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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公是真的很膩害

第三十一章 令人生厭的許二郎

我相公是真的很膩害 貪狼獨坐 2026 2022-03-20 22:41:15

  許嬌容其實生的頗為漂亮,此時一身綢袍更是顯得端莊秀麗。

  若是不說,還以為是哪家勛貴的女主人。

  她眉宇間與許仙有著七八分的相似,尤其是那堅毅的雙眸,幾乎與許仙如出一轍。

  “妾身白素貞,見過姐姐……”

  白素貞有些忐忑的對著許嬌容躬身道了個萬福,許嬌容則是快步上前將白素貞攙扶起來。

  看著白素貞的眉眼,許嬌容亦是心下暗贊!

  不愧是尚書家的閨女,雖是失散多年但這一身的貴氣卻不曾衰減半分。

  難得是是貴而不驕,許嬌容最擔心的是自己弟弟娶了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回來。

  那回頭就有得她頭疼了,一個嬌滴滴的大小姐哪里守得住家業(yè)?!

  自己又怎么放心把家里的事物,交予她手上?!

  看著五個家仆恭恭敬敬,又看著白素貞嬌媚之下的貴而不嬌,許嬌容很滿意自己弟弟的眼光。

  “莫要客氣!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咱們且坐下說話?!?p>  說罷,許嬌容一擺手。

  便見她身后的丫鬟們出了門去,外間一群群的漢子抬著一箱箱遮著大紅綢的架子,呼啦啦的便堆滿了白府的院子。

  白素貞看著傻眼了,五鬼看著也傻眼了。

  好家伙!上面的綢緞一匹匹的,粗看之下一匹怕不得好幾十兩銀子,這一架子下來得好幾百兩了。

  余下的五色彩禮,清酒、白酒、粳米、稷米……一直到五色絲、合歡鈴、九子墨,白素貞看的是眼花繚亂。

  許仙抬眼一看,也不由得苦笑。

  自家姐姐肯定是去找過自己的老師徐疏,這聘禮分明是按照古禮置辦的。

  所以自家這個姐姐分明就是擺下馬威來了,剛開始不叫這些抬禮的進來其實就是要先看看白素貞合不合她眼緣。

  合了眼緣,這才讓人抬聘禮進來。

  這聘禮下的也是講究,內(nèi)里蘊含的意思也很明白。

  我許家也不是攀龍附鳳之人,你雖是尚書家嫡女但入我許家家門,亦不能算是下嫁。

  我許家知書達理、我弟弟師承徐疏,這身份、這家底,配你尚書嫡女可不差一絲半點兒。

  “還愣著做什么?!把禮單給管家?!?p>  許嬌容看都不看一眼,牽著白素貞便往屋里走:“妹妹啊!我這弟弟,自小就是個沒定性的。以后還得多管管他?!?p>  白素貞紅著臉,輕聲道:“姐姐說笑了,相公大才,妾身哪里能及?!家中事務(wù),該多聽相公的才是?!?p>  這話說的許嬌容頗為滿意,但還是拉著白素貞道。

  “你呀!切不可太寵他,家里都給寵壞了!三天兩頭的在外面惹是生非,娶了親也該有個正形了……”

  許仙很無奈的翻著白眼:“姐,我啥時候惹是生非了?!”

  “呵呵……”

  許嬌容翻了個白眼:“打小你就是個不消停的主兒,蒙學(xué)的時候把周茂才家的兒子打破了鼻子,你可還記得?!”

  “額……那是他找揍,誰叫他說咱家衣裳全都破破舊舊的?!?p>  許仙無奈的撓了撓腦袋,好像自己不少黑歷史全在姐姐腦海里記著。

  “那給你啟蒙的老師,被你氣的退了束脩的劉茂才呢?!”

  許仙嘿嘿一笑:“那是他自己學(xué)問就沒到家,還教我?!居然還敢收十兩銀子,我沒打破他狗頭就算是不錯了。”

  許嬌容無奈的給了弟弟一個白眼,對著白素貞嘆氣道。

  “你看看吧!就是這個脾性,怎么能不惹是生非?!那日在家里還問我說‘姐姐,我娶條蛇如何’,腦子都拎不清?!?p>  白素貞聽的臉色一片緋紅,吶吶的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

  許嬌容一看白素貞這樣子,便無奈的嘆了口氣。

  看這弟媳怕也是被弟弟吃定的,就這樣樣子哪里還管得了自己那個跟孫猴子似的弟弟??!

  “妹妹在山中修行,平日里有下山游玩嗎?!”

  之前聽說過白素貞是在山里跟隨師父修行,許嬌容自然也是好奇修行人是啥樣子。

  這會兒白素貞算是明白,為啥許仙要給她編一個山里跟隨師父修行的身份了。

  這一下就能避免了很多麻煩??!因為白素貞真在山里修行啊。

  “偶爾也下山,但師父管的嚴,也不常讓我們下山?!?p>  白素貞輕聲道:“我們在山里呆的悶了,就會下山逛逛、采買,然后回山里。不然師父知道了,是要責罵的。”

  許嬌容聽著,不由得嘆氣道:“無事!以后姐姐帶著你好好逛逛,想要些什么姐姐替你買下就是了?!?p>  便是在她們說話間,她們并不知道把她們兩個連接起來的那個男人,聲名已然在京師轟然傳遍。

  “錢塘殺人許二郎?!嚯!好家伙!”

  國子監(jiān)里,一群文士們圍成一堆竊竊私語。

  “朝堂上今天都吵遍了,梁賊被堵的說不出話來!這許二郎,據(jù)說乃是狀元文長公的弟子,還新進娶了致仕禮部尚書周懷仁之女為妻……”

  這些個文士們聽的這話,一下子眼珠子都紅了。

  “哼!當真好命,怕到時候他隨便考考也能前程似錦吧!”

  更有幾人低聲道:“誰說不是呢?!文長公的弟子,哪個能不給幾分顏面?!”

  “更何況他還有懷仁公的背書,懷仁公在朝中多少門生故吏??!只要沒有行歪踏錯,封侯拜相不過小事爾!”

  但亦有幾人甚是不滿,盯著那說怪話的士子們便道。

  “文長公能收許二郎為弟子,那必然是其有過人之處。若是全無才華之草包,以文長公之傲何至于收他為弟子?!”

  這話一說,頓時這些個士子們就不吱聲了。

  當年國子監(jiān)祭酒孔達先生欲請徐文長來國子監(jiān)講學(xué),怎知徐文長一臉嫌棄的說,國子監(jiān)內(nèi)盡數(shù)草包,朽木難雕。

  差點兒沒把孔達給氣死,不過還沒等孔達和國子監(jiān)里的監(jiān)生們報這一箭之仇,人家就瀟灑的掛冠而去了。

  陛下都喚他不回,直奔老家錢塘釣魚悟道。

  “他許二郎總之是要來京師大考的,陛下已定下來明年開科,到時候他許二郎來了,是不是草包一目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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