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 我,女主,造反中
“怎么樣?”靈徽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停下小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
“右相只有我這一個女兒,自然要招贅才好延續(xù)家業(yè)。攝政王既然和我兩情相悅,又自帶嫁妝上門,我怎么能不選你?!?p> “我?入贅?”攝政王難以置信的一連轉(zhuǎn)了好幾圈,愕然道:
“我堂堂……”
被氣的捂著胸口,好半天才緩過來右相更是氣急敗壞的喊:
“我齊家就是斷了香火,也不要這賊子入贅?。 ?p> “你們說的不算。”靈徽回頭撇了右相一眼,便緩步走向攝政王,獰笑道:
“你就說你從還是不從。”
“我文殊什么樣的女子娶不到,我豈能……”攝政王氣的身體微顫,指著靈徽話還沒說完。
就被靈徽砸了一臉的,系統(tǒng)出品特效迷藥。
他是秒倒。
直接躺在地上不省人事。
他帶的甲士立即就要上前救人,卻不想小劍如鬼魅般從他們面前飛過。
跑的最快的三個捂住咽喉,紛紛倒地。
讓剩下的人不敢再動。
“回去收拾攝政王的東西,送到我右相府。從今以后,攝政王就是我右相府的贅婿。”靈徽冷笑著吩咐道。
甲士沒有聽命的意思,依舊虎視眈眈的看著靈徽,靈徽便將小劍召至掌心。
在攝政王脖子上劃出一道血痕,“快去,別挑戰(zhàn)我的耐心?!?p> 甲士們猛地上前,又死了三四個后。
剩下的人終于選擇轉(zhuǎn)身回攝政王府,留下昏迷中的攝政王。
一直滿臉怒容的右相總算向靈徽露出笑臉,舉起佩劍,哈哈大笑道:
“我就知道,我的女兒絕不會迷上文殊這賊子!”
他說著就來到靈徽跟前,雙手握劍,就要向攝政王身上刺去。
靈徽猛地握住劍柄,硬生生把右相的劍止在半空。
右相又一次不悅了,拍靈徽的手。
靈徽不松開。
他吹胡子瞪眼的松開劍,指著靈徽道:
“趁此計劃不殺他,你還想留他到何時?這等禍害多活一天,我大慶的江山就不穩(wěn)一日!”
“我不會讓你殺他?!膘`徽將右相的佩劍遞還,沉聲道:
“攝政王入贅右相府是大事,讓底下人趕制紅綢紅燈籠,就定在明日?!?p> “你!”右相細長的丹鳳眼愣是給瞪圓了,指著靈徽的臉聲音都在顫抖,“你來真的?”
“不然呢?”靈徽一臉無辜。
我要下得去手,至于這么費事?
“對了父親?!膘`徽又想起一件事,理直氣壯的看向右相,又說:
“我有一件大事要拜托你。”
“什么大事?”右相的聲音也跟著顫了。
靈徽笑道:“說大也不算非常大。不過是女兒夜觀天象,發(fā)現(xiàn)帝星移位,降臨右相府,也就是女兒我的頭上。女兒勞煩你不要再幫著陛下,正經(jīng)幫幫你女兒我,才是正理?!?p> “你你你!”右相指著靈徽,瞠目結(jié)舌的你了半天,終于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靈徽順手扶住他,用靈氣一探。
見他只是急火攻心,才昏了過去,就用靈氣幫他平復(fù)了一番。
便輕易的抱起右相,向長隨說:“你去讓人發(fā)請?zhí)挖s制新婚事宜。父親和攝政王這里有我照顧。”
長隨咽了口唾沫,看著攝政王身旁那四處亂發(fā)的劍光。
識相的去了。
右相醒來的時候,天已經(jīng)微微亮了。
做起身時臉色仍有些不大好看,覺得一宿的噩夢實在令人心情不爽。
卻仍舊催促丫鬟為他更換上朝的衣服。
丫鬟只好小聲說:“老爺,今日不用上朝了。”
“胡說,我怎不知??烊ツ靡?。”右相一臉不悅。
卻不想長隨苦著臉探頭進來說:“老爺,攝政王入贅的事情已經(jīng)滿朝皆知了。陛下親自前來,您快換衣服去吧。”
右相的眼睛瞪得更圓了。
跟隨右相十多年的長隨第一次發(fā)現(xiàn),原來右相的眼睛這么大。
但這不是論眼睛大小的時候。
右相匆匆挑了一套見客的衣服出去,果然見正廳之中,小皇帝臉色不佳的端坐首席。
各路大臣看他的眼神各異,沒一個是正常的。
昏迷的攝政王就坐在小皇帝的下首,已經(jīng)換上紅嫁衣,還被人仔細裝扮過。
此時昏睡著,沒了往日的囂張,乍一看竟也是溫潤如玉般的美男子。
右相看了眼攝政王,便匆匆向小皇帝跪下行禮。
剛想表忠心,想起靈徽昨晚上的話。
他神色越發(fā)不自然。
而他才被小皇帝喊起來,就見靈徽一襲男子裝束,笑著向眾人拱手,毫無避諱的一路走了進來。
她身后跟著兩個攝政王的甲士,兩個甲士進來便架起攝政王。
樂聲頓起。
唱者也開始高呼:“一拜天地!”
一場入贅禮,就這么倉促的開始,又在眾人奇怪的目光中,倉促結(jié)束。
沒人知道攝政王的甲士為什么會聽靈徽的話。
只看見小皇帝的臉色黑如鍋底,在唱者喊禮成前,怒喊了靈徽的名字。
而靈徽只是笑道:“陛下,有何見教?”
小皇帝一時無言。
但他不繼續(xù)說,唱者也不敢繼續(xù)喊。
也不知過了多久,一個大臣站出來說了幾句,小皇帝才沒再說,只說了一聲好。
唱者這才高喊禮成。
靈徽便領(lǐng)著扛著攝政王的甲士離開。
大臣們開始舉杯飲酒,有喜有悲。小皇帝坐在上首怔怔的,來人勸酒便飲,不多時就已經(jīng)醉了。
另一邊。
靈徽用從系統(tǒng)哪里敲來的鎖鏈把攝政王綁結(jié)實,才把解藥喂給了他。
甲士死死的盯著攝政王,見攝政王醒來。
立即將攝政王拉了過來,就要解鎖。
才醒來的攝政王還有些迷迷糊糊的,看著布滿紅紗紅綢,點著紅燭的房間,和坐在床邊,正笑盈盈看著他的靈徽。
他頓時笑了起來,從甲士手中掙脫出來,就要把靈徽撲倒。
靈徽起身避開,走到桌布倒酒。
攝政王還欲再撲,卻發(fā)現(xiàn)鐵鏈不長,便是伸長了手,都無法碰到靈徽的衣角。
甲士更是上前攔的,七手八腳的想解鎖。
卻怎么也解不開。
攝政王的意識回籠,雖然不知道中間發(fā)生的事情。
但看著自己身上的衣裳,黑著臉道:“齊靈徽??!”
“生氣了?”靈徽用小劍把酒杯送到攝政王跟前,笑容越發(fā)邪氣。
攝政王抬手打翻了酒杯,瞪著靈徽,如惡犬一樣的,想撲上前把靈徽撕碎。
卻無濟于事。
齊靈徽,你怎么敢!
“你綁了我又能怎樣!你還能綁我一輩子嗎?拿我當(dāng)贅婿,有人敢信嗎?!”他脖子上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