起歸西吧,要怨就怨你和老牛的命不好。”

  說罷呂一多就拿起開云刀,裝作砍向蒙先生。

  蒙先生大驚失色,用力吼出,“你不能殺我,老牛的女兒貴為圣女,教主再無情也不可能不考慮圣女的感受。”

  “那就不是你要考慮的問題了,圣女那邊自有交代,你好好上路吧?!?p>  說罷呂一多一刀捅向蒙先生的小腹,血液順著刀槽緩緩而出,不出一會便在地上流出一灘鮮紅血跡。

  蒙先生不可思議的看著腹中的開云刀,教主真的得想要除掉他,恐懼,憎恨,后悔,一股腦涌向心頭,哆哆嗦嗦的道:

  “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小兄弟,我對你有用,我知道教中的很多秘密,對你有用的?!?p>  呂一多眼中放出興奮的光芒,沉下聲音道:“哦?你說說,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的?要是有用的話,我可以考慮放了你?!?p>  蒙奇像抓住救命稻草,捂著被開云刀刨開的傷口,哆哆嗦嗦的道:“你先為我止傷,我把知道的都告訴你。”

  呂一多看向明耀,明耀會意,雙指點向蒙奇腹部的幾處大穴,而后拿出一顆丹藥喂進蒙奇嘴里。

  不得不說天道盟的藥見效快,不一會蒙奇蒼白的臉便有了一些血色,傷口也不再滲血。

  蒙奇感覺身體不再像剛才那樣虛弱,深吐一個氣,仿佛下定決心道:“老牛的女兒在一年前被教主煉成了傀儡,這事只有我知道。”

  “你一個普通人如何知道傀儡?”呂一多道。

  “圣女自己說的……”

  “不可能,但凡被煉成傀儡之人,已經(jīng)完全被所煉之人控制,不會露出半絲情感,你在說謊?!泵饕珨蒯斀罔F的說道。

  “我沒有說謊,有一次在我聽圣女調(diào)遣的時候,她突然頭痛倒地,神志不清的說了一些話。”

  “什么話?”呂一多道。

  蒙奇神色痛苦的道:“蒙奇,我殺了你,你騙我成了你們神教的傀儡,我不會放過你……”

  “我看她神智不清,也不怕她暴起傷人,便大膽追問她為什么,只聽她說,傀儡……傀儡?!?p>  后來我多方打聽,才明白傀儡的真正含義。

  “她在哪?”明耀問道。

  “城南墨蘭坊,坊主墨蘭便是圣女。”蒙先生仿佛用盡最后力氣的說道。

  明耀晶瑩潔白的玉手握成拳,拳頭有些輕微的抖動,呂一多拍了拍溫潤如玉的小拳,接著道。

  “不止這些,洪七能敢在巡撫上任當(dāng)天行動,不可能只靠你們這幾個人?!?p>  蒙先生詫異的抬起頭,雙目精光而出,“你們不是神教的人?!?p>  “何處此言?蒙先生?!?p>  “神教的人不會問這些,你們是衙門的人?!?p>  呂一多笑了笑,道:“我是不是神教的人,還有意義么?你告訴我消息,我給你性命,不僅如此,還能保你們一家出城,天大地大隨你們躲起來。”

  蒙先生臉色一片灰?。骸叭羰墙讨髦粴⑽乙蝗?,我還能和你討價還價,求得一命,若是背叛神教,那就不是我一人這么簡單了,現(xiàn)在我不求別的,只求速死?!?p>  呂一多當(dāng)然知道邪教的控制之法,無非就是以家人為要挾,呂一多拍了拍蒙先生的臉:“你就算不說,神教能放了你和你的家人么?他們的做事風(fēng)格你是清楚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知道此事,你和你家人唯一的希望就是我們能抓住這個教主,或者搗毀神教在金州的根基,只有這樣,你才有一絲活命的可能,如果你不配合,我們沒有將他們鏟除干凈,剩下的你可明白?!?p>  蒙先生心中掙扎片刻,點了點頭道:“其他的事情我知道的也不多,五城兵馬司可能和這件事情有關(guān)聯(lián),神教所圖甚大,在金州深根十余載,一直在地下緩慢發(fā)展,現(xiàn)在不知已經(jīng)有多大的勢力。”

  呂一多長長的舒出一口氣,將蒙奇擊暈,而后看向明耀。

  “你認(rèn)為他的話有幾成可信?”

  “傀儡突然恢復(fù)神智,這我沒有聽說過,但是不排除有這種可能,一人同時煉制兩具傀儡本就是驚世之舉,有任何情況也不意外?!?p>  “無論真假,墨蘭坊這個情報應(yīng)該不是無的放矢,當(dāng)務(wù)之急我們應(yīng)該通知艾盟主和默巡撫,商量如何控制墨蘭坊,金州最大的黑市交易場所,憑我們幾人可是動不了?!?p>  明耀點點頭。

  呂一多將徐九州叫進屋內(nèi),將大致情況說與徐九州。

  “金州這邊的攤子可能已經(jīng)爛了?!毙炀胖萦行?dān)憂。

  呂一多沉默不語。

  為了不惹人注意,呂一多找來兩個大麻袋,將老牛和蒙先生一人一個裝進去,徐九州也很上道,二話不說提起一個。

  “咱們?nèi)ツ???p>  “先回衙門吧,現(xiàn)在事情有些失控,可能需要巡撫大人出面了,這里涉及了金州官場,需要這位一把手授權(quán)?!?p>  “明耀姑娘手里有天道令,我們可以直接要求巡撫配合?!毙炀胖葜睂偬斓烂耍痛罅汗賵鰧儆趦煞N系統(tǒng),按地位來說,天道盟和大梁政權(quán)同等,實際上在重大事件決策上還是偏向天道盟,所以徐九州對巡撫并沒有什么敬畏之心。

  “默巡撫是要見的,但是我覺著不需要這么強硬的姿態(tài),由我出面可能事情會更順利一些。我猜想默巡撫一定清楚自己所處的形式,從他第一天上任便出現(xiàn)如此大案,這分明是打臉,不然默巡撫也不會堅持要一查到底?!?p>  呂一多的修為不怎么樣,但是論起探案和對整體局面的把控,確實屬于高手,不然在這兩天的探案中,明耀和徐九州兩位高手也不會隱隱以呂一多為主導(dǎo)。

  明耀聽到呂一多如此說,放緩語氣,“就按你說的辦。”

  “我們現(xiàn)在可分頭行動,九州帶著蒙奇回天道盟向艾盟主請示行動計劃,順便試試還能不能從蒙奇嘴里再撈出點干貨。”

  “我?guī)е吓;匮瞄T,明耀姑娘可以的話可以先去墨蘭坊探探情況?!?p>  “不行,我要確保明耀姑娘安全,這兩人你都帶走?!毙炀胖莸?。

  明耀看向徐九州和呂一多。

  “我這里有兩道傳聲符,你和九州一人一道,將真氣打入符內(nèi)我們便可隨時通話,九州,你先回天道盟,將情報匯報給艾盟主,我只是打探一下墨蘭坊,不會有危險?!?p>  徐九州勉強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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