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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公是真的很膩害

第十六章 我許二郎還搞不定一個小和尚么

我相公是真的很膩害 貪狼獨(dú)坐 1999 2022-03-11 20:10:00

  “咦?!師兄怎么今日上山來了?!”

  金山寺的武僧倒是很熱情,直接上來就對著許二郎雙手合十。

  盡管許仙沒入佛門,可了悟這老和尚死拉硬拽楞是占了個老師的位置。

  于是寺里的和尚們,見了許仙都是叫師兄的。

  這也是許嬌容一見到和尚來找許仙,就氣的要動手的原因之一。

  “今日心有所感,便想上山來尋老師?!?p>  許仙說著,將身后的法海給讓來出來:“這位……是法海,路上碰上的。說是也要來寺里?!?p>  卻見開門的武僧趕緊恭敬的對著法海雙手合十,唱了聲佛號。

  “阿彌陀佛!可是那爛陀僧伽藍(lán)來的法海禪師?!”

  法海躬身回禮:“正是小僧,還勞煩師兄向了悟主持通報(bào)一聲?!?p>  “禪師不必客氣,師父早吩咐下來了。只要禪師到了,便直接入寺便是?!?p>  說罷,武僧笑著對許仙道:“師兄且一并進(jìn)來吧,法海禪師來自于那爛陀僧伽藍(lán)。與師父論道,師兄觀之一定很有收獲?!?p>  許仙心情,很復(fù)雜??!

  琢磨了千萬遍要干掉的法海,居然特么是個小和尚。

  這法??雌饋聿粌H不咋地,還一路恭恭敬敬的給自己叫師兄。

  唔……法海叫了我一路師兄??!

  許仙頓時覺著,有些魔幻。

  不過更魔幻的是,法海對著許仙便是雙手合十行了一禮。

  “方才路上與師兄辯經(jīng),收獲甚多!小僧多有所悟,在師兄面前小僧哪里敢自持。”

  武僧倒是不意外,只是微微一笑。

  便是此時寺內(nèi)傳來一個爽朗的笑聲,便聽得一老僧的聲音傳來。

  “法海禪師有收獲實(shí)屬正常,二郎初至金山寺便作了‘錢塘江上潮信來,今日方知我是我’的佛偈,莫說禪師了,便是老衲也多有所悟??!”

  許仙回身邊看到了了悟這老家伙,顯然老家伙對于自己的學(xué)生能夠鎮(zhèn)住法海這件事情非常得意。

  這法海啊……許仙此時的心頭,卻是一片清明。

  法海殺不殺?!

  殺個屁!

  為何一定得殺?!爺們二十一世紀(jì)的大好青年,還搞不定一個小和尚?!

  要有挑戰(zhàn)性!封建糟糠法海小和尚的改造計(jì)劃,咱還不信搞不定了!

  “哈哈哈……老師謬贊!我們且入寺里說話吧!”

  此時錢塘的楊知縣就快要哭了,他覺著自己前生絕對是惡貫滿盈,今生才會做了這錢塘知縣。

  當(dāng)朝大佬周懷仁致仕從自己轄區(qū)路過,差點(diǎn)兒叫山賊給砍了。

  老家伙要是死在自己的治下,毫無疑問他那些門生故吏、摯友同窗絕對會把自己生吞活剝。

  “老大人受驚了!老大人受驚了……”

  周懷仁一聲冷哼:“若非老夫失散多年的小女奉師命出山,救得老夫一命,怕是你如今只能見著老夫的尸骨了!”

  楊縣令臉上那汗珠嘩嘩就往下掉,上回銀庫丟了銀子他就差點(diǎn)兒被扒了官袍。

  這回要是周懷仁出了事兒,誰都保他不住。

  “這些個山賊,還有那個領(lǐng)頭的都是梁王府的人!小女將他們擒住,交予你了!老夫這就修書一封,你且好生處理!”

  楊知縣差點(diǎn)兒就想死了,這尼瑪當(dāng)朝太師梁王和前禮部尚書的斗爭,我這破知縣能個屁的摻和啊!

  “老夫累了,知縣大人且先忙去吧!”

  周懷仁根本就不管這楊知縣怎么想的,直接擺手趕人。

  楊知縣張了張嘴想說什么,可最終卻只能是告辭而去。

  “對了!小女白素貞見錢塘景色宜人,頗為喜歡!那仇王府荒僻多年,小女便買下來打整一番做個別院罷!還勞煩知縣大人多加照拂?!?p>  楊知縣要哭了,我特么……還照拂?!這位姑奶奶住下來,那就是我親姑奶奶!

  至于為啥周懷仁的女兒會叫白素貞,楊知縣哪里敢多問半句?!大佬的事情,是你能問的么?!

  當(dāng)許仙下山來的時候,仇王府已經(jīng)掛上了“白府”的匾額。

  白福在門外不斷的對他使眼色:“許相公,尚書老爺在里面呢!小姐與青兒姑娘正在作陪……”

  許仙楞了一下,這……啥情況?!

  但很快的他就知道發(fā)生了啥了,進(jìn)到了仇王府的客廳里,看著周懷仁與張氏望向白素貞的眼神。

  許仙不由得嘆氣,這兩位分明是失去了愛女后,將突如其來的白素貞當(dāng)成了女兒。

  “學(xué)生許漢文,見過老大人……”

  進(jìn)了廳里,許仙恭敬的對著這位老大人便是做了個長揖。

  周懷仁看著面前的這個年輕人,心中暗贊了一聲!

  水月先生,倒是收了個好弟子。

  無怪乎素貞能夠看上這孩子,在他看到許仙的第一眼就理解了。

  少年人意氣風(fēng)發(fā),隨魁梧如虎卻又透著一股出塵的氣息。

  見了自己雖是施禮卻也不亢不卑,若非是早打聽過這許二郎的家世,周懷仁都以為這是哪位大家子弟了。

  “漢文且坐,老夫與你師水月先生乃是同年。你就莫見外鏈,叫一聲世叔便是!”

  周懷仁看著許仙,越發(fā)欣賞起來:“其時你師高中狀元,老夫不過探花。倒是慚愧的緊吶!”

  許仙笑著坐下,輕聲道:“老師也曾說過,在京師時與世叔常坐而論道。”

  這話一出口,周懷仁的臉皮稍稍紅了一下。

  他可很清楚,水月那家伙一直都桀驁不馴的緊。

  當(dāng)年他為何高中狀元,又是翰林院編修之下還棄官而去?!

  很多人都諱莫如深,但周懷仁卻知道。

  那是這家伙居然跟陛下吵起來了,據(jù)說陛下還被他罵了一句狗皇帝,給氣的不行。

  隨后水月這家伙也沒有認(rèn)錯的打算,直接掛冠而去跑回錢塘做隱士了。

  但最奇異的是,陛下竟然沒有找他麻煩。

  甚至好幾個以為找了水月麻煩就能“簡在帝心”的,直接就被陛下給收拾的凄凄慘,丟到邊陲吃老米飯去了。

  水月如今在京師,那就是所有人都禁忌。

  水月先生徐疏徐文長,能和他真正對上話的大約也就是他的大學(xué)士同窗——葉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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