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地藏、狗子與火鍋【求收藏】
另一邊
“話說,你穿到哪了?!?p> 作為靈魂綁定的主仆,并且還有著比聆聽萬物霸王色霸氣還bug的能力,諦聽甚至可以聽到大劫時混亂的天機。
也因此是唯二知道他穿越的人,至于另一個是誰,不會真有人以為可以在洪荒瞞過道祖的眼睛吧。
不會吧,不會吧。
“我穿到了黑夜里,不見一點光明?!?p> 諦聽一副深沉詩人的模樣說著。
“夠了啊,不就踹了你一腳嘛,至于嘛,至于嘛,還在這裝上了?!?p> 地藏一臉的無語。
“不,就是單純的字面意思?!?p> 諦聽瞥了他一眼,好意思提踹我的事。
“啥,不,不會吧,你穿到倪克斯的地盤啦!”
“我嘞個去,你趕緊走,拿上你的包袱,我現(xiàn)在一點不想讓那位大佬注意到我。”
“我說你怎么可能這么好哄,原來TM的捅了這么大的簍子!”
“呵呵?!?p> 諦聽一副你看我走不走的樣子。
地藏是欲哭無淚,造孽啊,那可是倪克斯啊,卡俄斯之后的五位原始神邸之一,夜晚的本體和化身。
現(xiàn)在是不是圣人不好說,以后肯定妥妥的是啊,反正現(xiàn)在肯定能一巴掌拍死他。
不,或許連一根手指頭都不用。
藥丸,地藏?zé)o奈的看著自家狗子,心累啊,還是剁了吃火鍋吧。
“主人,我把餅干拿來了?!?p> 愛麗絲一把推開大門飛了進(jìn)來。
諦聽一聽雙眼直接冒出綠光,一把奪了過來,扔出一個就是咔嚓一口。
嗯,就是這個味兒,上天了。
這是地藏當(dāng)初忽悠他的本錢,不然你以為諦聽為啥跟他,還是靈魂綁定,綁成粽子的那種。
那不是都是靠忽,啊,不是,靠戰(zhàn)術(shù)嘛。
反正諦聽現(xiàn)在就是后悔當(dāng)初的自己太年輕了。
“你也別擔(dān)心,人家那么強的一尊大佬,要有事早有事了,不會等到現(xiàn)在的。”
諦聽吃著狗糧哼哼唧唧地說道。
“唉,也只能這樣了,這里畢竟是我那便宜老爹的地盤,那位大神多少會給幾分面子?!?p> 地藏自我安慰地說到,
“談?wù)劙?,倪克斯的國度什么樣??p> 說到這個諦聽就嚴(yán)肅的多了,不過依然沒有放過手中的狗餅干。
“怎么說呢,深不可測。”
“廢話,這不用你說我也知道。”
地藏沒好氣地回道。
“給我夾住,你還聽不聽了”
諦聽對于懟他從不客氣。
地藏:&8*
TM的,遲早有一天把你燉了做火鍋。
不過現(xiàn)在的地藏嘛,忍一時風(fēng)平浪靜,退一步海闊天空。
諦聽看了一眼臉上一副慈父笑容的地藏,知道這貨準(zhǔn)是又在心里MMP。
不過就是喜歡看這貨恨得咬牙切齒,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諦聽心滿意足了,就接著說道:
“那地方和大圣人的掌中佛國有點相似,但更加真實,畢竟掌中佛國只是神通,而她代表著黑夜本身?!?p> “像婆娑、凈土一樣?”
地藏現(xiàn)在很想了解這位原始女神,畢竟關(guān)乎自己的小命。
“挺像的,但是她更強,大小圣人的婆娑和凈土總歸是后來開辟的,但倪克斯的國度是世界本有的?!?p> “唉,夜啊?!?p> 地藏一臉的郁悶。
“不錯嘛,就你那慫貨到家的德性,竟然會主動了解權(quán)柄的象征?!?p> 諦聽接著嘴上輸出。
地藏看了看他,準(zhǔn)備去找鍋鏟,誰都別攔著我,我今天一定要吃狗肉。
哦,我才剛出生咬不動啊,那沒事了。
“這世界真麻煩,太陽不僅僅是太陽,月亮不僅僅是月亮?!?p> 地藏只能把對諦聽的怨念吐槽到這上面來舒緩一下自己的心情。
“那夜呢?夜象征著什么,你應(yīng)該聽到了吧?!?p> 地藏把頭轉(zhuǎn)向了諦聽。
“嗯——,至少包括死亡與睡眠,不然她不可能把這兩項權(quán)柄賦予給你那便宜老爹的兩個死忠?!?p> “啊,你說的是塔納托斯和修普諾斯啊?!?p> 地藏表示我懂的,忽略了便宜老爹這件事。
不就喊個爹嘛,多大點事,有大腿抱才是要緊的。
再說了,咱是實打?qū)崗娜思依掀哦亲永锱莱鰜淼摹?p> 這個爹,咱認(rèn)了。
“唉,雖然我能聽到,但只有一部分,而且也只有在那里的時候才能生效?!?p> “這個不用急,我們現(xiàn)在還很弱,能聽到就不錯了。”
地藏很是無所謂。
“唉,確實,”
諦聽罕見地表示了認(rèn)同。
“從我聽到的信息看,夜應(yīng)該是一種近似于【無】的概念,當(dāng)然這只是我的聽到的一些信息反饋的,這事不好把握?!?p> “唉,只能說水太深,知道的都知道,不知道的也沒法知道。要是那么容易,她也就不是倪克斯了,不過你聽到這些,女神還能把你放出來,說明真的對我們沒有什么敵意,至少暫時沒有?!?p> “差不多,不過,我們也應(yīng)該早做打算?!?p> 諦聽對著地藏閃著兩只變成落寶銅錢的大眼睛說道
“知道了,知道了,快閉上你那24k純金狗眼,我都快被你閃瞎了”
地藏現(xiàn)在心里只想罵街。
“至于嘛,不就個輪回嘛,看你那德性。
“呵呵,你要沒那一嘴哈喇子,我可就信了?!?p> 地藏匆忙地用手摸了兩把嘴。
“你懂什么,這是嬰兒期正常反應(yīng)?!?p> “說正事,”
諦聽?wèi)械美磉@憊賴慫貨。
“這地方竟然連輪回都沒有,若是咱倆成了,至少咱們也能后土娘娘的地步,不說別的,就算再來次末世,咱活下去希望也大些?!?p> 至于再讓地藏踹進(jìn)雷劫這事,諦聽表示一點也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后土娘娘是誰,身化輪回的大佬,在地府比肩圣人,再進(jìn)一步可就是實實在在的圣人了,還是比較強的那一列,不像地藏他師叔準(zhǔn)提一樣,弱的跟個準(zhǔn)圣似的。
“娘娘啊,唉,再說吧,那不是我們現(xiàn)在這種狀態(tài)能打的主意。”
地藏提到娘娘還是很傷心的,甭管當(dāng)時后土是不是為了給巫族留后路。
她是真的身化輪回給洪荒眾生謀出了一線生機,就這一點便值得后人稱頌。
更何況娘娘還在地府庇護他那么久,遠(yuǎn)的不說,無天那道坎兒地藏就是這么躲過來的。
也不知道娘娘能不能在這場末劫中撐下去。
不是說娘娘實力不濟,只是依她的性格,恐怕不會放著眾生不管就去選擇沉眠。
“唉,別傷了,娘娘她會吉人自有天相的,輪回對于我們現(xiàn)在也確實難以觸及?!?p> 諦聽也只能這樣安慰道
“不過,這世界和洪荒相比簡直天翻地覆,我發(fā)現(xiàn)這里的神靈會隨時隕落?!?p> “隨時會隕落?。俊?p> 地藏被嚇住了,這實在太可怕,尤其對他這種慫到骨子里的人來說,威力僅次于“不舉”二字。
“也不能說隨時,這里的神靈好像被歷史遺忘就會消散?!?p> “什么意思?像那些香火神一樣,靠著信仰才能存在?”
香火神是被人的愿力催生出來的,靠人們的香火供奉維系,最典型的就是城隍,生前廣施恩德,死后被人信仰供奉,香火一斷,立時灰飛煙滅。
“不,不一樣,如果硬要說信仰,也是被歷史信仰。”
“這里的神靈要將自己烙在歷史上,形成烙印,烙印在歷史上交織匯成神跡,然后用這一個個神跡去抵御歷史的侵蝕?!?p> “你那個母愛泛濫的老媽,剛才就在和你的好奇寶寶教母,商量你的烙印問題?!?p> “啊?”
這是地藏不知道的,老媽母愛泛濫他知道,斯提克斯好奇寶寶是什么鬼。
“那烙印從哪來?”
“不清楚,準(zhǔn)確地說是他們也不清楚,烙印對他們來說只存在怎么做,不存在怎么想?!?p> “所以他們腦海里還沒有概念,只是存在一種慣例,這不正常啊?!?p> “對,確實很匪夷所思,可能是權(quán)柄在影響他們的思維?!?p> “這樣子不行啊,我們現(xiàn)在至少要對烙印有更具體的想法,不然太被動了?!?p> 地藏皺著眉頭思索道。
“我想大概是道祖講道、女媧娘娘造人、圣人立教這樣的事,雖然絕大多數(shù)和這些比起來都顯得十分渺小,但意思就那個意思?!?p> 諦聽的狗餅干快見底啊。
“這些也只是形式,不是本質(zhì),利于天地發(fā)展,不,不對,希臘的神話并不全是善的,那是穩(wěn)定,平衡【陰】與【陽】兩個極,可有些故事跟不配不上天地平衡這么大的事啊,或許,或許只是平衡本身,啊,想不通?!?p> 地藏坐在床上深思著這個問題,畢竟入鄉(xiāng)隨俗,要想自保首先要熟悉新的規(guī)則。
“無所謂,趁你媽這次給你辦宴會,看看不就知道了。”
“不過好像還有命運的影響,從你媽的語氣看,你媽對這事還挺看重的?!?p> 地藏:總感覺你在借機罵我,但我卻沒有證據(jù)。
“沒事,來的時候,我從師父那順了點好東西?!?p> 說著地藏手里便浮現(xiàn)出來一朵金蓮,不大,他的嬰兒手剛好能托住。
“臥操?!敝B聽眼珠子都瞪出來了,“你咋把大圣人的十二品功德金蓮?fù)盗恕!?p> 這玩意兒是三十六品創(chuàng)世青蓮的蓮瓣分出來的,極品先天至寶,西方教的鎮(zhèn)運之寶。
“聽聽,聽聽,這咋能叫偷啊,師徒之間的事能叫偷嗎,再說了,師父不默許,我也拿不出來啊?!?p> 地藏看著諦聽的衰樣,你就是丫的沒見識。
“說得也是,大圣人不同意,你也......”
噗——
一聲不合時宜的放氣聲響起。
諦聽誰啊,剛才只是大意了,沒有閃,不夠穩(wěn),不然肯定能聽出這餅干有問題,現(xiàn)在出事了,瞬間就能察覺到,所以一臉危險的看著地藏。
地藏一臉茫然地看著諦聽,又看了看門口的愛麗絲。
愛麗絲仿佛感受到了什么,一個眼神回過來:
主人,你放心,我?guī)湍銏蟪鹆?,這蠢狗十天之內(nèi)別想安生。
地藏猛地瞳孔收縮,伸手就要拿手邊的枕頭。
諦聽哪給他這機會
“受死吧,主人?!?p> “滾啊,你給我去廁所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