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我,女主,造反中
攝政王突然安靜了。
盯著靈徽的雙眼,見靈徽平靜的和他對視。
攝政王突然坐了下去,冷笑道:“你想做定規(guī)矩的人?可笑,你齊靈徽未免太小看天下人。我就準(zhǔn)許你代替我一日?!笨茨愕綍r候這么求我!
“不是一天哦。”靈徽又一次笑了,毫不猶豫的轉(zhuǎn)身離去。
攝政王臉上的情緒在靈徽離開后瞬間消失不見,沒多久。
一個個暗衛(wèi)出現(xiàn)在房間內(nèi),試圖解開綁住攝政王的鐵鏈。
但是怎么都解不開。
合力去拔,無法撼動。
用鐵錘、斧頭砸上去,甚至鐵錘斷了,鐵鏈也什么事情都沒有。
他們只能改變思路,去找鐵鏈鏈接的地方。
他們搬開床,移開桌。
發(fā)現(xiàn)鐵鏈的另一端就放在地上,他們只覺莫名其妙。
明明他們合力都拽不出來,怎么會只放在地上。
其中一個暗衛(wèi)當(dāng)即要把鐵鏈撿起來。
卻還未碰到鐵鏈,就被電的渾身抽搐,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攝政王的臉色沉了下來,雙手握著鐵鏈,試圖自己把鐵鏈?zhǔn)捌饋怼?p> 卻不想即便拾起鐵鏈,他也不能走出鐵鏈長度不夠的地方。
“這到底是什么東西!”攝政王的聲音極冷,把鐵鏈的盡頭拋回原位,命暗衛(wèi)把一切復(fù)位。
便讓他們退下了。
暗衛(wèi)想送來飯菜,卻聽攝政王說:“右相府無人來送,你們就不必送。”
“是。”暗衛(wèi)悄然退下。
處處透著小女生之感的婚房,明顯是靈徽曾經(jīng)的臥房。
攝政王在鐵鏈盡頭伸直了胳膊,夠到一本書,坐在床邊靜靜的看著。
一看就是一上午。
靈徽重新回來時,他還坐在床邊,只是倚著床尾的桌子看書。
見她進(jìn)來,沒好氣的哼了一聲,嗤笑道:
“我的身份好用嗎?”
“甚是好用?!膘`徽走向他,右臂上烙印微微發(fā)燙。
攝政王感覺到什么一樣,突然抓住靈徽的手臂,盯著上面的烙印,似笑非笑的說:
“你對我有企圖,我也對你有企圖,我們何必鬧的這么僵?我們可以合作。”
“原本是可以的?!膘`徽挨著他坐下,用帶著三分眷戀的聲音說:
“我不是齊靈徽,我來到這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找到你。但是,你到底想做什么,需要我明說嗎?”
“我能有什么想做的,我只是喜歡你很久了而已?!睌z政王看著靈徽手臂上的烙印,又一次抓到嘴邊親了一口。
他可太喜歡這兩個字了。
齊靈徽身上有他的名字,就該是他的所有物。
靈徽身上的雞皮疙瘩又一次冒了出來,下意識起身抬腳踹開。
這猝不及防的一腳踹的攝政王都懵了??伤€是掀唇笑道:
“你都把我娶了,我親你一下怎么了?還踹我,有你這樣對待丈夫的?”
“……”靈徽沒有回答,壓下心中想砍了他的沖動。靈徽轉(zhuǎn)身便走。
攝政王的笑容逐漸消失。
扶著床站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繼續(xù)坐在床邊看書。
沒多久。
一個小丫鬟端著飯菜進(jìn)來,放在桌上就慌忙跑了。
攝政王撇了一眼,站起來每一樣菜上面嗅了嗅,便將其中三盤丟在一邊,把剩下的菜吃的精光。
至于上面明顯一層粉末的米飯。
聞都不必聞就能知道有問題,傻子才會吃。
送飯的小丫鬟過了好久才把飯菜端走,見米飯和其中三盤菜攝政王一口沒動。
她很想依照相爺?shù)姆愿溃瑪[出兇神惡煞的樣子,逼問攝政王為何不吃。
可她根本頭都不敢抬一下,又這么敢開口。
收拾好餐盤便逃一樣的離開,跪倒在右相面前,滿臉是汗的說:
“攝政王……”
“死了?”右相迫不及待的問,甚至想立即慶祝起來。
但看小丫鬟神色越發(fā)驚慌,他又知道事情不成,就說道:
“說就說,抖什么?說了成不成都賞你,難道還有假?”
“有毒的飯菜,攝政王一口沒吃?!毙⊙诀哌@才把事情說了出來。
相爺?shù)故遣灰詾橐?,笑著說:
“時間還長,只要我女兒不放人,我早晚毒死他。”
小丫鬟身體抖得越發(fā)厲害。
只聽相爺說:“你管好自己的嘴,安安靜靜做事,你的好日子在后頭?!?p> “是,相爺?!毙⊙诀吖蚍氯?,雖然身體依舊抖得厲害。
渾然不知右相已經(jīng)做足了準(zhǔn)備。
他已經(jīng)給小丫鬟準(zhǔn)備好了假主子,只等攝政王一死,就把小丫鬟推出去。
小丫鬟攀咬他,他就只管把臟水往政敵身上潑。
他身為右相,有幾個敢真和他較真。
到時候他自然有話說。
只是……
右相揮手讓小丫鬟出去,又命人去喊靈徽。
見到靈徽就劈頭蓋臉的罵道:
“你胡鬧什么?你若是綁攝政王,你就把他綁好了,莫要把他放出來咬人。你可好,你綁了他,卻穿著他的蟒袍去上朝。你是攝政王嗎?還當(dāng)堂殺人,威逼圣上,你怎么不上天!”
“正在努力上天?!膘`徽笑瞇瞇的看著右相,又補(bǔ)充道:
“父親,你只有我一個女兒,我希望您在朝堂上,不要與我為敵?!?p> “不要與你為敵,你看看你做的都是什么事?你是想謀反嗎?”右相做出一副氣壞了的樣子,向皇宮的地方拱手說道:
“我告訴你,你若有這個心,就別認(rèn)我這個父親?!?p> “可我就是想謀反呢?”
“你!”右相氣的踉踉蹌蹌的后退,跌坐在椅上。
見靈徽站在原地沒有去攙扶他的意思,只好勾手指示意靈徽過來。
見靈徽還是不動,指著靈徽的鼻子罵道:“你這般愚鈍,你還妄想什么?不如安心綁著攝政王那狗賊,早點殺了他才是正經(jīng)?!?p> “父親,你現(xiàn)在就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第三個人聽見我們的對話?!膘`徽說著,抓起花瓶狠狠的摔在地上。
門外就站了一個小廝,可他什么都沒聽到,依舊在門外打盹。
右相一愣,才想問。
就聽靈徽接著說:“別演了,有話直說,我要謀反,你跟還是不跟!”
“我……”右相一噎。
他自詡是朝中說話最耿直的人,聽見靈徽這我要謀反你跟不跟的話,才知道。
他已經(jīng)足夠委婉了。