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風(fēng)神的指引
而在樹下卻有一人,正是離開蒙德城的溫迪,他身上散發(fā)著溫和的光芒。
“樹間的風(fēng)很好,有我喜歡的氣味。”感覺到了熒與派蒙的到來,溫迪轉(zhuǎn)過身,身上的風(fēng)元素散去。
“哈哈,上次我也是這么說的呢。唉,為什么每次說這句話,都是在運氣不順的時候呢?”
“所以,什么是神之心?”熒見溫迪狀態(tài)看上去不錯,松了一口氣,然后說出了自己的疑問。
“你注意到了啊?!睖氐蠠o奈的嘆了一口氣。
其實溫迪十分清楚,熒并沒有看到所謂的神之心,對于這里面真實的情況,只有他自己十分清楚。
或許聽說自己的神之心,被人奪走了,但是為了老友的事情,他不能說出事情的真相。
“唉,這本來不是能和普通人談?wù)摰脑掝}。但,悄悄告訴你也沒關(guān)系?!?p> “你應(yīng)該知道,神之眼是這世上極少數(shù)人才擁有的外置魔力器官。他們通過神之眼來引導(dǎo)元素力?!睖氐舷肓艘幌拢瑥臒芍赖姆较蜷_始說起。
“其實,每一位神之眼的擁有者都是有資格成神的人,因此被稱為原神,擁有登上天空島的資格?!?p> “原神?以前好像從來沒聽過這個詞?!迸擅蓳狭藫夏X袋,對此感到疑惑不解。
“呵呵,因為這是真正神靈才知道的秘密呀??傊?,我們是不需要神之眼這種初級器官的?!睖氐闲α艘幌拢f出屬于神靈的秘密。
“作為替代,神靈的魔力器官與天空島共鳴相連,也就是神之心了。”
“那你腰上掛的這個是?”熒點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然后指了指溫迪掛在腰上的東西。
“誒嘿,只是發(fā)光的玻璃球而已,用來避免無謂的猜疑啦。”溫迪習(xí)慣性的誒嘿了一聲,然后語氣輕快的回答道。
熒表示有被騙到,但是自己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種情況。
“那么,剛才那個見面就把我吹飛,還搶走溫迪神之心的壞女人,到底是誰?”突然,派蒙氣鼓鼓的叉腰,氣勢洶洶的問道。
“她是女士,愚人眾十一執(zhí)行官的第八席,代號女士?!睖氐峡聪蜻h(yuǎn)處的天空,像是想起了什么。
“愚人眾的每一位執(zhí)行官,都像她一樣,被至冬國的女皇賜予了神靈般的權(quán)柄,獲得了超越凡人的力量?!?p> “至冬國的,女皇?那不就是……”派蒙愣了一下,然后反應(yīng)了過來。
“嗯,七神之一,端坐于至冬國的冰之女皇,全體愚人眾執(zhí)行官的唯一效忠對象?!睖氐辖忉屃艘幌?。
“咳咳,雖然七神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全都非常融洽,但我也沒想到,她居然正在謀奪其他神靈的神之心?!睖氐峡攘艘宦?,試圖轉(zhuǎn)移派蒙的注意力。
“冰之女皇是怎樣的神?”被成功轉(zhuǎn)移注意力的熒想了一下,問道。
“我認(rèn)識五百年前的她,但對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很陌生了?!睖氐蠂@了口氣,像是在回憶什么。
“五百年前的一場大災(zāi)之后,她就斷絕了和我的一切交流,不過說目前沒與她交流的,恐怕也只有那個人,至于是誰我就不說了。”
“不過,有關(guān)冰之神和愚人眾的事,還是過一會再說吧?!睖氐蠑偭藬偸?,看向了熒。
“熒,你要尋找全部七神旅途中恐怕還有許多艱難之處?!?p> “先往蒙德的鄰國去吧,那里的巖之神與我不同,親自治理著璃月的全境?!睖氐峡聪蛄г滤诘姆较?,輕聲說道。
“他每年只會正式降臨一次,賜下神諭,指引這一年里經(jīng)營璃月的方向?!?p> “即使是這樣,聽起來工作頻率也比某位大人高多了呢?!迸擅呻p手抱胸,對某位大人的行為表示鄙視。
“誒嘿?!睖氐夏贸鰜砣f能的哎嘿,敷衍了過去。
“總之,今年的請仙典儀好像就快開始了。嗯,錯過的話,就要再等一整年咯?!?p> “哇,這么重要的信息怎么不早說?那就再見了,熒,我們快走?!迸擅陕牭綔氐线@么說,馬上就著急了。
“等一等,捕風(fēng)的異鄉(xiāng)人?!睖氐系恼Z氣突然變了,不像之前那樣總是透露著不靠譜的樣子。
“是在叫我嗎?”熒聽到溫迪的聲音,問了一聲。
“沒錯?!睖氐宵c了點頭,回答著
“旅行者,當(dāng)你重新踏上旅途之后,一定要記得旅途本身的意義。”
“提瓦特的飛鳥,詩歌和城邦,女皇,愚人和怪物。都是你旅途的一部分”
“終點并不意味著一切。在抵達(dá)終點之前,用你的眼睛,多多觀察這個世界吧。”溫迪的聲音變的溫和,好像一縷清風(fēng),拂過人的心靈。
“溫迪……?!睙舌嵵氐狞c了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
“嗯!風(fēng)神的告誡到此為止!現(xiàn)在是溫迪時間!”還沒等兩人回想剛剛的話,溫迪就馬上切換了模式。
“想多聊些什么的話,就趁現(xiàn)在聊吧??刹粫傇谝粋€地方駐唱的?!?p> 熒想了想,問道:“關(guān)于特瓦林的事情。”
“特瓦林嗎,到最后他還記得四風(fēng)守護(hù)的責(zé)職,所以,我并不打算強(qiáng)行卸下他身上的責(zé)任、把我理解的自由強(qiáng)塞給他,或許他未必能理解。”
“所以我希望,特瓦林能自己選擇、自己理解,何為自由?!?p> “因為在我成神之前,也是被這樣一個朋友教導(dǎo)了何為自由的,說起來還真有點懷念那位朋友,否則我也不會因此化身為吟游詩人?!睖氐匣卮疬@方面的問題,并感慨了一番。
對于溫迪的話,熒倒是能理解,不過就在他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
“好了,該問的都問了,那么,就往璃月去吧。錯過今年的請仙典儀的話,就要再等一整年咯。”溫迪看著面前的兩人,立刻催促著。
“嗯,溫迪,再見了。”熒看著這位曾經(jīng)的風(fēng)神,她打算道一下別。
“好啦好啦,弄的那么煽情干嘛。走吧走吧,搞得我們像生死離別一樣,不代表我們?nèi)蘸鬀]有機(jī)會見面了,所以我還要去天使的饋贈喝酒呢?!睖氐虾敛涣羟榈恼f,就像趕著她們快點走一樣。
“這次真的走了?!卑肷?,熒終于緩了過來,認(rèn)真的看著溫迪。
就在溫迪準(zhǔn)備說什么的時候,突然被派蒙打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